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乐之刘至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看得见我吗刘乐之刘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辣炒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得手里的刀柄是温热的。哦,错了,不是刀柄热,是上面鲜红的血还没凉。——刘乐之割腕了,他要死了。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刘乐之,愚蠢到想用他的死亡为筹码,以此得到爸爸妈妈的关注。伴随着鲜血不可停止地从伤口流出,刘乐之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明天他们发现这具冰冷尸体时的震惊表情,一想到爸爸妈妈可能会后悔没多给他一点关心,导致了他的心理出现问题,刘乐之心里就弥漫上一股阴暗的快感,甚至忽略了手腕上的疼痛。隔壁又多了一道声音,是爸爸加入了辅导作业的行列,对刘乐之时严厉的爸爸此刻声音平缓,换了种解题思路教弟弟,而妈妈在一旁时不时提醒弟弟一句为什么要这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不温馨。刘乐之这么想着,意识渐渐模糊,耳边爸爸笑着调侃弟弟傻笨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
《你看得见我吗刘乐之刘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觉得手里的刀柄是温热的。
哦,错了,不是刀柄热,是上面鲜红的血还没凉。
——刘乐之割腕了,他要死了。
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刘乐之,愚蠢到想用他的死亡为筹码,以此得到爸爸妈妈的关注。
伴随着鲜血不可停止地从伤口流出,刘乐之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明天他们发现这具冰冷尸体时的震惊表情,一想到爸爸妈妈可能会后悔没多给他一点关心,导致了他的心理出现问题,刘乐之心里就弥漫上一股阴暗的快感,甚至忽略了手腕上的疼痛。
隔壁又多了一道声音,是爸爸加入了辅导作业的行列,对刘乐之时严厉的爸爸此刻声音平缓,换了种解题思路教弟弟,而妈妈在一旁时不时提醒弟弟一句为什么要这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刘乐之这么想着,意识渐渐模糊,耳边爸爸笑着调侃弟弟傻笨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不清。
渐渐的,刘乐之目光开始涣散,视线只有白炽灯光的一片白,最后归于漆黑,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也没了。
二、他死了?
他死了。
刘乐之的灵魂脱离身体,飘到空中,他看到自己的躯体被血液浸染,连鬓角都被打湿,真是连死亡都不体面。
按理说人在死后是没有知觉的,可刘乐之却感到浑身冰冷,像置身冰窟,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地感到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他甚至怀疑自己没死透。
早知道割腕的后劲这么大,他就该两只手一起,这样死得快。
但他确实是死了,只是潜意识还忘不了身体的疼痛。
他又看到爸爸妈妈带弟弟去了游乐园,而自己的身体躺在他们身后,木头一样偏头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他不甘心,自己都死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们一丝关注?
为什么他们的眼里还是只有弟弟?
他们还要带弟弟去游乐园玩!
这只游魂愤恨地要跟过去,自虐一般想看一家三口的快乐时光。
可是,没飘多远他就看不见了——像是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所有实体物都变得模糊,由远到近,最后消失。
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再是老师口中的优等生,也不再是爸爸妈妈可有可无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虚无缥缈的游
魂。
原来死后的世界这样没趣,视线所及皆是无色,耳边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得可怕。
刘乐之觉得实在没意思,黑白无常没来找他,啰啰小鬼也没看见,这么大一个无极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在他想停下脚步时,突然撞上一个人。
不,应该是鬼,死后的世界里怎么会有人呢。
“走路不要低着头。”
是一个少年的声音,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
刘乐之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在哪里,进入视线的只有一片虚无。
幻听?
人死了还会出现幻听吗?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是人是鬼吗?”
又说话了,光听声音刘乐之觉得他和自己差不多年龄,呃,声音缓慢温柔,性格应该不错。
“我看不见你。”
刘乐之对着空气说,仿佛自言自语。
接着一只手轻轻盖住了刘乐之的眼睛,视线从纯白变成了纯黑,“等一下就好了。”
果然,当那人将手拿开时,刘乐之的视线终于变了,不再是冷人恐惧的白,他的世界有了颜色,他再一次有了活人的感官。
不过他走到哪儿来了啊?
一看周围全是摇摇欲坠的破旧居民楼,头顶密密麻麻的电线堪比蜘蛛网,正对着的巷子一看就是鬼片的取景地,地面坑坑洼洼,东一滩西一滩散发着恶臭的积水 ,垃圾随处可见,苍蝇蚊子聚堆谈恋爱。
刘乐之生前的家虽然算不上富裕,但周围环境不至于这么恶劣,这地方怎么说,小偷到了这地儿都得捐两袋米再走。
他收回嫌弃的视线,看到身前站了一个清瘦的身影,比自己高,一身黑色的冲锋衣衬得人外露的那截脖子格外白皙,在往上就看不清了……刘乐之以为是黄昏时段天色昏沉,加上自己刚脱离亮度很高的白色,眼睛还没适应,于是他低头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人的脸,但还是看不清!?
怎么回事?
这个人没有脸?!
想到这里,尽管本身就是鬼的刘乐之还是后脊冒冷汗。
估计是刘乐之的表情太过于滑稽,那人居然还笑了:“怎么了?
我长得很吓人吗?”
老哥哎!
你死后没照过镜子吗?
你没脸你不知道吗?!
刘乐之努力收拾好脸上的惊愕,他摇了摇头,尽量稳住声线:“我有脸吗?”
“嗯?
你说的是品
弃婴,被流浪汉捡回去养了七八年,住桥洞,跟野狗抢吃的,后来流浪汉被人打死了,他又被一个八十多岁的孤寡老头捡回家。
养了一年老头也死了,还是邻居帮忙下的葬,如果老头给人了上户,这个小鬼还可以获得老头遗留下来的小房子,可惜没户口,那间位于顶楼的房子他没资格住。
周围住的都是穷人,没人会愿意领养一个十来岁的拖油瓶。
之后将近十年的时间,这个孤儿都一直住在老头小区的巷子里,搭了个塑料棚,勉强能躲雨。
饿了就去偷,被抓到打过几次,后来进了一次派出所,偷偷逃出来后收敛了不少。
后面他学聪明了,偷东西也要挑人,那些个坑蒙拐骗的全跟他混了个脸熟,一见到他就骂骂咧咧。
这人品行败坏,没朋友,倒是跟周围流浪狗、流浪猫玩得来,自己都没得吃,还拿偷来的钱去买狗粮、猫粮。
老天估计觉得他活不明白,给他安排了一场车祸。
那天晚上正好下暴雨,有只猫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被药毒死的耗子,在他的塑料棚里又是抽搐又是吐沫子,球钱没有的少年抱起猫就往兽医诊所冲,路上被一辆酒驾车撞出了好几米远。
大雨倾盆,血水很快被冲走。
猫当场死亡,他运气好,刚好有辆救护车拉了个割腕的病人经过,顺带给他捎去了医院。
“刘乐之。”
护士长站在病床旁,轻声念了这个名字。
据警察的走访调查,名字是流浪汉取的,他没相信“贱名好养活”的说法,取的名字寓意很好。
护士长离开病房去联系朋友,希望能找途径给予这个孩子帮助,门关上的瞬间氧气罩下传来少年的微弱的呓语。
“雨……我…看见你了……你能不能……别、别走……”护士长的善意没能施舍出去,41号病床的人在醒来后的第六天不见了。
调监控发现他私自离开了医院,一瘸一拐的身影格外消瘦,不用风吹就能倒的样子。
一个黑户而已,没了就没了,医院巴不得他走,给不起住院费、医疗费不说,还总神神叨叨的,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精神病的后备人员。
护士长后面找过他一次,没见着人,但是听垃圾桶边翻找塑料瓶的老婆婆说这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就疯疯癫癫的,一个
”呢的音还没发出,他就愣住了——有人轻轻抱住了他。
“然后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少年的声音离他很近,贴着耳朵说话一样,刘乐之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脖子。
刘乐之缓缓睁开眼,果然,他再一次拥有了眼睛,或者说“活”了过来。
楼上不知哪家的女人在做饭,泼辣的嗓音混着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在这犄角旮旯回响,鱼香茄子的香味从楼上飘下来,勾得楼下还饿着肚子的人垂涎三尺。
水泥墙皮剥落的居民楼旁,破旧的路灯闪烁跳动三两下后终于亮了,微弱昏暗的灯光引来了大大小小的飞蛾。
不远处的墙体拐角,路灯照不到的地方,黑色冲锋衣包裹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两个身形相仿的少年在光的边缘相拥。
原来我不是刺猬啊,刘乐之这样想着,偏头看从他拥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抱住他的人,虽然两人贴得极近,但也只能勉强看清他的面部轮廓。
清瘦,这是刘乐之想到的第一个词。
下一秒,他突然联想到一个人——他的弟弟!
这人五官的阴影和他弟弟简直一模一样!
<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出现的瞬间,刘乐之立刻用力把人推开。
他厌恶地盯着那张看不清的脸,语气锋利:“滚开!
你是谁?”
少年被猛地推开,愣了一秒,他没有生气,反而向刘乐之道歉,温柔又诚恳:“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少年如此真诚倒让刘乐之措手不及,到嘴边的“没关系”被他硬生生咽下去,故意提高的声音拙劣地掩饰窘迫:“什么抱歉不抱歉?!
我问你是谁,你听不懂人话吗?!”
说完,刘乐之的心跳得飞快,这是他第一次蛮不讲理说话,他已经做好对方发火和自己吵一架的准备了。
他紧张得掌心冒汗,看不见对方的脸,无法判断出这只鬼的情绪什么时候爆发,刘乐之偷偷咽了咽口水,按下快要蹦到嗓子眼的心脏。
“我叫洛雨,你可以叫我雨。”
少年的声音温润平静,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刘乐之疑惑地看着他,甚至很不礼貌地主动凑到少年的面前,两人相隔不足五厘米,但他还是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看见一个帅气的轮廓,于是他凑得更近,鼻尖甚至要挨
孤独的游魂穿越茫茫大雾归来,等待他的是无望深渊。
“唉,41号床查房了没?”
短头发小护士问她的搭档。
戴眼镜的护士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干什么?
你想去查41号?”
短头发护士花痴的嘿嘿两声:“我听她们说21号床的人是个帅哥,鼻梁高得像个外国人。”
搭档并不否认她听来的八卦,打开手机准备点外卖,医院食堂的饭实在是很难吃:“确实帅,光躺那儿就让人移不开眼。”
“真的?!”
短发护士更加兴奋,头顶的雷达疯狂转动,“你说我追他,能得手吗?”
搭档透过镜片瞥了她一眼,别说小姑娘喜欢帅气的男孩了,就连她都是个颜狗,但是21号床这个病人,怎么说,真就除了帅一无是处。
“我劝你还是别打他主意了。”
年长一些的护士承认自己已经过了为了爱情抛弃一切的年纪,没忍住给这位年轻的实习小护士灌输一些现实的观点,“41号床那个人,是个黑户不说,身上一分钱没有。”
短发小护士登时被震惊合不上嘴,“我……我去!
这年头还有黑户啊?”
戴眼镜的护士点好外卖放下手机,继续劝小姑娘打消念头:“前天晚上被拉到医院送急诊,浑身是血,碰上李主任值班,大佬亲自上手术台抢救了三四个小时,签病危通知书的人都没有,听警察那边说这人是个流浪汉……这么闲吗?”
护士长突然出现,把上班在背后八卦的两人逮个正着。
实习小护士尴尬地笑着打哈哈:“没有没有,我跟杨姐说着玩呢。”
“不要在背后议论患者,规定你们都是知道的。”
护士长淡淡道。
戴眼镜的护士很后悔多此一举给人敲警钟,这会儿自己也是暗暗懊悔,“是。”
护士长不再多说,转身往电梯方向走:“该吃饭吃饭吧。”
倒霉催的两人在护士长走后,也悻悻散了去做各自的事。
住院部四楼相较于下面两层来说要安静不少,基本是为那些刚脱离重症监护室的病人准备的。
401病房靠近楼梯,里面放了三张床,只有一张上面躺了人,那人还没醒来,整间病房除了仪器的声响,安静得落针可闻。
吴静当护士长有好几年了,从没遇到过比躺在里面人还要……凄惨的病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