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方承迈巴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深处我等你林方承迈巴赫》,由网络作家“千重明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最后的反抗。甚至连这最后的无能为力的反抗都被剥夺。当我终于迈出步伐要从天台边缘下来,林方承冲过来,向我伸出手,紧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视频最后定格在奇怪画面:本该空荡的天台角落晾着淡蓝色床单,很像我初中教室的窗帘。沿着那个方向看去,在更远的地方,是妈妈就职的研究所的建筑群。是爆炸发生前的模样。我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在咖啡厅,遇见的高中同学笑着为我献上祝福,坚持说我嫁给了林方承真是太好了。雷声忽然碾过屋顶,我摸到手边铁盒里冰凉的蝴蝶标本。透明树脂封存着大蓝闪蝶的翅膀,底下压着曾染血的雏菊发卡——那是我转学第一天别在辫子上的,此刻金属卡扣还残留着被扯断时拉伤头皮的痛感。“编号:001”的标签贴在铁盒底,浅蓝字迹与结婚证书上的签名同源。又...
《时光深处我等你林方承迈巴赫》精彩片段
作最后的反抗。
甚至连这最后的无能为力的反抗都被剥夺。
当我终于迈出步伐要从天台边缘下来,林方承冲过来,向我伸出手,紧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
视频最后定格在奇怪画面:本该空荡的天台角落晾着淡蓝色床单,很像我初中教室的窗帘。
沿着那个方向看去,在更远的地方,是妈妈就职的研究所的建筑群。
是爆炸发生前的模样。
我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在咖啡厅,遇见的高中同学笑着为我献上祝福,坚持说我嫁给了林方承真是太好了。
雷声忽然碾过屋顶,我摸到手边铁盒里冰凉的蝴蝶标本。
透明树脂封存着大蓝闪蝶的翅膀,底下压着曾染血的雏菊发卡——那是我转学第一天别在辫子上的,此刻金属卡扣还残留着被扯断时拉伤头皮的痛感。
“编号:001”的标签贴在铁盒底,浅蓝字迹与结婚证书上的签名同源。
又想起上周插花时折断的绣球枝,断口处滴落的汁液也是这样浅淡的蓝色。
插花师是林方承托关系才请到的,是位年近五十的女士,很有名气,审美也跟我很合得来。
4晨光刺破云层时,我小心地将氰化物结晶填入了珍珠项链。
扶着栏杆走下旋转楼梯,客厅旁的巨大落地窗前,林方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在弹奏《致爱丽丝》,琴声顺着蔷薇藤爬上窗台。
标本盒里的蝴蝶翅膀突然泛起虹彩,仿佛在提醒我今夜该把安眠药掺进他的威士忌。
我站在楼梯上,看一眼落地窗外被昨夜暴雨冲刷得明净如新的玻璃花房,抬起手摸了摸颈间珍珠项链。
想起半年前在书房保险柜里发现的股权转让文件,又放下手。
琴音停了,林方承从那架颇有年份的三角钢琴前起身,没有抬头看我,转身向客厅中走,笑着说:“卿卿起来了,今早想吃什么。”
<5我跪在三角钢琴旁擦拭Ebony键时,忽然看见C#键侧面的金属划痕。
那是去年平安夜林方承掐着我的脖子按在琴键上留下的,当时流淌的鲜血渗进胡桃木纹路,此刻在月光里竟像某种古老乐谱的记号。
月光从别墅客厅穹顶的玻璃窗倾泻而下时,我正用发簪撬开共鸣箱的暗格。
松木香气混着羊皮纸的霉味涌出来,二十五卷微型胶片
整齐排列,像等待解剖的黑色蝴蝶蛹,最末那卷贴着“智领生物信息学研究所2014”的标签,胶片边缘残留着焦油痕迹——正是我母亲就职的研究所。
研究所曾发生过一场大爆炸,共三十五人在这场爆炸中丧生,都是站在世界生物学及药学、医学等研究领域前沿的精英。
我的妈妈,在这场爆炸中受了重伤,但很幸运地,我没有失去她。
此时此刻,我却记不清,爆炸究竟发生在什么时间。
只记得那时的天气很热,我穿着短裙,步伐轻快,高兴作为特邀家属进入研究所内部参观。
指腹抚过胶片凹凸的纹路,突然听见楼梯上传来冰球敲击威士忌杯的声响。
我迅速将真丝睡裙的腰带缠在手上,佯装擦拭琴键内侧的灰尘。
林方承的影子从背后漫上来,带着雪茄与广藿香的气息,语气含笑问:“怎么忽然对钢琴感兴趣了?”
他的心情好像很好。
我垂眸盯着他袖扣上的家族徽章,银质鸢尾花缠绕着毒蛇,回答:“想起你说过要教我弹《致爱丽丝》。”
林方承俯下身,一只手把威士忌酒杯放在钢琴架上,另一只手指尖划过我后颈,在前不久注射过某种药物的位置流连。
“现在就可以教你。”
当他的手掌压在我的手背上,我听见C#键内部传来机械转动的轻响。
月光穿过穹顶玻璃窗,窗框在我们交叠的手掌上切割出牢笼般的阴影。
第二小节升调处,他的拇指突然发力,我的指甲在琴键边缘折断,血珠滚落在象牙白琴键缝隙里。
我猛地挣脱开他的手,转身推了他一把。
他踉跄几步,扶住沙发才站稳,紧接着抬头看向我。
而我惊恐地望着他。
林方承的身影站在从穹顶透进的月光下,我的手掌不慎反按到了钢琴键,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
林方承的笑毫无破绽,仿佛刚才他没有按断我的指甲,还温柔地问我:“卿卿,不想学了吗?”
我没有回话,转身脚步飞快离开客厅。
在楼梯上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方承又低着头站在了钢琴前。
6午夜,林方承沉睡时,我举着紫外线手电来到客厅钢琴旁。
血滴在紫光下显露出荧光字母,竟是我记忆中母亲实验室的化学方程式缩写。
C#键下藏的金属匣冰凉刺骨,解锁
我淹没。
我感觉,他好像在哭。
但其实没有。
看了我几秒过后,他才平静地继续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
“只是那时候我就知道,将来我们一定会结婚,然后携手共度余生,也许某一年还会重游故地。”
“我一定要记得这件事,好到时候讲给你听。”
我其实没感觉到感动还是其他什么感情,稀缺的记忆让我对林方承的话难以产生太多触动,毕竟记忆才是爱的载体。
但很奇怪的,心脏却在痉挛。
如过去每个面临林方承流露出脆弱或受伤的时刻。
曾经我还以为,这是镌刻在我身体里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憎恶或恐惧。
我盯着林方承无名指上与我同款的婚戒,内侧铭刻的日期是真正的我们初次相遇的日子——2010年5月17日。
暗房显影液的气味突然漫进鼻腔,恍惚看见双重曝光的记忆底片上,十四岁的他坐在教室里,单手撑着下巴,阳光轻柔地吻他的脸颊,初夏晨风吹起淡蓝色窗帘,拂过他的课桌一角。
我站在讲台上,无意间和他的目光交汇。
那时候,我刚失去父亲。
老师安排我坐在他前面的位置,等下课后,他第一个向我搭话,起身走过来站在我的课桌旁,虚握的手在我课桌上展开,然后收回。
我看见两片被留下的口香糖。
抬头平静地看过去,他的笑容太晃眼,我听见风吹动教室窗外树叶的声音,在这声音中,他笑着说:“新同学,你好,我叫林方承。”
十四岁的林方承用两片口香糖成为了我在新中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十五岁的林方承蹲在琴房窗外,指着钢琴老师居住的那栋小洋房,隔着玻璃用口型问我,喜不喜欢钢琴老师在门前小院里种的蔷薇花。
我当时点头了吗?
我不记得了。
只记得他和我一起回家,在那条种满法国梧桐的石板路上,我拉开书包的拉链,里面有一小束剪去刺的粉白蔷薇花。
林方承走在我身边,低着头说:“我用指甲刀剪的刺,剪了好长时间。”
我那位脾气古怪但才华横溢的钢琴老师,她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琴房。
林方承在她眼里就是闲杂人等一号。
十六岁的春末清晨,我和林方承一起往院子门口走。
送林方承上学的保姆车就停在我家庭院门外。
林方
一辈子,我昂贵的医疗费用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我也没有能够托付一生的至交好友,亲人们也各自有自己的家庭需要操持,没人能分得出多少精力照顾一个精神病患者。
幸运的是,大概很快,我又能重拾我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负起责任。
13我又开始弹钢琴。
客厅里那架钢琴仿佛有生命。
暮色顺着纱帘的褶皱流淌进客厅,琴架漆面倒映着窗外将熄的霞光,我掀开琴键盖——那上面还残留着爸爸用插有铃兰的珐琅花瓶压出的圆形水渍。
铃兰是妈妈最喜欢的花。
当《月光鸣奏曲》第一乐章从指缝间渗出时,黄昏的尘埃在光柱中跳起了华尔兹。
那些本该连贯的琶音却断在第四个音节,右手小指不自觉地抽搐——神经损伤和粉碎性骨折的后遗症比我想象的更顽固。
快板部分本该流动的十六分音符变成磕绊的雨点,砸在静默的琴箱里。
突然有冰凉的水珠坠落在中央C键上,我错愕抬头,发现琴盖内侧不知何时凝满了细密的水珠,正顺着胡桃木纹路蜿蜒而下。
这让我想起某个暴雨夜,我在旋转楼梯上看见林方承弹完肖邦的《雨滴》,然后弯腰伏在钢琴上。
当时我还不明白他在为什么黯然神伤。
钢琴曲仍在继续,十二岁生日那天的画面突然涌上脑海:我的小手按在崭新黑白琴键上,留下独属于我的温度,爸爸妈妈坐在后边的沙发上,依偎着看我弹钢琴。
最后一个音消散时,我回头,看见林方承仍像一开始那样站在我身后。
他始终站在三米外的阴影里,仿佛那里有根看不见的警戒线。
我知道他怕看见我手指不正常的痉挛。
当年他也不敢看ICU里浑身插满线路和软管的我。
“这是你用得最久的一架钢琴。”
林方承的声音像隔着重洋传来,“从十二岁到十八岁。”
“今天,它终于又等来它真正的主人。”
我摩挲着痉挛的指节,终于明白这些年这架钢琴在等待什么。
它记得我完整时的模样,见证了我整个青春。
它似乎就是为我而生,它再也没有办法接受别人。
我与林方承遥遥对视,过了一会儿,我再次转身掀开琴盖。
这次弹的是据妈妈说我会弹的第一首钢琴曲,儿歌《小星星》,单音节的旋
:“我把我的一生都赔给你,这够不够,卿卿。”
我只觉得恶心,浑身颤抖,连抬起手再给他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
书架第三层《国富论》后的暗格藏着黑色诺基亚,充电接口凝结着陈年血垢。
昨夜林方承醉倒在波斯地毯上时,我从中摸出一张32G存储卡,此刻它正贴在我胸衣夹层里,随心跳震动着往事的余温。
夜晚林方承又出门了,临行前在玄关处吻了我的额头,嘱咐我今夜不用等他。
明明我从没等过他。
暴雨来临时我躲在阁楼,老式放映机的光柱里飞舞着尘埃。
存储卡插进读卡器的刹那,十六岁的雪忽然落满屏幕。
视频里年轻的林方承把玩着打火机,幽蓝火苗舔舐我写满公式的作业纸。
“冷吗?”
他笑着将燃烧的纸页靠近我浸湿的毛衣,白雾蒸腾间,镜头忽然转向窗外纷扬的雪。
视频结束,画面定格在2012年12月29日。
指尖悬在播放键上颤抖,我最终还是点击了播放下一个。
视频里我的校服领口歪斜着,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
“新同学要不要表演节目啊?”
十七岁的林方承声音像浸了蜜糖的刀,温柔又明朗,和我记忆里如出一辙。
他好像很懊恼,饱含歉意:“噢,忘记了,你已经转学来一年,不是新同学了。”
周围又爆发一阵少年少女们的哄笑。
镜头剧烈晃动,我看见自己被推搡着跌进游泳池,雏菊发卡在浑浊的水面浮沉。
忽然有双手将摄像机转向天空,逆光里林方承的轮廓镶着金边,他对着镜头轻笑:“这个角度像不像天使降临?”
我继续点击了下一个,一直一直看下去,直到看见某一个视频。
那是2014年初秋我在天台边缘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我赤脚站在生锈栏杆上,校服裙摆浸着油漆。
林方承举着摄像机慢慢靠近,一边用温柔含笑的语气说:“跳下去的话,你妈妈在住院部的呼吸机就会停电哦。”
我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望向他,声嘶力竭哭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他却笑得游刃有余,回答:“机械故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我咬紧唇瓣,站在天台边缘,眼眶中满是憎恨和不肯屈服的眼泪。
在滔天的权力面前,我竟可笑地,只能用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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