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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破产后裴言川余光完结文

裴言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变得比之前更忙。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

主角:裴言川余光   更新:2025-03-29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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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裴言川余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变得比之前更忙。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

《真千金破产后裴言川余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变得比之前更忙。

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

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

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

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

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

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

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

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

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

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

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

“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出车祸了。”

“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的脑子轰然炸响,刚倒好的咖啡摔了一地狼藉。

我来不及多想就上了车,没注意到小助理在我身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于是当我在车上被棉布捂住口鼻,麻醉药物从鼻腔灌进大脑时,心里只来得及划过一个念头。

……还好裴言川没事。

再有意识时,我先听到的是宋枝的声音。

“裴如夏,我还是小瞧了你。”

我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眩晕的头脑缓了好一会,才睁眼环顾四周。

看清周遭的霎那,我的心脏停跳一瞬,如堕冰窟。

让我挣扎十数年的阁楼,噩梦一般出现在眼前。

我咬着牙抬起头,死死盯着宋枝。

“怎么,宋家已经狗急跳墙到这种地步了?”

啪!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把我打偏过头去,唇齿间涌上几丝血腥。

宋枝笑得轻蔑。

“我之前想错了,以为你会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不,裴如夏,你是一个把柄、一根软肋,能让我拿捏住裴言川的软肋。”

她捏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拍了个视频。

“你看,只要我把你捏在手里,裴言川就会乖乖签字,把他拥有的一切双手奉上。”

“要是早知道他是个脑子里只有你的蠢货,我又何必费那么多功夫。”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真的很会装。

要不是看到……我还真以为他恨过你呢。”

“……什么?”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原来你不知道?”

宋枝愣了一秒,脸上露出个奇异的笑。

“我趁裴言川不在的时候去了他的办公室,在里面发现了一道不起眼的小门。”

“你知道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吗?”

我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宋枝看着我,笑容更深。

她说:“那扇小门后面,全都是你。”

“你的照片、画像、剪影、各种各样的小物件……还有他写给你的,数不清的情书。”

“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我僵在原地,过量的冲击让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一页报告被扔到眼前。

患者:裴如夏……确诊为:幽闭恐惧症。

童年阴影在心头烙下的疤,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治愈。

“你因为心理问题故地重游,意外把自己关进了阁楼,死于应激反应和燃气泄漏。”

“裴如夏,这个尸检报告,你满不满意?”

我不知道她又在空气里喷了什么药物,只觉得头越来越昏沉,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心跳逐渐加快,剧烈又清晰。

阁楼的门轰然关闭,我被无边的黑暗死死扼住脖颈。


我慢慢开口,不意外地看到宋枝一点一点沉下来的脸。

我说:“这几年来最让我开心的,就是有人先我一步,提前把我爸妈送了进去。”

“你的提议确实非常、非常有吸引力,但如果代价是要把那对疯子放出来……那么我的答案是,不。”

宋枝的脸黑透了。

我们两家一直有交集不假,但她估计也没想到,亲生的父母,竟然能让我憎恶到宁可两败俱伤的地步。

毕竟宋家父母再利益至上,也至少还是个人。

我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裴如夏!”

她又叫了我一次。

“裴言川当年为什么要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世,你不清楚吗!”

“以他的手段,别说拿回家产,你自己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吼得急切,像身陷囹圄的困兽。

我脚步停顿片刻,头也没回。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宋小姐费心。”

裴言川商业场上的手段,我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那是他身世尚未暴露、我们还在为裴氏继承人的位置打破头时,相互之间一点一点练出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裴家的家产跟我没什么关系。

男孩里斗出一个继承家业,女孩送出去联姻,是裴家几代约定俗成的规矩。

但他们没能生到第二个男孩。

秉持着唯有争斗才能成长的思想,爸妈开始培养我,当裴言川的磨刀石。

我不想和裴言川作对,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阳奉阴违都是我的拿手好戏。

直到我偷偷藏在学校、写着我所有秘密的日记,出现在了家里的餐桌上。

我无话不谈的、最信任的朋友站在爸妈身边,无声地啜泣。

她说:“如夏……对不起。”

碾碎一段三年的友情,只需要二十万。

我在漆黑的阁楼上蜷缩了一夜,冰冷的空气将我挤压到窒息。

可这一次,已经没有人陪着我了。

门打开时我双眼干涩地睁着,没流下一滴泪。

妈妈拥住我,柔软的手指抚过发梢,在我耳畔低语。

“看到了吗,只有能被牢牢抓住的东西,才是属于你的。”

“如果你不想争、不想抢——那就什么都得不到。”

我闭上眼,心脏仿佛被尖刀一寸一寸划过,凝结成无数狰狞的血痂。

一颗阴暗的种子在那天被悄无声息地埋下,随着时间发酵,长成扭曲又可怖的参天巨树。

我要更多的钱、更多的权,我要往上爬,让裴家的一切都为我所用。

我要抓住所有我想要的。

——我要抓住裴言川。


裴言川……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挣扎着向门口蠕动。

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将我重重包裹,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脚颤抖冰凉。

我仿佛溺毙在深海里,被无穷无尽的绝望包围。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我好像听到了门被砸开的响声。

恍惚间有熟悉的声音和幼时重叠,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名字。

记忆里的人拥住我,用稚嫩的嗓音说:“我在陪着你。”

不知多久以后,消毒水的气味唤醒了我的感官。

我茫然地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床边昏睡的裴言川。

他憔悴了许多,眼下乌青发紫,不知道熬了多久。

“303床的病人醒了,家属起一下。”

护士的声音一下惊醒了熟睡的男人。

裴言川抬头便对上了我含笑的视线。

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接着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几乎掺上了些许哽咽的意味。

他嗓子哑得厉害,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及时赶到,没能保护好你。

我弯弯唇角,鼻尖蹭在他耳畔,调笑亲昵。

“那就罚你以后每天健身四小时,用腹肌给我当平板支架,怎么样?”

“你真是……”裴言川闻言也笑了,无奈地在我额角轻吻。

“都听你的。”

自从知道我对裴言川的觊觎不是单方面之后,我整个心情都愉快多了。

绑架因为我没死证据确凿,宋家陷入了刑事和舆论的双重风波,自顾不暇。

把宋枝送进去陪我爸妈的那一天,我懒洋洋地窝在裴言川怀里。

“所以两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跑了?”

“我玩得花样太多了?

你吃不消?”

我一直以为他逃跑是因为厌恶,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裴言川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一听我的话,生生气笑了。

他扳过我的脸,恶狠狠在嘴唇上咬了一口,痛得我龇牙咧嘴。

“裴如夏,你还好意思说。”

“是谁绑了我不说喜欢不说爱,满嘴都是怎么今天怎么赢了我明天怎么玩儿我。”

“跟渣男学话术还问我为什么跑?

嗯?

你说我为什么跑?”

“没有抓住你的能力,怎么敢和你谈爱情?”

我心虚地低头,往裴言川怀里钻。

肉体关系比精神关系轻易太多,爱于我而言,总是奢望。

所幸有这样奢望的,不止我一人。


裴言川番外我爱裴如夏,就像是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本能。

以至于我查到自己不是裴家亲生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庆幸自己是个假的,和裴如夏没有血缘关系。

而这样的想法,在我从她的房间醒来时,达到了顶峰。

裴如夏把我绑在床上,言笑晏晏。

她轻快地笑着,说:“终于抓到你了,哥哥。”

三个月的荒唐,我有无数次机会逃脱。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舍不得。

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的态度让我愈发不安。

好像我只是她无数战利品中的一件,等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

好像她感兴趣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裴言川这个人。

我不想某一天看到她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而我束手无策。

所以我还是跑了。

白手起家并不容易,我遇到挫折无数,许多次都绝望到让我升起放弃的念头。

可一想到她将来会继承的庞大家产,我又咬牙坚持了下去。

我要站在她身边,和她并肩,而不是要拖她后腿。

这时老天给我送了个礼物。

宋家想对裴家下手已久,所以找上了我。

我很清楚,我是最优选,但不是唯一选。

所以与其让宋家跟别人合作,不如我亲自看着。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找到机会,截了宋家的胡。

很难、很累,但成了。

我想,如果把裴氏送回去,她或许会很开心。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绑着送到我这里。

更没算到,她看我的眼里,全是防备。

我的心凉透了。

大概从头到尾,爱这件事,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让她滚。

顺便拟好了赠予合同,准备跟她一起滚。

她不喜欢,我不勉强。

我可以暗中悄悄看着她。

谁知道第二天,她直接跑来了公司,要和我谈谈。

谈家产、谈协议,就是不谈我们之间。

也好。

我撕了赠予合同,换成一份对赌协议。

既然是你主动撞上来的,那么裴如夏……我们来日方长。


我瞪大眼睛扭过头,惊得一时间居然没说出话。

“裴言川!

你……”我忽然闭嘴了。

他扛着我走出厨房,窗外月光洒落,照出他身上不正常的红。

裴言川的酒量很好,从不上脸。

他在深夜洗澡,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我依稀记得,他今晚的行程是宋家的酒会。

……宋枝啊宋枝,你怎么敢对他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怎么,说不出话了。”

裴言川把我扔到床上,低头嗓音发哑,眼里烧起压抑的野火。

“刚才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想跑了?”

“当然不想。”

我回过神,抬手勾住过往无数次梦境里出现的月亮。

用手指探进微湿的发间轻轻攥住……——然后猛地将他拉近。

我望进裴言川欲望和隐忍交缠的眼,在他耳畔轻轻笑着,说:“两年前没尝够的,现在补给我怎么样,哥哥?”

“裴如夏,我说了、别叫我哥。”

人生一大幸事,无非我渴望已久的月亮也想离我再近一些。

我好像在此刻明白了,为何白月光的杀伤力有那么大。

松木沉香与残存烈酒裹挟着我,却让我生出幸福的幻觉。

再大胆一点吧……再大胆一点,把这轮明月占为己有。

让他也染上我的色彩……直到朦胧的曦光洒落,我才蜷在裴言川怀里沉沉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轻柔的吻落在我额角,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轻得像一缕风。

“……哥哥在这里。”

细细数来,我不带任何挑衅目的、单纯叫裴言川“哥哥”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又或者说,在他背着爸妈频频照顾我被发现之后,我们的兄妹情谊就被一点、一点,拆成了细碎的灰。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十一岁的裴言川跪着,肩膀在父亲的阴影下越发显得单薄。

他陪我度过阁楼上惩罚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不是哥哥的错!

是我叫他……”啪!

“如夏!”

一巴掌又重又响,把我扇倒在地,额头撞在柜角,唇齿间涌上一片恶心的腥甜。

裴言川大吼着朝我冲过来,紧接着被佣人一把摁倒,动弹不得、睚眦欲裂。

妈妈施施然走过来,蹲下看了看我的伤口,又转向爸爸。

“还好,破不了相,继续吧。”

“趁现在还小好立规矩,长大了,翅膀就硬了。”

我被打得头脑昏沉,听到这些也只瑟缩了一下。

毕竟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直到安安被牵进来,懵懂地汪汪叫着跑向裴言川时,我心底才猛地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慌。

我仓皇抬头,只见裴言川死死把小白狗护在怀里,看向父亲的眼里满是哀求。

“爸爸……这条狗是给你向来听话、安安分分考进一中的奖励。”

“既然你都已经敢包庇妹妹,对爸妈说谎了,那奖励当然是不需要了。”

男人言辞轻慢,冷笑着提起狗项圈,一把将小白狗从裴言川怀里拽了出来。

然后当着我们的面,狠狠往地上一摔!

“不要!”

“安安!”

裴言川撕心裂肺地大吼,剧烈挣扎得双眼发红。

我止不住眼泪,手脚并用爬到安安边上,小白狗嘴里吐着血,轻声地呜呜叫着。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抱不住安安小小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爸爸……你打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撒谎了,求求你……求求你爸爸……救救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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