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顾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刑犯的心理游戏全文》,由网络作家“吾是枫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18岁离开。没有母亲,没有刑场旁的童年,没有被性侵的经历。但那个花盆呢?那声撕心裂肺的“妈妈”呢?林默翻到通信记录那页。顾渊在狱中收到过几封信,寄信人是一个叫贺文希的人,地址是外省一家三甲医院。信件内容平淡无奇,像是普通朋友间的问候。但如果顾渊的故事是真的,这个贺文希就是那个与他交换身份的陈源。林默的手指在那个地址上停留了很久。他甚至在心里计算了去那个城市需要多长时间,需要请几天假。“你在看什么?”同事小王从门口探进头来。林默合上档案,“没什么,整理一下顾渊的资料。”“那家伙死得痛快,比他的受害者幸运多了。”小王撇撇嘴,“走吧,科长叫我们开会。”林默点点头,把档案锁进抽屉。他知道自己应该放下这件事,但那个红陶花盆和顾渊最后的呼...
《死刑犯的心理游戏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18岁离开。
没有母亲,没有刑场旁的童年,没有被性侵的经历。
但那个花盆呢?
那声撕心裂肺的“妈妈”呢?
林默翻到通信记录那页。
顾渊在狱中收到过几封信,寄信人是一个叫贺文希的人,地址是外省一家三甲医院。
信件内容平淡无奇,像是普通朋友间的问候。
但如果顾渊的故事是真的,这个贺文希就是那个与他交换身份的陈源。
林默的手指在那个地址上停留了很久。
他甚至在心里计算了去那个城市需要多长时间,需要请几天假。
“你在看什么?”
同事小王从门口探进头来。
林默合上档案,“没什么,整理一下顾渊的资料。”
“那家伙死得痛快,比他的受害者幸运多了。”
小王撇撇嘴,“走吧,科长叫我们开会。”
林默点点头,把档案锁进抽屉。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下这件事,但那个红陶花盆和顾渊最后的呼喊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
也许有些真相注定埋藏在黑暗中,也许有些谜题永远不会有答案。
但此刻,林默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下周,他会请三天假。
他要去那个外省城市,去那家三甲医院,找到那个叫贺文希的医生。
不是为了顾渊,而是为了自己心中那个无法安息的疑问:那个红陶花盆,到底是巧合,还是一个被埋藏了太久的真相?
第七章林默走出会议室,脚步沉重。
科长刚才宣布了一项新制度:所有参与死刑执行的心理医生必须提交详细报告,包括与死刑犯的全部谈话内容。
面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刑场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大多数囚犯都会哭喊,有的挣扎到最后一刻。
但有些人,特别是杀人犯,反而很平静。”
顾渊眯起眼睛,像是回忆起什么美好的事,“有个绰号屠夫的,走到行刑位置时还笑了。
你知道吗,死亡前的微笑和平常的笑,完全不一样。”
“你是怎么看到这些的?”
林默问道。
“妈妈给我买了一台军用望远镜,德国产的,清晰度很高。
我家阳台正对着西山刑场,距离大概800米。”
“你母亲为什么要让你看这些?”
顾渊笑了,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
“医生,我十岁时掐死过一只猫,就因为它抓伤了我。
十二岁时,我往隔壁老王家的井里扔了老鼠药,害得他们全家去洗胃。
妈妈发现后,带我去看了三个心理医生,都没用。”
“所以她采取了极端措施。”
“反向教化,”顾渊点头,“让我亲眼看看恶人的结局。
她还跟我说,你要是继续这样,总有一天会站在那里。”
窗外,云层遮住了阳光,室内光线暗了下来。
“刚开始我很兴奋,觉得像看电影。
但看多了,我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站在那里。”
顾渊突然停下来,“要喝水吗,医生?
你喉结动了三次。”
林默没接话,继续问:“你提到你母亲还安排了心理治疗?”
“杨志,那个秃顶老头。”
顾渊叹气,“他和我妈假装谈恋爱,好方便随时观察我。
我恨他们骗我,但又觉得好笑——两个五十多的人,演得像高中生。”
“他给你开了药?”
“氯丙嗪,抗精神病药。
但我从没吃过,全藏在床垫下面。
后来我用来给妈妈下药,很讽刺是吧?”
林默翻看档案,皱起眉头:“你说自己被医生治疗,可档案里没有任何记录。”
“当然没有。”
顾渊向前倾身,“你想记录下自己孩子有反社会倾向吗?
正常父母都会选择私下解决。”
林默沉默片刻:“说说周明。”
顾渊的表情僵住了,眼神变得空洞。
“二年级那年,他是我们社区的保安。
他喜欢给小孩发糖,大家都喜欢他。
一天放学后,他说带我去看他养的小狗…你确定那是周明?”
顾渊继续说下去,仿佛没听到提问:“我告诉了爸爸,他只说别
的。
来,我们回去。”
林默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窗台上的红陶花盆,终于跟着张队长转身离开。
但他知道,那个花盆的影像,和顾渊最后的呼喊,已经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永远不会消失。
第六章枪声响起前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
顾渊跪在刑场中央,双手被反铐在身后。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远处那栋废弃的宿舍楼。
“妈妈!
——妈妈!
——”他的喊声划破清晨的寂静,声音里有种林默从未听过的纯粹痛苦。
不是恐惧,不是绝望,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渴望,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看到了家的方向。
砰!
枪声在山谷间回荡。
几只栖息在附近树上的麻雀惊飞而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晨雾中。
顾渊的身体向前倾倒,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林默站在指定区域,双腿发软。
他从未亲眼目睹过死亡的瞬间,那种生命戛然而止的震撼远超他的想象。
“第一次见?”
站在他旁边的狱警问。
林默点点头,喉咙发紧。
“习惯就好。”
狱警说完转身离开。
林默没动。
他的目光越过顾渊的尸体,望向远处那栋西山第二机械厂的废弃宿舍楼。
阳光刚好照到那个窗台,红陶花盆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那个花盆…”林默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他的前辈张警官走过来。
“那个花盆,就是顾渊说的那个。”
林默指向远处,“他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个花盆?”
张警官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巧合罢了。
这种老式宿舍楼,阳台上放花盆不是很正常吗?”
“我想去看看那栋楼。”
“别犯傻了。”
张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案子已经结了,别自找麻烦。
你以为领导会允许你因为死刑犯的一面之词去重启调查?”
“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他真的是贺文希,而不是顾渊呢?”
“听着,小林,”张警官的声音变得严厉,“不管他以前叫什么,现在他是顾渊,罪是他犯的。
这就够了。”
林默没再说话。
他知道张警官说得对,但那个红陶花盆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回到办公室,林默翻开顾渊的档案。
他第三次检查所有资料,希望找到什么被忽略的线索。
档案显示顾渊从1990年起就在西山县阳光儿童福利院
话是妈妈。
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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