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周庆轻抚我后背,“我来处理,你别担心。”
我抓住他的手:“你别出面了。
你一出面,晓菲就更会胡思乱想。”
“那我们和暖暖呢?”
“也暂时别说。
我需要时间,想清楚怎么开口。”
他倒是轻描淡写:“暖暖不会有意见的。”
我撒娇:“她是我好朋友。
如果这事她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肯定不会轻易原谅我。”
他大笑着答应了,然后让我坐在他腿上。
我脸颊发烫,头也低了下去。
这一夜的结局,果然如他所愿。
他睡得很沉,鼾声如雷。
我躺在他身边,第一次认真端详他——法令纹深深地刻在脸上,皮肤松弛,鼻梁两侧有淡淡的棕斑。
我忍不住想起张彦——他巧克力色的肌肤、修长结实的指节、少年气息未脱的鼻息。
谁说“绿茶”轻松?
我花在男人身上的时间和心思,真的比只努力读书工作的女孩少吗?
如果钓男人也是一门事业,那此刻,有多少女生愿意跟我换个位子,躺在这个富一代身边?
老男人的体味不好闻。
老男人的口水不好吃。
可我愿意。
谁又有资格说,我这一路的精密算计,就不是一种奋斗?
心理学课上说得对——谁掌握的信息越多,谁就掌握主动权。
哪怕是在“贤者时间”,我也没忘给他心理疏导。
我们盖着同一条被子,他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妞妞,不是现任的孩子,而是前前妻所生。
现任,事业做得好,不想生孩子,也不愿意试管,后来出轨了自己的助理。
离婚协议写得清清楚楚,大别墅归他名下,她只有居住权。
“她不愿为婚姻付出,我也不愿再耗下去。”
我听着,脑海却闪现出我妈的话。
当年家里那么穷,为什么还要继续生?
我妈说:“你爸想要儿子。”
“那……要是我弟是先出生的,你们是不是就把我送走了?”
她沉默半晌,“嗯。”
我明白了,苏周庆离婚的本质,不在于背叛,而在于“不给生”。
我娇嗔着说:“苏总你这么 man,怎么会有女人不想给你生猴子嘛~”他笑着戳我鼻尖:“再叫苏总,我可不答应了。”
我调皮地说:“那我叫你苏叔叔?”
“敢。”
两人打情骂俏,最后达成一致:叫“苏老师”。
他呼噜声不断,我彻底清醒。
我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