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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文瑞最新章节列表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到书架旁,手指抚着书籍,来回审视,“安福,送客。”玉婉心提到嗓子眼,楚瑾玄手指扫到的那几本,正是自己刚才拿出来查看过的。眼瞧着楚瑾玄拿出一本,作势要打开……正是夹着碎片的其中一本!“忙了一天,回来就看书!”玉婉忙抢过书,声音婉转,眼神眷恋,瞟了楚瑾玄一眼,反手将书又塞回书架上。“看书做什么,世子爷看我,你瞧我好看吗?”淡粉色锦衣素裙,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可穿在玉婉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楚瑾玄抚上她的脸,喉结微动。玉婉心中发凉。楚瑾玄只当自己是个消遣的物件罢了。见到她就没旁的事。她拨开楚瑾玄的手,偷偷打量屋内四周。她同楚瑾玄一样,有用废纸做书签的习惯。一般来说剩下的废纸不是在其他书里就是扔在火盆里烧掉。玉婉猜剩余的信一定在房间里。“...

主角:玉婉文瑞   更新:2025-03-28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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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文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文瑞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到书架旁,手指抚着书籍,来回审视,“安福,送客。”玉婉心提到嗓子眼,楚瑾玄手指扫到的那几本,正是自己刚才拿出来查看过的。眼瞧着楚瑾玄拿出一本,作势要打开……正是夹着碎片的其中一本!“忙了一天,回来就看书!”玉婉忙抢过书,声音婉转,眼神眷恋,瞟了楚瑾玄一眼,反手将书又塞回书架上。“看书做什么,世子爷看我,你瞧我好看吗?”淡粉色锦衣素裙,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可穿在玉婉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楚瑾玄抚上她的脸,喉结微动。玉婉心中发凉。楚瑾玄只当自己是个消遣的物件罢了。见到她就没旁的事。她拨开楚瑾玄的手,偷偷打量屋内四周。她同楚瑾玄一样,有用废纸做书签的习惯。一般来说剩下的废纸不是在其他书里就是扔在火盆里烧掉。玉婉猜剩余的信一定在房间里。“...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文瑞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走到书架旁,手指抚着书籍,来回审视,

“安福,送客。”

玉婉心提到嗓子眼,楚瑾玄手指扫到的那几本,正是自己刚才拿出来查看过的。

眼瞧着楚瑾玄拿出一本,作势要打开……

正是夹着碎片的其中一本!

“忙了一天,回来就看书!”

玉婉忙抢过书,声音婉转,眼神眷恋,瞟了楚瑾玄一眼,反手将书又塞回书架上。

“看书做什么,世子爷看我,你瞧我好看吗?”

淡粉色锦衣素裙,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可穿在玉婉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楚瑾玄抚上她的脸,喉结微动。

玉婉心中发凉。

楚瑾玄只当自己是个消遣的物件罢了。

见到她就没旁的事。

她拨开楚瑾玄的手,偷偷打量屋内四周。

她同楚瑾玄一样,有用废纸做书签的习惯。

一般来说剩下的废纸不是在其他书里就是扔在火盆里烧掉。

玉婉猜剩余的信一定在房间里。

“安福,送客。”

楚瑾玄神情冷淡,又要伸手拿书。

“世子爷,我好看?还是你的江表妹好看?您还没回答我呢?”

玉婉无奈,双臂搭上楚瑾玄的脖颈撒娇。

楚瑾玄蹙眉哼了一声,

“女子善妒是大忌。她以后是你的主母,你要礼敬她才是。”

玉婉恨不得挠花他的脸,头搭在他肩膀,摇头晃脑矫揉造作,

“奴家明白您的意思,还是我好看!否则,你就直接夸她了。爷,奴家懂你不?”

伸出玉指狠戳戳怼了楚瑾玄胸膛一下子。

楚瑾玄蓦地抱紧玉婉,这一下子好似戳进他心里。

是啊!

谁能有他的珏秀漂亮。

他吃饭念着,上朝念着,就连跟皇上谈事情时也会不由自主的念着她。

可他看得分明,玉婉到了京都就不想再和自己纠缠下去。

他也不是那等死缠烂打的人。

玉婉不找他,他也打算就此算了。

可瞧着玉婉和旁人可以说那么久的话,他嫉妒得发疯。

看玉婉和楚乐欢胡闹,他更是不安到狂躁。

楚瑾玄越揽越紧,玉婉生怕他折断自己的腰。

“爷,你打算娶你的江表妹了?”

楚瑾玄勾起嘴角,

“你往后和她好好相处,安分守己些。对了……今日在桃林,那个男人你认识?”

玉婉暗骂自己多嘴。

“哦,问路的。说来奇怪,他说他去年中进士,可如今还在京都游手好闲,是何缘故?中了进士不就能当官了吗?”

楚瑾玄嗤笑,脱下玉婉外衫扔在地上,

“兴许他名次不好,或者他没有门路,原因不可一概而论。”

手下不停,将玉婉剥个干净,

“但想做个京官的心都是一样的。向你问路?难道是门路?”

玉婉本能用手遮掩,楚瑾玄抬手挡了下,“我瞧瞧。”

眼神肆意挑衅。

玉婉羞赧双臂抱肩,不由周身泛红。

楚瑾玄淡笑,“不是你说,莫看书,只看你。”

俯身贴在玉婉耳边调笑,“再说,你何处我未看过?”

语气轻佻蛊惑中带着邪魅。

玉婉脸上火烧火燎,往日里楚瑾玄重欲却是知廉耻,再次重逢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未伺候爷沐浴,爷着什么急。”

楚瑾玄挑眉轻笑,抓起玉婉的手搭在自己腰带上,

“向来是爷伺候你,你伺候我?好,来吧。”

玉婉双颊红晕,双手颤颤巍巍。

楚瑾玄腰带上面的宝石个大饱满,商人再富有,也无法佩戴,只有世家贵族才配享用。

商人文瑞尚且没有娶自己的心,楚瑾玄便是有也做不到。

床笫之间,私密之事,往后楚瑾玄妻妾成群,也会同旁人做得。


玉婉蜷在楚瑾玄怀里,小脸发白,嘴唇毫无血色,咬牙忍着浑身发抖。

“伤在哪儿?快说!”

楚瑾玄抱着她快步穿过庭院,怕她伤及内脏,分外着急,

“别强忍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

玉婉抿唇不语,双颊红了三分。

楚瑾玄心中着急,额头泛起细汗,想玉婉受了伤,更加不忍心指责,放低声音,

“从树上摔下来不是小事!”

说着要将玉婉放在榻上。

“别别……等一下……”

玉婉红着脸,紧攥着楚瑾玄的衣襟,小声低语,

“让她们都出去!我没事。”

玉婉双眸明亮清澈,此时眼尾带着泪珠,模样越发娇美,惹人怜惜。

多日不见,楚瑾玄眼神眷恋在她身上,好似看不到其他,将她搂得越发紧了些,

“胡太医快到了。他最善跌打损伤,让他给你瞧瞧。”

轻声在她耳边柔声窃语,

“讳不忌医,我陪着你,没事的。”

“不行,不行,我伤到了……嗯嗯嗯……让太医走,走,走!”

玉婉鼓着脸,气得满脸通红,隐约听见楚乐欢唤她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别让你妹妹乱说话。你留下,将其他人轰走,轰走。”

垂头捶在楚瑾玄心口,满脸懊恼。

楚瑾玄拗不过她,

“好,安福守住门口,莫让旁人进来。”

楚乐欢在门外叫嚷,

“玉婉呢?玉婉……我来照顾你,你们都给我让开!”

安福苦着脸,朝着大夫人和三夫人傻乐。

“六小姐,世子爷在里面。”

楚乐欢插着腰,“他在里面多不方便,玉婉伤到……唔……”

大夫人捂住她的嘴,

“玄儿自有分寸。玉婉怎么伤得?你跟我说清楚!”

揪着楚乐欢的耳朵离开了静园。

三夫人瞄了眼微微翘了个缝隙的窗户,一抹黑色立着不动,手肘上的金丝云纹泛着暗光,像是抱着玉婉正哄着。

她叹口气,面露忧愁,

“此事……还是莫要声张。”

安庆郑重道:

“世子爷的事,旁人不敢多嘴。”

三夫人忧心忡忡,离开静园缓步走到林廊,见四下无人挺直背脊捂嘴偷笑。

“母亲!”

五姑娘楚乐妍鬼鬼祟祟从花丛里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没规矩!”

“她们说三哥抱着玉婉回来……我出来看看……”

三夫人忙四下望了望,见只有楚乐妍一人,冷下脸,

“谁说的?一个个不安分的东西,都出自你的院子,你要有多不长脑子!”

手指戳在五姑娘楚乐妍头上格外用力,

“翠鸣竹青怎么跟着玉婉就又精又灵又守口如瓶能干得了不得!跟着你就个废物!”

三夫人拍着胸口猛吸几口气平复心情。

楚乐妍被骂眼圈通红,

“母亲,玉婉勾引三哥,要是被江姐姐知道……”

“你个猪脑袋!江月瑶要是识相就该主动提出来,让玉婉去伺候世子。她不提,就是得罪了老夫人,走着瞧吧。”

楚乐妍想不明白又不敢问。

三夫人叹口气,白了她一眼耐着性子教导,

“江家日落西山,江月瑶凭什么做世子妃。凭着老夫人吗?”

她奸笑出声,摘了朵玉兰花插在楚乐妍头上侃侃而谈,

“老夫人与国公爷势同水火,又与大夫人婆媳不和。她孤立无援,肯本靠不住。世子的亲事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非得低就江家,全是世子孝顺老夫人,所以大夫人才不好说什么。江月瑶要是懂事乖巧,温柔大度……”

见楚乐妍懵懵懂懂听不明白,她顿时泄了气,一把攥烂玉兰花扔在地上,

“说了你也听不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小厮安庆匆匆赶到别院,还未进房间,便听到同胞兄弟安福屁滚尿流的哭喊声,

“世子爷,小的错了,她的药材都是小的买的!一天一味药,她说她要做药膳给您补身体……呜呜呜……我怕您害羞,想您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天天辛苦日日操劳……我就没说……啊!啊!别打了,再打又要拉裤子了!呜呜呜……”

安庆捂住口鼻问门口的侍卫,

“怎么回事?世子不是说……珏秀姑娘孤身一人,他不忍她再受欺凌,让她住这儿。”

侍卫扶着廊下的柱子,

“死丫头跑了!还给我们全下了药,哎呦,我肚子……”

安庆不解,“她能看见你们?你们不是暗卫吗?”

侍卫猫腰蹲下,

“她趁给世子做羹汤的时候,把厨房里所有的物件都……都涂……涂上一层有迷药或者有泻药的……油……膏……”

伴随着不停得噗噗声,侍卫绝望地跪在地。

安庆突觉天旋地转,以为自己掉进茅坑,“你们怎么还让她跑了?”

侍卫嚎啕大哭,

“世子与她浓情蜜意,谁敢靠前!再说我……呜呜呜……我……我……我站这儿不动是我走不到茅房!呜呜呜……”

“安庆!”

屋内一声暴喝,安庆不敢再推脱,推门而入,扑倒在地,迅速爬起,屏住呼吸。

床上的男子声音发颤,

“给我找!上天入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龙武卫所有人都去!”

*

定国公府厅堂

模样秀丽的妇人小跑而来,

“婉婉!玉婉!玉婉!你是玉婉!”

要不是丫鬟扶了她一下,她差点被门槛绊倒。

玉婉连忙上前福身施礼,“姨母!”

三夫人将她搂入怀中,

“您母亲来信说你会来京都看我,你怎么才到?我原打算与你一同过年。”

玉婉抿嘴微笑,

“北地与京都相隔千里,商队沿途做买卖,耽搁了。”

“你这儿孩子!世子爷也去了北地,让他把你带回多好,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一声。”

三夫人揽着玉婉往外走,

“来了就住下来,当自己家一样。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再和善不过的人。你的院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看看喜欢吗?还需要添置什么?”

玉婉受宠若惊。

当年母亲与父亲私奔,连累姨母闺名。

姨母头嫁遭婆家厌弃,吃了不少苦,后来和离,二嫁到国公府三房当继室。

定国公府三房楚三爷是国公爷的庶子。

他身患腿疾,原配夫人早逝,留有一儿一女。

母亲常说觉得愧对姨母,姐妹二人多年不曾联系,想是因为自己擅自离家寻找兄长,母亲才会求助姨母。

三夫人笑得和蔼,

“你父母身体怎么样?你母亲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玉婉答得违心。

三年前,兄长上京赶考,至今杳无音讯。

父亲白了头,母亲也常常偷偷哭泣,如今自己又不告而别,偷跑出来上京寻人。

父母一定很担心。

“姨母,麻烦您帮我给我爹娘捎封平安信。”

“那是自然。”

三夫人目光眷恋在玉婉身上,拉着她的手,带着她穿过庭院,来到一处院落。

“这是雪竹居,以前是二姑娘的院子,如今她嫁到了孔家,我命人将它收拾出来……”

“我的院子凭什么给个乡巴佬住!”

三夫人还未说完,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她穿金戴银打扮得颇为富贵,“她就是你那个穷亲戚?你妹妹和登徒子生得野种!”

玉婉愣住了?

她在说谁?

三夫人柔声细气,“二姑娘,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我回来看我爹,用跟你说!你是不是觉得有个穷亲戚来了不得了。你程家人都死光,你神气什么!你个继室,你有什么资格……”

“她是你的母亲自然有资格教训你。”

玉婉确定这个泼妇在骂自己,她就是嫁到孔家的楚二姑娘,姨母的继女。

看她如此嚣张平日里定是没少为难姨母。

玉婉侃侃而谈,

“我从北地到京都千里迢迢,一路上流民,乞丐,市井无赖,连买笑唱曲的歌姬都有幸看过几眼,从未见人如你一般无礼。百善孝为先,当今圣上更是以孝治天下,堂堂国公府小姐敢辱骂继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母亲姓程,我也是程家人,我现在就要去问问府上的老夫人,大夫人,为何我初到贵府,贵妇的小姐就要咒我去死。我还要去问问国公爷,继母不是母亲,继后是不是母后吗?”

当今太后就是皇上的继母。

楚二姑娘哑口无言,脸色发青憋了许久,“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掌嘴!”

丫鬟小声劝道:“二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孔家了。万一撞见世子爷进府……不好。”

楚二姑娘神色惶恐,“算了!今天饶了你们,我们走!我的院子姓程的和狗不能进!”

抬腿要跑。

“慢着!”

玉婉厉声喝止,

“向我和我姨母道歉!否则,我不去问国公爷就去问京兆尹,继母是不是母亲?或者我也可以去孔家问问,他们家的儿媳好威风!”

“你敢!”

玉婉淡笑,“我有理,我有何不干!说不定贵人们听我讲得有道理,破格宣进宫受赏呢。这里可是京都,直达天庭。”

玉婉手指向上一指,气势十足。

楚二姑娘银牙咬碎,毫无办法。

孔家听说她口无遮拦,说不定会借题发挥休了她。

老夫人知道也会罚她。

“今日是我食言,还望……母亲,表妹,不要计较。”

说罢福身一礼,“可以了吗?哼!走着瞧!”

怒气冲冲,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三夫人低声抽泣,

“婉婉,你第一天来就让你受委屈,是姨母没用。”

玉婉安抚,

“姨母心肠好,可怜她自幼丧母不忍苛待她,可她嘴歪眼斜,觉得您软弱可欺。姨母,我觉得今天的事需要禀告主事之人,虽说二姑娘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继母不是母亲,被言官听到会被弹劾。旁人会说国公府教女无方,姨母,您应向老夫人请罪。”

玉婉朝三夫人眨眨眼。

楚二姑娘霸道蛮横,既然已经得罪了她,没有机会捶死她,也要制造机会捶废她。

玉婉不由想起文瑞,要不是看他长得俊,今天准阉了他。

自己躲在定国公府,文瑞就是富甲天下也拿她没辙,哼,文瑞根本找不到她!


江夫人笑得温和,

“楚三夫人,礼哥儿的亲事定下了吗?玉婉表姑娘秀外慧中,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表哥,你下朝了。”

“玄儿,回来了。”

此时,楚瑾玄迈入厅中,玄黑色的袍子镶绣金丝祥云纹滚边,玉冠束发,容颜如画,说不出的雍容雅致。

江月瑶不由红了脸。

楚瑾玄对老夫人施礼问安。

大夫人笑容满面,

“玄儿来得正好。我们和江夫人正在商量玉婉的婚事。你觉得玉婉和你六弟合适吗?”

楚瑾玄剑眉一挑,“不合适。”

回答得直截了当。

场面尴尬而沉寂。

大夫人打圆场,

“你这孩子……怎么不合适了。郎才女貌,江夫人都说好。”

楚瑾玄坐下身把玩着翡翠扳指,不喜不怒,瞧着江家母女似笑非笑,

“江夫人与玉婉非亲非故,玉婉的事不劳江夫人挂怀。再者,妄言女子婚事实为不妥,还请江夫人自重,慎言。”

威慑地眼神令江家母女如坠冰窟。

楚瑾玄的话毫不客气,真是一点颜面都未给江家留。

大夫人嗔怪,

“你这孩子,江夫人不过是玩笑话。”

楚瑾玄冷笑,

“身为长辈,以女子清誉为笑料肆意打趣解闷,江家就是此等门风?想来是江大人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其他。既然如此,还是歇歇吧。”

江家母女闻言心中更加惶恐。

江家势微,事事仰仗国公府,楚瑾玄这么说,江大人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

江夫人陪笑,

“哎呦,瞧我这张嘴,夸起玉婉姑娘可人,就没个把门的,真不该一时失言。”

老夫人轻咳一声训斥,

“玄儿,江夫人往后是你的岳母。她纵有不对,你也不能如此数落她。玉婉有父有母,来国公府串个门,借住两天而已。咱们背着人家,议论她的婚事,确有不妥。但对待长辈,拿出官场那一套,可是不行。还不快向你未来岳母赔罪。”

楚瑾玄还未起身,江夫人已满脸陪笑,

“老太太,世子说得在理,是我多嘴了。”

楚瑾玄起身拱手,“江夫人得罪了。”

江夫人连连摆手,

“往后都是一家人,世子爷教训得是。”

江月瑶心中说不出的悲愤。

楚瑾玄竟然为了玉婉,呵斥她的母亲。

“表哥,我们不是妄言玉婉的婚事,是帮玉婉说出来。原来,那日在桃林遇见的灰衣男子不是玉婉的心上人,相礼表弟才是。你若不信,可以叫玉婉过来问个清楚。别耽误了一对有缘人。”

江月瑶声音怯怯地,好似害怕一般低下头,

“按理说,这种事我不便说,但玉婉姑娘毕竟是罪臣之后,相礼表弟是三房嫡子。如果楚三夫人不愿意的话,还是要早告诉玉婉姑娘,免得她情根深种,想不开。”

江夫人假意嗔怪江月瑶,

“月瑶,话不能瞎说,事关女子清誉。”

江月瑶委屈,

“母亲,这也没外人。何必因为虚礼,耽误一份姻缘。”

她打听过,玉婉和楚相礼去郊外放风筝去了。

即便无凭无据,她也要把玉婉说成个水性杨花的人。

自己是定国公世子夫人,楚瑾玄的正妻,她不信,楚瑾玄会当众落她的脸。

听江家母女一唱一和,大夫人眉眼带笑,

“月瑶真是个孩子,往日里定是同我一样喜欢听戏。我最喜欢戏文里的郎才女貌,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月瑶福身行礼,

“我只是想成全玉婉妹妹有情人终成眷属。”

“真是个好孩子。”

大夫人捂嘴娇笑,瞥了眼老夫人心里畅快,一回头见儿子楚瑾玄面色不悦又觉得好玩。


每每欢好后,都眼巴巴瞧他,不舍得他离开,早早起来,守在他的房门口。

是他太疏离的错。

楚乐欢粗心大意,相处不到一个月都能看出来玉婉的喜好,他居然不知。

“一个习惯罢了。改改不就成了。往后成亲也不能总扔下夫人不管,自己躲清闲。”

楚瑾玄柔声轻哄,吻了下玉婉的额头,

“快闭眼,睡了。”

玉婉紧握双拳,楚瑾玄居然拿她练手!

好好好!

咒他不举!不举!

玉婉气得七窍冒烟,想了几个方子,觉得都不够歹毒。

小脸皱巴巴,拳头不自觉往床上捶。

楚瑾玄看着好玩,他第一次同人共处一榻,暖玉在怀,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怎么?刚才太深……弄疼你了?帮你……抹些药……我瞧瞧!”

亲吻着玉婉的脸蛋,手指向下摸索。

玉婉忍住脾气,亏不能白吃。

“换地方睡不着而已,吵到世子爷了。”

哼唧着翻身搂住楚瑾玄,柔声细语,

“爷,我想我爹娘了。往前我不知,原来上京还需要通关文书,我以为跟着商队就可以了。”

楚瑾玄不由后怕,如果玉婉不是遇见自己,现在指不定过得多惨,

“你往后不可再莽撞。不是可靠之人不能托付,你一个女子,就如一个块肥肉……”

絮絮叨叨,玉婉不耐听,赶紧往自己感兴趣的事上引。

“世子爷,我姨母给我爹娘送了平安信,我爹娘给我的信下个月也到了。世子爷,你想你爹吗?平日里书信联络吗?”

楚瑾玄剑眉一挑,好心情一扫而散,

“嗯,我还时常去北地,这不这趟收了你。对了,三婶说,想让你先做个通房伺候我,你愿意吗?”

“什么?”

玉婉猝不及防,“她没跟我提起过,我又不是你家丫鬟!”

楚瑾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玉婉心落到谷底,她的卖身契虽被毁了,但楚瑾玄作为给她赎身的嫖客……

她跟国公府的丫鬟,还真没差别!

楚瑾玄双臂枕在脑后振振有词,

“我成婚在即,祖母与母亲商议,想找个人伺候我。她们刚问过我的意思,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个奴才!我需要个出身清白,长得貌美的姑娘。

三叔的丑事被你瞧见,污了你的眼,说到底都是我们楚家对不住你。你先做个通房,待江氏进门就抬你做妾,你要争气些,生出个庶长子,我定好好栽培他。”

玉婉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手心冒汗,姨母所为跟楚瑾玄说得不谋而合。

“你不愿意?”

楚瑾玄侧头,撩开玉婉脸侧的秀发掩在她耳后,

“这么跟你说,京都四品官的家眷,我可以随便选,即便是嫡女,我今天要,他也不敢明早送到。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玉婉抿着唇气得浑身颤栗。

楚瑾玄看在眼里,火气上涌压都压不住,表面确是云淡风轻,

“你没得选。”

吻上玉婉的唇瓣撕咬磋磨。

他略施小计,玉婉便按耐不住,一再试探。

北地到京都路途遥远,玉婉为了程知意,孤身上京,一路坎坷,要不是遇到自己,今日不知在花满楼受何等折磨。

可她还念着程知意!

还妄想从他口里打听程知意的下落,痴心妄想!

天色微微泛白,楚瑾玄才罢手,玉婉被折腾得浑身酸软,眼神迷离。

楚瑾玄抱她沐浴后搂在怀里,

“从明日起,你要早起,服侍我上早朝。你知道吗?通房丫鬟只能睡在脚踏上,除了伺候主子的时候,旁的时候不能睡主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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