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启凌姜宁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君启凌姜宁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曦回到寝宫后,没多久便悠悠转醒。几乎是在刚睁开眼睛的瞬间,君启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呦呵,戏不错啊。”“那是。”姜宁曦笑着挑了挑眉,“在女频宫斗剧里面,没点演技都活不下去。”她觉得有点饿,想吃点东西,刚跳下床,膝盖就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疼。“嘶......这吃人的古代,疼死我了。”姜宁曦揉了揉膝盖,把裤子卷起来,只见膝盖上已经红肿一片,“以后怎么办啊?见谁都得跪一跪,动不动就得跪上几个小时,也难怪古人都过劳死了。”话音刚落,便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缠绕在膝盖上。姜宁曦知道这是君启凌在用灵力给自己疗伤。“先别治好。”姜宁曦连忙阻止。君启凌一怔,有点恼:“是你叫苦在先,我好心帮你养伤,为什么要阻止我?”“你不懂。”姜宁曦一瘸一拐的蹭到了桌边...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君启凌姜宁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宁曦回到寝宫后,没多久便悠悠转醒。
几乎是在刚睁开眼睛的瞬间,君启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呦呵,戏不错啊。”
“那是。”姜宁曦笑着挑了挑眉,“在女频宫斗剧里面,没点演技都活不下去。”
她觉得有点饿,想吃点东西,刚跳下床,膝盖就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疼。
“嘶......这吃人的古代,疼死我了。”姜宁曦揉了揉膝盖,把裤子卷起来,只见膝盖上已经红肿一片,“以后怎么办啊?见谁都得跪一跪,动不动就得跪上几个小时,也难怪古人都过劳死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缠绕在膝盖上。
姜宁曦知道这是君启凌在用灵力给自己疗伤。
“先别治好。”姜宁曦连忙阻止。
君启凌一怔,有点恼:“是你叫苦在先,我好心帮你养伤,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不懂。”姜宁曦一瘸一拐的蹭到了桌边,拿起摆放着的糕点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又上了床。
君启凌嘀咕:“神神叨叨的!”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书兰的声音就在门外响了起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皇上的声音传来,“宁贵人怎么样了?可传了御医?”
“贵人还在睡着,御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书兰恭恭敬敬的答。
姜宁曦这个时候虚弱出声:“书兰,是圣上来了吗?”
“是,娘娘。”
书兰的声音还未落下,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皇上从门外走进来。
姜宁曦掀开被褥,就要下床,她的双脚落在地上,刚刚站直身体,倏然双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摔去。
君启凌已经聚集了灵力在手掌,刚要试图搀扶她,却有另一道身影抢先。
姜宁曦直直地摔进了皇上的怀里,她眉心微蹙:“圣上勿怪,实在是因为妾身在贵妃的殿内跪得太久了,如今膝盖肿痛,不能向圣上行礼了。”
“爱妾实不必如此。”皇上忙将她扶到了床上,“这一次确实是叫你受委屈了,只是冉贵妃一直是这个性子,朕已经罚了她,可解你心头之恨?”
“皇上,妾身不怪贵妃。”姜宁曦深情地望着他,“今日若是换成是妾身,瞧着一个女人将自己的丈夫分了去,心头必然也是不爽的。可皇上是天子,本就不是妾身一个人的。”
皇上将她揽在怀里,宽慰道:“你是个知心可人的,是冉贵妃太不懂事了些。她素来如此,今日即便罚了便罚了,也该让她长长记性。”
姜宁曦依偎在他的怀里:“只是皇上别罚得太狠,妾身能够体谅贵妃的心情。”
“不提她了。”皇上似乎不愿多说,“你今日可有伤到?”
“身上倒是没什么大伤,只是膝盖疼得厉害。”姜宁曦苦笑几分,“这几日,少不得又要拜见各宫贵人们,妾身这一双膝盖,只怕是要不了了。”
皇上微蹙眉头:“掀开给朕看看。”
姜宁曦依言,将衣服掀开,露出那青红斑驳的膝盖来,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
皇上沉声道:“王福,以后宁贵人可免跪刑,传话下去吧。”
姜宁曦的眼睛一亮,嘿,目的达到了。
送走了皇上,姜宁曦这才摊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天花板。
门外,几个丫鬟和太监正叽叽喳喳的。
“咱们贵人是真的得了圣上的宠爱,连跪刑都免了。”
“娘娘的身子娇弱,圣上这是心疼咱们娘娘呢。”
君启凌忽然冒出来,阴阳怪气的:“挺好,撒一撒娇,老色批就不让你下跪了。”
“是啊。”姜宁曦把腿伸出来,“快快快,给我治伤。”
君启凌不动:“御医不是来过了吗?怎么不让老色批给你多找点灵药呢?你瘫他怀里,撒一撒娇,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用得着我?”
“废话,灵药再怎么好用,肯定也没有你的灵力好用啊。”姜宁曦咂吧了一下嘴,“你怎么了?今天奇奇怪怪的。”
君启凌不说话了。
姜宁曦刚想晃他,人不知道钻到哪儿去了。
不过,她腿上的膝盖确实是好了许多。
只是,她这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姜月那边就凄凄惨惨戚戚了。
一连三日,姜月吃的不是稀粥就是窝窝头。
今日,她瞧着桌上摆着的玉米面窝窝头,直接摔了筷子,怒道:“御膳房是做什么吃的!竟然敢拿这种东西来招待我!”
翠儿也很是不满:“一个个都是看人下菜碟的,瞧着娘娘您没能得了皇上的青眼,竟然敢如此作践您!”
“好歹本宫也是皇上的人,他们竟然敢如此对我!”姜月起身,“走,去御膳房,本宫今日就让他们瞧瞧,我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还未走出偏殿,就被一位女官给拦住了。
“月嫔这是打算去哪儿?”女官问道。
姜月冷眼看她:“滚开!别挡了本宫的路!”
“若是月嫔打算去御膳房,奴婢好心劝一句,娘娘还是不要白费这个功夫才是。”
姜月冷笑一声,给翠儿一个眼神。
翠儿上前就要甩女官一巴掌,只是还未动手,就被女官给捏住了手腕,冷冷地推开了。
“你!”翠儿满脸愤怒,“好你一个贱人,凭你也敢推我!”
“都是在皇城里给人做奴才的,没什么贵贱之分。”女官微抬下巴,神情有几分傲气,“奴婢也不过是好心提醒月嫔一句。前几日,月嫔即便是被身上冷落了,至少吃食上还是过得去的,这几日御膳房给的东西,就是猪都不吃。
月嫔真以为,这是圣上的意思?圣上每日忙于朝政,可没心思打理这些小事。”
翠儿还想动手,姜月却拦住了她,看向女官:“此话何解?”
“月嫔还是想想,如今执掌中馈的究竟是何人。”女官看向她,微微一笑,“你和宁贵人同出姜家,可谓是同根连枝。如今宁贵人正受宠,她得罪了人,自然无恙。反倒是月嫔娘娘,福享不到,却跟着一起吃瓜落。”
她跟君启凌说着话,而另一边姜洪源夫妻也都骂完了,
骂累了,姜洪源夫妻冷笑一声,转头就出门了,出门前还把这里的门给反锁了。
没多久,就来了个下人,抬着下巴颐指气使道:“大小姐,你打碎了宫里御赐的玉簪,老爷说了,将你发配到边疆去为戍边将士们服务干活儿。”
边疆?
一个姑娘,给戍边将士服务干活儿是什么意思?君启凌怎么会不知道?
他眼神唰一下冷下来,怒意席卷全身,他冷冷道:“你下来,这个必须得让我来解决。”
“等等!”姜宁曦瞪圆了眼睛。
可君启凌没等他反应,直接强硬地把姜宁曦给挤下去了。
几乎却一眨眼,原本唇畔带着礼貌笑容的姑娘就变了。
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宛如万年雪山,漆黑而冰冷透骨,唇角的弧度也绷得笔直,看着人时,浑身的气势都冰冷含着丝丝煞气,仿佛极北的高贵的冰天雪女,浑身杀气又仿佛一尊修罗煞神。
那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就你。”
她开口了,勾了勾唇角,清透的声音含着丝缕杀意。
“幸灾乐祸要把我送到边疆?”
下一刻,他的素手猛地掐住那下人的脖颈!
几乎是瞬间,那下人便被提着双脚离开了地面,他惊恐地看着眼前从前温和的大小姐,脖颈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呼吸艰难,脸也渐渐变得青紫。
“君启凌、君启凌!”
姜宁曦看着这一幕要疯了,她人傻了。
“你跟一个下人为难有什么用?还不快放人,你别做暴力狂啊!”
君启凌不听,只是一味的掐脖。
姜宁曦眼看着那下人的脸越来越紫,眼见着翻白眼就要翻过去了。
姜宁曦一咬牙,立刻拼尽全力朝君启凌的魂魄撞过去了。
“你倒是下来啊!”
“女频文不是这么混的,像你这么混,将来还怎么当上皇后!”
君启凌冷笑一声:“刀架在皇帝脖子上皇帝自然知道该立谁为皇后。”
姜宁曦:“......??”
姜宁曦无语,这是开了个什么逆天挂。
她全力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君启凌烦了,皱着眉头的一瞬间,姜宁曦终于险险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抢到手了!
控制权一到手,几乎是瞬间,右手失重,那下人直接重重摔地上了!
姜宁曦手酸得很,看着那下人惊恐的神色,连忙露出个笑容。
“你别怕,方才就是个意外,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还是煞神的人眨眼就露出笑容,简直比鬼更可怕!
那下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嗽着,浑身抖如筛糠,一动也不敢动。
君启凌冷嗤一声,掐了个决。
那下人神色由惊恐渐渐变得迷茫。
君启凌轻启红唇,声音暴躁:“滚。”
那下人就乖乖站起身,出门了,甚至出门以后,还把门给拉上了。
等出去了,姜宁曦这才长松一口气,过来给刚刚发飙的金毛狗顺毛。
“你也别急,这是我们该走完的剧情,在我们被发配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本书的男主大将军,到时候咱们装作被人欺负的样子被他救下,就能结识他了。”
“结识他之后,咱们不就能进宫了吗?”
君启凌又冷嗤一声,神色鄙夷:“攀附别人不如靠自己强大。”
姜宁曦:“醒醒,这里是女频!”
君启凌不吱声了。
过了会,宫里派人来押送姜宁曦上路。
京城山高水远,她被关在一个被黑布笼罩的笼子里。
说是被黑布笼罩,其实君启凌掐一个诀,笼子里便光亮起来,甚至还有一个松松软软的坐垫。
姜宁曦安慰君启凌:“好歹有四个轮子滚,没让我们腿着去。”
君启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随后问:“进宫见到太子以后是什么剧情?”
姜宁曦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进宫啊,由宅斗变成宫斗。”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毕竟她可不仅是女频阅文无数的读者,更是“甄学”资深学者,翻来覆去看了起码上百遍!
可君启凌明显跟她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他思索着问:“那你之后还回不回家了?”
姜宁曦愣了一下:“不回了吧。”反正进宫当上皇后以后,就直接say good bye了,谁还管这劳什子的破家啊!
谁知君启凌勾了勾唇角,漆黑深眸含着几分戏谑,缓缓道:“那就好。”
“你想做什么?”姜宁曦终于预感到不妙了。
可她的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了,翻手,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以整个黑布笼子为中心荡开。
刹那间,天地间风云色变,黑云压城,风雷滚滚!
外面有人惊呼。
“天生异像,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一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天雷直冲城里的东南角,狠狠砸了下来!
火势瞬间腾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城!
姜宁曦能透过黑布看见外面的情景,瞬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过去拼命摇晃他。
“你干什么啊!”
君启凌挑了挑眉,十分无谓道:“当然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了。”
谁在女频文里搞这一套啊?
姜宁曦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遵纪守法的良民,你能不能好好跟人讲道理!”
君启凌冷笑:“都穿书了,这算什么,我都没动这座城,要搁男频,那可是得屠城的!现在留着这个城已经是我格外宽恕了。”
姜宁曦受不了了。
靠,在线问,打自己犯法吗?打了自己他会痛吗?
老天爷啊,能不能来人把这个暴力狂给抓走啊!!
姜宁曦气得抓耳挠腮地干瞪眼:“大哥,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文了没有?”
君启凌嗤笑一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什么文都不如有实力好使,我一拳就能打爆这个世界好吗。”
“我嘞个豆。”姜宁曦夸张地大叫一声,“这是什么中二少年啊,你别想我今天再跟你讲一句话!”
“说谁中二呢。”君启凌不满。
二人正吵着嘴,君启凌神色忽然一变,凤眸锐利地看向黑布笼子外。
“有人。”
“那里劈谁了?”姜宁曦不解地问。
不等君启凌回答,她转过游廊,进了院内。
只听到姜月的房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娘,我这幅样子,怎么去见圣上啊?还怎么博得圣上的恩宠,成为贵妃啊!”
“娘替你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冯氏急道,“娘已经派人去帮你请郎中了,必定有办法的,你且相信娘。”
姜宁曦跨过门,朝对方一看。
只见姜月满脸漆黑,头发都毛毛躁躁的。
活像是电玩小子。
“干得好!”姜宁曦在心里夸奖君启凌。
君启凌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早跟你说过了,能动手就别逼逼,磨叽。”
“安啦,女频是这样的,智斗,咱们智斗。”姜宁曦笑眯眯的。
姜月趴伏在桌上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这幅样子,见不得人了!这次,姐姐还要和我一起去,她好发无伤的。而且,姐姐那张脸本来就美极了,我如何能将姐姐比得下去?”
冯氏围着她转:“在娘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最美的。”
姜宁曦嗤了一声,以前姜月没回来的时候,冯氏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原本趴在桌上兀自伤心的姜月听到动静抬头,对上了姜宁曦的脸,心中升起一股怨恨与嫉妒来。
这张脸,怎么能这么漂亮?!
凭什么!
姜月轻咬着下唇,她望向姜宁曦:“姐姐,你回来啦?”
“嗯。”姜宁曦双手背在身后,好奇地朝她探头,语气之中夹着担忧,“哎呦,妹妹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妹妹难不成是遭了什么天劫不成?”
君启凌在她的身体里轻笑了一声:“哎哎哎,你很没礼貌哎。”
姜宁曦冷哼:“你不就是想看她这样?”
“说得有道理。”君启凌借眼睛看了看,说,“果然,现在的姜月比之前顺眼多了。”
姜宁曦也没忍住笑了。
姜月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几乎要涌出来:“姐姐,这次你我一同进宫,是天大的好事。宫中勾心斗角、势力复杂,你我在一起,反而有个照应。不过,姐姐的这张脸,实在是夺人眼球,怕是要招来不少嫉妒了。”
君启凌掏了掏耳朵:“可不是,面前的这个就首当其冲了。”
“既然被圣上选中,进宫也是无奈之举。”姜宁曦道,“不过,我努力不引人注意就是了。”
“想要不引人注意,自然是有不少的好法子的。”姜月一副诚心的模样,“只是如今时间紧,只怕是来不及。不如,姐姐将脸只轻轻划伤一点,他人见你有了残次,自然不会再将你视为仇敌。”
“好家伙!”君启凌怒了 ,“不是,你们女频都这么玩的?”
“小意思,小意思啦。”姜宁曦看了太多宫斗、宅斗的剧了,“这都是明着来的,什么下药、暗害,取人性命,辱人清白的事情都有,这也就是开胃小菜。”
君启凌道:“滚他奶奶的开胃小菜,让老子招个火球来,直接烧死!”
“别别别!”姜宁曦忙按住了右手。
那边,冯氏忽的想通了似得,向前几步:“宁曦,月月说得对,你这张脸生的太美。你又胸无城府,很容易便招人嫉妒,你也别怪娘,娘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等你进了宫,便说是在家中不小心砸了碗,划伤了脸。”
说话间,旁边的小厮忽然逼近姜宁曦,这是要动手的意思。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他们就要划伤你的脸了!”君启凌怒道,“让小爷我来对付他们,奶奶个腿的,我必定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别伤人,把人推开就行,余下的,我来!”姜宁曦把控制权交给他的同时,还叮嘱了一句。
面对几个小厮的欺压,君启凌甚至都想要祭出杀招来了。
但他只推开了几个小厮,就被姜宁曦给夺了控制权,紧接着,她狂奔了出去。
君启凌不满道:“你挤走我干什么?再让我发个威,分分钟嘎了他们!”
“祖宗啊!”姜宁曦头疼不已,“我叫你祖宗,要是再出岔子,我们完不成任务怎么办?你想不想回去了?啊!你想和我一辈子,用一个身体?”
君启凌一顿:“那还是算了。”
这具身体到底是个女人,有些不方便的时候,他就躲起来,把身体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姜宁曦。
姜宁曦从侯府大门跑出去,身后跟着一众小厮。
那送她来的太监还未走远。
姜宁曦一个滑铲,直接扑到了他的面前:“公公,救我!”
“哎呦!”太监被吓了一跳,忙将她搀扶起来,这些说不准未来是妃子还是皇后,他可是一个都开罪不起,“姜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事直说,不必如此,咱家受不起。”
“公公。”姜宁曦哭得梨花带雨的,“我养父母......他们......”
“他们怎么了?”太监低声问。
姜宁曦从袖中掏出一块玉来,塞进了太监的手中,低声道:“是妹妹,她说我这张脸太招人嫉妒,要帮我毁了,以保全自身。公公,您告诉我,宫中真的如此勾心斗角吗?竟要我,自毁身体来保全安危。”
“简直是胡闹!”太监将玉收好,心中明了几分,转身盯着追出来的冯氏等人,怒道,“不要怪咱家没提醒,这些未来小主,但凡身上有个伤,有个病的,侯府也是要跟着吃瓜落的!”
这言语之中的威胁和警告,冯氏哪里听不出来。
她脸上挂上一抹假笑,微微地福了福身:“是,妾身记得了。”
太监这才对姜宁曦说:“小主进去吧,稍作准备,隔几日,咱家便来接您进宫。”
姜宁曦目送太监离开,这才在冯氏和姜月的不满的目光下,进了自己的院子。
姜月转头,焦急地看着冯氏:“娘,怎么办啊?”
“别急,娘有的是法子,让她当不成皇后!”冯氏攥着她的手,“这皇后,一定是你的!”
姜月抽泣着:“娘,您对我真好。”
三日后。
笃笃笃。
姜宁曦的房门被人敲响。
丫鬟在外禀报:“姑娘,接您进宫的轿子来了,夫人给您准备了衣服,让您换上。”
“宁曦姐姐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要这御赐的玉簪,妹妹会给你的,可如今打碎了,让宫里知道,该如何交代?”
柔弱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姜家爹娘顿时冲姜宁曦怒目而视。
姜父姜洪源厉喝:“姜宁曦,你不过是一个鸩占鹊巢的假货,替代月儿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
姜母冯氏也满脸恼怒:“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纵然在我们姜家教养多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姜宁曦......
姜宁曦说不出话。
因为她在拼命遏止另一个男人说话。
“靠,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你这还能忍?让开,我的剑呢?我的剑上哪儿去了!”
姜宁曦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咬着牙关一脸坚强:“大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老女频读者了,这种真假千金的书我没看过一万也看过一千了,你且看我怎么轻松拿捏。”
没错,阅女频文无数的姜宁曦跟阅男频文无数的君启凌穿书了。
穿书嘛,这年头都流行。
可偏偏姜宁曦跟君启凌穿到了同一副身体里,甚至刚传过来时,还有一个系统甜美可爱的声音对他们说。
恭喜两位亲亲,成功进入咱们的实景剧本杀系统哦,两位亲亲只需要让这本小说顺利走到结束,当上皇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那声音甜美可爱,说的话却让君启凌大怒。
“什么劳什子的皇后?小爷我男的!更何况小爷我身负化神期修为,就该到修仙文里一统天下!”
可系统再也没有了声音。
君启凌很生气。
凭什么?
给了他称霸天下的实力,却给了他半截瘫痪的身体。
什么?
他站得好好儿的,什么叫半截瘫痪?
每天跟一个女人抢身体的控制权,可不是半截瘫痪么!
而且,这女的很有可能是脑残,别人都只差在她头上拉屎了,她还一言不发,不让他拔剑!
要知道,如果是在男频文,这种刚开口找死的人,下一刻就得身首异处,坟头草都五米高了!
“这玉簪是你弄坏的,罪责也自然该你来担。”姜父姜洪源负手身后,鹰目冷冽地看着姜宁曦。
“担罪责?好啊,我让你担!”
极强的灵力瞬间涌入君启凌掌心,强大的力量宛如炸弹,一旦丢出去,眼前的三个人即刻就要化为飞灰!
千钧一发之际!
“等等等等!”
姜宁曦憋出吃奶的劲儿按住了自己的右手:“女频不能这么玩,你别急啊,你等着看我大显身手哈!”
君启凌怒目而视,偏偏被姜宁曦气得没办法,只能暂且压下杀意,冷笑。
“那我就看看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而姜宁曦看着手心消退的力量,终于松了口气,额头都冒汗了。
她暗暗吐出两口气,看向眼前冲她怒目而视的双亲,她抓着自己的右手,眼圈一红,娇躯便不住地颤起来,咬着唇开口。
“爹、娘,我虽是无心,到底是占了月儿妹妹的身份多年,我知道月儿妹妹恨我,可这玉簪,确确实实不是女儿弄损毁的啊!”
姜母冯氏冷笑一声:“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到现在了冥顽不灵不肯认错!”
姜宁曦抬起双目,眼底已经迅速含了一泡眼泪,她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让那滴泪掉下来。
“娘,您看这玉簪,说是女儿损毁的,可若是玉簪落地,怎会裂成如此干净的两段?”
“玉簪落地,纵然不是砸成好几半,地上也定会有碎玉。”
“可这支玉簪,裂开的面十分平整,不像是砸碎的,倒像是有人故意先掰裂开的!”
姜洪源皱了皱眉头,拿起玉簪跟冯氏对视一眼。
旁边的姜月心口“突”地一跳。
这姜宁曦今日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学会讨巧卖乖了?口齿还如此伶俐。
但心中如是想,面上她却装作震惊,蒲柳般纤瘦的身姿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宁曦姐姐,难道你是说妹妹有意陷害于你么?”
她眼泪快要掉下来,却心伤地别开头,倔强地咬着唇拉住姜洪源的衣袖。
“爹、娘,既然宁曦姐姐认为如此,那此事便是月儿的错,月儿打碎了御赐玉簪,甘愿受罚!”
好好好。
这一番话说得姜宁曦都忍不住为她吹起口哨来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这还是个高端绿茶玩家啊!
果然,她这么一说,姜洪源立刻重新怒目看向她:“还在胡乱掰扯,你一个假货,有什么资格容不下月儿!”
哼,路行现在,比的就是谁哭得更惨了!
姜宁曦身子也摇晃起来,小脸儿苍白如金纸,小手却坚定地举起三指,漆黑的眼眸满是坚定。
“女儿指天为誓,方才说的话绝无虚言,不若请爹娘看上一看,这玉簪落地时的模样,女儿此身,才可分明啊!”
话罢,她咬着唇毫不犹豫从发间拔出自己的玉簪,摔在地上。
力道不重,但那玉簪落在地上“啪”地一声,声音清脆,断成两半,旁边也溅起了细小的碎片,在灯光辉映下一闪一闪地。
同样都是玉簪,又同样都是落地而碎,一个断面光滑,另一个断面凹凸不平,明眼人再怎么看都能看出来了。
就连姜月都忍不住震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这般冷静自洽。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下意识无措地看向爹娘。
但她刚看过去,冯氏便心疼地连忙将她拉入怀里,边说边冲姜宁曦怒骂,
“你想做什么,好好的就非要欺负月儿吗!”
这么一句话出来,旁边的姜洪源顿时也骂了起来。
君启凌:“......?”
君启凌:“气煞我也,好好讲道理讲不通,我剑呢?快把我剑拿来!”
而短暂的错愕后,姜宁曦迅速回过神来,满脸风轻云淡风轻,神秘开口。
“咱们女频一直都是这样的。”
姜月捡了一条命回来,被人拖走,她不甘心地看着姜宁曦。
凭什么!
她只能是嫔妃,可姜宁曦却是贵人!
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而此时,天子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姜宁曦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宁贵人,可读过书?”
“我不行了!你来。”君启凌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姜宁曦立刻挤走他,她对着天子温柔一笑:“读过女戒。”
“不错。”天子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道,“宁儿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做准备吧。”
此时的姜宁曦还不知道做什么准备,不过她确实累了。
跟着太监和宫女,到了自己的寝宫。
因为被分为贵人的缘故,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寝宫里。
不用和其他的妃子分地方。
把门一关。
姜宁曦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打量着四周。
毕竟是皇宫,格外豪华。
“这地方还不错。”君启凌瞄了一眼床,“就是床,看着很单薄。”
姜宁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灌完水了,才问:“哎,你舞剑的时候,动作也挺大的,怎么没走-光?”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君启凌收着力气。
可是刚刚想了一下,又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君启凌傲娇的声音响起:“那是因为,小爷我用灵力给你缝裙子了,所以才没有走-光。感谢小爷吧,没有我,你就算是看再多的女频,都没用。要我说,还得是我们男频,杀杀杀!”
姜宁曦翻了个大白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整天就知道杀杀杀。
就在此时。
门外有人轻扣房门。
“宁贵人?”
姜宁曦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太监,笑眯眯的:“贵人准备准备,今晚侍-寝。”
“侍......侍-寝?!”姜宁曦瞪大了眼睛。
小太监笑着说:“贵人今天在大殿上表现的那么好,自然是吸引了圣上的注意,圣上对贵人一见倾心呢。”
“哈哈哈哈。”姜宁曦干笑两声。
她是打算走剧情没错,但是真的没打算失-身啊喂!
这可怎么办啊?
“贵人?”小太监疑惑,“怎么贵人瞧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呢?”
“不不不。”姜宁曦笑得命很苦,“我很开心,非常开心。”
可她在脑子里疯狂的摇晃君启凌:“完了完了!我要侍-寝啊!这可怎么办啊!”
“别摇,真的要吐了。”君启凌痛苦地说。
送走了小太监,姜宁曦在房间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怎么办?有什么好的办法?”姜宁曦扯着自己的头发,“太痛苦了,以后还可能要侍-寝好多次,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失-身。”
“你敢失一个试试!”君启凌炸了,“别忘了,我还在这破-身体里呢!”
姜宁曦捧着自己的脸:“对,想起来了,如果真的要做那事的话,可以换成你啊。”
“你敢!”君启凌怒道,“我把你打出去,信不信?”
姜宁曦抱着胸:“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君启凌眼神阴沉,“我有什么好办法?直接把狗皇帝给阉了!从根源解决问题,以后都不用担心侍-寝的事情了。”
姜宁曦已经习惯了......习惯个屁啊!
“你别乱来!”姜宁曦怒道,“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君启凌撇嘴:“那你说,要怎么办?嗯,等他来了,打晕行不行啊?”
“也勉强算是个办法。”姜宁曦说,“不管了,先应付过这一次再说。”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几个装扮华丽的丫鬟鱼贯而入。
“贵人,请您沐浴更衣。”
“好。”姜宁曦抖着腿站了起来。
这事儿,君启凌就不太方便了,暂时回避。
等洗完澡,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姜宁曦光着身子裹在一床被子里,正被几个太监扛着送进养心殿。
“不是?!”君启凌懵了,“就跟盘菜一样,送上去啊。”
姜宁曦感受着免费劳动力,白他一眼:“你以为呢?做皇帝的妃子,就是这么没人权啊。不过说起来,在这个时代,好像除了皇帝,都不太有人权。”
“啧啧。”君启凌意味深长。
姜宁曦在脑内踹了他一脚。
她被放在了床上,因为裹得太紧,自己也动不了。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是天子进门来。
圣上威严很重,他不急不躁的站在床边,看着姜宁曦:“果然是个美人。”
“谢圣上夸奖。”姜宁曦的脸颊因为微红—被裹在被子里热的。
君启凌心里怪怪的,很不是滋味地说:“你脸红什么?”
“我乐意。”姜宁曦眼瞅着天子已经在伸手掀被子了,开始脑内高分贝吼叫,“君启凌,你快点啊!要掀开被子了,你快点!”
“知道了!”君启凌被吵得很烦躁,一抬手,一道灵光打了出去。
天子歪倒在床上。
姜宁曦总算是可以从被子里出来了,刚动了一下,立刻对君启凌说:“你闭上眼睛。”
“谁稀得看你似得。”君启凌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姜宁曦把中衣穿好,这才从被子里出来,又吭哧吭哧的把天子给放到床上,摆好了。
“有个事情,要提醒你一声啊。”君启凌轻咳一声。
姜宁曦叉着腰:“说。”
“那个,门外有人守着,里面要是没动静,会不会有人进来看啊?”君启凌问。
姜宁曦的脸都变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话,多少会引起怀疑吧。”
“所以?”君启凌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姜宁曦抽了抽嘴角:“所以,我还得演一下。”
“演啊。”君启凌抱着胸。
姜宁曦清了清嗓子,刚要叫,又磨磨蹭蹭的:“你......你别听。”
一想到还有个人在偷听,她就觉得羞耻。
“嗯。”君启凌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姜宁曦就听到了脑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君启凌堵住耳朵了。
她这才敢放开嗓子,叫了起来。
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停下,喝了口水。
“你是看女频学的呢,还是亲身经历啊?”君启凌嘶了一声。
姜宁曦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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