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跟我们两个没有见识的乡下人说不通,急得差点背过气去。
等徬晚宋文礼下衙回来一得知,又见那老嬷嬷不知如何松了绑不见踪影。
直接一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7老大夫说宋文礼没啥大碍。
只是长期郁气淤堵,加之一时怒气上脑,才暂时性晕了过去。
宋文礼确实没晕多久,老大夫一走他就醒了。
只是眼一睁就看到宋老婆子屋子里堆放的数十口大大小小的嫁妆箱子。
气得眼一翻。
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掐住他的人中,只怕又要晕死过去!
“我的儿啊,你别吓娘啊!”
看到宋老婆子一下扑到宋文礼的身上,我也赶紧跟着往上扑!
“宋郎,宋郎,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
只压得宋文礼出气多,进气少。
好不容易挣脱我们。
宋老婆子却是打死不愿意把贺兰芯的嫁妆给还回去。
“我还不信她还真的敢去官府告我!”
“她不敬婆母,还有脸出去宣扬?!”
就在此时,宋老婆子的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哦?”
“宋老夫人倒是说说我芯儿如何不敬婆母?”
一群人立在门外。
为首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美艳妇人。
那通身的富贵打扮,光气势就能压得人抬不起头。
说实话,虽是儿女亲家。
宋老婆子对上贺兰芯的姨娘——乔姨娘,还是有些犯怯的。
她儿子与贺兰芯成亲之前,她被这乔姨娘请到府里赏过几次花,吃过几次宴。
说是赏花吃宴,实则是替她女儿拿捏她这个乡下出生的婆母。
正是因为这样,宋老婆子才愈发喜欢针对贺兰芯。
婆母的威严,哪里容得下娘家人挑衅,你就是再富贵,你女儿还不是得在我婆家讨生活!
这些都是宋老婆子的原话。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宋老婆子在这方面很是合得来。
她扇风,我拱火。
“宋文礼,你背着我芯儿在外养外室,纵容你母亲侵占我芯儿的嫁妆,今天你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必定将你母亲送上公堂!”
“来人,先把这个勾引小姐夫君的贱人拿下!”
8大孙子就是宋老婆子的逆鳞!
何况本就与贺兰芯母女积怨已久。
儿子已经有官职在身,她不怕她们!
宋老婆子干脆往地上一躺,又哭又闹的打滚。
我泪珠子如雨落,一个劲的喊:“老夫人!”
乔姨娘给下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