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要来挖苦我,“不要脸的贱人,就算你给宋文礼生了孩子又怎么样?
你费尽心思抢走我的男人,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他的心?”
该不该说贺兰芯傻?
到现在都还在纠结谁留住了宋文礼的真心。
禽兽的心又脏又臭,沾上谁就恶心谁。
她居然稀罕?
“等着吧……你迟早,不得好死!”
“那就有劳姐姐,慢慢……等了。”
11两年前,我和喜儿去到李娘子的老家。
确认她真的不是自己投河,而是被人害死后,我们抱着必死也要报仇的决心回到了京城。
贺府主母找上我们。
她跟我说,“你们的朋友因为贺兰芯而死,你们难道也要因为贺兰芯而死?”
“你们得活着!
直到折磨死贺兰芯,抢走她费尽心思得到了一切,你们还活着!”
“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贺府主母名为高云雁,乃是平南将军的幺女,嫁给贺之章后也过过一段如胶似漆,琴瑟和鸣的日子。
直到乔语柔的出现,他们夫妻再也回不到从前。
甚至到了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地步。
她的一双儿女也因为她的疏忽‘病死’在了后院。
她找上我,知我有那个决心和立场。
我被她送去春红楼,跟着楼里的教习嬷嬷整整学了两年。
嬷嬷教的很好,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留在了宋文礼身边。
他贪图富贵,沉沦美色。
贺兰芯的那些小意思我也能一眼看穿。
我在宋家一待就是五十四年。
直到七十二岁离世。
喜儿十八岁时嫁给了巡街的一名衙役。
婚后两人也常闹别扭,但多是些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小事。
我偶尔也会作势要去替喜儿找他说理,喜儿又别别扭扭拉我回来。
“算了大姐,都是些琐碎事,左右他没在外头胡来。”
这世道,男子不在外头胡来就是顶好的男人了。
她即甘之如饴。
我也乐得她甘之如饴。
有相守一生的相公,承欢膝下的儿女,那些不够顺心的事,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12乔姨娘因为那次打架伤了脑子。
时常脑子不清醒,还会说些胡话。
“哈哈,高云雁,你个蠢妇,你还不知道吧?
你那一双儿女根本不是我害死的!
是你那好夫君!
因为你爹老是和他做对!
他见不得你!
也见不得你生下的孩子!”
“我跟大人说你是贱货,说你背着他和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