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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 全集

熙贵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为何,为何……”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她喜欢皇上!”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

主角:江晚棠姬无渊   更新:2025-03-2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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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为何,为何……”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她喜欢皇上!”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

《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 全集》精彩片段


“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

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

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

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

“为何,为何……”

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

“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

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

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

“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

“她喜欢皇上!”

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

“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

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入侯府那一刻,她就知道,江晚芙和自己一样,重生回来了。

无他,向来眼高于顶的江晚芙,可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江晚棠的眸光幽深了几分,淡淡道:“帝王薄情,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注定会是飞蛾扑火的结局。”

只是,她没想到,重来一次,江晚芙对姬无渊依旧是念念不忘。

原来,她只是怕了。

而不是,不爱了。

“那姑娘你……”修竹担忧的开口。

“无碍,他薄情,我无情。”

“我与他,各取所需罢了。”

御驾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没一会长街上又恢复了热闹繁荣的景象。

江晚棠便在后面的随行队伍里看到了她的兄长江槐舟。

以及,与他并马齐驱的……萧景珩。

两人,一个清雅绝尘,风光霁月,一个意气风发,翩翩公子。

俱是出众的容貌,很快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街上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向他们抛出了绣帕和荷包。

修竹兴奋的朝着江槐舟挥了挥手,大声道:“公子!公子!”

街上人声嘈杂,修竹的呼唤江槐舟并没有听到,反倒是引得他身侧的萧景珩望了过来。

江晚棠迅速拉着修竹转过身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待他的目光远离,两人从人群中离开。

“姑娘,咱们不接大公子了么?”修竹跟在她身后问。

“无事,已经见到了。”

“眼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而后,江晚棠便带着修竹去了京城各大出名的酒楼,茶庄,秦楼楚馆……

寻花街,问柳巷,红颜苑。

“疼,疼,爷您轻些……”

“别……”

床榻上,女子红着眼婉转求,饶。

床下的衣衫凌乱了一地……

女子柔若无骨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爷,奴家伺候的……您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

男人低喘如牛:“还是你识趣,不像云裳那臭婊子,半点不识抬举。”

“云裳妹妹是我们红颜苑的花魁,又还未曾有过恩客,这性子啊,难免高傲了些。”

“爷,您多担待担待……”

“哼,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老子面前傲!”

“我戚家可是当朝戚太后的母族,皇亲国戚,便是皇帝也不敢拿我戚家如何!

“待明日她出阁之时,老子拍下她的子夜,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榻上女子被男人眼里的狠戾吓到,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嘶……”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咬了咬牙,闷heng一声。

他拍了拍身下的女子,阴恻恻的邪笑道:“呵呵,美人,咱们今日玩点有意思的……”

随后,女子的哭叫声在房中响起……

榻上的男女在无边欲海之中浮浮沉沉,被翻红浪,一浪高过一浪。

丝毫没有发现在房中角落的衣柜里,还隐藏着两个人。

修竹:!!!∑(゚Д゚ノ)ノ

江晚棠:(҂‾▵‾)︻デ═一

╰༼⇀︿⇀༽つ-]═──


“谁给的价高,就归谁!”

“张公子若是想要,不妨开个价。”

江晚棠蹙了蹙眉。

是张,还是章?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张吧……

男人狂妄的开口道:“小爷乃刑部侍郎之子张横,今日无论如何云裳姑娘都得跟小爷走!”

呵,还真是她所想的那个张啊……

刑部侍郎张远乃是朝中戚家一党,甘为戚家鹰犬多年。

江晚棠心中冷笑,还真是一丘之貉。

鸨妈妈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毫不慌张的笑道:“对不住了张公子,今日不开价,您带不走云裳姑娘。”

“什么!”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给我将她们围起来。”

张横面色阴沉,高声道:“今儿个我还就偏要带走她!”

“区区一个妓子而已!”

说着,他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重重扔到了鸨妈妈的脸上。

“喏,爷付了钱的。”

“可别说爷仗势欺人,强抢青楼女子。”

说罢,便要上前去拉扯云裳。

此时,寂静的人群里传出一道嗤笑声,听上去极为嘲讽和不屑。

张横阴冷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一位面白如玉的翩翩公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

“张公子可不就是仗势欺人!”江晚棠嘲笑道。

“这里是青楼,可不是你爹的刑部大牢。”

话落,她已经走到了云裳的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张横皱着眉,面露阴狠:“小白脸,你敢跟爷抢女人?”

“我就是抢了,你能奈我何?”江晚棠不屑道。

“既然鸨妈妈说了价高者得,那我们便按规矩来。”

“谁开的价高,那么云裳姑娘便归谁。”

“大家说,是与不是?”

“是,是……”

“这位公子说得对!”

台下的呼声越来越高。

张横眯起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白脸,冷冷道:“你是何人?”

“敢跟爷在这讲规矩?”

江晚棠勾了勾唇,语气嚣狂:“自是你惹不起的人!”

“既然你刚出了五十两,那我就出五百两好了。”

说罢,一脸十足欠揍的姿态。

看得台下的人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一出价便是十倍的差距,这无疑是在当众打张公子的脸啊。

张横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前去暴打眼前这小白脸一顿。

但想起父亲今日的再三警告,到底是忍住了。

如今戚家正值风口浪尖,而他张家背靠戚家。

万一眼前之人真是他惹不起的,就遭了。

思及此,张横咬了咬牙,冷声道:“五百五十两。”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五十两就足够买两个貌美良妾了。

就是一些富贵人家,一次性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更何况是用来买一个青楼女子,除非是日子不不想过了。

台下人见状,无人敢开口与台上两人竞价。

江晚棠笑了笑,豪气的道:“一千两。”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就沸腾起来。

尤其是站在他们之间的鸨妈妈,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幸好今日同没看走眼。

张横气红了眼,猛上前几步,拳头咯吱作响。

江晚棠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张公子玩不起,想动手?”

“今日我把话放这,若是你敢这动手,我保证送你进去大理寺喝喝茶。”

大理寺,那可是大盛第一酷吏谢之宴的地盘。

开玩笑!

谢之宴何许人也?

永安侯的独子,天子近臣,手握重权,冷血无情……是大盛最年轻大理寺卿!

若是落到他手上,他爹怕是都不敢出面保他。

张横脸色阴沉的不像话,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江晚荷比她小两岁,长相完全随了秦氏,比不得江晚芙明艳动人,长相只能算是清秀,身形娇小,看上去颇有几分小家碧玉之态。

江晚棠今日在宴会上并没有看到她,想来是秦氏瞧见情况不对,便没有让她露面。

呵,秦氏对这个小女儿倒是护得紧。

见江晚棠没说话,秦氏又推了推身前的江晚荷,“荷儿,快叫姐姐。”

“她才是你嫡亲的姐姐。”

江晚荷没有开口,看向江晚棠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屑和倨傲。

小姑娘被保护的太好,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看不上江晚棠这个来自乡野的姐姐。

在秦氏的再三催促下,江晚荷小嘴一噘,不耐烦的道:“我有嫡姐,她一个乡下来的粗鄙之人,不配当我的姐姐!”

说完,她负气的跑了出去。

“这孩子……”秦氏无奈,只得尬笑着同江晚棠解释:“荷儿还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修竹站在一旁,冷嗤出声:“令千金瞧着也有十四岁了吧,马上就要及笄嫁人了,还小呢?”

秦氏不自然的笑了笑:“都怪我,这些年把她惯坏了……”

“棠儿,她小,你别跟她计较这些,你们才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姐妹。”

呵,亲姐妹?

上一世,江晚荷对着江晚芙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唤着,好不亲切。

而对面她时,却是话里话外的不屑与嫌弃。

江晚棠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极浅却极尽嘲讽:“是啊,同样是你的血脉,你待她如珠似宝,默默为她筹谋,做尽了一个母亲该有的职责……”

就连非你所出的江晚芙,你都能视如己出。

“可为什么…偏偏到我…就不行?”

冰冷的质问,声声入耳。

秦氏脸色一僵,眼神闪躲:“棠儿,为娘知道,你心中有怨,可当年娘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自古女子出嫁,以夫为天,得罪了夫君便等于失去了仪仗,往后在府里的日子更是艰难。”

“你父亲下的命令,岂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置喙的?”

“若不是你不得你父亲欢心,我和荷儿在府中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到后面,秦氏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底,还是你连累了我们……”

江晚棠玩味的勾了勾唇,眼神里一片冰冷:“所以,你来,是想让我做什么?”

秦氏垂头,泪眼涟涟:“其实,我与你妹妹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日后你在宫中若是得了势,可不要忘了我们娘俩……”

话落,她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江晚棠。

“还有呢?”江晚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带嘲讽,“你特意带着江晚荷过来找我,应当不只是想说这个吧?”

秦氏见她油盐不进,冷着脸道:“既如此,母亲今日便把话说开了。”

“不日后你便要入宫,这皇宫中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的,也花不了什么银钱。”

“今日你父亲刚给了你十万两银票,娘寻思着你不如将这些钱留给你妹妹做嫁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

“给她,也是应该的。”

修竹实在是气不过,呛声道:“那我家姑娘的嫁妆呢,你预备给多少?”

秦氏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不悦道:“棠儿是要入宫的,自然不需要什么嫁妆。”

“那就是不给的意思了?!”修竹气愤不已。

“不是不给,而是我的那些嫁妆早已分给了芙儿和荷儿,如今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了……”

见江晚棠抿唇冷笑,秦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晚棠简直要被秦氏的无耻行为气笑了,这十万两都还未捂热呢,她倒是先打起了主意。

她扯了扯唇,笑得冰冷:“你的嫁妆,我从不稀罕。”

“但我的东西,也不是你们能惦记的。”

“你也不必再拿血缘亲情和孝道来压我,自古父母不慈,则子女不孝。”

“况且,我与你们之间的血脉亲情,自十年前你们将我抛弃之日起便断了。”

说罢,她伸手指向院外,冷声道。

“滚出去!”

“多听你说一句,都嫌脏了我的耳朵!”

“你……”秦氏气得手指哆嗦的指着她,脸色铁青:“好!好!好!”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往后在宫中犯了事,就自行了断,休要累及我们相府分毫!”

“修竹,将她丢出去!”江晚棠不耐道。

“好咧!”

修竹麻溜的将秦氏拎了起来,像拎老母鸡一样拎了出去。

一番折腾后,小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是夜,月上中天,人烟俱静。

初春的夜晚,微风中还夹杂着些许凉意。

江晚棠着一身梨花白长裙独自站在院中怔怔出神,淡淡的月光镀亮了她精致的侧颜,肌肤胜雪,满头青丝泻下如上等的绸缎般贴服着玲珑的身段,更显得娇媚动人。

只是孤零零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略显寂寥。

修竹看着她单薄坚韧的背影,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忍不住一阵心酸。

也是,离家十年,有一群这样冷血无情的家人,怎会不难受。

她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裹在了江晚棠的身上,担忧道:“夜深了,姑娘一向畏寒,怎的一直站在院中吹冷风,可是有心事?”

江晚棠回过神来,朝着她微微一笑:“修竹,你说,人死了,执念真的能让人复生吗?”

修竹摇了摇头,道:“奴婢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江晚棠抬眸望向高空中的皎月,笑了笑。

“从前我也不信……”

但如今,她很庆幸。

上天垂怜,让她重来一次。

修竹有些惊讶:“姑娘,您想得这么出神,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啊?!”

江晚棠沉吟片刻,轻笑出声:“不只是,我在想从前的许多事情。”

“有些事,经历的时候,只觉山穷水尽,可如今回头再看,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活着,真好!

修竹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姑娘心里就没有不舒服吗?”

江晚棠笑得明媚:“怎么会,活了这么多年,没有比今日更畅快的了。”


江晚棠抬眼看着面前的谢之宴,桃花眼妩媚动人,眼角—颗红色泪痣尤为勾人。

她本是那种明艳而张扬的长相,可周身的气质却是清清冷冷的。

不要说像娴静的世族女子,连小家碧玉的乖巧都没有半分。

她就像是山林间的精怪,透着极度勾人的蛊惑。

尤其是她那双含情桃花眸,笑望着你的时候。

谢之宴—时忪怔。

江晚棠趁机将他推了开来。

她微微歪着头,笑得无害极了:“谢大人慎言!”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戚贵。”

“为何要杀他?”

是啊,这也是谢之宴—直想不通的点。

不仅没有证据,连动机都没有。

两人素不相识,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像有深仇大恨—般下狠手?

难道真是他的判断有误?

谢之宴这般想着,再度看向江晚棠,难免就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江晚棠表示无辜。

“再者,我—介弱女子,可做不出杀人这种事。”

谢之宴在听到“弱女子”—词,嗤笑出声。

还真是……

—只满嘴胡诌的小狐狸。

“大人……”

这时赵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

张龙在—旁拉都没来得及拉住。

在他开口前,张龙上前在谢之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后者皱了皱眉,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人在何处?”谢之宴边走边问道。

“已在厅堂等候多时了。”赵虎答道。

谢之宴冷冷的道:“谁允许她进来的?”

“啊?这……”赵虎挠了挠头,—阵心虚:“李小姐毕竟是您老师李太傅之女,又对您痴心多年。”

“我……”

“二十刑棍,记着去领!”

“啊?为什么?”赵虎惊道。

张龙拍了拍他,回答道:“大人有规定,大理寺是查案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私自带女子进来,你说为什么。”

赵虎睁大双眼:“可大人今日不是也带了两个女子……”说着,他还伸手夸张的比了个“二”的手势。

“再加十棍!”

谢之宴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赵虎瘪了瘪嘴,不敢再多言。

厅堂内,李婉清身着—袭湖蓝色绣花迤地长裙,外罩—件青色轻纱,发髻高高挽起,长相温婉清丽。

—看便是端庄得体,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听到脚步声,李婉清转过身来,看见谢之宴,笑着唤了—声:“宴哥哥!”

她笑容温柔,眼角眉梢仿佛自带几分柔婉,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温婉端庄—类。

谢之宴脸上的冷意稍缓和了几分,问道:“李小姐过来找我,是有何事?”

只是他话语间的冷漠与疏离依旧明显,完全就是—副谈公事的态度。

李婉清心头微微—颤,她看着眼前身型挺拔,俊美非凡的男人,眼底划过分明的紧张。

“宴哥哥,我听说你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想来也没时间好好用膳。”

“所以我特地熬了碗人参鸡汤过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她垂下了眸,白皙的脸颊染上—抹嫣红。

而后,手足无措的将手中的食盒递到了谢之宴的面前,手心里都被汗意湿透。

谢之宴没有接,只是平淡的看了她—眼:“李小姐的心意谢某领了,但是东西拿回去。”

“这里不缺吃食,李小姐日后也不必如此。”

“大理寺近日事务繁多,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让赵虎送你回去。”

李婉清抬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眶里泛起几分红意,楚楚动人。

任谁看了不心软,动容。

可偏偏谢之宴就像没看到似的,转身便往外走去。

“大人,门外又有—女子正吵闹着要见您!”


“好了!”

江知许呵斥一声,“都别说了,还嫌今日闹得不够丢人?”

两人短暂的几番交手,他便知江晚芙不是她的对手。

再争执下去,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他的芙儿。

“你要的十万两银票,今日便会给你,前提是你得老老实实进宫,休要再玩什么花样!”

“在京城,本相要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江晚棠嘴角的弧度加深,笑得人畜无害。

“明白,毕竟江丞相别的本事不大,杀亲女儿的手段自是无人比得过。”

江知许额间青筋暴起,骨节咯吱作响,眼神凌厉的刺向她,冷声警告:“江晚棠,适可而止!”

“一切都按你说的办了,你还想要如何?”

江晚棠三分讥笑,七分轻嘲:“我这个人呢,胆子小,最受不得别人的恐吓,威胁,到时候吓病了不打紧,影响进宫参选就不好了……”

“你说是吧,江丞相?”

江知许紧握拳头,浓浓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逼到这种份上。

而这个罪魁祸首竟还是他亲生的……

真是个讨债鬼!

可为了爱女的前程,他又不得不忍。

为今之计,只能先哄着她进了宫。

日后在宫中有的是她受的,到时她跪着求他都没用。

满院子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唯有江晚棠笑意盈盈,看起来心情尚佳。

没过多久,许管家就送来了十万两银票,还给她安排好了一处上好的院子,院里的布置规格与江晚芙的不相上下。

江晚芙看着江晚棠离开的背影,眼神阴狠,心中冷笑连连。

江晚棠,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这一世,我会成为侯府女主人,与景珩哥哥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你,呵呵……

以后就等着在皇宫守活寡,历经后宫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最后凄惨的在冷宫过活吧。

……

许管家亲自领着江晚棠主仆二人来到一处精致宽敞的院落,牌匾上写着“海棠苑”三个大字。

名字倒是衬她。

院中有一大片的海棠花,看起来倒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丫鬟与小厮们拿着各种装饰物进进出出的在布置着庭院。

看得出来,这是临时为她安排的。

毕竟上一世,她在丞相府可没这样好的待遇,也没住过这般宽敞的大院子。

看吧,会闹的孩子,有糖吃……

许管家走在江晚棠的身后,恭敬的问道:“二小姐,老奴为您安排的这处院子您看是否合您心意?”

“这处院子挺好的,很大,很清静。”

江晚棠四处看了看,“许管家有心了。”

许管家笑道:“小姐喜欢便好,日后在府上有什么需要,小姐尽管吩咐老奴。”

江晚棠点了点头。

“时辰不早了,老奴便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说罢,许管家便退了下去。

关上房门,江晚棠还未来得及坐下,就听修竹担忧的问道:“姑娘,你真要听他们的安排进宫选秀吗?”

江晚棠姿态慵懒的斜靠在美人榻上,不在意的点点头:“嗯。”

修竹焦急的走上前,满脸不解:“姑娘这是何必呢?”

“咱们如今也不需要依靠相府过活,姑娘若是不愿,他们也奈何不了您。”

“可是,我愿意。”江晚棠浅浅一笑。

修竹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姑娘,是因为大公子么?”

如果说在这丞相府,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江晚棠在意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与她同父异母的兄长江槐舟。

如果不是江槐舟,江晚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或是六岁那年冬夜,或是在那个山野庄子上的无数个日夜。

江晚棠初到庄子上的时候过得并不好,可以说是受尽欺凌。

那些负责看管庄子的庄户哪个不是人精,一个被世家厌弃的贵女,他们又怎会将她当主子对待。

第一个寒冬还未结束,年幼的江晚棠便已经快不行了。

连日里高烧不退,庄户们自然也不会舍得花钱去给她请大夫。

他们嫌她晦气,将她丢到了柴房里。

只待她咽气,一卷草席将她扔到山上了事。

是兄长江槐舟,费尽周折找到了那里,及时的救了她。

彼时的江槐舟,也不过是一位年仅十一岁的少年郎。

父亲下的命令,他不能带她离开。

他说:“既心有不甘,便好好活下去吧。”

“活着,才有希望。”

后来的许多年,他也一直在暗中帮助她。

可以说,没有江槐舟,就没有如今的江晚棠。

在这世上,江槐舟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且唯一在乎的亲人。

修竹看着沉默不言的江晚棠,叹了口气,继续道:“也只有提及大公子时,姑娘眼中才会有略微真切的笑意。”

“不只是为了兄长,更是为了我自己。”

“侯府也好,后宫也罢,于我来说,都是高墙之地。”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做堂堂正正的相府二小姐,那么她就得在入侯府和进宫之间做一个选择。

这一次,她选进宫。

到了傍晚,海棠苑又热闹了一阵。

许管家先是带了一批绣娘过来为江晚棠量体裁衣。

白日里在相府门口江晚棠一身素衣的凄苦模样已经深入人心,江丞相夫妇苛待次女的名声也因此在京城中传扬开来。

而这本就是事实,江知许无论如何都糊弄不过去。

为了挽回丞相府不堪的声誉,他们自然是要下点血本,为她量身定制几套华贵的衣裙。

除了华服,还有不少华贵的首饰。

紧接着,许管家借着修竹是习武之人,恐有伺候不周的名义,又送来四个“懂事乖巧”的伺候丫鬟。

说的好听点是伺候,实则不过是江知许派来盯着她的人。

许管家离开后不久,秦氏带着江晚荷走了进来。

“棠儿啊,母亲来看看你,与你说几句体己话。”

江晚棠不语,神色淡漠的瞧着她。

秦氏被盯得不自在,便把身后的江晚荷往她面前推了推。

“棠儿,你瞧瞧,这是你的妹妹,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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