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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曹斌杜十娘全文免费

穿云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但却又不得不佩服人家,这种心思真是太难受了。曹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玉石琵琶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起身客套道:“师师姑娘难得光临,曹某也没有周详款待,不如吃了饭再走吧。”李师师连忙道:“小侯爷客气了,师师就不打扰了。”杜十娘连忙一把拉住她道:“师师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怎么也要换了衣服再走啊,换上我的吧。”说着,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向后院走去。见二人离开,曹斌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提着三千两黄金去找福伯。现在曹杜瓦肆已经全面动工,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有了这三千两黄金,足够支撑瓦肆完工了。了解一下瓦肆的进度,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曹斌回到大厅,见李师师和杜十娘正满面不渝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他惊讶道:“师师姑娘要在侯府用饭吗?我...

主角:曹斌杜十娘   更新:2025-03-30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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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斌杜十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曹斌杜十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穿云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却又不得不佩服人家,这种心思真是太难受了。曹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玉石琵琶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起身客套道:“师师姑娘难得光临,曹某也没有周详款待,不如吃了饭再走吧。”李师师连忙道:“小侯爷客气了,师师就不打扰了。”杜十娘连忙一把拉住她道:“师师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怎么也要换了衣服再走啊,换上我的吧。”说着,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向后院走去。见二人离开,曹斌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提着三千两黄金去找福伯。现在曹杜瓦肆已经全面动工,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有了这三千两黄金,足够支撑瓦肆完工了。了解一下瓦肆的进度,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曹斌回到大厅,见李师师和杜十娘正满面不渝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他惊讶道:“师师姑娘要在侯府用饭吗?我...

《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曹斌杜十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但却又不得不佩服人家,这种心思真是太难受了。

曹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玉石琵琶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起身客套道:

“师师姑娘难得光临,曹某也没有周详款待,不如吃了饭再走吧。”

李师师连忙道:“小侯爷客气了,师师就不打扰了。”

杜十娘连忙一把拉住她道:

“师师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怎么也要换了衣服再走啊,换上我的吧。”

说着,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向后院走去。

见二人离开,曹斌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提着三千两黄金去找福伯。

现在曹杜瓦肆已经全面动工,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有了这三千两黄金,足够支撑瓦肆完工了。

了解一下瓦肆的进度,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曹斌回到大厅,见李师师和杜十娘正满面不渝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他惊讶道:“师师姑娘要在侯府用饭吗?我吩咐厨房安排一下。”

杜十娘斜了曹斌一眼,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曹郞,把师师姐的东西还给她吧。”

曹斌一脸懵然道:“什么东西?”

杜十娘尴尬地看了李师师一眼,拉着曹斌小声道:

“曹郞,你就算想要留下师师姐,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

“你怎么能把她的亵衣,鞋子都偷偷拿走呢?”

“有一件首饰还是师师姐的母亲留下的。”

“你快还回来吧!”

曹斌顿时惊诧起来,喊冤道:

“我怎会偷她亵衣?我还没有这么猥琐吧?”

此时,李师师身上都是杜十娘的衣物,她红着脸站起身,眼里满是怀疑道:

“小侯爷,其他东西师师也不想要了,但那镶金玉镯还请小侯爷还给我。”

曹斌顿时无语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郁闷过:

“我真的没有拿,我刚刚一直跟福伯在一起,不信你们问问他?”

“再说了,也许是哪个小丫鬟贪财,才偷偷拿了呢?你们怎么就认定是我?”

李师师警惕地看着曹斌,道:

“小侯爷,我相信不是你拿的,但请小侯爷为我找到镶金玉镯,师师感激不尽。”

她虽然嘴上说相信,可那神态语气分明是一万个不相信。

小丫鬟偷首饰还可以理解,怎么会偷窃亵衣?

这是怕他气急败坏,撕破脸面,才做出的妥协。

侯府后院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随意进出,如今这种情形,像是黄泥巴掉裤兜,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也是曹斌名声太过糟糕,李师师想都没有想,就将嫌疑锁定到了曹斌身上。

“既然师师姑娘不相信我的人品,那就搜查一下。”

说着,曹斌吩咐道:

“来人,召集全府丫鬟仆妇,本少爷要搜查内院,洗清嫌疑。”

李师师见曹斌如此干脆,反而有些犹豫起来,道:

“小侯爷,要不还是算了,等你找到我的玉镯,让十娘还给我就是了。”

曹斌却坚定道:“不行,师师姑娘必须看着我搜查,不然我岂不是又白白受了冤屈?”

杜十娘却上前拉了拉曹斌的衣袖道:

“曹郞,不如回头再说吧,师师姐的衣物首饰交给我便是了。”

曹斌有些无语道:“连你也认为是我拿的?”

杜十娘小心翼翼地看着曹斌道:

“师师姐更衣的时候,换下来的衣服放在外间晾晒,若非是里应外合,怎么有人能偷走师师姐的......首饰?”

曹斌摇头道:“好,既然你们都来怀疑我,那就更加要搜了,不然岂不是污了我的清白?”


曹斌摇摇头道:“是江湖中人干的,你抓不住他,况且开封府已经接下此案,你就不要掺和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李堂在暗中使坏,我与他有杀子之仇,只要他还在,我的麻烦就少不了!”

福伯思忖了半晌,咬了咬牙道:“我去找太师,这李堂不能留了。”

曹斌连忙拉住他劝道:“福伯,那李堂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你找太师也是无用,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先看看再说吧,除了找刺客,他一时半会儿还威胁不到我,现在先把我这救命恩人安葬吧。”

“我已经答应了他,要以王侯之礼安葬,福伯为我想想办法。”

福伯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抱怨道:

“没办法,我没有办法,少爷,你也太糊涂了,这种要求怎么能答应下来。”

“僭越可不是小事,要是朝廷知道了,轻则夺爵,重则砍头,咱们阖府上下谁也跑不了。”

听他这么说,曹斌也开始犯起愁来。

过了几日,庞煜突然找上门来:

“俊才,好消息啊,好消息!”

曹斌疑惑道:“什么好消息?”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好消息。

庞煜道:“官家要对呼家动手了,你们武勋家的人都要出人围剿,说不定还让你负责一部分抄家的事务呢。”

说着,他笑了起来道:“这可是个肥差,你只要从里面捞一道,足够发财了。”

曹斌一惊道:“哪个呼家,呼延?”

庞煜奇怪地看着曹斌点头道:

“还有哪个呼家?呼延必显那老家伙太嚣张,竟然斩杀了皇上的钦使,所以大家都说他家要造反呢。”

曹斌道:“呼家将不是忠臣吗?”

庞煜不屑道:“谁家不是忠臣?你这话说的,不要官家听到,不然一定以为你是呼家一伙的。”

说完,他连忙叮嘱道:

“这次是个捞好处的机会,估计明天就有太监给你下圣旨,你好好准备一下。”

虽然记不清呼家是个什么情况,但他不愿掺和这样的事情。

毕竟呼家将在各类故事中是鼎鼎有名的忠臣。

现在弄得人家多么惨,将来平反的时候,就会被报复地多么激烈。

他十分郁闷道:“为什么让我负责抄家?这太特么看得起我了,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啊?”

庞煜低声说道:“蔡太傅说了,呼家在军中根深树大,这次就是要看看那家武勋同情呼家。”

“你祖父曾经跟呼家关系不错,所以蔡京才专门点了你们忠靖侯府。”

他拍了拍曹斌的肩膀道:“反正你们家跟呼家已经没了往来,你还顾忌什么?不如趁机捞一笔。”

庞煜走后,曹斌一脸郁闷,打算先去青楼转一圈,把纨绔积分刷够再说。

不然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刚刚带着轿子出了府门,就见一个道士正蹲在墙边等待。

他见曹斌出门,连忙凑上来道:“怎么样小侯爷,我说你有血光之灾,应验了吧?”

曹斌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一定是个江湖中人,肯定是知道了白玉堂的行踪,才来自己面前招摇撞骗。

不过他也没有揭穿,反而对他的目的比较好奇:“你打算要什么?银子?”

邋遢道士愣了一下,他本以为曹斌经历一番生死后,会对自己敬畏有加,恭敬请教。

没想到人家还是没有拿自己当回事,这让他十分不解,难道这个纨绔不怕死?

虽然没有唬住对方,但自己的仙人风范却不能倒,因此他摆手笑道:

“既然小侯爷不担心自己的性命,那老道也就不妄自操心了。”


与此同时,曹斌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不合时宜,活人出丧,纨绔行径,纨绔评价15800点。】

听到这个声音,曹斌顿时来了精神,连忙从系统里将“典韦人物卡”买了出来。

他沉吟了一下,将轿子叫了过来。

“少爷,叫我什么事?”

他哈着腰,撅着蛤蟆嘴,一脸地迷惑。

见他憨憨地样子,曹斌不由乐了起来道:

“我这里有份机缘,能够让你立刻拥有绝顶武将的勇力,不过却会让你永远死忠于我,你愿意接受吗?”

轿子愣了一下,孤疑地看着曹斌道:“少爷,你不要耍我好不好?”

曹斌无语道:“你到底愿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接受,我就给别人了啊,千万别后悔。”

轿子顿时急了,连忙道:“要要......轿子本来就是死忠嘛!”

曹斌满意地得点点头道:“好,开始吧。”

说着,他将“典韦任务卡”贴到轿子眉心,心中默念“使用”

只见卡片瞬间消失,化作一道金光冲进了轿子的身体之中。

轿子顿时呆滞在了原地,双眼开始泛白,浑身也哆嗦起来。

曹斌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使用起来反应这么大,跟抽风似的。

只见他的身体顿时变得雄壮起来,肚子上的肚腩也迅速消失,钢铁一样的肌肉出现在他的身上。

好一会儿,轿子睁开双眼,一道精光迅速闪过,大喝一声道:“拿我戟来!”

然后他立刻反应过来,惊奇地看着自己身体,憨憨道:“少爷,这是什么东西,太神奇了!”

现在的轿子除了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他方面变化并不大,还是一副憨憨样子。

不过长相比以前更加粗犷,看起来更加老相了。

明明与曹斌同样的年纪,却像是四十多一样。

曹斌饶有兴致道:“先试试武艺,看看效果怎么样。”

轿子连忙点点头,十分骄傲道:“少爷,你就看看我的本事吧!”

说着,他耍起了一套拳术,行动之间,声威赫赫,呼啸带风。

待拳法将尽,他猛然一跺地面,奔一块丈高巨石撞了过去。

曹斌只觉得地震了一般,“轰隆”一声巨响,那巨石顿时飞了起来,在地面砸下一个深深的大坑。

轿子灰头土脸地从烟尘中冲出来,得意道:

“少爷,怎么样,我已经继承了典韦的全部能耐,若是再给我两把大戟,我能把大宋所有的武将都吊起来打。”

曹斌满意地点了点头,听到这话却敲了敲他的脑袋道:

“你还是谦虚一点,虽然典韦武艺绝顶,但也不是天下第一,这大宋也不是没有顶尖武将。”

从他刚刚的出手来看,最少有两千斤的气力,再加上绝顶的武艺,在这个大宋怕也是前十之列。

不过,他也不能让轿子太过骄傲,得时刻提醒他。

曹斌可不想走先辈曹贼的老路,要是因为因为护卫大意,被人堵在被窝里,那就悲催了!

曹斌拍了拍了轿子的肩膀道:“知道以后的该怎么办吧?”

轿子连忙拍着胸脯道:“少爷放心,这工作我熟,以后少爷偷驴,我拔橛子,少爷窃香,我望风,妥妥的......”

曹斌快意笑道:“好,孺子可教也。走吧,我马上让人给你打造兵器暗器。”

“白玉堂那小子不是还要来刺杀我吗,我就看看是他锦毛鼠厉害,还是典韦厉害。”

听到白玉堂的名字,轿子眼里露出凶光,呲着牙道:

“少爷放心,他再敢来,我生撕了他。”

办了一场大丧,刚刚有点起色的侯府财政再次告急,杜十娘的嫁妆已经快花干净了。


“封先生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只要你能带班来我这里,我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那封先生深深一礼,有些惶恐道:

“不敢当,小侯爷抬举了,小人是什么身份?不敢在小侯爷面前失礼。”

说着,他小心翼翼站在曹斌面前,拱手道:

“蒙小侯爷抬举,我等自然愿意来小侯爷的瓦肆聆听教诲,只是有一桩麻烦事,不敢不事先禀报小侯爷。”

曹斌问道:“有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封先生咬了咬牙道:

“我班现在所在的瓦肆是高太尉府中经营,若是改换门庭,恐怕会给小侯爷带来一些麻烦。”

接着,他有些羞惭道:

“只因小儿宜奴有些女相,引得高衙内纠缠,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才来麻烦小侯爷。”

“我家只有宜奴一根独苗,指望他承继封家香火,不敢让他损伤根基......”

好家伙,本以为那高衙内会跟自己争抢曹丞相传承,没想到他爱好如此广泛。

一时间,曹斌竟有点自愧不如!

不过曹斌并不在意,不说自己背后有大靠山庞太师,根本就不怕高俅。

反正上次的事情已经得罪了高俅一波,这次也无所谓再得罪他一次。

要挣钱嘛,值得!

于是,他大包大揽道:

“封先生尽管带着戏班过来,高太尉那边的麻烦我替你挡下了!”

封先生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倒在地,大礼叩谢道:

“谢谢小侯爷,谢谢小侯爷......”

解决了戏班子的事情,曹斌心情大好,接下来就是筹备开业挣大钱了。

有一堆债务背在身上,总是有许多不自在。

戏班子的人没有想到,曹斌竟然要亲自指导戏曲排演。

他们既是受宠若惊,又是忐忑。

不知道曹斌到底有没有这种能耐。

若是被胡乱指导一通,将演出搞砸了,那“宜奴戏班”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

不过他们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曹斌拥有“宗师级曲乐精通”,一出戏曲不过是牛刀小试。

尤其是封宜奴这个戏班的台柱子,被指导了几天后,对曹斌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狂热的小眼神,时常让曹斌不寒而栗。

李师师倒还罢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美女。

被美女敬服的感觉还是很爽的,但你一个男的凑什么热闹?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排演就是半个多月过去。

曹斌难得认真地做一件事情,连逛青楼刷积分的空闲都没有。

三月十五,正是春深时节,桃红柳绿,清风怡人。

经过十几天的宣传,在杜十娘、福伯等人的期待下,曹杜瓦子终于正式开业了。

瓦肆门口的茶棚里。

杜十娘看着不断往来的人群,顿时欣喜起来道:

“看来咱家的瓦肆不会赔钱了。”

福伯却担忧道:

“今天是门票免费,所以才有许多人来,等咱们开始收门票后,怕就没人了。”

“我觉得咱们也该学学其他瓦子,只在伎艺身上抽钱便是了,何必还要什么要门票?”

曹斌却哈哈笑道:

“我们曹杜瓦肆,以后必然会成东京城最热闹的地方,收门票就是防止装不下那么多人。”

福伯无语道:“希望如此吧。”

他觉得,如果自己是汴京百姓,一定不会来这进门就掏钱的地方,难道那免费的瓦肆不香吗?

正在这时,庞煜带着一班纨绔子弟赶到了:

“哈哈,俊才,我们来给你捧场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听到他的恭贺,曹斌也是满脸笑意,连忙将他们让了进去。


包拯拍下惊堂木,怒喝道:

“李大人,你若无礼,休怪本府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展护卫,将李大人带下公堂休息。”

那老头眼看要被拖下公堂,却猛地跪倒在地道:“求包大人让我旁观审讯,我知错了。”

包拯见他跪倒在自己面前,连忙走下公堂,将他扶起来道:“李大人不可如此......”

见包青天亲自下堂,围观群众顿时议论起来:

“这老头谁啊,听他的意思是李甲的父亲?”

“这人可不得了,他是两浙转运使李堂,管着十几个州呢,那也是封疆大吏。”

“好家伙,那这是清官啊,他儿子可不像京城这些纨绔,天天带着一帮狗腿子招摇过市。”

“要不然,李甲怎么会被曹狗轻易打死?”

“清官?你可得了吧,他是不贪污,也做了个道德模范模样,可是他对咱们百姓狠啊,你是没去过两浙,去了你就知道了......”

此时,包拯已经回到了“明镜高悬”匾下,其余人也各归各位。

只是那李老头看向杜十娘的眼神满目喷火,看他的表情,对杜十娘的恨意似乎还在曹斌之上。

曹斌脑后也鼓起了一个三寸来高的大包,将杜十娘看得满目心疼,不停地嘘寒问暖。

包拯停顿了一下问道:“曹斌,你可要需要医师?”

曹斌连忙摇头道:“没关系,我好的很,包大人可继续审案。”

笑话,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怎能中途中断,若是再出什么变故,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为了证明无事,还摸了摸脑后的大包,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看得众人一阵无语,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说声“活该”。

包拯再次拍下惊堂木,道:“既如此,继续审案。”

“杜媺,本府问你,李甲之父说他没有隐疾,你如何解释?”

杜十娘说道:“杜媺不清楚这位李大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一年来,我的确看到过李甲发病!”

她的意思很明确,过去没有隐疾,不代表现在没有,李堂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儿子了。

“可有其他人证?”

杜十娘摇头道:“没有!”

包拯顿时皱起了眉头,颇感为难。

李堂见状,连忙拱手道:“包大人,此女与曹斌狼狈为奸,她的话不可取信。”

杜十娘心中一紧,顿时紧张起来,这老头终于说到了重点。

曹斌却嗤笑道:“我和任何人都有可能狼狈为奸,不会是我们表现地亲密一点,就让包大人认定我们狼狈为奸吧。”

“我和杜媺一没有亲戚关系,二没有利益纠缠,你哪里看出来我们狼狈为奸了?”

李堂怒道:“你们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还说没有亲密关系?或许她的卖身契就在你的手里。”

曹斌笑道:“卖身契你尽管去找,找到了算我输。”

这两天,他早托庞煜将杜十娘的贱籍改为良籍,任谁看了都明白,她已经是个自由人。

“至于你说的搂搂抱抱......”

说着,他径自站起身来,走到了展昭身前,在他一脸懵逼的表情中,直接将他紧紧抱住,然后猛得亲了上去,含情脉脉道:

“展护卫,我喜欢你。”

展昭像炸了毛的猫一般,瞬间发力将曹斌崩了出去,狠狠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口水,一脸地生不如死。

曹斌直接甩出去三丈多远,骨头都散架了,他一脸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摊了摊手道:

“李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和展护卫也是狼狈为奸吗?”

李堂怒目圆睁,指着曹斌道:“你,你,你......”

接着,他“嗝”地一声晕了过去。

曹斌举着双手表示无辜道:“呐,大家都看到了啊,我可没动他,这是他自己晕过去的!”

围观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谁也没想到,看一场审案,竟能看出这么大的热闹。

有的已婚妇女却为展昭忿忿不平,觉得曹斌玷污了她们的男神。

包拯一拍惊堂木,道:“叫医师!救醒李大人。”

然后他盯着曹斌严肃道:“公堂之上可以合理辩驳,但不可以动手动脚,你若再敢无礼,休怪本府用刑!”

曹斌连忙受教,表示不会了。

其实他更想亲那张大黑脸一口,找找追星的感觉,可惜他没有那个胆子。

好一会儿的功夫,李堂才清醒过来,怒喝道:

“杜媺这是翻供,按朝廷规矩要施以杖刑,我请求包大人施刑。”

听到这话,杜十娘几乎晕死过去。

曹斌也满目冷光,充满了杀意。

围观群众却兴奋不已,尤其男子,眼里已经冒出了湛湛绿光。

要知道,大宋律法,用杖是要脱裤子,露屁股的。

若是真的那样做了,杜十娘只有死路一条。

告状没有状纸、越级告状、拦轿告状、中途翻供......

不管你有理没理,都要先打杀威棒,少则二十,多则四十。

这不是大宋律法,而是本朝太祖留下的旧制。

如果主审官私下审案,觉得其情可悯,多半会免去杀威棒,不会这么严苛。

但现在公堂审案,又有被害者家属官员要求严格按照审案程序进行,连包拯也不好拒绝。

见包拯沉吟不语,李堂立刻催促道:

“包大人,还等什么?难道你想包庇罪犯吗?”

此时杜十娘满目恐惧,她紧紧地盯着包青天,若真要下令,她会毫不犹豫地冲向房柱,碰头自尽。

包拯咬了咬牙,正要拍下惊堂木,曹斌却连忙喊道:

“我不服,杜媺现在既非原告,也非被告,她只是一个证人。”

“若是包大人如此伤害证人,以后若有命案,谁还敢作证?”

“以后所有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大宋还有公理可言吗?”

“望包大人三思而后行,你这一道命令下去,大宋将风气败坏,国将不国啊!”

包拯听到这番言语,手上的动作顿时迟缓下来。

李堂见此,立刻喝道:

“大胆曹斌,你敢诽谤朝廷?违悖太祖旧制,难道你想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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