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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我,那我就死给他看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夜,我和萧承渊在这府里熬得难受。
我飘在屋里,看他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起身点了盏灯,影子晃在墙上,像个孤魂野鬼。
我冷笑,这府里真有鬼,可惜他看不见。
第二天天刚亮,他换了身衣裳,直奔后山。
我听见他吩咐随从,把府里我的东西全清出去,他不想再看见一点我的痕迹。
其实我压根不信他会搬走。
因为柳清歌,那个他嘴里“飘走”的师姐,就葬在后山的松林里。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走过那条小路,风吹得松针沙沙响,像在低语。
“小清,她死了。”
他蹲在墓前,手指轻轻摸着墓碑。
碑上刻着她的名字,旁边刻有她生前的画像,笑得温柔又灵动。
画像边缘有点模糊,像是被风吹旧了。
可惜,她命停在了十八岁。
我飘到碑边,看着那张脸心想。
她笑起来真好看,难怪他忘不了。
“我总算替你报了仇。”
他痴痴地说着,又在那儿发了好久的呆。
不知道为啥,这几天的萧承渊特别爱发呆。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魂,愣愣地没点生气。
我可不觉得这跟我有关,估计是他报完仇,心里空荡荡了吧。
这几年,他靠着恨我活下去,现在我没了,他反应慢点也正常。
太阳刚升起来,他才离开后山。
没回府,直接去了马厩,牵了匹马就走。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马蹄踢起尘土心想,他这是要去哪儿发疯?
等我看到他停在镇外一户破旧草屋前,我知道他要干啥了。
他敲响了门,按着记忆,这应该是柳清歌家老宅。
门板吱吱响,没人应。
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就有点烦躁,加了把劲。
这次把旁边的邻人吵出来了。
一个老妇拄着拐杖,揉着眼走出来:“吵啥……”刚要骂,瞧见他一身将军锦袍,硬生生把脏话咽回去。
“这家人呢?”
他冷着脸问。
“这家啊。”
老妇撇撇嘴,满脸瞧不起:“有了钱跑去享福了呗。”
萧承渊皱眉,像是听不下去这种粗话。
“他们去哪儿了?”
“谁知道,问我干啥,你谁啊?”
老妇翻了个白眼。
“我是……她师弟。”
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哟!”
老妇眼里冒出八卦的光:“你就是那个被她爹娘耍得团团转的傻小子?”
“可惜啊,那丫头命不好,生在这种人家,就这么被卖了命。”
她啧啧两声,拐杖戳地,像在叹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去看萧承渊的脸。
他眼眶都裂开了,半晌才咬牙问:“卖了命?”
他知道我死了,平静得跟没事人一样。
就淡淡跟随从说:“送殓房,烧了吧。”
我被抬走时,堂兄沈景行赶来,满脸泪水喊我的名字。
可他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我被送进火堆。
再见我时,我成了一捧灰,装在个破陶罐里。
“你还我妹妹!”
他刚迈出殓房门,吼着就一拳砸向萧承渊。
可没两下就被卫卒按在地上,他瘫在那儿,哭得喘不上气。
堂兄从小护我,我摔破个碗他都替我挨骂,现在却只能对着我的骨灰哭。
“你妹在这儿呢。”
萧承渊拍拍罐子,又踩了我堂兄一脚。
“脏成这样,就该碾碎了扔出去。”
说完,他手一翻,罐子摔个稀烂,灰飘得满天都是。
我看着灰飞散,心揪得疼,可又有点解脱。
活着时被他踩,死了还是这待遇,我真是命苦。
我早知道他恨我,没想到恨到这份儿上,跟疯了一样。
他冷笑:“沈氏这么宝贝她,不如全家给她陪葬得了。”
靴子从堂兄身上挪开,他踩着我的骨灰走了。
堂兄满脸泪水混着泥,喊:“你会后悔的!”
“后悔?
我才不会。”
他连头都没回。
我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对不起”,眼泪止不住。
灰飘到山野,有的被野狼叼走,有的落进溪水松林。
最后一丝沾在他袍子边上,跟他回了将军府。
我心想,这辈子真是白活了,连灰都这么倒霉。
我知道他恨我,所以我自杀了。
月光冷的刺骨,但是当我握着匕首捅进我胸口的那一刻。
我不光没有感到寒凉,反倒感到一阵久违的放松。
我解脱了。
当他抱着装着我骨灰的粗陶罐时,我看到了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即便是他的冷笑,我也好就都没有见过了。
“这种人,死了就该挫骨扬灰,埋起来都是祸害!”
手一甩,罐子砸在地上,碎得干脆。
我不怪他,我知道他恨我,恨我害死了他的师姐。
他藏在我身边好几年,忍着恨,图的也就是这一天。
可没几天,他又哭着跑回殓房,求他们把我还给他。
三年前嫁给他时,我还傻乎乎地以为。
他挑这依山傍水的将军府,是知道我身子弱,想让我好好养着。
那会儿我刚从床上爬起来,满脑子都是他的好。
他站在院子里,风吹起他锦袍下摆,我看着就觉得心里暖。
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局。
外头送信的人都不飞来,我被困在这儿,像只笼里的鸟。
问他为啥,他总敷衍说山路不好走,送信麻烦。
我信了,还傻乎乎给他炖汤补身子。
我是沈氏最疼的小女儿,把我锁在这儿,他才能一步步收拾我全家。
他从一个穷酸书生混成北地的大将军,手握兵权,为的就是给她的师姐报仇。
五年前,我和柳清歌在出游时被山匪劫持。
路上拼命柳清歌把我推出马车,我才活下来。
可他一口咬定,那场祸事是我搞出来的,害死了他的师姐。
所以他装模作样娶了我,婚后对我各种折磨,甚至打算让我全族陪葬。
我撑了三年,每天看着他那张冷脸,心一点点凉下去。
终于在那个月圆夜,趁他出去喝酒,我一个人在寝殿结束了这一切。
血染红了床榻,我倒下去时,还听见外头的风声,像在哭。
他回来时拍手笑:“死得好,痛快得很!”
可那双冷眼红得吓人,笑到一半,眼泪就砸下来了。
我猜,他是想起了柳清歌,那个他嘴里“像清风飘走”的人。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他眼泪掉在我的血上。
我从没想过,戏文里那种死后闹剧还能成真。
大半夜,萧承渊跑去镇外的垃圾堆。
一个堂堂将军,跟随从一起翻烂泥臭水,像个要饭的。
他说要找两枚玉佩。
上面刻着我和他的名字,是我们成婚时的信物。
有一回吵架,我们一人扔了一块,后来不知啥时候被他捡回来藏起来了。
那次吵完,我气得摔门出去,他在后头喊我,我没回头。
后来我才知道,他半夜跑出去,把玉佩从池子里捞回来了。
“将军,找到了!”
随从跟捡了命根子似的递给他。
他抖着手接过来。
我咬咬牙,吹了口气。
他没拿稳,玉佩滚进水沟。
“别!”
他跟疯了似的要去捞,硬生生扯开水沟边的木栏。
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人都没了,他装什么深情?
那夜,他翻垃圾堆的事传得满镇都是。
可他一点不在乎,攥着那块玉佩睡了过去。
离我彻底散魂,还剩不到半日。
第二天一早,殓房刚开门,他就站在那儿。
长腿一迈,冲到管事面前:“你告诉她,我不怪她了。”
“啥?”
管事一脸懵。
他忍住吐槽,疑惑问道:“您说的是谁?”
“沈若瑶呢?!”
他揪着管事衣领吼。
管事被他那撒灰的事吓过,记得我这名字忙回:“沈姑娘腊月初十就烧了,骨灰都给您了。”
“不可能,她没死!”
他眼珠子都红了,死拽着要人。
我飘在一旁笑出声。
再过几个时辰,我连魂都没了,他还在这儿闹。
这场戏最后靠卫卒拉开才收场。
他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晃荡,最后晃回了将军府。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脚步踉跄心想,这男人真是没救了。
按习惯,萧承渊睡前总要喝杯温酒。
这事一直是我帮他弄。
那会儿我总在膳房忙活,挑最好的酒给他温。
还怕烫着他,小心翼翼端过去。
他都躺下了,可过了平时那点,酒还是没送来。
我眼睁睁看他烦躁地掀开被子,自己跑去膳房叮叮当当弄了一通。
端了杯温热的酒回来。
他真笨,连酒都能温得过了头,苦得皱眉。
我飘在一旁,嘀咕:“活该。”
可又有点难过。
我第一次给他温酒时也弄砸了,苦得要命。
他却一点不嫌,硬是喝光了,还笑说:“这酒带点苦,回味不错。”
我乐得跟啥似的,踮脚亲了他一下,还想着跟他过一辈子。
现在想想,太傻了。
我沉默着飘出屋子。
没多久,寝屋传来“啪”一声,我慌忙回去看。
他不知发啥脾气,把酒杯摔地上。
地毯湿了一片,杯子滚到床底下。
“脾气真烂。”
我评价。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弯腰去捡杯子,手没够着,却摸出一个木盒子。
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别动!
我拼命拽他手,可啥用没有。
别看!
让我藏的小秘密永远埋了吧!
我喊破嗓子,他也听不见。
他把那破盒子拽出来时,我知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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