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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外室有孕求名分,公主冷笑放大招 番外》精彩片段
成婚五年,我无所出。
后来他的外室挺孕肚上门,逼我给一个名分。
他却一巴掌扇她脸上:夫人贵为长公主,你算什么东西。
1我撞破了驸马的私情。
雷雨夜的藏书楼里,透过书籍缝隙,我看到驸马将一个娇小的女子抵在书架前。
拥吻半晌,驸马将头埋入女子颈窝,扶在她腰上的右手滑下去,撩起女子的裙摆。
女子嘤咛一声,搂着驸马娇嗔道:“轻点,当心伤着孩子。”
驸马停了手,捏着她的脸颊,轻声问:“真有了?”
女子“嗯”了一声。
闪电如雪亮的刀划破漆黑的长空,盛大的光芒照得室内宛如白昼。
那一瞬,我看清了女子的脸,她是菖蒲,和我同为永宁长公主的陪嫁宫女。
楼外疾风骤雨,楼内原本火热的气氛却骤然冷却。
驸马一把推开她,背过身整整衣裳,语气不耐:“那你找我作甚?
我对孕妇不感兴趣。”
菖蒲愣了愣,好半晌才回过神,疾步上前,环住驸马的腰,怯怯道:“爷,奴婢不介意没名没分伺候您,可如今有了身孕,实在不想委屈了您的亲生骨肉。”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驸马拉开她的手,转身问:“哦,你想如何?”
“求爷同公主提一句,给奴婢一个恩典。”
菖蒲仰头看着他,十足十的楚楚可怜。
“抬妾室吗?”
驸马反问。
菖蒲面色一喜,羞怯地点了点头。
“打掉。”
她面上的喜色还未褪去,有些茫然地问:“什么?”
驸马眸光骤然冷下来,一把捏住她的后颈,拉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我说,把孩子打了。”
菖蒲面色“唰”地惨白,双唇抖动:“为……为什么?”
“呵,我再不喜欢公主,她也是皇室的脸面,”驸马冷哼一声,“私下里和你们调情偷欢都是小事,若是成婚三月就公然纳妾,那就是给言官参我的把柄,你觉得自己配吗?”
菖蒲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骇然发起抖来。
驸马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轻佻地拍拍她的脸,放柔声音:“下次爬床前动动脑子,蠢丫头。”
语毕,他松开手,菖蒲失了支撑,软软坐倒在地。
他没再看她,转身就走。
菖蒲像是突然回过神,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爷,求求您,别抛下我……您再指条明
南境上下;二是以驸马之名留下白浒的世子,作为人质。
这样的政治联姻危机四伏,注定不幸,失势的永宁公主便被推出来做了这枚光鲜亮丽的棋子。
比起我们的喜忧参半,身为人质的驸马则不加掩饰他对这桩婚事的厌恶。
大婚当夜,他喝得酩酊大醉,非要亲自送走了最后一个宾客,才摇摇晃晃来了公主的居所。
那时我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了人便迎上去。
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
白益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滚烫的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含糊笑着:“你是公主的婢女,叫什么名字?”
我努力避开他灼热的吐息,小声道:“回驸马,奴婢叫茯苓。”
“福什么?”
他的手指钻入我的袖子,狎昵地抚摸。
“驸马请自重。”
我冷下嗓子,“公主已在新房等候多时了!”
他的手一顿,哼了一声,推开我,踉踉跄跄走到门边,一脚踹开。
我整整衣裳,跟了进去。
刚踏入新房,便看到驸马动作粗野地掀了公主的盖头。
凤冠下,一身火红嫁衣的公主面色平静,眼神冷定。
四目相对,驸马下意识退了一步,晃了晃脑袋才对着喜娘不耐烦道:“合卺酒呢,快点。”
喜娘忙不迭奉上,两人毫无喜色地走完了仪式。
礼毕,闲人退散。
我担忧地看了一眼公主,只见她一派镇定自若。
我便也躬身退下,让人走远些,自己凝神守在新房门外。
一阵模糊奇怪的动静后,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水。”
我接过菖蒲手中备好的铜盆,走进了新房。
龙凤花烛的光辉不足以照亮偌大的内寝,圆桌上的香炉内隐隐可见红色的火星,馨香满室。
两重帷帐垂下,密密实实地遮住了床上风光。
我将铜盆放置于紫檀木架上,捧着绞得半湿的帕子走到拔步床前,隔着茜素红的帷幔低声回话:“公主,驸马,水来了。”
这时,夜风拂开帷幔一角,一只手骤然伸了出来,将我拽上了床……能静居近在眼前,回忆被熟悉的身影打断。
身量颀长瘦削的公主披着纯白的长袍,提着灯等在廊下,狂风吹起她的衣袂和发丝,飘摇似画中仙。
似乎是在等我。
果然,见到我,公主淡泊的表情有了丝松动,微笑起来:“茯苓,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看着面
音从身后响起:“等等。”
我转身,冷冷看她。
菖蒲抬手指了指:“你衣领散开了。”
我深吸口气,扣好了高领上的盘扣,遮住锁骨附近的红痕。
滂沱大雨力道千钧地砸下来,我压低了伞面,护住怀中的书。
伞外是一片迷蒙的雨幕,远处的灯时隐时现。
恍惚中,我忆起与公主的初见。
十年前,我才十岁,因父母双亡,无人庇护,便被叔父虚报了两岁,替堂姐入宫做了小宫女。
宫中规矩严苛,我人小力弱,搬动博山炉时不慎跌倒。
虽香炉丝毫未损,可其中珍贵的香料撒了一地,嬷嬷大怒,罚我在宫道上跪一日一夜。
盛夏时分,皎阳似火,晒得我口干舌燥,一入夜,又是雷电交加,暴雨如注。
我跪得双膝肿痛,头昏眼花,一头栽倒在水洼里。
最后的视线里,是一只从华盖下伸出的手,耳畔传来天籁般的声音:“来人,带上她……”那时候我就发誓,会一生忠于公主,做她的剑,做她的盾,做她的棋子,为她生,为她死。
醒来后,我成了华阳宫里的洒扫宫女,再过两年,又成了永宁公主的心腹。
3华阳宫里的生活,很快让我明白自己的誓言其实很可笑。
永宁公主芳名宇文曦光,与我同龄,是元启帝和奇贵妃钟爱的掌上明珠。
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不需要剑、不需要盾,也不需要棋子,只缺一些年龄相仿的玩伴,陪她对弈、制香、投壶、游猎。
而公主的未来也不需要担心,她还有一个孪生弟弟宇文朝晖。
这位皇长子不仅拥有和公主一般无二的昳丽形貌,且小小年纪就展现了极高的天赋,被皇帝和朝臣视为储君的不二之选。
公主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终结在元启十七年。
那一年,我和她都只有十二岁。
金秋九月,皇家例行的秋猎,公主因染疾未能随行。
几日后,惨剧发生了。
围场里有猛虎突然发狂,袭击了元启帝。
皇长子为救驾命丧虎口,而元启帝也被咬断了一只胳膊,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回营地不久后便不治身亡。
随行的褚皇后秘不发丧,暗中联系前朝忠于褚氏的文臣武将,一回宫便牵着她七岁的痴傻儿子坐上龙椅,成为摄政太后。
奇贵妃母家以制香起家,虽富贵至极,可朝堂上的根基毕竟浅
部的营造图纸看了又看,只能苦着脸禀告,国库空虚,无力拨款。
褚太后看了户部的用度清单才发现,天下赋税,竟半耗于南境。
褚太后大怒,决心裁抑镇南王势力。
可才下令收缴兵权,南境接壤的百夷便作乱,朝廷不得不让镇南王派兵镇压。
经此一役,朝廷不但没有削减南境的军费,反被镇南王借机扩军索饷。
首次交锋就败下阵来,褚太后为首的大魏朝廷对南境愈发不满,暗暗议定,只等百夷之乱平定,便会收缴镇南王的将军印信,并委派督抚管理南境,变相削藩。
朝廷的如意算盘自然瞒不过暗香楼的眼目,也就没有瞒过千里之外的镇南王。
故而小小百夷,竟和南境军打了大半年的拉锯战。
可百夷只能作乱一时,叛乱终究要平息。
而百夷俯首后,下一个轮到的,便是南境了。
镇南王不甘放权,决心造反,故而传信京中,让白益尽快携子南归。
朝晖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些年以白益的名义传过去那么多消息,总算换回了这条救命的警示,不至于坐以待毙。”
“我们何时动身?”
“不急,我先好好筹备一番。”
朝晖笑了笑,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这几日务必不露声色。”
二更的梆子声适时响起。
我心知他说得对,飞快穿戴整齐,回屋养精蓄锐。
11金秋九月,芳山层林尽染,一辆蓝布马车在山径上飞驰。
颠簸的车厢内,只坐着四个人。
乔装成商人夫妇的白益和朝晖,以及抱着白璠的我。
与此同时,京郊一共有十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行驶在不同的出京道路上。
马车行至山腰时,我突然开口:“不对劲。”
白益本就紧张到了极点,闻言几乎要跳起来:“什么!?”
朝晖面色沉静道:“有埋伏。”
此时恰逢日落西山,正是百鸟归巢时,可前方的密林却安静得诡异,不见一只飞鸟,不闻振翅之声。
朝晖掀开车帘,吩咐赶车的侍卫:“拐入小道。”
侍卫领命,一拉马缰改了道。
驶入小道不久,身后响起追击的马蹄声,起初很远,然后越来越近。
白益微微发起抖来。
身后的追兵更近了,甚至听到了他们大喊“站住停车例行搜查”。
白益脸色一白,大吼侍卫的
不准进去。”
我心里更急,甩脱她便往里闯。
芍药拉不住我,只能跺了跺脚,白着脸躲远了。
我踹开门,便见窄榻上有两道人影纠缠。
门开的瞬间,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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