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错…”秦川抱着老人的尸体，血染红了制服。
他望向天空，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身旁，梁勇拍了拍他肩膀：“活着的人，才有机会讨回公道。”
秦川闭上眼，心中发誓：“我没能保护叶微，也没能救你…但我会找出真相，无论代价是什么。”
第六章叶建山死后第三天，林刚把秦川叫到办公室，关上门，压低声音。
“可以收网了，上面同意了。”
秦川一愣，“什么意思？”
“我们一直在暗中调查那个黄房子。”
林刚递过一份文件。
秦川翻开文件，里面是监控记录、通话记录和资金流向，密密麻麻的证据链条。
他猛地抬头，“为什么之前不能查？”
林刚避开他的目光，走到窗前，“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窗外，乌云压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集体落网：行动迅速而隐秘。
四名乡镇教师和公园管理员王主任同时被抓获，没有媒体，没有通告。
审讯室里，秦川看着这些人，他们态度异常配合，像背诵课文一样交代罪行。
“太奇怪了，”秦川对梁勇说，“他们为什么不抵抗？
就像有人命令他们这么做。”
梁勇递给他一杯咖啡，“别想太多。”
“你不觉得蹊跷吗？
他们认罪太痛快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良心？”
秦川冷笑，“如果他们有良心，叶微就不会死。”
局长办公室里，郭明坐在真皮椅子上，手指敲打桌面。
“案子到此为止，不要再深挖了。”
秦川站得笔直，“那黄房子里还有谁？
是谁在背后保护他们？”
“你太累了，该休假了。”
郭明看向窗外。
“我要真相！
那些孩子值得真相！”
郭明猛地转头，眼神冰冷，“受害者家属拿到赔偿就满足了，真相重要吗？
我们只是维稳工具，哪有资格触碰真相？”
秦川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所以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些真正的罪魁祸首？”
“你可以选择辞职。”
郭明冷冷地说。
证物室里，秦川独自整理证据。
周峰电脑中的视频一帧一帧地播放，他强迫自己看完每一个细节。
视频背景中，一只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表一闪而过；一件定制西装的袖口带着特殊标记；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背影。
“他们只是皮条客，”秦川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