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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结局+番外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可要好好赏赏人家,也免得你每年来往云陵奔波了,”顾允铮感叹。忽然他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既然水治的那么好,那今年都入秋了,你怎么还不回京。”“还有些不得不解决的事,必须把事解决完,才能回上京,”陆璟随意回道。顾允铮:“……。”什么事这么重要,还不解决好,不能回京了。“听说云陵城的阙楼不错,改日咱们去阙楼喝酒啊。”顾允铮知道陆璟这个人一向冷情冷心惯了。做事最爱严苛待己,对于各种享受之事不甚热衷,也只好他来请请这尊大佛了。不然久了,人都要古板迂腐了,现在他还能受得了。可等他老的时候,可受不了跟陆璟这样的人做朋友,不然会憋屈死的。也不知以后陆璟娶妻了,他夫人可受不受的了这样一个无趣的人。说不定连闺房之乐都能委屈了人家。“知道了。”陆璟思...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5-03-31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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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可要好好赏赏人家,也免得你每年来往云陵奔波了,”顾允铮感叹。忽然他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既然水治的那么好,那今年都入秋了,你怎么还不回京。”“还有些不得不解决的事,必须把事解决完,才能回上京,”陆璟随意回道。顾允铮:“……。”什么事这么重要,还不解决好,不能回京了。“听说云陵城的阙楼不错,改日咱们去阙楼喝酒啊。”顾允铮知道陆璟这个人一向冷情冷心惯了。做事最爱严苛待己,对于各种享受之事不甚热衷,也只好他来请请这尊大佛了。不然久了,人都要古板迂腐了,现在他还能受得了。可等他老的时候,可受不了跟陆璟这样的人做朋友,不然会憋屈死的。也不知以后陆璟娶妻了,他夫人可受不受的了这样一个无趣的人。说不定连闺房之乐都能委屈了人家。“知道了。”陆璟思...

《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可要好好赏赏人家,也免得你每年来往云陵奔波了,”顾允铮感叹。


忽然他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既然水治的那么好,那今年都入秋了,你怎么还不回京。”

“还有些不得不解决的事,必须把事解决完,才能回上京,”陆璟随意回道。

顾允铮:“……。”

什么事这么重要,还不解决好,不能回京了。

“听说云陵城的阙楼不错,改日咱们去阙楼喝酒啊。”

顾允铮知道陆璟这个人一向冷情冷心惯了。

做事最爱严苛待己,对于各种享受之事不甚热衷,也只好他来请请这尊大佛了。

不然久了,人都要古板迂腐了,现在他还能受得了。

可等他老的时候,可受不了跟陆璟这样的人做朋友,不然会憋屈死的。

也不知以后陆璟娶妻了,他夫人可受不受的了这样一个无趣的人。

说不定连闺房之乐都能委屈了人家。

“知道了。”

陆璟思绪万千,他在想着如何着手姜月微与刘楚桉的亲事,随意的便应和了声。

集市街头出现了一具无脸男尸,本是十分猎奇吓人的事,但街头的人宁愿掉头绕开,也不敢多上前瞧看。

因为这具男尸,是府衙里的衙役丢到大街上的。

即使是戚承的家人,认出来了是自家刚得秀才不久的儿子,他们也不敢去府衙理论。

只好认命的将儿子的尸首给搬回家去,他们也不理解自己的儿子都考上秀才了,为什么还要想不开的去买官。

戚承的父母又想到儿子,前段时间跟姐姐家来往甚密,又跟姜明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鼓捣些着什么。

就想好好的去姜鉴家说道说道,谁知一去,姜鉴家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才发觉此事其中的猫腻大了。

后又去了姜氏宗族里寻人,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

他们居然全家自请离族,离开了云陵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了。

戚承的父母大悲,培养了多年的儿子横死街头,又找不见姜明一家要说法,一时之间双双病倒在床榻。

……

阙楼之上。

陆璟与顾允铮对立饮酒,酒过一半,陆璟垂首望去,只见远处街道上红绸刺眼。

他起身走到栏杆处,静静凝望。

“远处谁家喜事。”

闻言陆璟询问,顾允铮起身走到栏杆处望着一片喜庆队伍,待队伍走近时他明了。

“哦,明和,你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吗,”顾允铮指着楼下的队伍。

“那是云陵姜家三娘与刘家二郎的,两人已经过了问名纳吉,今日便是纳征了,好事将近啊。”

“可笑。”

陆璟听后眼眸凝固着寒光,拂袖转身又落座到了原位。

“可笑。”顾允铮细品这话,他才觉得陆璟好笑呢,就算自己冷清冷性,别人好事将成跟他有什么关系。

待队伍过去后,陆璟忽觉反问道:“你才来几天,就把这云陵的事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我打听云陵的事干嘛,”顾允铮摊手,一副他是那闲人的样子吗。

但见陆璟一直冷冷的望着他,顾允铮汗毛倒立。

投降道:“好吧好吧,告诉你实话。”

他凑近陆璟,色喜:“王丰哲不是多年前从云陵带回一个美妾吗,那时候他日日带着那妾室出门招摇。”

顾允铮说到这里脸有些微微红润:“我当时也是瞧见了一眼的,啧啧,那真是画中仙子妩媚动人,所以啊……。”

说到这里,陆璟面色如常,可是陆璟身后的陆风见顾允铮还有后话,似准备喋喋不休的模样,让他无端冒汗。



“二老爷带着一家人来了,正跟老爷夫人闹家产的事呢。”

“什么,”姜月微闻之胸腔中更是起了火。

桓叔口中的二老爷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月微父亲同父异母的庶弟,早分出去别住了。

当初姜月微的父母入狱时,姜月微曾找过他们搭救,谁知他们怕惹祸上身,立马先口头上跟自家断了干系。

可等到姜月微带着姜家度过劫难,又重新撑起姜家撑起姜家的铺子时,他们又回来了。

明面道歉赎罪,实际上就是欺负她们姜家无男丁,惦记着姜家的那几间铺子。

姜月微又不是软面糊,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拿捏,当即就将他们赶出了府。

当时她还找来了姜氏宗族的长辈过来,想要彻底跟二房断了联系,不然留着他们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总是心腹大患。

可恨的是,姜氏宗族的人到底是商人头脑重利避害,又因着他们大房无男丁,二房不仅有子还有孙。

姜家宗族虽有个宗族的名声在外,但早已在内部分崩离析,百年之后若姜月微的父母不在了。

她又是女子定是要外嫁的,必然逃不过二房的财产之争,因此他们某些人便也暗自的依附在了二房的手里。

以图谋日后二房为他们匀的一些好处,竟公然包庇他们。

看来如今,他们是又来打她家财产的心思了。

“我立马回去。”

姜月微不管他们打什么心思,但若他们气坏了自己的父母,那她绝放不过他们。

打定主意后,她又迈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期间陆风也是将这边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的。

虽说的不多,但是仅凭二老爷家产这几个字眼,陆风就能猜到是家中出了何变故。

请姜娘子去仪清坊是不可能了,等陆风见姜月微的马车离去后,他也驾着马车往仪清坊回。

毕竟事关姜娘子,他家大人又在意的紧 ,他要赶紧回去告诉他家大人,不然在家受了委屈怎么好。

……

“大哥,您家中又无一个男丁,咱们再将两家合起来,这样百年以后去见了爹娘他们,您也好交代不是。”

说话的是姜呈的庶弟姜鉴,此时他正在游说他这油盐不进的大哥:“三娘不过一个女子,生意做的再好,日后也是要嫁人的。”

“你想她一个姑娘家嫁了出去,那姜家的积累不全要拱手让人了吗。”

“无妨,女儿也是亲骨肉,若她能因为这些身外物,日后能在婆家过的舒心畅意,那便是值得。”

姜呈从小便与自己这个庶弟不对付,两人成家后,因着庶弟庶出也早早的依着规矩将人分了出去。

当初分的时候,他东西也没有少给,他是对的起他的,可要他想插手自己女儿的事,那他绝不允许。

“若百年之后父母因着这事与我置气,我便自愿坠十八层地狱求他们赎罪,但我家三娘万不能有人委屈了她。”

姜呈说的绝不是一时意气话,就是因为他只有三个女儿,前两个女儿已经没了后半辈子的美满幸福。

但他的三娘,那是拼死也要为她留住最后的东西,来保她后半辈子的无忧。

“这,”姜鉴没有想到他大哥能说这么重的誓言。

姜鉴的夫人戚兰芝见丈夫一脸焦急,她又挺身出来拿姜月微未来的依靠游说。


见姜月微被他吓的眼睫微颤,他突然就后悔了,不该对她大声说话的。

刚要哄她,外面响起了淇水县令急慌的声音:“陆大人,陆大人不好了,河堤又冲塌了,江水都灌进百姓的田里去了。”

“您快去看看啊。”

“罢了,”外面淇水县令催的紧,他现在确实繁忙,跟她生气惹她哭,自己也心疼的牵肠挂肚,让她静静也好。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喊一声陆伯就好了,你的婢女本官回头帮你找。”

末了又说了一句:“希望本官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平静多了。”

见姜月微不说话,静静的看了她两眼就转身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怕姜月微能逃的了他的手掌心。

陆璟刚出去,姜月微还来不及松口气,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居然是春河。

“三娘,外面那些人好可怕,居然剥人皮做灯笼,”春河进来就抱着姜月微哭泣,她刚才还看见了血红的人肉。

吓死她了,几个月都要吃不下饭了。

“剥什么人皮,”姜月微泄气道,她自己都快要被陆明和剥皮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被剥皮。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春河继续抽搭搭道:“外面那群被官兵杀死的暴民,全都要被剥了皮做灯笼。”

“我是见你被人抢了,所以拽了抢你人的同伙马尾巴,才跟过来的,三娘怎么官府的手段那么残忍。”

“我怎么还觉得,外面的那个大人那么眼熟呀。”

“当然眼熟了,他不就是去年帮我救父母的人吗。”

姜月微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眼下虽然情况不明,但是陆明和看她的眼神太有掠夺性了。

外面。

陆璟回头瞧了眼陆风,见他满脸的糯米,肃声:“要饿就去好好吃个饭,别搞的像本官薄待了你似的。”

“不饿,没吃,”陆风还从来没有在小娘子身上,受过这气呢。

小声委屈道:“刚才那小娘子真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给属下来了几巴掌。”

明明是他家大人抢的人,做的孟浪事。

她也是硬拽上自己的马尾巴跟上来的,他的马还没开始委屈,她却给了自己几巴掌,真是有冤无处诉。

“哼,没出息。”

陆璟想到刚才姜家三娘那么生气,都没有给他来一巴掌,想来还是舍不得的,莫名有些开心。

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快,身后跟的人包括陆风都有些吃惊。

活阎王居然会说笑了。

……

陆璟确实体贴,虽然姜月微没有主动问外面的人要什么,但是洗澡水跟干净的衣服,他依旧备来的妥妥的。

姜月微跟春河各洗了一个澡,吃完了饭后,两人都有些疲乏了,想着睡下。

只是陆伯却不让春河跟姜月微待一起睡,说什么这里是他们家大人的房间,他家大人有洁癖。

没有办法,姜月微跟春河成了两屋分居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要怎么趁着陆明和不在的时候逃出去。

想着想着实在太累了,姜月微就睡了下去。

***

“三娘,吃饭了。”

翌日中午,春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伯。

陆伯见到姜月微十分殷勤的上前,一碟碟的将春河端来的饭菜布在桌子上:“姜娘子,您用饭吧。”

姜月微哪里有心情吃饭,她似无意问道:“你家大人呢,还没有回来,”昨天,她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说什么河堤冲塌了。

想来水患又严重了,他正忙着处理。

“大人他政务繁重,正忙着河口决堤的事情呢,要是大人知道姜娘子您这么惦记他,大人一定会很开心的。”

陆伯捡着好话说,能在他家大人不在的时候,安抚好姜娘子的情绪,让她觉得他家大人是惦记她的。

哄的她开心了,等他家大人回来了,也不会太跟他家大人使小性子,免得他家大人还要费心去哄。

姜月微听这话内心无语,鬼才惦记他。

“既然你家大人不在,那我也不多叨扰,春河我们回家,”说着,姜月微起身就要拉着春河往外走。

陆伯赶忙拦在门口,笑的一脸虚伪:“哎呦,姜娘子您着什么急呀,我家大人真不是故意不来陪您的,他真是忙的很。”

“你家大人既然忙,我在这里也是添乱,不如我就先走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的招待。”

能够趁着陆明和不在逃出去就最好了,省得越牵扯越深。

“姜娘子,您如果在这驿站要什么,老奴都能给您找到,但是唯独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见姜月微执意要走,陆伯语气也硬了几分,他家大人惦记她惦记的很。

可不能让他家大人到嘴的肉飞了:“姜娘子,您就听老奴的吧,您留在这里肯定自会有一番造化的。”

陆伯如此,姜月微知道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走的,但她也不想这么的受制于人,一点主动权也没有。

于是脾气上来了,怒道:“你家大人说不要我走,可有说不让我出房门过。”

陆伯一听姜月微的怒问,怔愣了一下,他家大人走前吩咐他了,只要人在驿站里。

姜娘子要什么都要满足她,不能少了她的用品,不能让她哭,更不能让她不开心。

可这姜娘子不让她出门,明显的就生起气来了,万一一会哭了怎么办。

陆伯想了想,松口:“这样吧,只要姜娘子您不出驿站的大门,这驿站哪里您都可以去。”

“这还差不多,”姜月微稍稍满意,脸色也做的稍好看了些,能出房门就好。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出去,姜月微就要先熟悉驿站里周围的设施。

逃跑只能一下成功,不然的话下次难上加难,说不定那时候陆明和也早就回来了,更是没有机会。

陆伯对她不放心是指定的,即使是在驿站院子里,他都派了两个官差跟着自己。

铁了心的要将自己看的紧紧的。

根据她这两天的观察,驿站大门是出不去的,后门把守的官差也很多。

可唯有一处薄弱,那就是她目前住的陆明和的房屋后院。


“大哥,我知道你疼爱三娘,可是你想啊,三娘没个亲生兄弟,万一嫁了人后她光有钱怎么能行,那身后不还是没有人撑腰吗。”

戚兰芝说完,姜呈旬嘉慧的眸光颤动一下,姜鉴两夫妻大喜,似觉得把话说进了两人的心里。

戚兰芝还要乘胜追击:“倒不如把两家合……。”

“大可不必,”未等戚兰芝把话说完,姜月微便在春河的搀扶下,目光沉沉的走了进来:“二叔好,二婶好,堂哥好。”

“三娘,你怎么受伤了呀,”姜呈旬嘉慧见到女儿的衣摆上全部浸满了血渍,就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大片的血迹还都是未干涸的,连衣裙都破掉了,定是刚伤不久,说不定就是回来的急,路上出了差错。

“血流这么多,伤的有多严重啊,回头留疤了可怎么好,”旬嘉慧也是着急,女孩子可是不能留疤的。

“春河,快给三娘请个大夫回来。”

“娘,不用了,这些小疼小伤我还受得了,”不将二房一家子赶走,姜月微现在可没心情瞧大夫。

见女儿这么执拗,姜呈气的骂旁边的桓叔:“姜桓,我就跟你说不用特地喊三娘回来,你怎么还去,是嫌我老了吗。”

桓叔也很委屈,他低头认着错:“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老奴是担心你们气出病来,所以才去找的三娘。”

“爹,您别怪桓叔了,要不是桓叔来,我竟还不知他们又找上门来了。”

“哎,三娘瞧你说的,我爹娘好心来看大伯大伯娘,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我们是来打秋风的。”

姜鉴的儿子姜明就是一个混不吝,轻视姜月微只是一个小娘子,因此说话要比在姜呈旬嘉慧跟前威风多了。

“打不打秋风的,还要旁人说,堂哥你不是心里最清楚吗。”

进来后,姜月微向他们三人问了声好,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先礼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姜月微是好欺负的,总是要给他们上上后兵的课。

“我姜家确实没有男丁,可是有我姜月微在的一日,姜家的一切就还姓姜,断不能被旁人抢了去,哪怕是同族亲人也不可能。”

姜月微最后把同族亲人咬的特别重,一时竟让心怀不轨的姜鉴一家下不来台。

“我们又不要你家的家财,就是好意将两家重新合在一起,等将来你出嫁的时候,身后好歹有个兄长撑腰不是吗。”

姜鉴又把他夫人之前说的话,重新给姜月微说了一遍。

姜月微听之冷笑:“二叔,分家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古往今来我还没有听说过,再把家合起来的。”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姜鉴一摊手,表现的万般委屈。

“谁家不想独门独户过的自在,二叔这也是心疼你爹呀,合起家后,别说我了,就是你堂哥跟你堂侄都要万般恭敬的照顾你爹娘,等你出嫁后也好放心不是。”

“二叔大善呀,为了不让我爹娘未来凄苦,竟带着全家委屈至此,侄女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姜月微听之点头,一副为姜鉴拍手叫好的架势。

“二叔说的是,我没有兄长,将来等我一出嫁,我爹娘便是孤苦伶仃的一对老人,三娘也担心的日夜寝食难安。”

姜月微说完这番话,竟然让姜鉴一家喜上眉梢,认为合家之事已成,不想又听姜月微说道。

“可,二叔一家仁善,侄女也不好做坏人,竟让二叔一家为奴为婢的伺候我爹娘于孝前。”


翌日,一早。

青囊院。

陆璟看着面前一桌子的精美饭食,嘴角轻轻扯出了一个弧度。

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一年多了,他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当初,她一直没有来上京找自己。

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

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陆伯,”

他压着怒气,唤陆伯。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陆伯:“大人,陆伯出去了。”

“来了,回来了,”陆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撩着衣摆跑进来。

陆璟看着陆伯满头大汗,身后还跟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却独独没有盼来他最想见的人。

难免有些烦躁。

“她为何还不来,”说着,他又将眼神看向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又是谁。”

陆伯被陆璟这么问,心里也是一肚子的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今天一大早准备好了饭肴,就等着那小娘子来给他家大人解相思苦了。

谁知道左等右等,那小娘子迟迟不来,没法呀,他能让他家大人干等吗。

所以自己又出门去姜家找了一趟,谁知一去,姜家的人却说他家三娘出门做生意去了,连地点都不曾告诉自己。

乖乖,去年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柔弱的很,现在居然能出去做生意了,可不吓人。

他再一仔细打听,呵,简直又打破了他的见识,什么商界女诸葛,女英豪的。

那更是跟去年的姜家三娘沾不上边。

他正犯愁回来怎么跟他家大人说,小娘子根本不惦记你,人家出门做生意去了。

刚到仪清坊的门口,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他家大人贴身的暖玉扳指,居然在一个当铺掌柜的手里。

当初,那暖玉扳指还能给了谁,不就是那个姜家三娘吗。

陆伯将他打探出来的姜家三娘消息,事无巨细的跟陆璟细说了遍。

果然陆璟之前也只是等不来人的烦躁,可现在的脸色直接铁青。

当铺掌柜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蕴含着怒气吓人的很,去年一个小娘子在他这当了一个玉扳指。

普通的玉扳指也就罢了,谁知里面刻的是明和二字,上京城里的陆璟就是字明和,再加上那玉质地不凡。

他们云陵当时又来了那么号神秘的上京城大官,由不得他这个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不往那处想。

当时他还当扳指,是那小娘子偷的贼赃,没等多久他就想来仪清坊交还,想着蹭一个机遇。

谁知道他不巧扑了一个空,人早走了。

可他也不敢随意的将扳指给卖了,留在了自己手里,就等着有今天这一日亲自奉还。

但来了后,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呀,玉扳指似乎是眼前的男人亲自送出去的。

“陆,陆首辅,这扳指还……。”

掌柜的话才说一半,陆璟那锋利如刃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吓的他赶紧磕头解释。

“啊啊啊,陆首辅这扳指真不是小人使手段得来的,真是一个小娘子过来当的。”

当铺掌柜现在是一点交情,都不想跟陆璟攀了,只想赶紧还了扳指走人。

虽然他没有见过上京城里,午门上的人皮灯笼,可也不想当云陵城里的人皮灯笼。

陆璟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苦涩,拿起桌子上的玉扳指。

过了半晌后,他声音压的极低,有些抵触的问了出来:“这扳指是何时到你手里的。”

当铺掌柜以为陆璟是想跟他对时间,他更不敢隐瞒:“是,是八月二十二。”

“八月二十二,”陆璟在口中小声的呢喃,那正是她从自己这里离开的当天。

可笑,前脚刚给了她扳指为她指了明路,后脚她就将自己的心意弃之敝履。

好一个姜家三娘,枉他惦记了她一年之久。

“出去后,话不要乱说,”陆璟看着跪在地上如筛子的掌柜很是心烦。

“是是是,小人一定将嘴闭的紧紧的跟哑巴一样,”掌柜的如释大放连忙磕头,最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陆璟跟陆伯后,陆璟又幽幽开口:“陆伯,您就没有话跟本辅说吗,比如去年姜家三娘是如何找到本辅这里的。”

“三郎,当时老奴也是看您对那姜家三娘不一般,才斗胆从中间串了线,老奴有罪。”

陆璟从来不近女色是陆伯一直知道的事,可是他一时不近女色没关系,但家里人着急呀。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家大人另眼相看的人,他怎么也要为自家大人筹谋一番的。

再说了,他家大人要真的是不喜欢人家,当时就可以将人给赶出来,何必从午后一直留人家到第二天清晨。

期间还叫了那么多次水。

要他说,当时他家大人就应该将人给带回上京,要是带回去了,还省得如今又来云陵周折一次。

“所以,她根本不像你说的对本辅痴心一片,反倒是本辅跟一个小丑似的,还巴巴的找来了。”

陆伯毕竟是家里老人了,陆璟也不想过多为难他,可他看着手里的扳指实在来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尤其还是一个小娘子。

“这么可能,三郎您是上京城里多少贵女想嫁的人,当初姜家三娘从仪清坊走出去的时候,老奴见她脸色难看的紧。”

“想来是因为您没有留下她,她伤心来着,这扳指或许又是因为她父母入狱,家里困难她典当救急用的。”

陆伯越往这个方向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天下又有哪个小娘子,能拒绝得了他家大人呀。

果然不仅是陆伯这么想,陆璟听陆伯这么说后脸色稍好了些。

她居然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名分难过了。

说不定,她卖了他给的扳指,就是为了给家里救急的。

她一个女儿家,做起生意来应该很难吧,肯定撑的很辛苦。

“如今她人可能查到在哪里,”陆璟声音又淡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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