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任男朋友,都是富二代。
和第六任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望着我,感慨:“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
他当然不知道,我早就为这一刻,精心筹谋、步步为营。
你有没有幻想过,当同时有机会和一个富二代、一个富一代交往,你会怎么选?
而现在的我,正置身于这样的抉择中。
这个机会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我多年悉心准备、全盘布局,等风来时,精准出击才得来的。
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绿茶。
我叫敬疏月,二十七岁。
研究生毕业后,我去了深圳的一所高校做行政。
消息传开,几乎所有朋友都一脸难以置信。
我知道她们没说出口的话是——在深圳这种高消费城市,你为什么不去企业,而选了个清贫又清闲的事业单位?
她们觉得,我没那个资本。
也不能怪她们这样想。
我出身农村,按理说,挣钱才是头等大事。
可你看看那些外企,除了门卫和保洁,几乎全是重点大学毕业生。
北京海淀的“鸡娃”妈妈,清北是基本配置。
疫情期间曝出的新闻里,有人每天通勤四小时,只为那份八小时的办公室工。
一线城市,像个手段老辣的渣男。
不管你长得多好看、学历多高、工作多努力,只要你没有金手指,它顶多跟你谈恋爱,却永远不会娶你。
多少人起早贪黑,连夕阳都忘了什么样子。
我不去企业,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没打算靠一纸学历,在深圳杀出一条血路。
除了工作,我还想要一点生活。
而“生活”这个东西,是要钱堆出来的。
所以,当别的女孩还在纠结“选穷但爱我的,还是选有钱却不走心的”,我从没犹豫。
我的答案,从来都是三个字:有。
钱。
人。
来深之后没多久,我就跟同事向暖混熟了。
她是地道的深二代,家境好、性子懒、人也单纯。
我很快就判断出,她能成为我的一张“通关卡”。
但现在回想,那到底是幸运,还是灾难的开端?
我在工作上几次故意对她施以援手,她很快就把我当成闺蜜。
知道我单身后,第一时间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二十七岁,颜值中上,家里有矿,银行上班,文艺青年一枚,闲暇时间不是在艺术馆、剧院、博物馆,就是潜水、改装车。
是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