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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又夺妻?疯批摄政王求放过!玉晚尉迟砚无删减+无广告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5-03-30 1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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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又夺妻?疯批摄政王求放过!玉晚尉迟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悔婚又夺妻?疯批摄政王求放过!玉晚尉迟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

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

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

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

“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

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

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

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都是你的猜测,别拖延时间,出了祁府的门,李公子不会要你。”庄明荷势必要将她撵出府,“赶紧滚出祁府,不然休怪我无情。”

玉晚意味深长:“这些年你厌恶我,但一直在喝我调理的药,多亏我的药,才让你如今拥有一月身孕,所以,恩将仇报的人是你。”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劝你多积德。”

若非祁天远私下多番请求,她也不会给庄明荷开药方,毕竟谁愿意给厌恶自己的人恬着脸帮忙。

庄明荷瞪大眼:“你说什么?怀孕......”

她摸向自己肚子,神情难辨,不信玉晚的鬼话。

自己焦愁多年不孕,而夫君骗她,竟然说她每日喝的药是名医所开。

“你肚子里有祁府血脉,看在景阑面子上我暂时不会动你。但我往后不再是祁府人,不会再手下留情。”

玉晚起身:“婚事我同二哥提过,二哥让我以祁府名义出嫁,所以出嫁前,我仍会留在祁府。”

李青州不介意她的身份。

庄明荷的算盘注定落空。

等玉晚前脚离开,她后脚便去请大夫,替她诊脉,果不其然诊出一月身孕。

玉晚将食鼎楼的账本交给祁天远:“日后辛苦二哥,亲自与王老板对接了。”

又对王老板介绍祁天远,双方混个眼熟。

“恭喜玉夫人再嫁,与您合作,食鼎楼已是蒸蒸日上,祁老板是您二哥,我信得过。”王老板再三道喜,收下邀请婚帖,美滋滋走人。

祁天远见人走远:“弟妹可想好了?我看摄政王对你颇为上心,兴许还有机会再续前缘......”

“多谢二哥愿意祝贺我,让我在祁府待嫁。”玉晚对尉迟砚只字不提,“我只想好好过日子,重开一间铺子,赚点小钱。”

祁府的恩情,她已经还尽。

尉迟砚处理蜀都下级的广汉郡后续水患,绞杀二皇子的爪牙,来回至少耽搁半月,是以听见玉晚再嫁的消息已是半月后,双方已走完礼节,只待大婚。

婚事定在二月,算算日子,正好是尉迟砚离开蜀都那日。

“连难民都安置不好,要你们何用,不如本王送尔等一块儿去见前刺史?”尉迟砚合上折子,甩在下手方,对底下瑟瑟发抖的官员发难。

“摄政王饶命,下官也是听从二皇子吩咐......”

冷羽撞见尉迟砚发火,迟疑两步,还是上前:“主子,蜀都那边,玉......”

“你去知会柳司马,叫他派人清理广汉余孽。”尉迟砚不悦打断他,“他既然坐上刺史之位,便别想高枕无忧。”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可预料的怒火没来,只听尉迟砚嘴里‘嗤’了声,眸子里隐隐跳动着什么,翻滚着无尽的汹涌与深暗,却又生生压了下去。

他把珠子扔回匣子,扔给冷羽:“拿去扔了,以后她的事,不必向本王汇报。”

不过是一个下三滥的寡妇而已,他威胁几句,觊觎她的脸,她还真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

真是给她脸了。

冷羽神情微怔,在心腹得意的眼神下,转身离开。

可没走几步,又听身后传来气恼声音:“拿回来。”

冷羽:“......”

玉晚嘶了一声,看向绣了一半的嫁衣,摸向针扎出血的手指,思绪恍惚。

竟然又要嫁人了。

上一次还是满心欢喜嫁给祁景阑,那时的嫁衣没有这样红,一针一线都是祁景阑亲手绣的,她顶多在旁边看着。可惜那混账死前无情地说,叫她日后另觅新欢。

而今,她果真另觅新欢了。

“李公子这几日不能见您,叫人送来几盒他亲手做的糕点。”雪枝看她绣得神情恹恹,忍不住偷笑,“奴婢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疼您。”

玉晚扯唇笑笑,快了,只要她成亲,尉迟砚也拿她没辙。

她只想摆脱他,安定过日子,至于爱与恨,也没有多重要。

毕竟归根结底,她对他更多的是畏惧,他赶紧回京都就好。

“外祖母那边就不必说了,她记性不好,安心礼佛便是。”玉晚埋头绣嫁衣,一绣便是七日过去。

等再次见到尉迟砚,距离大婚只有三日。

她在同祁天远对接铺子最后的账目,交接中馈,至于他是不是交给庄明荷主持,都与她无关,她对祁府已经仁至义尽。

“摄政王。”祁天远看到身后过来的人,坐在轮椅上行了礼,转身离开。

他双腿残废虽有遗憾,可见到跛腿的尉迟砚,那些遗憾似也消失了。

毕竟对方权势滔天,姿容昳丽,也做不到十全十美。

玉晚黛眉轻弯,慢慢侧身,恭敬疏离行礼:“摄政王。”

尉迟砚负手而立,余光瞥了眼她右手边的绣篮,里面放着鲜红刺目的嫁衣,再瞥一眼她包扎的手指,神色冷厉瞧不出变化。

玉晚行了礼,见他没有什么示意,便没起身。

“看来你是真想嫁他。”他出奇地温缓平静,眉眼不见诡异,却藏着幽深的旋涡,正常得有些奇怪。

玉晚垂头,抿唇不语。

多说多错,还会惹怒他,不如闭嘴。

尉迟砚撬不出东西,果然没有继续找茬,似笑非笑道:“恭喜玉夫人,觅得新欢。”

语气怎么听也不像祝贺,玉晚动了动唇,冷静道谢,再抬头时,已不见他的身影,莫名松了口气。

想来他那日只是口头威胁她,叫她安分守己,不会做出多出格的事。

可看他的样子平静得不像话,那股不安的预感再次提在心口,玉晚拧紧眉头,还有三日,只盼这三日别出意外。

尉迟砚绕过前厅,神色如常回了自己院落,还有两日便要离开蜀都,日后应当不会再来此地。

很快,手下来禀报。

“主子,祁二夫人,也就是玉夫人的二嫂庄氏想见您,与您所查的祁二公子的事有关。”

尉迟砚想到之前派人查过,玉晚亡夫之事,一直没有结果,可现在看来,那些结果也不再重要。

改变不了什么,总不能玉晚夫君真的没碰过她。

而他睡的女人,真的是玉晚吧?

他早已查出庄明荷派刺客暗杀玉晚的事,庄明荷如今见他,目的何在,真假难辨。


尉迟砚这种危险又烂贱的存在,无论什么浑话从他抹了毒的嘴里出来都不稀奇。

哪怕他光天化日下狂妄做出夺人妻的事,也没人相信他干不出来。

玉晚呆呆瞥向马车外,没听到他方才......

思及此,她再度小心翼翼瞥向他的碗,碗里空空如也。

药效还没发作吗?

尉迟砚放下碗筷,似没瞧见她眼里的迫不及待,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这点伤真够磨人的。”

玉晚红着耳根,懒得搭理他的浑话,应该快了,药效快发作了吧。

尉迟砚略过她眼底的情绪,手指扣紧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起头,低哑警告道:“日后不必喝药避孕,本王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光,有了生下便是。”

脖颈传来轻微疼意。

玉晚被迫抱住他的脑袋,她才不想怀孕,更不想生下他的种,他对她也没感情,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听到了没?”尉迟砚见她迟迟不答,手上加重力道,惹得玉晚轻咛,“在算计什么呢。”

玉晚咬着唇,胡乱‘嗯’了声。

他知道自己拿避孕药,那其他药呢?他也知情吗?

尉迟砚放在腰上的手力道渐松,玉晚慢慢抬头,看向他逐渐合上的眼皮,晕沉的脑袋砸在她肩头。

“尉、尉迟砚?”玉晚推了推他,没推动,见他果真晕死过去,便悄悄从他怀中退出。

药性发作,比她预计的时辰晚了些,不过也不要紧。

玉晚顺手摸走他腰间的钱袋,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按住手上的玉珠稳住心神,低声暗骂:“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的死跛子。”

她难得发脾气,骂得极脏,直到雪枝来敲门,她才开门出去,双腿仍旧泛疼。

“小姐,那些人都喝过汤,药效已经发作,咱们现在往哪儿跑?”雪枝背上包袱,也跟着骂了几句。

玉晚带她从后门离开:“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茂县南北两侧土匪和流民居多,往东是京都方向,往西是回蜀都的路。”

若是尉迟砚发现她不见了,也许不会找她,但也有可能沿着西侧往回找。

土匪流民聚集的方向不安全,寻常人不会往狼窝里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往东,去京都方向,在其他县走水路中转。”玉晚早已思索出对策。

她解开马厩的两匹马,让马儿赶往西边,造成往回走的假象,又从身上划下一片破布,放在朝土匪的方向,最后才带雪枝趁着夜色,走山林小道赶往东边。

雪枝拉着玉晚衣袖,莫名不安:“小姐,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山林这边杂草丛生,脚印混乱,不容易追上来。”玉晚成功从客栈离开,带着雪枝绕过茂县,山林小道很是安静。

月色照着脚下的路,避过水坑。

等到天逐蒙蒙亮,玉晚警惕没有往前走,而是选择主仆二人在林中猫了一晚,以防生变,林中易躲藏。

“没有人追上来,想必他们去了其他方向,咱们应该已经脱险了。”雪枝松了一口,好在逃出来了。

玉晚看着山林薄雾,鸟雀声衬出静谧感,不禁揉了揉腿,坐下缓了口气。

警惕一整晚的神经终于放松。

看来她抓的药还是有些作用。

总算不用战战兢兢面对尉迟砚那个爱强制的疯子了。

她蹲在溪边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脑子彻底清醒过来:“雪枝,你也洗把脸,咱们待会从......”

身后传来轻重不一的声音,她慢慢扭头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十余名持刀的土匪,个个面目凶恶,警惕盯着玉晚二人,土匪们身后还有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子。

“大哥,这儿居然有两个小娘子。”

刀疤土匪两眼放光:“茂县住进一支身份不凡的客人,好像是朝廷那边的,不会是谁故意使的美人计捉拿咱们吧?”


打消顾虑后,玉晚弯身,与对面的男人叩拜。

“礼成。”媒婆高声道,又说了许多恭维的话。

玉晚眉心渐渐松开,嘴角微扬,事已成定局。

耳边传来男人诡异轻佻的声音:“赏。”

此话一出,玉晚脸色骤变,几乎是毫不犹豫掀开盖头,对上那张熟悉可怖的脸,吓得后退两步:“你......尉迟砚?”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目光下移,对方牵着红绸。

在她即将丢掉红绸那刻,尉迟砚立刻强势握住她手腕,不许她扔:“刚才还叫夫君,现在就想反悔?”

诡异、沉冷,隐忍着怒。

他从身后环过她的腰,禁锢着她的腰身,大掌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

“瞧,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牲,胆敢抢走本王的女人,该杀。”

声音冷厉、嗤讽,眼里蕴着克制的癫狂。

玉晚这才看清身后,宾客早已清空,只余刀架在脖子上的李家父母、媒婆、雪枝,还有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堵住嘴的李青州。

难怪没有听见声音,原来牵走她,与她拜堂的人,一直是尉迟砚。

“你想怎样?此事与他们无关,是我骗你,你不如杀了我。”玉晚捏紧拳头,浑身颤抖,气怒不已。

胸腔里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只想过自己的日子,嫁个良人,为什么不能如愿?

尉迟砚凭什么?

“晚晚,你别、别跟他走,你是我的妻......”李青州嘴里的布被扯出,脸上青紫不一,胳膊被人卸掉,气得疯狂挣扎,呲目欲裂:“你是摄政王又怎样,晚晚是我的人......唔。”

话未说完,尉迟砚松开玉晚,高大的身影抬步走向他,毫不留情踩住他的脑袋,狠狠蹂躏。

“谁是你的妻?”

“晚晚......玉晚唔!”

“谁是你的人?”

“玉......唔!”

他点一次头,便疼痛一分。

死也要承认玉晚的名分。

尉迟砚抽出手下的剑,剑上映出他寒霜般的神色,声音平静透着疯狂:“是你不知死活,肖想本王的人在先。”

玉晚早已是他的人。

没经过他的同意,谁敢娶。

李青州的脑袋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可见下手之人力道极重,不难想象下一刻便会如同西瓜一样碎烂。

“你、你胡说......”李青州口吐鲜血,大口喘着粗气,双拳紧握,气得已经顾不上浑身撕裂的疼痛。

分明是尉迟砚不要脸,替他成了亲,抢走他即将过门的妻子。

“尉迟砚,你……你放了他。”玉晚浑身如坠冰窖地看着红衣的郎君呼吸渐弱,再打下去,他会死,不由上前阻止。

“你往前一步,我便杀了他。”尉迟砚侧目看向她,似笑非笑威胁,“记得我说过什么?咱俩的账,待会儿算。”

他真的能做出来。

她不能惹这个疯子。

玉晚浑身抖个不停。

尉迟砚对脚下的人道:“不信么?来人,带过来。”

很快有人便将本该在寒山寺礼佛的老夫人带来,老夫人穿着玉晚给她做的棉衣,看到玉晚两眼发光。

“我的乖孙。”

“你是不是虐待你媳妇儿啦?”

第一句是对玉晚说的,第二句是责问尉迟砚。

在老夫人眼里,她将尉迟砚认成了祁景阑,他们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玉晚眼眶嗖地滚烫,看着神志不清的老夫人:“外祖母......”

尉迟砚竟拿外祖母威胁她。

他好狠。

李青州认得老夫人,在听到她开口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慢慢黯淡下去,喉咙哽了又哽,再也发不出声。

似乎极轻微地骂了一句‘你个畜生。’

“晚晚,求你救救青州,他与你无冤无仇,你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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