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左清云叶雨樵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坠九幽不思君左清云叶雨樵全文》,由网络作家“鸿渐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脖子,胡子拉碴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地上。叶雨樵甩掉剑身的血迹,若无其事地插剑回鞘,如同完成一件寻常事。“你疯了?”左清云与男子一样始料未及。盗亦有道。哪怕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也得遵循江湖规矩。杀手杀死金主必为江湖人追讨。“这里待不下去了。”叶雨樵轻声咕哝,摸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左清云手脚上的镣铐。他看男人的尸体,平静得好像看一块砧板上的肉。眼眸毫无活人的神采。天赐良机。铁锁一离开手脚,左清云起身翻掌,把掉落在床上的竹签扎进手掌,直刺叶雨樵的天牗穴。叶雨樵眼明手快,用剑柄挡住他的掌中刺。竹签撞上剑柄,深深嵌进左清云的掌心。“双手无法握物,还想杀我?”叶雨樵双目圆睁,加力一推,把那支签子再压进几分。竹签穿出左清云的掌背。“你杀我妻儿,我与你不...
《宁坠九幽不思君左清云叶雨樵全文》精彩片段
脖子,胡子拉碴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地上。
叶雨樵甩掉剑身的血迹,若无其事地插剑回鞘,如同完成一件寻常事。
“你疯了?”
左清云与男子一样始料未及。
盗亦有道。
哪怕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也得遵循江湖规矩。
杀手杀死金主必为江湖人追讨。
“这里待不下去了。”
叶雨樵轻声咕哝,摸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左清云手脚上的镣铐。
他看男人的尸体,平静得好像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眼眸毫无活人的神采。
天赐良机。
铁锁一离开手脚,左清云起身翻掌,把掉落在床上的竹签扎进手掌,直刺叶雨樵的天牗穴。
叶雨樵眼明手快,用剑柄挡住他的掌中刺。
竹签撞上剑柄,深深嵌进左清云的掌心。
“双手无法握物,还想杀我?”
叶雨樵双目圆睁,加力一推,把那支签子再压进几分。
竹签穿出左清云的掌背。
“你杀我妻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愤怒盖过疼痛。
妻儿残破不堪的尸身在左清云脑海晃动。
他提肘击向叶雨樵咽喉,挣脱紧握自己的手,以沾血的竹签代替银针,刺向叶雨樵神庭。
当胸一脚,叶雨樵先他一步把他踢远。
剑尖接着抵住他的咽喉。
“你决意死在这里,我可以成全。”
左清云又输了。
十六岁后,他再没赢过叶雨樵。
叶雨樵早无需他保护。
掌里的竹签被起出,竹刺带走丝丝血肉。
拔刺的人当作没看见。
受伤的人浑然不觉。
左清云坐在马车中,看叶雨樵为自己包扎右掌。
那只手的掌骨碎裂,骨头七扭八歪,没有正常手的形状。
多一道伤口,少一道伤口对他而言毫无差别。
生于杏林世家,他清楚这只手废了。
正如他的人生。
“多此一举。”
他讽刺叶雨樵。
他的讽刺,同样是多此一举。
叶雨樵草草为他包扎完,钻出车厢,驾车连夜离开他们居住的院落。
一路上,沉默是这两人的唯一共识。
左清云斜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桃红柳绿,听着“吱呀吱呀”的车轱辘声,自觉不如一具行尸走肉。
他要为妻儿报仇,他不能死。
他没有引颈就戮,与意娘殉情,非他用情不真。
——他越是对自己这么说,越觉得这是谎言。
想与叶雨樵同归于尽,只因他血洗左府?
果真如此,何需反复提醒自己?
车停在一座
兄管它叫“观音石”,说它能保佑这片土地风调雨顺。
“把他扔下江水时,我抬头看到了‘观音石’。
它什么也没保佑。”
现在大师兄永眠在“观音”脚下。
叶雨樵没有说下去,嘲讽地翘翘嘴角。
“师父为什么杀他?”
左清云毫无头绪。
他离山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你!
因为你背叛我们!”
叶雨樵睁开双目,用剑柄猛砸左清云的右掌。
“咔哒”。
掌间传来清脆的骨裂声。
左清云昏死过去。
清醒时,他右掌火辣辣地疼。
折断的右手为白布包裹,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它,任碎掉的骨头刺入皮肉。
叶雨樵俯撑在他身上。
染血的衣物调换一遍,全身污渍也洗清。
红色的喜被配上红色的床帐。
他们犹如刚刚拜完天地。
唯有窗台上雪白的长烛格格不入。
“滚开!”
左清云推他,奈何断筋的手脚使不出力气。
叶雨樵捏紧他的下巴,端详他那张不像江湖人的脸。
“玉面毒郎……哼。”
提及左清云的江湖花名,叶雨樵眼中闪过嫌恶。
玉面毒郎左清云,烟雨剑客白铭秋,孤雁刀莫惊龙,以及妙手郎中沈怜真,人称倾城四君子。
这四人不仅各怀绝学,且容貌出众,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
其中以左清云为首。
若无这花名,他慢说不像舞刀弄枪的江湖人,于芸芸众生间甚至像个异类。
比薄瓷还晶莹白净的皮肉,配上天人勾画的眼眉,看不出一点侠客常有的戾气。
在落月门时,叶雨樵时不时打量他,又迅速移开目光。
现在他不再躲避,只是眼神不复恭敬,犹如看着一名卑微的妓女。
“你……”左清云不知该问他为何血洗左府,还是为何以这种方式报复自己。
叶雨樵握紧他右掌,拦下他的问题。
趁他疼得颤抖,叶雨樵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
这场纠缠终结于一阵撕痛。
叶雨樵抬起头,舌尖滚过腮帮一圈,神情冰冷地抹去嘴角血迹。
他松开左清云,起身离床。
左清云追他,牵出一串锁链声。
他的四肢被铁链锁在床脚。
“到这步,你还担心我逃跑?”
左清云仰头干笑。
他形同废人。
即便没有受伤,单论身手,他也比不上叶雨樵。
“不得不防。”
叶雨樵踢了脚锁链,镣铐撞上左清云腕间的伤口,他倒抽一口冷气。
,拔剑指向他。
“别再做困兽之斗。”
“你要去哪里?”
“呵,不过三年,你忘得一干二净。”
左清云并非不知道答案。
马车所走的道通往落月门。
叶雨樵把他扔在火堆旁,远远坐到阴湿的佛像背后,抱剑度过夜晚。
能如何?
他小心翼翼不敢乞求的承诺,左清云轻而易举给予另一名相识不足三年的女子。
他们间理应如此。
白天的路途越发安静,直至左清云的锦囊颠出车窗。
“停车!”
不等车身停稳,左清云跳车捡回锦囊,仔细掸尽泥土。
日光下,青竹旁的“执”字格外清晰。
“你对那贱人倒是情深义重。”
他没有搭理叶雨樵的恶声恶气,把锦囊掖进胸口,登上马车。
车行半个多月,落月山出现在眼前。
马车无法爬坡,停在山脚。
叶雨樵把左清云抓下车,架着他爬山。
他们取道古木林,那里有一条通往山上的捷径。
刚到林子边上,一位樵夫见他们预备进山林,急忙拦住他们。
“这林子去不得啊。”
“为何,这里不是能上山吗?”
左清云与叶雨樵自小住在山上,来过古木林无数次,不懂樵夫何故惊慌。
“哎呦,你们不知道。”
樵夫撂下后背的柴。
“这林子原先有条上山的道儿。
三年前不知哪家缺德,买了两头活虎。
虎笼经过这里时突然翻车。
两头虎撞破笼子,逃进山,吃掉好几个人。”
左清云与叶雨樵互视一眼。
樵夫所言,像是三年前咬死陆澄海的老虎。
“其中一头猛虎不知道叫谁杀了,另一头不知所踪。
你们想上山,绕道靠江那边吧,这一侧如今没人敢进去。”
说到此处,樵夫神神秘秘地靠近他们。
“山上原本有个门派。
前不久有人误闯进山,发现派里没人,屋子空荡荡,鬼宅一样。
没人知道那群练武的什么时候消失,弄不好全叫伥鬼抓走了。
整座山都阴森森的,山后的江也无故发臭,你们路上小心。”
“你说什么?”
左清云惊愕地扫向叶雨樵。
身边人紧闭双唇,面沉似水。
“多谢大哥提醒。”
两人告别樵夫,叶雨樵带他转道山后。
“他所言是真?
其他师兄弟呢,掌门呢?”
左清云原本就想不明白。
叶雨樵违背门规下山做人头买卖,掌门怎么不闻不问?
只是樵夫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他
半滴泪水。
“你明知故问!”
叶雨樵攥紧剑柄,腮帮子抽动几下,转身离去,回来时,浑身浓郁的廉价脂粉香。
月明楼的姑娘可以随客人回府。
哪怕隔着门扉,左清云也明白外屋在发生什么。
女子故意叫得浪声浪气,矫揉造作溢于言表。
她的声音消失后,叶雨樵掸着衣服走进屋,对镜擦掉肩颈上的胭脂印。
“你怎能变得这般……堕落?”
事到如今,左清云不懂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痛心。
“你不再是我的师兄,管不了我。”
叶雨樵嘴上这么讲,唇角露出得胜者的笑意。
“不过如此。”
他盯着镜中的左清云。
“意娘并非烟花女子。”
左清云听出他言外之意,一阵暴怒。
“她也不过是个女人。”
“她是我此生挚爱,而你……”左清云奇怪自己为何挤不出伤人的话。
也许是因为他说出“此生挚爱”四个字,叶雨樵已经足够受伤。
“你在山上时与她见过?”
“不曾。”
“下山后才与她相见,谈何此生。”
“感情深浅……无关时间长短。”
是啊,十年与三载……怎能相提并论?
“她与那女人一样,是个贱人。”
叶雨樵按下铜镜,按下镜中的自己。
他厉声厉气,可惜左清云已窥见他的表情。
“你我注定无缘。
你不该迁怒旁人……”未等他说完,叶雨樵黑着脸走到床前,高高提起他的衣领。
“你该死。
让你变得如此该死的人,更该死。”
他拔起的拳头没有落下。
左清云瞥见他泛红的双眼。
拜入山门非叶雨樵自愿。
练武极苦,他从没哭过。
左清云见过一次他流泪。
那次他与其他弟子私斗,大雪天掌门罚他跪在院内,以儆效尤。
“习武之人首重武德,好勇斗狠,滥杀无辜,与无赖何异?”
掌门没有罚另一个人。
“不是我先动的手。”
叶雨樵冻得口鼻青紫,牙齿打颤,瞧他过来吐出一嘴白气。
左清云知道。
穷人读书,富人练武。
叶雨樵不一样。
他是遗腹子。
父亲是个一穷二白的猎户,打猎时坠落山崖。
将他养到八九岁,他娘实在养不下去,把他丢在山门口,就此消失不见。
与其他弟子不同,除练功,他还得打杂养活自己。
习武之人不见得个个有武德。
其他弟子知他家徒四壁,待他淡淡的,时不时流露出轻蔑。
唯
根本不敢做此设想。
落月门的人全部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掌门为何杀死大师兄?”
左清云再也无法忍住疑问。
“你少装蒜!”
叶雨樵将他狠狠扔在路边。
左清云双足无力。
叶雨樵一松手,他顺坡道滚下去。
叶雨樵只得追上,重新把他拖回山路。
“你做的好事,一会儿就能看见。”
左清云跌跌撞撞,被他押着往山后走。
山阴有一条大江,以往他们与大师兄常来此泛舟。
一踏近江岸,左清云便觉气氛诡异。
江边白浪翻滚,推上不少死鱼。
水气掺杂腐臭味。
“江水里有什么?”
叶雨樵说他把大师兄抛进江水。
一具尸首不至于令附近江水腥臭污浊。
“有落月门。”
明明每个字都懂,可叶雨樵的话,左清云听不明白。
“落月门七百一十二名弟子连带掌门,皆在这江水里。”
不等他回过劲,叶雨樵一踢他膝盖窝,迫使他在江边跪下,狠狠按住他的头,对江面叩首。
“被你害死的七百一十三人,全在江底!”
左清云两耳轰鸣,脑袋一片空白。
叶雨樵继续押他往山上走,在一处山坳停下脚步。
山坳堆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土包,最前方插了块木牌。
“落月掌门赵承珏与派内众弟子之墓。”
木牌上的字像一个恶意的玩笑。
“这是掌门与诸位师兄师弟的衣冠冢。
我亲手把他们抛进江。”
“你撒谎,这不可能!”
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左清云甩开叶雨樵,手脚并用往山上跑。
落月门的栖云阁不久出现在他眼前。
宏伟的屋宇出奇安静。
平常有弟子巡视的院门口,一个鬼影也瞧不见。
左清云闯进院子,一脚踏到青苔,险些跌跤。
院内蛛网遍布,杂草丛生,不复他离开时的庄严整洁。
“掌门?”
左清云拖着步子踏进掌门房间。
仅有衣架上的长袍微微飘摆。
“落月门七百一十三人皆死于一种奇毒。
不,应该说是毒瘟。”
叶雨樵跟着走入房间。
“中毒者起先发寒无力,高烧不退,十日后心智混乱,滥杀无辜。
掌门束手无策,唯恐弟子下山为害百姓,命我等在找到解毒方法前闭守山门,不得与他人接触。”
阎王索命,哪有解法?
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三年里,他看着一个又一个师兄弟倒下。
三年里,他日以继夜地斩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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