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晏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身边的医生朋友谢晏年年全局》,由网络作家“葡萄米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有一天跟朋友出去逛街,看手机却忽然发现五点半了。脑海仿佛下意识般就涌起要回家了这个念头。第一反应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变成一种复杂的感受。我意识到我把这个家真的当成了我的家。我对这个家,对谢晏产生了没预料到的归属感。原以为看过圈子里的各种鸡飞狗跳,包括近在咫尺的我爸妈的各种迷惑行为,这儿一个小情人找上门,那领着个小孩认祖归宗。我以为我早就对所谓爱情,所谓家庭没有期望了。可细水长流的力量超过了我的想象。想着这段时间跟谢晏的相处,我所了解到的他的为人,增上了一分我想赌一次的信心。也许试着相信一个人,相信爱情,可能是会有好的结果的呢?谢晏的爸妈不就是圈子里少有的夫妻关系恩爱和睦的例子吗?他们教导长大的谢晏,至少······应该可以相信他的...
《霸总身边的医生朋友谢晏年年全局》精彩片段
当有一天跟朋友出去逛街,看手机却忽然发现五点半了。
脑海仿佛下意识般就涌起要回家了这个念头。
第一反应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变成一种复杂的感受。
我意识到我把这个家真的当成了我的家。
我对这个家,对谢晏产生了没预料到的归属感。
原以为看过圈子里的各种鸡飞狗跳,包括近在咫尺的我爸妈的各种迷惑行为,这儿一个小情人找上门,那领着个小孩认祖归宗。
我以为我早就对所谓爱情,所谓家庭没有期望了。
可细水长流的力量超过了我的想象。
想着这段时间跟谢晏的相处,我所了解到的他的为人,增上了一分我想赌一次的信心。
也许试着相信一个人,相信爱情,可能是会有好的结果的呢?
谢晏的爸妈不就是圈子里少有的夫妻关系恩爱和睦的例子吗?
他们教导长大的谢晏,至少······应该可以相信他的人品的吧。
如果是个坑,会不会注定了每个人都要走过这一遭才行呢?
我换上黑色蕾丝睡裙,静悄悄到谢晏房门口,摆上网上教的最好看的角度,最后手指轻轻敲门。
房门打开,谢晏明显愣住了。
他呆呆地左右看看,没找到能盖住我的衣服才作罢。
几个对视间,他眸色变得越来越深,最后他声音沙哑着,缓缓问道:“年年,你确定吗?”
得到我的肯定,他抱起我放到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亮着的暖黄色的床头灯。
身上压着一个人的重量。
脸上、肩上、背上、腰上都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他的手掌,他的吻,所到之处皆带来一片火烧般的炽热,我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升温了。
我脑袋成一团浆糊,浑身软成一滩水般任由撑在身上的人摆弄。
侧着脑袋我看到洁白的床单,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床单这么白,要是弄脏了会很明显的吧。
然而我没有验证到。
因为我才刚结束一个人软成一摊豆腐,谢晏正要脱下衣服时,他电话响了。
谢晏深呼吸几次,吐出炽热的气息,一手撑在我耳边,支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谢少,傅总刚喝了很多酒,现在痛得不行了,您能来看看吗?”
电话那头,传来着急的男声,有点熟,像是之前在哪个霸总身边听到过。
谢晏默了瞬,说话时声音哑得不行,“我知道了,等下。”
我霎时从迷糊中回过神来,一把揪住他脱到一半的衣服,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嗫嚅道:“不准去!”
谢晏目光与我对上,随后低头轻轻在我唇上咬了下,温声哄道:“乖,我过去看看。”
看着他穿衣准备出门的动作,我气上心头,盯着他的后背不停在心里骂道:“乖~我去看看~呵呵,谁知道看的是真兄弟还是真宝贝啊。”
他动作一顿,卡了几下转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我。
“怎么了?”我问道。
他摇摇头,又继续换衣服去了。
我继续在心里阴阳怪气:“去吧去吧,谁能去得过你啊,活爹。救护车没用咯,医院没用咯,你是有法术啊,就要你去才行啊······”
骂完我身心舒畅,却见他出门时脚步踉跄了一下,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毕竟他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情绪平稳到好像什么事都无法让他慌乱的人。
关门时他还留下一句:“年年,我很快就回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那时候他还没回。
醒来时他睡在一旁,已经换回了昨晚那套睡衣。
看得我越来越气。
什么东西,居然在那种关头都能换了衣服就出门啦?!
明明,明明甚至他越过我拿手机时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
我愤愤地咬着面包片。
谢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见到我的模样,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从我背后抱住我,凑近我耳畔道:“对不起,这段时间傅南遇到了挺大的麻烦,前不久才喝得胃出血,我有点担心才过去看看的。”
发生都发生了,我也不想再纠结。
然而,他去上班后,我看着电视放着的霸总剧。
剧情正播到男女主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而其中女主受伤,男主把他朋友叫来给女主看病的剧情。
我福至心灵,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段时间看过的霸总小说齐齐涌上脑子。
诶,谢晏不就很像里面那个男主身边经常被半夜叫来看病的苦逼医生朋友嘛?
霸总我们身边一大堆,还喝得胃出血,还医生朋友,还半夜叫过去,全中。
想象了下谢晏今天这个霸总找,明天那个霸总找,一个被当成工具人的小可怜,灰头土脸的小狗模样我忍不住笑了。
晚上,我没动作,谢晏却敲响了我的房门。
明显摆弄过的头发,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他眼眸带笑落在我身上,唇角弯起,“今晚能收留我吗?”
尽管他极尽温柔地哄我,“我就去看一眼,年年看一集电视剧我就回来了,好吗?”
可我还是失望,心也沉了下去。
相比于其他人那种爱得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我们这一路走得的确有些太过顺利又平淡温馨。
甚至唯一的不满,都是希望其他各大霸总能不能懂点事,老大个人了还搞什么囚禁搞什么要命文学,还把谢晏也拖过去。
不过我也想过了,虽然我的“情敌”居然是这些意想不到的人。
可谢晏的态度也很重要。
有几次我都听到圈子里传的了,有些人的病啊痛啊原来是假的。
有些呢是骗一些人回来博别人心软的手段。
有些呢则是骗董事会的一些人的手段。
反正就是骗人的,次数多了,连我现在都能渐渐分辨几个人的真假。
我不信谢晏会分不出来。
我也不是什么多聪明的人,最怕麻烦,甚至面对难题,面对一些不愿意的事的解决方法就是接受或逃避。
例如联姻。
谁愿意跟一个几乎没见过几面,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结婚,可我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反抗。
而且说实话呢,我也舍不得放下这种奢侈,不用为钱担忧的生活,所以也就接受了,这是最简单的方式。
谢晏人好,跟他相处也很开心。
要是以联姻对象来看他,我可能会满意得不得了,才不管他什么时候在不在家,又多少次被他兄弟叫走。
可要是真的以爱人的要求来看,我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要跟他的兄弟“抢”他。
我也不想每次一听到这个铃声就头皮发麻,每天精神紧绷就怕会不会有个电话打来。
跟谢晏说的话不是赌气。
在之前我就已经做了决定,要是还发生这样的情况,在明知对面很可能是假的情况下还走了,还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我是真的觉得算了吧。
大家就当个联姻对象好了,一了百了,多方便。
一路上谢晏很慌。
自从他和姜年结婚那天起,他就莫名能够听得到姜年的心声了。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开心不开心至少他都能从她心声里知道一些她的反应。
然而刚刚出门的时候,他却没听到任何话。
他加快车速,只想赶紧去确认一下周安到底什么情况,好快点回家。
酒吧那头,谢晏赶过去,却见周安好好的坐在那喝酒,还一派慵懒地跟旁边一个女人调情。
谢晏咬了咬牙,转头就走。
像周安这种喜欢玩喜欢浪,但喜欢上谁之后又要死要活的前例他不是没见过。
所以他才会想着不知道真假,不放心。
亏他还怕他真有什么事,所以尽管惹了姜年生气都来了。
周安眼尖看到他,让助理把他拦下,姿态懒散地倚靠在沙发上,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开口:“不是吧晏哥,坐都还没坐就要走。”
谢晏皱着眉,眼神也冷下去。
“周安,狼来了的故事听过吧,以后你真有事也别再找我了。”
“别这样啊,之前约你就难,你结婚后就更不出门了,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才想办法找你出来的,不会是······你家里那位管得严吧!”
周安不以为意,依旧半躺在那不成人形的模样。
谢晏一个冷眼扫过去。
周安才正了正神色,谢晏是他们圈子出了名的有底线但只要不触及那就是好脾气得不行的一个人。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谢晏脸上这么严肃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谢晏推开拦着他的人离开,只留下了一句,“她是我的妻子,不要用这种语气提她。”
他走后,助理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其实刚刚打电话过去,谢少老婆好像知道您······的事是假的,不太想让谢少来着。”
周安难得心里冒出一丝不好意思,难怪谢晏这么生气,原来为了他还跟老婆吵架了。
助理继续道:“今天好像,是谢少和他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来着。”
酒吧昏暗的角落,周安放下手里的酒杯,念叨着什么。
助理凑过去一听。
“啧,我真该死啊,哎呀。”
谢晏回来时我坐在客厅,一切如常。
他还想过来抱我,被我侧身避开。
他委屈地看着我,用他的美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也只是当视而不见。
直到吃完饭回房间洗澡,我把他拦住,指了指对面已经很久没住过人的次卧。
“那里我已经让人过来收拾好了,既然是家族联姻,没必要搞得这样亲密,大家在外人面前走个形式就行。”我挑了挑眉,“要是你觉得那间比较小,我也可以住,我搬过去,你住主卧。毕竟这房子是你买的。”
说完我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怕我会心软。
回到房间我深深吐出一口气,越想越不对劲。
只要见到他就还是会影响我的心绪。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见好了。
我从未发觉原来我有这么强大的执行力,当天晚上就买了票,收拾好行李。
另一天也不知道像是在躲什么似的,一大清早就静悄悄地提着行李出门。
为了不让他打扰到我的旅行,提前留了张纸交代,让他不要找我。
他这次倒是听话了,一个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发来。
我躺在沙滩椅,戴着墨镜默默欣赏着一个个走过的美好肉体。
果然这才是美好生活的真谛啊。
我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直觉这是谢晏的短信。
然而我却没看。
注意力被面前走过的一个人吸引。
身材爆好,肌肉锻炼得恰恰中我的审美。
偷摸提高了一点墨镜,这才看到他还是我喜欢一个古铜色皮肤,长相却是东亚人的长相,半长的卷发,狂放不羁。
简而言之,从头发丝到脸到身材到发色都是曾经别人问到我时我会说的最喜欢的那款。
跟谢晏完全不同的一款。
谢晏皮肤白,整个人站在那就好像写着斯文矜贵四个大字,平时戴着金丝眼镜更加了,越想越像小说里写的那种。
我正出神着,没注意帅哥停在我面前。
他扬着大大的笑容,“你好,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吓了一跳,因为他操着一口流利没有口音的普通话。
他的肤色不是美黑常见的深度,更像是天生。
我还以为可能是国外长大的混血,说话应该会有口音的呢。
我拒绝了。
我对他除开一开始的惊讶心里并没有其他感觉。
而且无论如何,我还结着婚呢。
等人走后我才想起来,按亮手机,见到上面孤零零的一条十分钟前的短信,写着:“玩得开心吗?”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
上面的字敲了又删,删了又敲。
最后汇成几个字:“挺开心的。”
几天过去,我的气也消差不多了。
可我知道,要是就这样跟谢晏又和好,以后这种同样的场景只会继续不断的发生。
而难受的偏又是,谁叫我喜欢他呢。
而且还没办法把造成这样的主要原因归因在他身上。
酒店大堂,我看着旁边笑得张扬的人一阵无奈。
刚刚我一进来就见到他坐在沙发上。
他快步过来,才知道原来都是住的这间酒店。
我脑海中想着谢晏的事,没办法分心应付他。
出了电梯分别时,他抓着我外套的衣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地笑,“为什么嘛?”
我举了举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我结婚了。”我顿了会儿,继续道:“还有,我不喜欢姓周的人······”
一开始他表情还没什么变化的,直到听到后面那句,忽然间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可以改姓的啊,我这种改姓很方便的。”
说着,他忽而凑近我耳畔,气息一阵阵喷洒在我耳后,轻声说道:“而且,我也可以做你地下见不得光的男人,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见我一脸难以描述,他终于停下,勾唇挠了挠头,“好吧好吧,跟你开玩笑的,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帮一帮你。”
我疑惑地看他,他却眨巴眨巴眼走了。
无论如何,我松了口气,果然人不能只看外形的。
不然就像周生,虽然外形是正中我的审美,可性格实在是应付不来。
转过身准备回自己房时,我身体霎时愣住。
走廊那头,我的房门前,是谢晏。
他一直看着。
我忽然明白了刚刚周生说的帮我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没做什么理亏的事,刚刚也很明确地拒绝了周生。
可看见谢晏时,还是莫名生出了一股心虚。
“你怎么找过来的?”
谢晏在身后,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我们的软件是同一个账号,我看到了。”
“哦······哦。”
背后传来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他从背后搂住我。
声音一下离得很近,“年年呢,不说下刚刚那个人是谁吗?”
果然。
“来搭讪的,我拒绝了。”
“年年果然魅力大,一会儿不在身边就有别人觊觎。”
“喂!”我推了推他,太热了,“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我又认识了谢晏一点。
原来他也不是真就一直温润如水的。
原来他也会得寸进尺,借着这次我的一时心虚一下子就掌控了我。
然后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开心。
欲海沉浮间,我隐约听到他说:“年年,我不会放开你的。”
一起玩了几天,期间还偶遇了次周生。
趁着谢晏去买饮料的时候他走到我旁边,挑眉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效果?”
我无语地睨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情侣吵架男人来追的剧情我见得多了,一出电梯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我们这边我就知道了。”
那头谢晏似有所感地回头,抓个正着。
我闭眼,头都疼了。
偏偏周生还继续搞事对我抛了个媚眼。
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他说:“姐姐,对男人不能这么容易原谅,还有,得让他有危机感他才会珍惜。”
谢晏回来时,周生已经走了。
我还在想等下他问起来我怎么说呢,可他却什么都没问。
好像已经知道了一般,神情自然地把饮料给我,牵过我的手。
“你不好奇吗?”
“没事,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别人,就没事。”
他说得肯定,我突然想耍一耍他,“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别人。”
谢晏抬起我被他牵着的手,轻轻地啄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我心里不屑地想着:“要是我先遇见的人家,还真不一定呢,毕竟人家长得那么合我审美,哪······”
我的心理活动霎时停住,因为刚刚谢晏忽然极其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吓死,还以为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回国的飞机上,谢晏牵过我的手,缓缓地十指相扣,脸上全是幸福。
我一下心软,有点不想打破这幅场景。
然而越靠近家,那些烦恼也一下重新涌进脑海。
“谢晏,我是说认真的,要是你继续理不清,那这样的情况只会不断发生的。”
一路上沉默无言。
直到下了车,电梯里,谢晏松开行李,再次牵过我的手,神色认真,“年年,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和生活。”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到达。
门开,我们都被吓了一下。
门口坐着个穿着连帽卫衣,帽子把整张脸都盖住的人。
听到电梯声,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放下帽子。
是周安。
他一激动就想过来拉住我的衣袖,被谢晏拦住,才讪讪地放下手,语气真诚,“嫂子,我是来道歉的。”
“我那时就想玩一玩,真没想到会破坏你们的纪念日的。”他举着四根手指头发誓,“这几天我听说晏哥追去国外了,实在过意不去,就想着还是要过来跟嫂子道个歉。”
他自告奋勇说要做顿大餐弥补我们,正好,我们刚下飞机累得要死。
而且,我知道他只是最后的导火索,又不是全因为他。
意外的是,他的手艺很是不错。
周安霎时昂着头骄傲满满,“那当然,当年我和晏哥学了几个月厨······”
谢晏一个眼神过去,他便恹恹地收了声。
那天之后,我们暂时恢复成以前的状态,只不过还是在分房睡。
我也看着他一点点开始拒绝别人的电话,开始去分辨是否真的需要他。
我心软了。
他给我解释过,有时候他不是不知道可能别人叫他去的原因是假的,可是他怕有真的那一天,要是因为错误的判断导致出事,他会于心不安。
而且谁叫他每晚穿得那么诱人,每次隐隐约约地露出胸肌或是腹肌,引人遐想,然后低沉着声音勾人又委屈地问:“年年,今晚可不可以一起睡?”
可能我真是个大色胚吧。
“想不到啊,谢晏为了追老婆会这样!”闺蜜宋苏苏笑得不行,“不过也是,谁叫他本来就喜欢你,哪舍得就这样分开啊。”
我愣了一下,“嗯?什么喜欢?”
苏苏顿时停住笑,“不会吧,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啊?!”
“之前有次你不是跟你爸妈吵架一个人跑了出去,那时我们几家正好在吃饭,你给我打电话他听到了,再见都没说就拉着我去接你啊。”
“我······我以为是你叫他帮忙啊。”
“去到之后我见他的眼神就没从你身下下来过,一下就猜到了。”
“还有还有,之前我们去外地上大学,有一次你不想回家,偏偏又喜欢吃路口那家老传统手工凤梨酥,我回校的时候给你带了一份,其实那间店关门了,那是他做的,我不是还特意跟你说了这是某个喜欢你的人做的?!”
“我······那时候你不是特喜欢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以为又是这样说笑的嘛。”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
我挑了挑眉:“怎么,今晚不用去给谁看看病?”
他没说话,双手捧着我的脸缓缓低头吻了下来,轻轻舔咬着。
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更顺利了。
直到他脱下上衣,我们忽然都愣了下,生怕再有个电话打过来。
齐齐地看向手机,再对视上目光,几乎都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他俯身凑近我,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热浪一阵阵喷洒在我耳尖,“今晚不会走了。”
我脸瞬间涨红。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很急不可耐一样。
……
这一晚,让我想到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谢晏是个好人。
客观陈述那种。
工作上专心致力于研究至今未能彻底医治的疑难绝症的医治方法。
脾气好得不行,对待家人孝顺,对待朋友真诚,对我也始终如一的关怀备至。
然而,太过好人也会有问题,有难以双全的地方。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们准备一起庆祝纪念日,或是我们本约好了时间一起去玩时,他不时会有朋友打电话来找。
其实次数并不多,但总是来得让人措不及防。
那些助理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颤抖,一个比一个可怜。
有时呢是哪个霸总喝得胃出血了。
有时呢又是哪个霸总强制爱把人弄得身体虚脱,脸色憔悴的。
没办法,人都说严重得像是有生命危险了,我还能拦着不成。
虽然我无语,到底叫个救护车是什么大难事吗?就非要谢晏去才行?
我是笑觉得他像小说里的苦逼工具人。
可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不能报警不能去医院的。
虽然每次他都尽快解决赶回来跟我一起。
可是心情已经被影响了,早没有最开始的兴奋。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昨晚上我特意跟谢晏说了,我不希望今天还会有人来打扰。
这段时间研究室的工作有了挺大的进展,他忙得每天早出晚归。
这次久违的两个人一起慢悠悠地逛超市。
上次我生日,谢晏提前回家下了一次厨,惊呆我。
那味道不比家里几十年厨艺经验的阿姨差,而且全是我口味的菜。
刚说开在一起,对对方交付真心时我们激动得不行,大节日小节日都要弄得特别。
到了这次结婚纪念日,我们反而只想两个人一起逛逛街,一起做顿温馨的晚餐就好了。
我坐在饭桌看谢晏忙碌的身影,有些恍惚。
一年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我的婚后生活居然会是这样子。
虽然不轰轰烈烈,却温馨温暖。
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精壮的腰,忍不住蹭了几下。
他笑了声,刚想说些什么。
电话铃声就响了。
我抿起唇,这一年下来我都要对他的电话铃声ptsd了。
我贴在他背后听着。
电话那头,还是某个助理,声音焦急地说着:“谢少,您快来看看吧······”
我霎时气上心头,咬了咬唇伸手抢过他的电话,真心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打不了救护车电话吗?还是你不能开车送他去医院吗?”
电话那头明显噎了一下。
挂了电话,我还是气。
“这是周安的助理吧,看他找了你多少次,我都听出来了。周安那花花公子你信他会为了哪个女人买醉?!”
谢晏皱眉犹豫着,“最近是听说他好像有个很喜欢的人······”
“他这么多年很喜欢的人一车都装不下了!”我咬紧牙,又咬了咬唇,“反正,反正你要是去了,我们以后,就别谈什么感情了。反正你的兄弟最重要嘛,跟你的兄弟过就行咯。”
他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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