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沐阳陆子谦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到半小时,工厂的大门被人猛地踢开。夏沐阳带着十几个保镖冲了进来。“沐阳哥!你终于来了!”林若溪立刻哭喊起来,浑身是血,衣衫不整地被绑在椅子上:“沈宁宁她疯了,她说要离开你,要把所有股份都收回来!”“她找来这些人,不仅打我,还想...还想...”说到这里,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不是...不是我.....是她...”我拼尽全力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他一个耳光打断。“别装了!我以为你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把她带回去,别让她死了,至少在签字前不能死。”两个保镖粗暴地将我拖起来,我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父亲临终前对我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宁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
《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到半小时,工厂的大门被人猛地踢开。
夏沐阳带着十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沐阳哥!你终于来了!”
林若溪立刻哭喊起来,浑身是血,衣衫不整地被绑在椅子上:
“沈宁宁她疯了,她说要离开你,要把所有股份都收回来!”
“她找来这些人,不仅打我,还想...还想...”
说到这里,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不是...不是我.....是她...”
我拼尽全力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他一个耳光打断。
“别装了!我以为你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把她带回去,别让她死了,至少在签字前不能死。”
两个保镖粗暴地将我拖起来,我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父亲临终前对我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宁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伤害你。”
“看清楚人心,才能保护自己。”
另一边,夏沐阳为林若溪解开绳索,手指轻柔拂过她脸上的血迹。
“若溪,你没事吧?都是我的错,让你受惊了。”
林若溪娇弱地倒入他怀中,声音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夏沐阳的衣角。
“我好害怕...她突然变得像个疯子...说要把你送进监狱...”
“她还说...你一直在给她下药...”
夏沐阳的眼神一凛,随即恢复平静。
“别担心,这些胡言乱语不会有人相信。”
他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先回去休息。”
当天晚上,我被关进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隔间。
几个保镖冷漠地围上来,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
其中一个人手持电棍,另一个人拿着皮鞭,还有人拿着铁棍。
“夏总说了,只要不死就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疼痛成了我唯一的感知。
皮鞭抽在皮肤上的撕破碎的声音,电棍触碰身体时的灼烧感,铁棍击打带来的钝痛...
“啊——”
冰水混合着盐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让我瞬间清醒,也让伤口更加剧痛。
我的意识几次模糊又清醒,像是灵魂被反复拉回这具遍体鳞伤的躯壳。
浑身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夏沐阳走了进来,眼神冷漠地俯视着我。
他示意保镖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脱了她的衣服。”
两个保镖上前,一人抓住我的肩膀,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撕扯我的衣服。
衬衫被扯成碎片,裤子也被粗暴地拽下。
“夏沐阳......你不能......”
我试图挣扎,可身体早已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夏沐阳抽下皮带,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他面前。
“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里不就是个骚贱的东西吗?平时不是挺会叫的吗,叫啊,像条母狗一样叫给我听听。
他的重量压下来时,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你们看着。”
“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几个保镖站在一旁,有人低头避开视线,有人却肆无忌惮地盯着我。
耳边只剩下夏沐阳低沉的喘声和自己压抑的呜咽。
真心错付,换来的只是无尽折磨。
夜里的噩梦并没有随着天明而结束。
我的身体像是被碾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疼痛。
夏沐阳走后,将我丢在地上,连一块布都没给我盖。
我试图移动手指,但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牵动全身的伤口。
“嘶——”
“签字吧,只要你签了这份文件,一切就结束了。”
一个保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几张纸和一支笔。
我知道那是什么,转让公司所有财产的文件。
“我不会签的。”
我声音嘶哑,却坚定无比。
保镖冷笑:
“夏总说了,你不签也得签。他晚上会再来说服你。”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骚动。
喊叫声、脚步声,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警察!不许动!”
地下室的门被猛地踹开,刺眼的手电光扫过我的身体。
青紫的淤痕、渗血的鞭痕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天啊!宁儿!”
熟悉的声音哭喊着,是闺蜜苏雅。
她冲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外套盖在我身上,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接下来的几天,养伤的过程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
医院的白色病房里,我躺在床上,全身缠满了绷带,静脉注射的药物让我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医生说我全身多处骨折,内脏轻微受损,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恢复期。
苏雅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她的眼睛总是红肿的,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心疼和愧疚。
“对不起,宁儿,我来晚了。如果我早点发现不对劲…”
我摇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你救了我,已经足够了。”
警方每天都会来医院做笔录,记录下我遭受的一切。
苏雅告诉我,夏沐阳和他的几个手下已经被逮捕了,
他们面临多项严重罪名,包括故意伤害、非法拘禁。
“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宁儿,你安心养伤就好。”
苏雅说。
但我知道,有些伤口无法愈合。
倒计时最后一天,我站在悬崖边上,打开直播准备自杀。
弹幕如雪花般飘过屏幕,有人嘲讽,有人不信,还有人起哄。
“夏沐阳的妻子要跳崖了?这是什么新戏码?”
“又在博同情,装什么可怜啊?跳啊,有本事就跳下去!”
匿名的恶意像刀子一样刺向我。
我苦笑,直接把搜集的所有证据发到了网上。
包括医院的诊断报告、夏沐阳的威胁,他和陆子谦合谋陷害我家人的录音,以及早已准备好的视频证据。
“青梅竹马的夏沐阳,表面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实际上却是害我全家的凶手。”
“外人面前永远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成功人士。可只有我知道,那副皮囊下藏着怎样一颗虚伪腐烂的心。”
“夏沐阳,你害我至此,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风吹散了我的长发,露出脖子上的青紫勒痕。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腔孤勇。
直播人数暴涨,弹幕从嘲讽逐渐变成了震惊和愤怒。
“天啊,这些伤痕是真的吗?畜生不如!”
“报警了吗?这是犯罪啊!已经截图保存证据,为你作证!”
“姐妹挺住,别做傻事,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与此同时,被逮捕在警察局的夏沐阳看到了直播。
“又在演戏了?这次的剧本比上次精彩多了,连证据都准备好了。可惜,没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你们别被她骗了,这女人最会装可怜。那些伤?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他以为我是故意博眼球,装可怜,不会跳下去。
甚至在警局嗤笑着对看守他的警官说:
“等着看吧,她最后会收场,然后哭哭啼啼地求我原谅。”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我转身面向悬崖,张开双臂。
三年的噩梦,无数个不见天日的日夜,被欺骗、背叛,殴打、羞辱...
我的亲人因他而死,我的尊严被他踩在脚下。
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
至死方休,是我送你的礼物。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超过百万,无数人在呼喊着让我别轻生。
可他们不懂,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循声悄悄走去,我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一幕。
两人躲在树后亲密无间,林若溪的衣衫已经凌乱,而夏沐阳的手正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沐阳哥,这里是墓园…不太好吧…”
林若溪娇嗔道。
“没事,那个傻女人还在墓前哭呢,她每次来都要在这耗上大半天,早就习惯了。”
夏沐阳低声调笑,手掌顺着林若溪的裙摆探入,
“怎么又不穿?真是个骚火。”
“人家...人家这样不是为了方便你嘛...”
林若溪咬着唇,一脸娇羞。
“啧啧,在这种地方都敢这么放肆,看来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就是要惯着人家嘛...”
林若溪的声音越发苏软。
我站在不远处,默默掏出手机,将这令人作呕的一幕录了下来。
难怪每次来扫墓,他总要找各种借口离开一会儿。
原来是早就和这个女人约好了在这里偷情。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我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
坐在妇产科诊室里,护士递来各种表格让我填写。
“病人家属呢?”
医生问道。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抱歉...那需要其他直系亲属...”
“我父母也都不在了,就我一个人。”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问,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夏沐阳的电话一直在响,微信也接连不断地发来。
“宁宁,你去哪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接电话啊!你让我很担心,出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是我昨天不好,让你自己回去了。告诉我你在哪里好吗?”
我直接把他的消息全部设成免打扰。
这个男人,装起温柔来还真是让人恶心。
手术成功后,我联系了几个信得过的律师朋友,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所有法律程序。
将名下大部分资产转移到了一个秘密账户,只留下一小部分作为障眼法。
虽然夏沐阳才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但多年来我一直在幕后默默付出,对公司的运作了如指掌。
多年来,我一直在为他打理各种琐事。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殊不知正是我的付出让他能够高枕无忧。
现在,是时候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了。
当天,我把他们在小树林的视频,匿名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
视频中,夏沐阳和林若溪的脸清晰可见,对话也被完整录下。
《刺激!商界新贵夏沐阳墓地偷情女秘书,视频曝光引众怒》
《深情人设崩塌,夏沐阳妻子扫墓时与小三激情,网友:这还是人吗?》
网友热议,不到半天时间,话题便冲上了热搜榜第一。
“这也太恶心了吧?在亲人的墓前都能做出这种事?”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但这也太不尊重死者了。”
“这男的也太渣了,带老婆扫墓还能偷情,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评论区里一边倒地谴责夏沐阳和林若溪,同情我这个“原配”。
当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却发现林若溪正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
她看到我开门进来,立刻站起身,一脸愤怒地朝我走来。
“啪啪啪——”
“贱人!是你发的视频对不对?”
“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都在骂我?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反手还了她几个巴掌。
“林若溪,你还真是不要脸。在我父母的坟前和我老公偷情,现在倒是有脸来兴师问罪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靠着身体往上爬的贱人罢了。”
突然,洗完澡的夏沐阳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直接给了我一脚。
婚礼前夜,未婚夫陆子谦强暴我的妹妹,纵容几个男人轮番侮辱。
妹妹绝望跳楼,母亲因此精神崩溃,父亲更是一夜白头,含恨而终。
我四处求助,反被陆家以精神失常为由强制监禁。
直到青梅竹马夏沐阳从国外归来,不惜一切帮我。
我信任他,与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三年后,却意外听到他与陆子谦的对话:
“她若知道害她妹妹的主谋是你,不知会不会当场发疯。”
“多亏你帮忙善后,处理证据。”
我双膝发软,夏沐阳的话更如刀割:
“她现在就是个聋子,对我们毫无威胁。当年出头不过是为了她家资产。”
“等过七天手续办完,我就带着若溪远走高飞。”
陆子谦狂笑:
“你比我狠多了,我只是想玩玩她妹妹,你却玩死她全家!”
他们以为我完全失聪,殊不知我只是单耳听不见。
后来,林若溪诬陷我找人强暴她。
夏沐阳不问青红皂白,命令保镖将我打得半死,还当众羞辱:
“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里就是个低贱的东西,平时不是挺会叫吗?叫啊,像条母狗一样叫给我听!”
真心错付,换来无尽折磨。
倒计时最后一天,我站在悬崖边开启直播。
夏沐阳冷嘲我装死博关注,却不知我早已收集好他所有罪证。
不是嫌我碍眼吗?为何我死后,你却疯得跪地求饶?
——————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我却心神俱裂,几乎无法思考。
林若溪的手大胆地探向夏沐阳的腰带,声音暧昧地说:
“沐阳,你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个女人离婚?我等不及了。”
夏沐阳低笑一声,手顺势滑向她的腰际,轻佻地捏了一把,
发现她没穿内裤,便调侃道:
“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连这都敢省了,也不怕我忍不住在这儿把你就地正法了。”
“再忍忍,七天后手续办完,我带你走,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若溪娇嗔着拍了他一下,嗲声道: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别装正经了,那个聋子能给你什么?我可比她强多了。”
“沐阳...你轻点...”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几乎要炸开,手中怀孕两个月的检查单被攥得皱皱巴巴。
记得他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那天,西装革履,风尘仆仆。
他紧紧拥抱着崩溃的我,低声说:
“我放弃了硅谷最大投行的合伙人offer,只为陪你度过这段时光。”
那时的夏沐阳是多么令人感动。
他抛下了刚刚起步的创业公司,甚至不顾家人的反对帮助我。
他说:
“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我发誓会用余生好好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他像变魔术一样,短短几天就在国内安顿好了一切。
用自己的人脉为我寻找最好的律师,动用各种关系调查陆子谦。
在我精神几近崩溃时,是他日夜陪在病床前,细心照料。
可如今想来,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温柔陷阱。
耳边是他们放肆的喘声,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
我捂住嘴,无声地干呕。
“唔——”
半边失聪的耳朵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着,嗡嗡作响。
我多希望自己真的聋了,聋得彻底,至少不用再听到这些刺穿心脏的话。
可现实偏偏残忍,我只能僵立在原地。
办公室里的声音越发放肆,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咬得太狠。
是啊,我早该知道的。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救赎,所谓的青梅竹马不过是最毒的蛇蝎。
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前台偷偷吐槽我:
“就是她啊,沐总的聋子老婆,真不知道当初沐总怎么会娶这种货色。”
“听说她家早就败光了,全靠沐总接济,啧啧,嫁得好啊。”
“她还不知道吧?林秘书都快把办公室当酒店了,整栋楼谁不知道啊。”
我脚步一顿,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匆匆走出了办公大楼。
拨通医院电话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您好,我想预约流产手术。”
“好的,请问您怀孕多久了?”
“两个月。”
护士例行公事地询问着各项信息,我机械地回答。
随手打开朋友圈,却发现林若溪在办公室感叹夏沐阳为她准备的浪漫惊喜。
照片里是一束红玫瑰和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七天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了”。
她配文:
“今天的会议真是太深刻了,沐总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期待新生活 #爱情是唯一”
评论区的人纷纷送上祝福,有人甚至直接@了夏沐阳,说:
“沐总,什么时候请吃喜酒?”
夏沐阳居然还回复了,简单的笑脸和一句“快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整个公司都知道他们的事,只有我这个“聋子”被蒙在鼓里。
突然耳鸣发作,我下意识吃药,却在看到那一排整齐的药瓶时顿住了手。
这是夏沐阳专门为我配的国外进口的特效药。
他总是轻声细语地提醒我按时服用,说这能缓解我的耳疾和心理疾病。
我取出几粒,放在手心审视。
这几个月来,我的耳鸣越来越严重,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思维总是混乱。
我一直以为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加重了。
可现在,一种冰冷的清醒爬上我的脊背。
手机震动,是夏沐阳发来的信息:
“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经订好了餐厅,晚上带你去庆祝。”
我盯着这条信息,突然笑了。
“好啊,我等你下班。”
既然他想用温柔刺死我,那我就用真相埋葬他。
“那些药物含有大量对肝肾功能有严重损害的成分,长期服用会导致器官衰竭。”
“请您立即停药,尽快来医院做全面检查。”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地板上,脑海中闪过这三个月来的种种异样。
持续的疲惫、莫名的嗜睡、体重急剧下降、皮肤溃烂...
所有的线索一下子串联起来。
为什么夏沐阳坚持亲自给我送药、看着我服下?为什么他安排的私人医生总说我的病情在恶化?
“婚姻是座坟墓”,我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只不过,这坟墓里埋的是我的青春、尊严和三年来所有的付出与真心。
包扎好伤口,所有合照、婚纱照、礼物、纪念品,全部被我扔进了院子里的火堆。
看着火焰吞噬那些曾经珍视的回忆,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
婚戒我没有烧,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它不配被火焰净化,它只配和腐烂的垃圾作伴。
第二天,夏沐阳墓地小树林的热搜没了。
不仅如此,所有相关的报道、评论、猜测都被彻底清除,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金钱的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离开别墅,我坐在公园长椅上,翻开手机联系人列表。
曾经热闹的社交圈,如今却找不出一个可以求助的名字。
我恍然意识到,这三年来,夏沐阳不动声色地切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让我彻底沦为他的附属品,供他操控和羞辱。
最终,我拨通了大学闺蜜苏雅的电话。
“宁宁,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雅关切的声音,
“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但夏沐阳说你不想见任何人。”
我住到了苏雅的家里,向她倾诉了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一切。
“宁宁,这已经不是婚姻问题了,这是犯罪!”
苏雅攥紧拳头,
“他用药物慢性毒害你,这是谋杀未遂!”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条条的消息记录。
原来这些年来,她不断尝试联系我,却被夏沐阳一一拦截。
她甚至几次到我家门口,却被告知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你不是那种会忘记朋友的人。”
苏雅抱住我,
“对不起,我应该更努力地找到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周密策划这场“假死”行动。
苏雅联系了她在国外的朋友,安排好了我的住处和治疗医院。
“这是新身份证件。”
苏雅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护照和身份卡,
“我朋友在移民局工作,这些都是合法的。”
我打开信封,看着照片上陌生的自己——短发、深色眼睛、完全不同的妆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林茉莉了。一个将要开始新生活的女人”
苏雅说道。
我握紧证件,紧紧回抱着苏雅.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温暖和关心。
父亲去世前将家族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留给了我,这也是夏沐阳当初接近我的主要原因。
三年来,他一直想方设法让我签署转让协议,但我始终没有松口。
然而,现实并没有给我太多喘的机会。
不甘心的林若溪,带四个混混跟踪迷晕我后,绑架到了一处废弃工厂。
“贱人,打了我两巴掌,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沐阳哥很快就会来救我了,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意识模糊期间,几个混混轮番上阵,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保护关键部位。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传来剧痛,嘴里满是血腥味,几颗牙齿似乎已经松动。
“你们再把我的衣服撕烂一点,把我也捆起来。”
林若溪慵懒地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待会沐阳哥来了,我要让他看到这贱人对我做的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