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晚戚时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咸鱼翻身她只想搞事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六千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剩下戚时远和秦月晚两个人,压抑的氛围随处蔓延。戚时远一声不吭地掠过秦月晚身边。拐杖和地板碰撞出更加压抑的声音。戚时远不知在想什么,拐杖踏空,一下子轻微地闪了一下。秦月晚未经思考,眼疾手快地搀了戚时远一下。她身上的外套一下子滑落下去。戚时远的眼神快速地避开,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怎么,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勾引我吗?”“对,勾引你弟弟不成,只能再来勾引你!”秦月晚裹紧衣服,被戚家的一个两个人气地张口就来。戚时远眯了眯眼睛,怎么回事,唯唯诺诺的隐形人,生过一场大病就性情大变了吗?“穿好衣服,到我房间。”他冷漠地吩咐。秦月晚换了一件平时穿的丝绸家居服,深绿色的衣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戚时远走进卧室,眼前是一片凌乱。地上滚落着他常用的水晶香薰,...
《重生之咸鱼翻身她只想搞事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只剩下戚时远和秦月晚两个人,压抑的氛围随处蔓延。戚时远一声不吭地掠过秦月晚身边。拐杖和地板碰撞出更加压抑的声音。戚时远不知在想什么,拐杖踏空,一下子轻微地闪了一下。
秦月晚未经思考,眼疾手快地搀了戚时远一下。
她身上的外套一下子滑落下去。
戚时远的眼神快速地避开,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怎么,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勾引我吗?”
“对,勾引你弟弟不成,只能再来勾引你!”秦月晚裹紧衣服,被戚家的一个两个人气地张口就来。
戚时远眯了眯眼睛,怎么回事,唯唯诺诺的隐形人,生过一场大病就性情大变了吗?
“穿好衣服,到我房间。”他冷漠地吩咐。
秦月晚换了一件平时穿的丝绸家居服,深绿色的衣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
戚时远走进卧室,眼前是一片凌乱。
地上滚落着他常用的水晶香薰,好像沾染了一点污秽的血迹,一双粉色的家居拖鞋散落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一只在床脚处,一只落在门框边缘。原本整洁的床铺凌乱不堪,依稀看出不久前慌张暧昧的痕迹。
“咚咚”卧室的门还半开着,秦月晚倚站在门口,轻轻扣了两下。原来进自己的卧室还要敲门是这种体验。她替真正的秦月晚感到不值。
“进”。隐忍的声音响起。
“情况紧急,那个香薰,我再赔给你一个。”秦月晚看到无辜遭殃的卧室,对戚时远说。
“不必。”戚时远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他其实不知道叫秦月晚过来干什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收到的请柬。正好开口。“这周六跟我出席一个婚礼。”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但在那种场合。不能落下了戚家的把柄。
没想到秦月晚摇摇头,拒绝了他。“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她笑了笑,“恩爱夫妻吗?”
戚时远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还能是别的身份吗?”
秦月晚就等着戚时远的回答。“当然没有,可是恩爱夫妻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她顿了顿,“但我知道,恩爱的夫妻好像没有分房睡的。”
“就这么想上我的床吗?”戚时远低估了秦月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要想在这个家里有地位,首先就不能像往常一样,住佣人房,像佣人一样伺候这家人。她必须要和戚时远在一间房里睡觉。那样,周韵致才能看清楚她应该在的位置。
“对,想跟你做恩爱夫妻。”她特意强调了恩爱夫妻四个字。
戚时远眼神黯了黯,不知道哪几个字戳到了他的神经,他竟然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好。”
秦月晚是个行动派,达到了目的就开始动手。
她直接把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扯下来,扔出了门外。她嫌脏。
戚时远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名义上的妻子。“好像有意思了起来。”他暗暗地想。
一个人在沉默的观察,一个人沉默地整理,竟然有一种相安无事的味道。
秦月晚跑到楼下,从自己曾经住的小房间里收拾东西。东西不多,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化妆品。秦月晚很快就收拾好了,也不着急,就静静坐在床沿等待着。
等到她听见几辆汽车驶进别墅的声音。从小窗子里看见戚家老爷子下车,周韵致和蒋舒欣跟在后边。亲密地往家里走。
她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提着收拾好的东西从小屋里走出去。
秦月晚装作不经意地遇见了刚回来的戚老爷子他们。
“爷爷回来了。”她换上足够乖巧的笑容,露出点惊讶。对着戚老爷子打招呼。
戚老爷子是戚家的柱石。不管是在军队,还是在家里。都说一不二。从戚老爷子往上三代,都是军人出身。周身的气场强大。看着自己的孙媳妇,轻轻点了点头。
周韵致在身后挑刺:“这大包小包地要去哪啊?衣服洗了吗?”
秦月晚等的就是这句话,手上又把包往上提了提,右手造作地拢了一下头发。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妈,我去时远的房间。以后我们住一个卧室就行了。”她将戚时远的名字叫的婉转又亲密。
“你说什么?”周韵致一脸震惊,倒是蒋舒欣先开了口。
秦月晚和戚时远相携着走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秦月晚一身红色连衣裙,裙子没有在多余的地方多加设计哗众取宠,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布料完美天然地贴合在身上,腰部收紧,勾勒出完美的腰肢,前边优雅,后边露出整个白的发光的后背,皮肤细腻,温若凝脂。波浪卷发披在背上,脖颈处的金色勾绳若隐若现,带着点不可侵犯的诱惑感。鲜艳的大红色竟然也能穿的清冷又高贵。脚上踩的细高跟将秦月晚的脚踝衬托地单薄漂亮,凸起的胫骨细长。
戚时远领口斜飞的雨燕跟他修长手指握紧的手杖和谐地像一个整体。又跟秦月晚脚上的金色高跟鞋相映成趣。支撑身体的拐杖,在他手里变成了一个锦上添花的装饰。
他们不知道谁在配合谁的步调,走得统一坚定。
好像今天是他们的婚礼。郎才女貌。
“这下会演恩爱夫妻了?”戚时远侧过头跟秦月晚小声说。其实他刚刚,也有点惊讶。秦月晚竟然一下子牵住了他的手。
“嗯。”秦月晚微微抬着下巴,表情是毫无破绽的浅笑。这下听到他说的话,看向他,眼睛眯起来,故意点头。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刚刚的倨傲一下子就不见了。
这一幕被别人看见,少不了议论纷纷。
秦月晚的本意是想让婚礼上的人都记住她,记住她是戚家戚时远的妻子。好在以后能顺畅些。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宋允旭的婚礼,那么,她偏要当这场婚礼的主角,让大家只记住她。
什么宋允旭、楚一茗,什么东西?
他们一一落座,新郎新娘对着流程一步步进行着婚礼仪式。秦月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全程。她看见楚一茗绾着新娘头,珍贵的首饰点缀其间。
脖子上坠着一个粉色的圆珠状项链。
那是穆笑初送给妈妈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亲自去日本盯着产珍珠的蚌,80亩的养珠厂,一共30颗粉色珍珠,只有这一颗浑圆精致,没有任何瑕疵,透着夺人眼球的珠光粉。
她不忍破坏珍珠最自然的美感,只在链条上做了设计。做成了单颗珍珠的锁骨链。
新郎新娘过来敬酒,秦月晚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觉得讽刺。他们一家家破人亡,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仅仅因为“意外”二字,登上报纸的一整页,杀人凶手的几滴眼泪,几抔黄土就能被赞为仁义。仁义之辈却在穆家尸骨未寒时,大摆宴席。
“项链真漂亮。”秦月晚清冷地开口称赞楚一茗。
她曾经的学妹,她的好朋友,她以后的工作伙伴。
楚一茗今天被秦月晚抢尽了风头,现在秦月晚仅仅称赞了这个项链。并且她的眼里也只有这条项链而已,她一下子生气了。
“啊”楚一茗脚下一歪,手中的红酒准确无误地洒在了秦月晚的裙子上。
“啊真不好意思,今天走得太多了,刚刚一恍惚,脚下不稳。”楚一茗满脸都带着歉意。宋允旭紧紧搀住新娘,“我带你去客房收拾一下吧,我去帮你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礼服。”
楚一茗得体地说道。
秦月晚拿起自己的包,随着楚一茗到客房里。客房里有睡衣。秦月晚直接换上了,将身上的红色衣裙挂起来。她笑得意味深长。她对楚一茗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她还没做什么,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秦月晚穿着睡衣不好出去,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说给她找衣服的楚一茗。
不一会儿,楚一茗自己倒是又换了一身衣服,一身银色亮片礼服贴身穿着,身材玲珑有致。
不过她手里拿着的衣服可不是像她身上穿的一样。
是一身简单的工作服。“月晚,我刚刚托佣人找了找,除了我的婚纱礼服,就是他们穿的这种工作服。”
秦月晚看了一眼,刚刚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的佣人就是穿的这种衣服,看着倒也不廉价,简单的衬衫加黑色长裤。
秦月晚有信心能穿得好看,但她只是拿过来,放在床边。就坐着没起身,眼睛带着笑,却冷冷地开口:“对不起,我不像你,喜欢拿别人的东西。”
楚一茗一脸错愕,“你什么意思?”
秦月晚轻轻地起身,轻蔑地看了楚一茗一眼,一把扯过她脖子里的珍珠锁骨链。把楚一茗的脖子蹭出一道血痕。
楚一茗一声惊呼,秦月晚还没等她开口,步步紧逼,“我记得这是穆笑初的东西。不是你的,别拿。”
秦月晚的眼神太过吓人。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戳进她的心脏。楚一茗震惊地问:“你是谁?”
她一下子把楚一茗顶在门上。“我要再介绍一遍吗?我,戚时远的妻子。”这个名头很好用,她用得自如。
“我替穆笑初给你们带句话”,她附在楚一茗的耳朵低声说,“你们做了什么,她都看着。你们现在拥有的,将会全部失去。”
秦月晚松开手,放开脸色煞白的楚一茗。“拿着你的衣服,滚!”
楚一茗没了禁锢,心虚得呛回去:“别装神弄鬼的。你有本事让她死而复生。”
她转身就走,临走时竟然还把口红狠狠折断在了秦月晚的礼服上,狠狠地抹开一大片。
“你不喜欢佣人服,那就穿这个继续显摆把。”楚一茗恶狠狠地说。
秦月晚慌不择路,甚至忽视了就在门外的电梯,直接奔向了中央的旋转楼梯。
拐杖触在木制楼梯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
“戚时远?”秦月晚叫了一声。
她未施粉黛,巴掌小脸还带着慌张的神色,头发微湿凌乱,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眼角处红红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泫然欲泣。
一双皎白的长腿露出来,脚上没穿鞋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很不合身的外套。
只不过戚时远看到她身上用来裹住自己的衣服时,一下子沉了眼神。
偏偏戚言亭从秦月晚身后带着巨大的怒气追过来。结果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大哥。
“你们在干什么?”戚时远冷声道。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戚言亭手上还拿着戚时远屋子里的一条手帕。此时心里只有震惊和害怕。
戚时远向来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如果不是因为受伤造成半残,此时肯定已经是燕京叱咤风云的首长。
即使他现在拄着拐杖,双腿丑陋地颠跛。可他周身那不变的气势和久经战场的威严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多的也只是受伤后的一份阴沉和冷默。
未经同意,戚时远的东西从来不让人触碰,更别提毫不珍惜地把他的一条手帕用来处理伤口。他本来想用过之后,再偷偷买一条一模一样地补上。没想到戚时远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答,在干什么?”戚时远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临界爆发的怒气,六月的气温像被冻上了一层霜雪。
“大哥,我们……什么也没做。”戚言亭支支吾吾,“不小心撞到头了。”他好像怎么解释都有漏洞。
秦月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刚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怂地像个鹌鹑。
她一转头,看见了戚时远探究的目光。秦月晚逃避地低下头,感叹,戚时远怎么这么敏锐。
她越逃避,戚时远越追上来,“你来说。”
秦月晚心里突然漫上来一丝委屈。不知道是为真正的那个秦月晚,还是为自己。
“你有资格质问吗?”秦月晚抬起头,不卑不亢地说。
“就像你看到的,你的亲弟弟,撞个头之前,还能把你妻子的衣服给脱了。”她眼眶有点热,“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不闻不问,可以。在这个家里发生的一切,你装作听不到、看不见。也可以。但我就可以由着你们践踏吗?你自己呢,也可以由着别人践踏吗?”
她说别人的时候,狠狠瞪视了戚言亭一眼。然后委屈又愤怒地落下泪来。
秦月晚放任自己的情绪,直视着戚时远,并且,她利用了自己的情绪。
这个人不是冷硬吗?那就拿出自己最惹人心疼的样子。
这个人不是最要尊严吗?那就指出来戳他的心。
“你瞎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戚言亭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白了,焦急地辩驳。
“对,什么也没做。”秦月晚轻轻淡淡地开口,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挤出一丝笑容,“如果你,戚时远,再晚出现一下的话,可能就什么都做了。”
“哥……”戚言亭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滚!”戚时远强压着怒意,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了让人心惊胆战的短促声响。
戚言亭绕过两个人,几乎像逃命一样,头也不回。
他怎么也没想到,短短三个月,秦月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敢当着大哥的面,揭穿自己。也不怕大哥嫌她脏。
慢慢等着瞧吧!秦月晚没看见的是,戚言亭脸上愤恨的眼神。
大家相安无事地一起吃完了晚饭。秦月晚洗漱完后趴在桌子上画设计稿。
总也不满意,干脆停下笔,思考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自己身为穆笑初的交际圈,现在全断个干净,需要重新建立起来。她不可能跟唐诗或者唐宋说,我就是穆笑初,那样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神经病。
她只能用秦月晚的身份,慢慢的接近。其实这也不难。她有信心,因为她本来就是穆笑初啊。
秦月晚思考东西思考地出神,戚时远就那样默默地盯着她看。他找人调查过秦月晚之前三个月在医院的行踪,发现压根就不用调查,秦月晚从来没出过医院大门半步。
他甚至调查了秦月晚和穆家的关系,发现除了在他们大婚上见过一面穆家长辈,此后压根没有任何交集。
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让一个人,完全不一样。
两个人各怀鬼胎地睡下了。
自己还没未真正的秦月晚报仇出气,她在黑暗里出声,“戚时远,我想回家一趟,你陪我吗?”
答案自然是冷漠的拒绝,先前的短暂友好在这个夜里也跟着短暂地破裂了。
秦月晚把自己打扮地美美的,杨柳送的某奢侈品牌限量的小香风套装。戚时远有点良心,让李哥在家里等着她。
秦月晚的记忆不请自来。
自从继母和妹妹来到秦家以后,秦月晚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起初,继母凌敏对她很好,给她做好吃的饭,带着妹妹跟她一起玩。小孩子说好哄那也是真的好哄,只要付出一颗真心,不怕得不到对方的真心。
秦月晚好不容易接受了继母和继母带来的妹妹,结果继母原形毕露。吃饭的时候,妹妹吃的是营养全餐,她吃剩菜剩饭。她有的东西,妹妹都要有,爸爸又给妹妹买了新的玩具,新的衣服。
小时候,秦月晚有一个一起长大的邻居家哥哥,她经常跟人屁股后头跑。邻居家哥哥叫沈源,他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在继母和爸爸那么偏心妹妹的情况下,沈源一度是秦月晚的慰藉。直到他们长大,沈源成了秦月晚的男朋友。
长大了就不像小时候那样,明显地爱憎分明,继妹有时候跟着沈源,沈源也不会说什么了。
甚至秦月晚的继母还对秦月晚说,我看你妹妹喜欢沈源,你让给你妹妹。
凌敏的这个让字真是用得灵性又自然。秦月晚没想到还能这样。秦月晚自然不让,凌敏竟然直接跟沈源说,要他跟秦月晚分手,跟妹妹秦奕欢好。
不知道沈源怎么想的,说到这种程度,还不会疾言厉色地拒绝掉。
最后,就在她秦月晚跟沈源订婚的那个晚上,继妹上了沈源的床,她亲眼看到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丑陋样子,哭着跑了出去,沈源竟然也没有追。
再后来,秦月晚被父亲拿来当工具,嫁给了戚家的戚时远。
秦家一家人,从来也没想起过秦月晚。就连生病住院的那三个月,秦家一个人也没有进过医院看她一眼。秦家用“卖”女儿的钱,安心过着他们的舒坦日子。
秦月晚敲了敲门。
佣人开门见是秦月晚,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秦月晚总觉得这一幕跟前一阵子重合起来。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萦绕周围,一个女人换下自己的病号服,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手腕上的住院姓名条扔进了垃圾桶。
耳边是护士不忍心的声音,“注意不要饮酒,不要吃刺激性食物。多休息。”
她自嘲地笑笑,“多休息?”不禁想起了来自现在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秦月晚。
秦月晚是燕京有头有脸的秦家的大女儿。奈何秦家家道中落,母亲在她年少时就因病去世。在母亲去世不久,父亲就风光大办地再娶了一位。继母还带了一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从此,妹妹完全替代了她在秦家的地位。
而继母,由最初的温婉善良,逐渐露出了她的真面目。不断欺凌她,更是将自己的准未婚夫也抢去给了自己的妹妹。
她在家里就像个透明人,直到她22岁那年,父亲为了延续秦家当初的辉煌,逼她嫁给了在燕京最有话语权的军政世家戚家的隐形人大少爷——戚时远。
戚时远本来是军队里最有威望的年轻上将,在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被子弹射碎了半月骨,从此落下了残疾,成了人人嘲笑的跛子。
而她在婆家,形同保姆,受尽冷脸。
就连这次她生病住院三个月,戚家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把她丢进私人医院便再不闻不问,仿佛她只是戚家一只无关紧要的狗。
秦月晚的记忆清晰如昨,她的人生,好像一直被打压被欺凌,唯唯诺诺从不知道反抗,在生病住院最脆弱的时候,想的不是重整旗鼓,却是亲自结束了自己痛苦的半生。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借秦月晚的身体,得以重生。
她终于离开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在门口拦了一辆车。
司机热情,“这里这么远呢,家人没人来接吗?”
秦月晚轻轻摇摇头,“大家都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司机也是个人精,不再继续攀谈。免得惹乘客不愉快。
出租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秦月晚看了眼计价器,掏出包里仅剩的两张纸币,递过去:“不用找了,您慢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偌大的复式独栋别墅,别墅楼顶用的是考究的红色琉璃瓦,檐角雕刻着繁复的吉祥云纹。
她抬手按了门铃。
来人很快开了门,见到是她竟是一愣,“少夫人回来了?”
才三个月不见,她好像就变成了外人。哦不,她在戚家,从始至终都是外人。
佣人转头告诉家里的女主人,“是少夫人回来了。”
偌大的房里没有任何应答,秦月晚在门口换了家居鞋,提着从医院带回来的换洗衣物,走了进去。
沙发上坐了一位气质雍容的贵妇,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翡翠的耳环,头发打理地很细致,盘了一个漂亮的髻。妇人眼皮也没抬一下。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这是好了?”
她底气十足地回答:“嗯,好了。”然后转了转眼睛,跟了一句,“妈。”
往常秦月晚总是一副不敢高声语的样子,今天怎么敢这么说话,妇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先注意到了她手里提着的袋子,嗤声:“人本来就晦气,怎么还把这么晦气的东西拎进来。脏不脏啊?”
佣人立刻走上前来,想把她手里的东西扔掉。
她一侧身,阻止了佣人的动作。
妇人看了眼秦月晚,一如既往的吩咐语气,“欣欣房间里那件真丝的红色礼服,你去把它洗了,这个可只能手洗啊,别粗手粗脚地给洗坏了。”
她冷笑,秦月晚在这个家里,每天都过的什么日子,被人使唤来使唤去,她是家里的保姆
吗?
“妈,就像您说的,我现在一身晦气,那我先去洗个澡。”她说道。
说着不理会妇人一脸震惊的神色,转身走向了一楼最角落里的小屋。
秦月晚在这个家里,一直住的是下人的房间。在华丽的别墅里,她只能住在环境脏乱的小屋子里。
秦月晚嫁入戚家两年了,对她从来都是唯命是从,这是第一次,敢不遵从她的吩咐顶撞她。
周韵致被秦月晚这样反驳,一时忘记了说话。她看着秦月晚的背影,陷入深思。
短短三个月,周韵致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媳,变了。虽然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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