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晚晴宋长武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苹果真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老太笃定的神情,渐渐给了儿女们信心。就连刚才已经明显动摇了的三儿子宋长富,也已经被“劝”服了气。早知道亲妈的巴掌这么带劲,他就该学学二哥和四弟,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该听话的时候听话。不一会儿,三元村的村长和生产队的大队长就赶到了,“让一让,让一让!”围观的人群中分开一条路,“晚晴妹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急成这样?”村长快步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气喘吁吁地道。大队长紧跟其后。黄老太看了一眼跟在最后面的小闺女,目露赞赏!自己生的这个小闺女,脾气秉性跟自己还真像,办事麻利!见人到齐后,黄老太也不含糊,快言快语道:“村长,大队长!今天我着急请二位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让二位帮我做个见证!”村长疑惑,“重要的事情?你展开说说看!”...
《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 番外》精彩片段
黄老太笃定的神情,渐渐给了儿女们信心。就连刚才已经明显动摇了的三儿子宋长富,也已经被“劝”服了气。
早知道亲妈的巴掌这么带劲,他就该学学二哥和四弟,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该听话的时候听话。
不一会儿,三元村的村长和生产队的大队长就赶到了,“让一让,让一让!”
围观的人群中分开一条路,“晚晴妹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急成这样?”村长快步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气喘吁吁地道。大队长紧跟其后。
黄老太看了一眼跟在最后面的小闺女,目露赞赏!自己生的这个小闺女,脾气秉性跟自己还真像,办事麻利!
见人到齐后,黄老太也不含糊,快言快语道:“村长,大队长!今天我着急请二位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让二位帮我做个见证!”
村长疑惑,“重要的事情?你展开说说看!”
于是,黄老太把关于金镯子的分歧,仔仔细细跟村里最德高望重、且有威信的两人说了一遍。
村长还在望着屠秀莲眯眼出神,大队长已经听明白了!
大队长比黄老太小几岁,因此平日都尊称一声黄大姐,“所以,黄大姐的意思是说,你有办法分辨,那个金手镯的出处、到底是谁在说谎?”
黄老太严肃点头,“嗯,正是!”
大队长听完皱眉,当即反问道:“既然你有办法分辩,为何不干脆直接双双对峙,还这么麻烦,要把我们俩喊过来?”
大队长是真觉得心累,自从来到了三元村,天天处理村里的一些鸡毛蒜皮小事,不是谁家的鸡丢了,就是哪一户的狗又丢了!
今天倒好,还升级了,变成了“金镯子”之争。
可关键是,鸡狗丢了,大家都闹得不可开交,这突然升级成了一个金镯子,若黄老太拿不出太硬的证据,这件事情怕是不仅要扯皮,还要得罪人,双方都不讨好呢!
黄老太也明白对方的苦衷,于是直接道:“大队长,你别嫌我麻烦!”
“原本我带着儿女们来找屠师父和屠秀莲对峙,是因为看重屠师父的人品,相信他不会偏袒自己的婆娘。”
“谁曾想,在亲疏远近之前,人品贵重如屠师父,也不能免俗,心里偏向自己的家人,并无条件相信对方。”
黄老太脸不红、气不喘,先把屠师父恭维一遍,架到高处,随后才步入正题:
“但是,屠秀莲就是在撒谎!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金手镯,并非是她爸爸留给她的,而是前几天我家那个死男人收了王媒婆的部分彩礼钱后,专门去县城给屠秀莲买的!”
“大家若是不信,不如让屠秀莲讲一讲,她这个金手镯样式,是找县城哪一家金铺打的?可有收据?”
听完黄老太的话,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屠秀莲,以及她的手腕。
屠秀莲慌了,瞬间将手腕藏到了身后。她刚一抬头,就看见屠师父在朝自己使眼色,眼珠子瞬间滴溜乱转,随后开始胡编乱造了起来。
“我就是,不是,是我爸!我爸就是随便从县城找了一个金店打的,并没有收据。”
黄老太冷笑,“是吗?那我问你,你那手镯里面那一圈字母和数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你爸告诉你了吗?或者,那金铺的打金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
屠秀莲一听这话,神色呆滞了片刻,随后蹙眉,“字母和数字?什么意思?”
“前些天,我妈摔伤了腰,担心那疯婆子趁我不在家,偷偷去翻她的箱笼,于是悄悄把那只翡翠镯子传给我了。”
“等回头风声下去些,我偷偷拿出来,送给你戴,行不?到时候你就说,是你家死鬼男人送给你的......”
俩人不知道在破庙里干了些什么,引得刘寡妇连连嗔笑怪叫。
黄老太闻声一愣,双眼微眯,还有这回事?哼,宋家这母子俩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可黄老太转念一细想,她怎么记得凤娇说,那翡翠镯子是一对,而不是一只呀?
再说了,宋春林如今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每天还跟他妈挤一个房间睡小床,那对镯子就算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他也没地方藏呀?
就他那德行,该不会是随便编了个瞎话,来外面哄女人的吧!
就在黄老太心中存疑之际,庙内的刘寡妇也问出了同样的疑问,“死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谁家祖上传下来的手镯,不是成双成对,怎么到你家这里,就只剩一只了?”
“还有,我怎么听说,你前几天就被黄晚晴赶出了房间,如今连个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有,若是手里真有那么好的东西,你能藏在哪里?”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黄老太强忍住心中怒火,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果然,那死男人意乱情迷之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一边急吼吼地去硬扒刘寡妇的衣服,一边吐露秘密:“好柳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么稀罕你,怎么可能会骗你?”
“老话说的好,在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家里那疯婆子做梦都想不到,我会悄悄把那翡翠镯子,藏到她床底下的隔板里。”
“哼哼,那疯婆子就算是知道我拿了想去找,在家翻破天,也不可能发现。”
刘寡妇听对方说的煞有介事,又看在那一兜子鸡蛋的面子上,终于开始半推半就起来......
破庙后面的窗外,黄老太握紧拳头,用力呼出胸腔中的一口浊气,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既然那死男人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
黄老太轻手轻脚地绕到了破庙前门,环顾一圈四周,确定没人后,她捡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棍,动作麻利地就从外面把院门栓死了。
随后,她从路边捡了一把枯草,团成一团,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点燃枯草后就直接往院子里扔。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破庙里面的院子里,堆放着许多的干稻草,一点就燃。
虽然,哪怕这破庙没有后门,那点稻草也不至于把里面的人怎样,但这一把火,却足以把附近的村民都吸引过来。
哼,破庙里的狗男女,不是脸都不要了吗?那她今天就成全他们!
黄老太眼看着破庙内的院子里,开始浓烟滚滚,河边方向隐约开始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赶来,还有说有笑,她赶紧端起自己的木棚,远离现场。
当家里最要面子的大儿子宋长文,黑沉着脸赶回家,开始在宋老太的房间里翻找宋春林的换洗衣服时,黄老太已经哼着小曲,在厨房里清点鸡蛋了。
不管是金镯子、翡翠镯子,如今都是她的镯子了!
黄老太听见婆婆房间里,传来着急询问的声音,“长文呀,你爸这是咋了?大白天的,怎么让你回家拿衣裳呀?”
“可是下地干活时,意外摔着了?还是不小心落水了?”
此话一出,吓得大房的鹤霜,“砰!”地一声,赶紧关上了房门。
然而,宋春林恍若未闻,还在继续斥责黄老太:“老话说得好,家和才能万事兴!”
“黄晚晴,你真真是对下不慈、对上不孝,天天跟个搅屎棍一样,巴不得把这个家搅散掉才好!”
“都说好媳妇旺三代,娶错媳妇毁三代!我宋家娶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真是造了什么孽!”
黄老太听完这番话,直接气笑了,“宋春林,我活了近四十年,见过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帮助儿子们成家立业,那不是你这个当爹的责任吗?”
“怎么,你们老宋家生儿子,就是为了一个帮一个,老大帮老二,帮完老二帮老三,再一起帮老四?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了?是死了吗!”
听了黄老太的话,宋春林猛吸了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少咒我!”
黄老太冷笑,“咒你?我还怕脏了自己的嘴呢!”
“鹤霜是我的儿媳妇,又不是你妈的儿媳妇,她愿意伺候奶奶,那是孩子心地善良,却并不是她的义务和责任!”
刹那间,宋春林像是抓住了黄老太话中的漏洞,当即反击道:“对!伺候婆婆不是孙媳妇的责任,那是你当儿媳妇的责任!”
黄老太啐道:“我呸!还儿媳妇?早在你妈怂恿你离婚另娶,鼓动你搬凳子砸死我的时候,她的儿媳妇就死掉了!”
“她有今天,哪怕是烂在床上,都是她的报应!”
争吵中,黄老太脑海里飞速闪过上辈子的画面,自己忍气吞声,年轻时受了婆婆一肚子的气,年老后还伺候着老婆婆干干净净地安享晚年,走完了最后一程。
可婆婆宋老太是怎么对自己的?年轻时背后鼓动丈夫和自己离心,年老时在儿女们面前挑拨离间。
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黄老太闷头在做,但所有的好话好名声,都是婆婆宋老太在说在担。
黄老太辛辛苦苦付出了一辈子,没有落得半点好处,只换来死不瞑目。
重活一世,黄老太撂挑子不干了!
“宋春林,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谁的妈,谁来管!你孝顺,你上!我拒绝孝心外包!”
宋春林被噎得说不出话,黄老太也懒得再搭理他,直接道:“分家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她想起后面还有一堆的琐事,也不想再牵扯太久,干脆快刀斩乱麻道:“依我看,明天就是个好日子!”
“长文,你们两口子若是真想分家,现在就去通知村长一声,再跟族里的叔叔伯伯们提前约好时间,明天上午九点,摆桌分家!”
事情发展地太快,四个儿子全都吓傻了!
其中,尤其以最小的四儿子宋长贵,心里最慌,赶紧凑到了大哥的身边,可怜兮兮地道:“大哥,别分家!这家不能分呀!”
宋长贵只差抱住亲哥的大腿,跪下来哭诉了。
其他两个哥哥,至少已经成年了,或多或少都有了些搞钱的门路。唯独他,今年才十五岁,别说娶媳妇轮不到自己了,搞钱更是眼前一抹黑。
这家若真是分了,他怕是全家第一个被饿死的男丁。
宋长文目光深沉地盯着弟弟的脑袋,看了良久,最后却在鹤霜的一句呵斥声中,幡然醒悟。
“宋长文!你是聋了吗?妈叫你去通知村长和叔伯,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去!别耽误了正事!”
宋长文用力掰开四弟抱紧自己胳膊的手,沉声道:“长贵,你是我们四兄弟当中,最受宠的那一个。今年你都虚岁十六了,也该懂事长大了!”
黄老太的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场的儿女们给镇住了!
“黄晚晴,你想干嘛!难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被酒浇透的宋春林,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抹着脸上的酒水,一边怪叫。
黄老太退后两步,一把拎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板凳,时刻准备迎战!
“呵,不小心碰倒了酒壶,溅你身上了呀?”
“啧啧,你一个大男人,生啥气?做人那么小气干什么!”
黄老太阴阳怪气的话,把宋春林气得够呛!
他原本都做好了准备,扬起巴掌准备动手,结果看见黄老太手里提前拎着的长条板凳,瞬间激出了一身冷汗。
他胳膊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绝不能轻举妄动。
宋春林脸颊肌肉抽搐,忍了又忍,最终只挤出一句:“你先把凳子放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成!”
“不就是刷个碗、做个饭吗?”
“你若是觉得自己干了20多年,干麻烦了,不想干了?那干脆让几个孩子轮流着来就是!”
宋春林见黄老太没有出声反对,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转过头,目光狠狠地瞪向这四儿二女,怒其不争道:“都怪你们六个,长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帮你妈分担一下!”
“从今天开始,周一凤仙做饭、刷碗、扫地,周二长文和霜儿,以此类推。都听清楚了没有?”
四儿二女纷纷点头,最后还是三儿子宋长富,眼珠子滴溜一转,忍不住问道:“爸,那星期天怎么办?”
宋春林愣了一下,细想也是,于是又转过头来和黄晚晴商议,“晚晴,你看这星期天……,要不,还是你来?”
“毕竟咱俩也是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对不对?”
黄晚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当甩手掌柜,怎么可能还会往回揽?顿时冷笑道:“我来?你咋不让你妈来?”
宋春林脸上的表情,又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笑道:“哈哈,你真会开玩笑,咱妈不是摔伤了,还躺在床上养病嘛!”
“若是咱妈还能干,我也就不坚持让你来了。”
黄老太讥讽道:“怎么,你妈摔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难不成你也摔断了脊梁骨?”
“正如你刚才所说,洗衣喂猪,刷碗做饭,不过是抬抬手就干完了的小事。怎么,你的手是彻底断了,抬不起来了吗?”
宋春林听完这话,嘴角便垮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看。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说出去的话,居然变成了回旋镖,直中自己的眉心。
“黄晚晴,你15岁就嫁给了我,难道会不知道老子压根就不会做饭?”
“你这么说,是想当着儿女们的面,故意难为我?”
老太太双眼微眯,一个眼刀子直接甩了过去,“你跟谁自称老子呢?”
“你活到40多了还不会做饭,当了40多年的米虫,难道是件光荣的事情?”
“谁他妈天生生下来就会做饭?不都是后来学的?”
“怎么,全家就你宋春林高贵!忙时干点活,闲时抽烟、喝酒、打牌样样来,还在外面搞……”
黄老太眼角余光看到,客厅里还站着两个未出阁的闺女,终是把最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你周日不搞饭,也行!那就出钱吧!五角钱一天,看看谁愿意接手。”
她话音刚落,宋春林甚至都还没做好准备,鹤霜就举手开口了,“妈,爸!我不是图那五角钱哈!”
“我主要是觉得,咱爸都活大半辈子了,再让他临老再学做家务,也不太现实。”
“我是长嫂,星期天就让我来吧!爸给那五角钱,我也不好意思收,干脆就留给耀祖买点好吃的补一补,他正长身体呢!”
“爸,反正你手头宽裕,想来也不在乎这点,对吧?”
鹤霜这一开口,大家就都听明白了!句句都说不图那五角钱。
可她那开口抢活的速度,还有把用途安排地明明白白、合情合理,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她就是冲这五角钱来的!
宋春林嘴巴动了又动,最后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黑着脸哼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自这日起,黄老太的日子一下轻松了起来!
次日,黄老太到点就醒了。
她尝试着赖会儿床,偷一偷懒,奈何勤快了半辈子,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了。
黄老太叹气,只好起床!
她去厨房里打水洗脸,鹤霜已经麻利地干起了活!
婆媳俩打了个照面,鹤霜有些紧张地笑了笑,心虚地用身影挡住了灶台上的一个大碗。
黄老太板着脸走过去,绕过大儿媳妇,直接拿起碗里三个刚出锅的水煮蛋,就趁热揣进了口袋里。
“妈!”鹤霜失声叫住了她,脸上的神色变得难看极了,咬唇道:“那三个鸡蛋,是我给奶奶和耀祖煮的……,还有长文,最近春耕,就数他干活最卖力,都累瘦了。”
黄老太背影一顿,并没有转身,只冷声道:“宋家是遭荒了吗?难道家里就剩三个鸡蛋了?”
“你煮你的,我拿我的!自己煮少了怪谁?”
不等鹤霜反应过来,黄老太就离开了厨房。
她本想着,先把鸡蛋给两个女儿送过去分了,再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河边涮洗。
谁知大清早的,她不过是晚起了一刻钟,不仅两个闺女不见了人影,就连她的脏衣服也不见了。
显而易见,闺女去河边洗衣服去了。黄老太没有多想,揣上鸡蛋就往河边走去。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隔壁的赵老太,已经洗完了衣服往回走。
远亲不如近邻,她和赵老太的关系,处得还不错!
赵老太端着衣服匆匆忙忙往回走,看见黄老太后赶紧道:“晚晴呀,不得了了!”
“你赶紧去河边看看吧,你家凤娇和屠秀莲俩人,又在河边打起来啦!”
黄老太认真地点了点头,“嗯,纯金。”不论是色泽,还是掂起来的手感,都跟前些天,她从屠秀莲手上拿回来的那个金镯子,质感一样。
看着这一桌子的金银现金,黄老太眼眶酸涩、锥心般难受,难怪上辈子,二儿子宋长武这么恨自己!
原来当初他摔断腿的时候,家里真的有钱,完全可以送他去大城市治伤,也有足够多的钱,可以让他娶上心尖上的人!
她上辈子真的是个睁眼瞎!宋家这么多金的、银的、玉的,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所有儿女们都知道它们的存在,就自己不知道!
她那些话说出去,别说儿女们不会相信了,换成任何一个稍微知道点风声的人,也同样不会相信!
再加上,宋春林和婆婆母子俩,背着她当搅屎棍,就算儿女们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也经不住这样日夜离心猜忌!
“妈,咱爸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你准备如何处置?”站在长子身后的大儿媳妇,终于按捺不住了,从后面挤出头来,颤着嗓音问道。
如今宋家分了家,宋春林和宋老太母子住一个房间,谁又能分清,这些财物到底是宋春林的,还是宋老太的呢?
如果是宋老太的,子孙们这样明抢,传出去肯定是不太好听。可若说是宋春林的,那就是上次分家没有分彻底,完全可以再重新分一次了!
黄老太抬头望过去,只看见大儿媳妇的眼神中,满是贪婪!而旁边的四个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多狼,围着桌子上这些“肉”,宋老太彻底慌了神。
她拐杖一扔就扑了过来,腿脚利索地爬上了桌上,然后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扒拉,“滚开!滚开!你们通通给我滚开!”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部都是我的!这是我男人给我留下来的棺材本,你们谁也别想惦记!”
在场的人全部傻眼了,“好家伙!合着宋老太腰上的伤是装的,拄拐杖也是装的呀!”
黄老太站在桌边,冷眼看着婆婆像个守财奴一样,疯狂地往怀里揽着金银钱财。
可宋老太越是这样爱财如命,围在桌边的儿孙们越是恨她如仇敌。
“奶奶!你自己跟我们讲的,你家祖上三代贫农,家里想把你嫁给地主老财主,才从小给你裹了脚!”黄老太的三儿子宋长富气愤道。
“你一穷二白嫁进我们老宋家,一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更是从来没下地干过重活,我们老宋家可曾亏待过你?”
“爷爷前脚刚走,你后脚就霸占了我们老宋家的财产,分文都不传给儿孙,难道你就不亏心吗?”
宋老太红着眼吼道:“我亏什么心?我亏什么心!”
“你妈自己讲的,她只管她生的,那我也只管好我生的!这些都是我的棺材本,你们谁都别想打我的主意!”
人群后面的宋凤娇,小声吐槽道:“什么棺材本?你的棺材,爷爷早就替你准备好了,就在屋里摆着,墓穴也在祖坟边上留好了。”
“又不是老佛爷下葬,哪用得了这么些?”
宋老太听到声音气的不行,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茶碗,就朝着宋凤娇所在的位置投掷而去,“死丫头,你闭嘴!”
宋凤娇身姿灵巧,提前往旁边一让,茶饭没伤着她分毫,却落在地上碎成了八瓣儿!
大家还特意看了一眼地上,碎的居然还是宋老太平日最喜欢的那个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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