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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娘囤千亿物资富养全家金淼琼林瑾结局+番外

虞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都收拾好,又继续上路。虽然依旧风餐露宿,但至少不用担心半夜被拖出去“谈心”了。金淼琼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异世界。琢磨着怎么才能带着一家老小发家致富。她先是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动作,又偷偷用现代的医术给祖母李氏调理身体。李氏的身体本就亏空,再加上一路颠簸,早已是强弩之末。金淼琼的到来,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滋润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这天,队伍经过一个小镇,林瑾破天荒地给了大家半天的时间休整,金淼琼带着孩子们在镇上逛了逛,发现这里虽然偏僻,但物产还算丰富。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希儿,娘亲考考你,你知道这里什么东西最贵吗?”金淼琼摸着大娃儿希儿的头,笑眯眯地问道。希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指着来往的商人,奶声奶气地说:“娘亲,...

主角:金淼琼林瑾   更新:2025-03-2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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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淼琼林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娘囤千亿物资富养全家金淼琼林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虞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收拾好,又继续上路。虽然依旧风餐露宿,但至少不用担心半夜被拖出去“谈心”了。金淼琼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异世界。琢磨着怎么才能带着一家老小发家致富。她先是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动作,又偷偷用现代的医术给祖母李氏调理身体。李氏的身体本就亏空,再加上一路颠簸,早已是强弩之末。金淼琼的到来,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滋润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这天,队伍经过一个小镇,林瑾破天荒地给了大家半天的时间休整,金淼琼带着孩子们在镇上逛了逛,发现这里虽然偏僻,但物产还算丰富。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希儿,娘亲考考你,你知道这里什么东西最贵吗?”金淼琼摸着大娃儿希儿的头,笑眯眯地问道。希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指着来往的商人,奶声奶气地说:“娘亲,...

《抄家流放?后娘囤千亿物资富养全家金淼琼林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收拾好,又继续上路。
虽然依旧风餐露宿,但至少不用担心半夜被拖出去“谈心”了。
金淼琼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异世界。
琢磨着怎么才能带着一家老小发家致富。
她先是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动作,又偷偷用现代的医术给祖母李氏调理身体。
李氏的身体本就亏空,再加上一路颠簸,早已是强弩之末。
金淼琼的到来,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滋润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这天,队伍经过一个小镇,林瑾破天荒地给了大家半天的时间休整,金淼琼带着孩子们在镇上逛了逛,发现这里虽然偏僻,但物产还算丰富。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希儿,娘亲考考你,你知道这里什么东西最贵吗?”
金淼琼摸着大娃儿希儿的头,笑眯眯地问道。
希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指着来往的商人,奶声奶气地说:“娘亲,我知道!那些叔叔身上的布料最贵!除了那些,还有治病的药材也值钱!”
金淼琼扭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嘛。
四周几乎每个摊位上全是布料之类的,除此之外更多的就是药材摊了。
她手里紧紧攥着李氏给的十个铜板,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钱生钱。
十个铜板,买那些布料肯定是不行了,倒是可以买几个药材。
“希儿真聪明!”
金淼琼揉了揉希儿的脑袋。
“那你想不想吃糖葫芦?”
希儿一听糖葫芦,眼睛都亮了:“想!”
“那咱们就想想办法,怎么用这十个铜板,变成一串糖葫芦,好不好?”
希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金淼琼牵着希儿,沿着街道慢慢走着,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店铺和摊位。
突然,她眼睛一亮,停在了一个卖草药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有些她认识,有些她不认识。
她蹲下身子,拿起一株不起眼的野草,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掌柜,这个怎么卖?”
摊主是个瘦小的老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金淼琼,慢悠悠地说。
“五文钱。”
金淼琼心里冷笑,这株草药虽然常见,但却是治疗普通风寒的药。
“掌柜,你这也太贵了吧?这草药漫山遍野都是,五文钱,你怎么不去抢?”
金淼琼故意提高了音量,吸引了周围路人的注意。
摊主一听,顿时急了:“这位娘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草药虽然常见,但采摘和晾晒都需要时间和功夫,五文钱,已经很便宜了!”
“便宜?我告诉你,这草药的真正价值,顶多值一文钱!”
金淼琼寸步不让,摆出一副“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的架势。
周围的路人纷纷围了上来,对着摊主指指点点。
摊主被金淼琼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行行行,算你狠!三文钱,不能再少了!”
摊主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妥协了。
金淼琼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两文,我就买五株。”
摊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成交!”
金淼琼付了钱,拿着五株草药,转身离开了摊位。
希儿紧紧跟在她身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娘亲,你好厉害啊!竟然用两文钱就买了一株草药!”
金淼琼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以后娘亲教你更多赚钱的本事!”
她带着希儿来到镇上最热闹的地方,找了个空地,将草药摆在地上。
金淼琼找了块干净的布铺在地上,把五株草药并排摆好,又从包袱里掏出个小瓷瓶。
“希儿,看好摊子,娘亲去去就来!”
她把希儿安顿好,便一溜烟跑了。
不多时,她拎着个小木桶回来了,桶里盛满了清水,还有些不知从哪儿顺来的鹅卵石。
她把鹅卵石洗干净,往瓷瓶里装了几颗,又倒了些水进去,神秘兮兮地晃了晃。
“希儿,瞧好了,这叫‘包装’!懂不懂?”
希儿眨巴着大眼睛,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金淼琼也不管他懂不懂,将草药重新整理了一番。
又把瓷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神奇草药,包治百病!神奇按摩,立竿见影!”
金淼琼扯开嗓子吆喝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小女子初来乍到,略懂些医术。”
“今日免费义诊,为大家排忧解难!机会难得,莫要错过啊!”
“免费?”
一个满脸风霜的老汉凑了上来。

金淼琼快跑过去,见萧祁言冷汗涔涔,牙关颤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气喘不接。
一看就是犯了心悸。
“放轻松,别憋气,萧祁言你可得保持清醒!”
可萧祁言根本不配合,她当即凑近,可别让人一口气给自个儿憋死了。
凑近的一瞬间,那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眸中迷雾深深,桃花眼眼尾微微悬垂,挂着几丝红晕,平添几分魅惑勾人。
金淼琼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金......金淼琼?你在干什么?”
萧祁言眼神恢复清明,刹那间染上愠怒,一把将人给推开。
“自然是识穿你那蹩脚的谎言,顺便看看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落得这般狼狈。”
萧祁言怒从心起,胸口上下起伏着。
金淼琼笑得灿烂,一把扣住男人手腕,“他日你加官进爵,位极人臣,我也有了个取笑你的事。”
男人一愣,觉得有些意外。
表情变化太快,显得神情呆呆的。
金淼琼......这是信他来日能东山再起,再入朝堂么?
自被陷害起,有的是无尽的奚落以及明里暗里的踩压,哪怕是他的母亲,也觉得此生再也无望京都。
可她,竟是信他的。
不知怎的,他那惶恐不安的心境,像是被暖风拂过般神奇的平静了下来。
金淼琼收了手,秀眉微蹙,“你这脉象着实太糟糕,心病缠身,肾气虚弱,肝气不顺,血气不足......”
瞅着病美人,她不甚赞同道,“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不过是徒增烦恼,你又不能力挽狂澜,改了那位的金口玉言,何苦跟自己过不去。你要是没了,不说我,你母亲和孩子怎么办?”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以玄妙指法为男人梳理气脉,好歹给他疏通顺气些。
“咳咳......”萧祁言难得缓和了语气,“和离书已经生效,你回京都去吧,你弟弟我也安排好了,不用担心再被威胁。”
“你可够了!”金淼琼一听这话,脾气上来了,一把掐住漂亮男人的下巴,逼着对视。
这举动,着实孟浪了,显得金淼琼就是个女土匪。
萧祁言何曾被这般调戏?耳根瞬间滚烫,俊脸也红了起来。
金淼琼瞅着,只觉得眼前男人当真诱人的很,赶紧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态来,“你比谁都清楚,单凭我一个人当真能活着返回京都吗?”
说着,抬手捧住萧祁言的脸,金淼琼凑过去,压迫力极强,不准男人退缩。
“萧祁言,你听好,今日之耻,来日必当百倍奉还。振作起来,我们有的是机会,京都,我们不仅能回去,还得那位亲自来请!”
“萧祁言,我要的,是跟你一起的荣耀,不是一个人的苟活。我要......希儿、团团、果果平安长大,为人父,你得护着他们!”
女子情真意切的话,一句句,一字字地敲打在萧祁言的心口上。
心绪被引得剧烈起伏,难以平和。
萧祁言心有不甘,萧家世代忠良,守护大梁。
他们从未有过二心,如何沦落到妻儿备受欺辱、性命难保的地步?
凭什么?
萧祁言长长舒了一口气,迎上女人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心中豁然开朗,是他糊涂了。
他......差点就此一蹶不振,遂了人愿。
金淼琼见萧祁言终于清醒,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爪子:“咱前程一片敞亮呢,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男人脸露惊诧,金淼琼笑笑转身离去。
等萧祁言回过神,已不见她踪影,下意识追去,却见她正在哄孩子。
月色下,她眉眼温柔。
这一幕落在心里,记了一辈子。
看着软萌的幼崽扑在她怀里喊着娘亲,金淼琼毫无抵抗力,心软成一滩。
可她突然眉头一皱,嗓子一股腥甜味,嘴角溢出鲜血!
“娘!你怎么了?”团团,果果围着转,两人吓得不轻。
一旁忍着没扑上去求抱抱的希儿赶紧凑到身前,满脸担心。
他刚刚一直忍着,是让着弟弟妹妹,可他也想被娘亲抱。
金淼琼缓缓调着气息,好歹安抚好了翻涌闹腾气血。
刚真是太胡闹了,她见不得孩子受痛睡不好,强行将下午积攒不多的气力,给孩子们疗伤,但原主的底子太过孱弱,险些遭到反噬。
流放途中,距离目的地还有千里路途,旁侧还有胖押司等人虎视眈眈。
金淼琼万万不敢松懈,为了自保,争分夺秒的恢复原先的武力。
“娘没事,别担心。”瞅着幼崽们这般担心,金淼琼将三个孩子圈在怀里,软声安慰。
侧躺在一侧的李氏,轻捂嘴唇,小声的哽咽。
老天有眼啊,让她有个好儿媳妇,金氏竟是极好的。
而看见这一幕的萧祁言,眸色幽深。

他深深看了一眼金氏,悄然离去。
翌日。
晨光熹微,撒下金光,给这荒凉的戈壁滩添上了一抹亮色。
押司阿达巡逻,“意外”遇到了金淼琼,趁无人时,将暗中加倍的粮食丢过去。
他轻声说,“姐,你可真厉害,要是还有什么事儿,可得记得叫我一声。”
瞅着阿达这般模样,金淼琼笑了。
看来这流放途中也不是没有好人。
日头越来越沉重,身上的盘缠也没了,萧祁言与李氏准备途中做活赚点钱,顺便等萧家族人。
一路上众说纷纭,羡慕萧家有金淼琼这样的儿媳妇,不畏强权,还医术高绝......
萧家母子两人瞧在心里,没想到金氏竟是这般的好名声。
这可是好事。
傍晚时分,母子俩回了自己的帐篷,累得浑身酸痛。
金淼琼安置好了三孩子,打眼看去,瞅着男人胳膊上布满红痕淤青。
没想到,清醒过来的贵公子,倒也真折腰去谋生了。
“过来,我给你按按,保证明日里神气清爽。”
萧祁言下意识就要拒绝。
“有什么好别扭的?”
金淼琼将人按坐下去,手法娴熟,给他按起肩膀来。
没一会儿,就传来男人舒服的哼哼声。
手往下滑,金淼琼准备按背腰部。
蓦地,萧祁言如惊弓之鸟弹起,面色发红,恼怒,“金淼琼,你做甚?”
光天化日之下,这般不庄重。
金淼琼眨眼,一脸莫名其妙,“给你舒筋活骨,还没弄完呢,赶紧坐下!”
听得此话,萧祁言意识到想错了,脸红得更厉害。
他总觉得被调戏了。
见他反应这么大,金淼琼撇嘴,转身去给婆婆舒缓筋骨。
才刚歇下不久,就传来孩子的呼救声。
“爹,娘,快救我!坏人!有坏人!”
团团被胖押司粗鲁的拽起,痛得他又哭又叫,眼泪哇哇的流。
希儿想保护弟弟,“坏人,你放开我弟弟!”
果果吓得缩成一团,一直哭喊着叫爹娘。
胖头押司一阵火大,抓起希儿猛的就往外丢!
“啊——”
希儿惊恐的呼喊,吓得他闭上眼睛。
下一瞬,他撞上的不是足以要他命的石头,而是一个柔软的怀抱。
金淼琼抱住了希儿,见他小脸发白,惊恐的失了魂,怒从心中起,但依然柔声安慰,“希儿,没事了啊,告诉娘亲,有没有哪里疼?”
“......娘?!”
后娘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感受到了娘亲的温暖,希儿到底是个孩子,当即搂住她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祁言、婆婆李氏都赶了过来。
金淼琼将希儿让李氏抱着,随即冷眼看向一左一右扣着两孩子脖子的胖押司。
“今日我特地跟大夫学了几招,就着急过来给孩子看看了。我也是新人,出于好心,若是没治好,可得担待。”
胖押司扣着俩孩子,笑得极为嚣张,下手更重了。
“痛痛痛......爹,娘!”
果果痛的脸色发青,团团也没好到哪去。
胖押司得意,他可是有靠山的,就是奉旨虐死他们。
死个小孩又算得了什么?
“找死!”
金淼琼见不得果果受难,顾不上身体了。
精神异能迸发,瞬间虐杀胖押司的精神!
趁他征愣间,拔出发间的银簪刺入他的手腕,快准狠。
胖押司吃痛松手,两个孩子落地。
刹那之间,萧祁言扑了过去当肉垫,接住了团团。
果果也被金淼琼顺利接住。
“你他娘的......唔唔唔!”
金淼琼将孩子塞入萧祁言怀中,犹不解恨,一拳头就将胖押司人给撂倒在地。
拳脚交加,招招快准狠。
“啊,疼!老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胖子被揍的无瑕去想怎么就松了手,不断求饶。
林瑾从外面回来,看见这幕忙上前制止她。
“再打就出人命了。”

“娘亲,团团身上好痛,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不要死,我害怕!娘!”
受原主残留情绪影响,被小崽子搂的死紧,金淼琼心瞬间融化成一团,回抱住他们好生安抚,“乖,没事了,没事了,有娘亲在,谁也不能在欺负了你们去。”
这般场景,拳拳情深,见者动容。
众押司见状,不好再动刀子抓人了。
“怎么回事?”林瑾面庞顿时阴沉下来,冷声问责。
这妇人一句话就将帽子扣下来,利嘴的很!
“表哥......唔呀......”死胖子见状当觉不妙,要开口阻止,可突然失声,双手不断比划着但就是发不出声音。
“总押司大人,按我大梁律法,身为吏官,觊觎流犯女眷,多次下手迫害女子,该当何罪?”
“按律,残害妇人者,处以宫刑;吏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当断其手臂,以儆效尤。”
“那活埋幼童,手法极其残忍,又当如何?”金淼琼音调冷厉,再次逼问。
林瑾沉默,话已至此,他视线转向呜咽不语的胖子,皱眉。
那胖子咿咿呀呀,见表哥看过来,突然找回了声音,“表哥,你别靠他们太近了,他们染了疫病,会死人的。”
此话一出,众人如鸟兽散。
胖子见状继续急切道,“表哥,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大家安全着想,若不处理了他们,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了。”
林瑾看着那抱成一团的娘孩四人,面带犹豫。
胖子见林瑾还没决断,当即心一狠,想要杀人灭口,抽出林瑾腰间佩刀就朝那咄咄逼问的金淼琼横刺而去!
“啊......”有女犯人尖叫。
将孩子护在怀中的金淼琼见状,脸色沉了下来。
当即指尖微捻下,一枚枯木针迅驰离手,朝着那胖子的环跳穴钉了进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胖子的暴怒伤人,根本就没能注意到金淼琼的出手。
就见胖子脚步因枯木针刺入,而稍有稍迟缓下,金淼琼飞看准了时机后,再起一脚将死胖子给踢到了两米外的深坑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女犯人的尖叫声也是戛然而止,包括众押司在内,各个都神情怪异地看向金淼琼,心生同一个念头,这女人,好生彪悍!
林瑾的手几乎是瞬间抽出了另一位押司身上的佩刀,神色凌然看向金淼琼。
“你竟敢当着我面伤人,可知罪?”
但金淼琼毫不惧色迎上林瑾目光,声音清冷,“总押司。”
“这胖子一口咬定我们得了疫病,你们见过哪个得疫病的跟我一样生龙活虎的?见过哪个得疫病的跟寻常人一起生活这么久还没感染?”
浅显易懂的常识问得众押司、犯人面面相觑。
同行一路,要真是得了疫病,他们谁也逃不过。
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金淼琼冷哼一声,伸手将团团的嘴扒开给众人看,“我家团团舌尖红赤,舌苔薄白干,津液不足,伴有发热反复,鼻塞、流黄涕。不过是受惊吓加之路途劳顿而得,而小小黄儿身体羸弱,是以多日不好。”
金淼琼声线清冷,说的有理有据,“而疫病,不消一日人就倒病不起,神志不清,且传染力度极强,相隔数百米都可因空气、水源而散发下去。”
此番话颇具信服力。
众人也反应过来,这分明是胖押司觊觎金淼琼美色不得而痛下杀手......
“这死娘皮子才是胡言乱语,她一个官宦出身的小姐,哪里懂得这些......”
深坑里的胖子扶着腰艰难爬出来,还想辩解,被林瑾投以警告眼神而闭嘴。
林瑾看去,金淼琼肤白貌美,即便身着灰白囚服也难掩其美态,加之气质冷冽、动手利落轻松,无形中,他已信服她说的。
“你说的,可有证据?”
“我的外祖母,师从南岛神医卜算游,以庶民身份曾为太宗皇帝诊治头疾,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不过半刻就治愈,得太祖皇帝“神医”称号。我幼时体弱多病,自小跟随外祖母身边得其教诲,耳濡目染。”
好在先前得了原主的记忆,金淼琼不假思索。
林瑾闻言脸色微变。
竟然是恩人的外孙女......
“你们两个,将人送还给萧祁言,不得亏待!”
林瑾吩咐手下放人,随即将眸光转向一旁的胖子,怒斥:“跪下磕头赔罪!”
胖子听到这话,瞪大了眸子,满脸不可置信:“表哥,你说什么?你要我给这三个贱皮子下跪磕头?!”
不等胖子再多说,林瑾二话不说直接抬脚对着胖子的脚踝一踹,胖子应声跪下。
刚想反抗,却对上了林瑾阴沉的眸子,胖子只好咽下这口气,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对不起。”
金淼琼这才原谅胖子,林瑾拖着胖子离开。
另外两位押司大抵见金淼琼娘几个可怜,当即多分了些粮食、水给她们。
“团团,果果,希儿,你们没事吧?”
一中年妇人匆匆跑来,太过急切没注意差点被绊倒。
“祖母,您慢点!”
李氏,金淼琼的婆婆,见三孩子如此遭遇,哀恸不已,“我可怜的孙儿啊。”
看向儿媳,李氏神色愤怒而又略有庆幸。
金淼琼正要解释,就被一阵重力拍了拍肩。
原主身子本就羸弱,险些摔倒。
她回头满眼惊艳,好一个俊俏男儿。
即使流放千里,身着囚衣,也不减半分风姿,犹如谪仙入了俗世。
“你......”
“签了和离书,等萧家族人来接,你回京都去吧!”
萧祁言目光难掩鄙夷厌恶,将和离书掏出递给金淼琼。
金淼琼一愣,当即反应过来。
萧家被陷害流放,她的家族认为萧家迟早卷土重来,且嫡母不想她好过,以幼弟逼迫她跟随流放做个人情。
原主相貌好,流放途中遭来不少惦记以及风言风语,起初萧祁言是维护着的,可不知怎的,突然冷漠以对且言语指责。
“今天要不是我,三孩子可就被活埋了......”金淼琼气笑。
“你还敢提孩子?我知你不喜他们,他们险些丢了性命是因为谁?”
萧祁言厉喝,脸露嫌弃,“你的‘真心’太虚伪了,我们和离吧!”
“原来你都知道!”
金淼琼怒火心中起,也对,三孩子被活埋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知道。
“身为男人,任由妻子儿女受欺负,还反过来踩一脚,萧祁言,你真给萧家丢脸!”
话如利刃,直戳人心。
金淼琼看了眼三孩子,确定没事后,甩袖离开。
“娘亲,娘亲!”
三岁的果果顿时大哭要冲上去,被萧祁言拦住了。
“祖母,爹,为什么要休了娘亲?”作为老大,六岁的希儿知道和离书的意思。
尽管后娘常常背着爹欺负他们,可今日性命垂危是他们最不喜的后娘出手相救。
他心里彻底接受了这个娘亲。
李氏也不甚赞同,如今深陷泥淖,儿子身边到底需要个媳妇贴身照顾着。
刚要说什么,就见萧祁言一口血喷了出来。

金淼琼打的酣畅淋漓,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儿把人打死,被他这么一拉,停了手。
林瑾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胖押司。
“交给我处理。”
金淼琼点头,不再理会他,转身看着三个孩子瑟瑟发抖的小模样,心里叹了口气。
就算要杀人,她也不会当着孩子们的面儿。
她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了拍手,走到萧祁言身边:“没事吧?”
刚刚果果还死死抱着萧祁言的脖子,小脸吓得煞白,这会儿看到金淼琼过来,立马毫不客气地抛弃了自家爹,一头扎进金淼琼怀里。
萧祁言:“......”
金淼琼接过果果,柔声安慰了几句。
小丫头这才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指着胖押司:“娘,坏人......打弟弟妹妹......”
金淼琼轻轻拍着她的背,“娘知道,娘已经教训过他了,以后他不敢了。”
她抱着果果,不小心蹭到了萧祁言。
萧祁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跟煮熟的虾似的。
金淼琼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这家伙,脸皮还真薄!
林瑾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都散了吧散了吧,看什么热闹!该干嘛干嘛去!”
犯人们虽然心有不甘,但慑于林瑾的威势,还是慢慢散去了。
不过,在经过胖押司身边时,不少人还是忍不住朝他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活该!让你欺负女人孩子!”
胖押司捂着肿胀的脸,因为林瑾在场,敢怒不敢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金淼琼的背影。
金淼琼才懒得搭理他,抱着果果,柔声哄着,小丫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小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襟。
接下来的路程,胖押司老实了不少。
但金淼琼知道,这家伙肯定憋着坏,不过她有仇必报,不动声色地布局。
她开始在每日的饮食中做些手脚,一点点地下药,这种药无色无味,药效缓慢,会逐渐破坏人的神经系统。
让人变得狂躁易怒,最终精神崩溃。
与此同时,金淼琼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胖押司面前展露自己的医术。
她先是“偶然”治好了一个犯人的顽疾,又“无意中”发现了可以缓解押司们风湿的草药。
胖押司起初对金淼琼的医术嗤之以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动不动就对犯人大打出手。
而金淼琼提供的草药,却能神奇地缓解他的不适。
他不想死,等金淼琼治好他,再杀她。
金淼琼假装不知道,尽心尽力地为他“诊治”。
“押司大人,您的病症有些复杂,需要长期调理。”
金淼琼故作高深地说道:“不过您放心,是能治好的。”
胖押司掩饰住眼里的狠厉,连连道谢。
“金娘子,真是辛苦你了!之前都是我不对,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金淼琼心中冷笑。
“言重了。”
......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精神也越来越崩溃,他开始出现幻觉,常常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甚至对自己的同僚也起了疑心。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胖押司彻底疯了,他拿着刀冲进了犯人的营地,见人就砍。
混乱中,金淼琼“恰好”出现在他面前。
胖押司双眼通红,状若疯癫。
“你是妖怪!你是来害我的!”
他挥刀向金淼琼砍来,金淼琼闪身躲过。
顺势夺过他手中的刀,反手一刀刺入了他的心脏。
“啊!”
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犹豫。
胖押司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周围的犯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愣愣地看着金淼琼。
金淼琼正想着下一步怎么做呢。
林瑾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胖押司,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他走到金淼琼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金娘子,你没事吧?”
金淼琼摇了摇头。
“我......我杀人了......”
林瑾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会为你作证。”
萧祁言也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眉头紧锁。
他虽然不喜欢胖押司,但就这么死了,金淼琼不好交代。
“林......”
林瑾打断了他,转头看向周围的犯人。
“你们都看到了,是胖押司先动手的,金娘子只是自卫。”
犯人们早就对胖押司的暴行恨之入骨,如今看到他死了,心中都暗自叫好。
“我们都看到了,是胖押司先动手的。”
“金娘子只是自卫,我们都可以作证。”
金淼琼朝周围那些或惊恐或麻木的犯人微微颔首。
算是对他们方才“仗义执言”的感谢。
萧祁言走到金淼琼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带离这血腥之地:“下次不要一个人行动,我......担心你。”
金淼琼没吭声,任由他扶着自己回到那简陋的“家”。
三个孩子正蹲在门口玩石子,看到他们回来立即扑过来,小手紧紧抱住金淼琼的腿。
金淼琼的心底涌起一股异样,她向来独来独往,几乎忘记了这种纯粹的依恋。
萧祁言将水囊递给她,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太急了。”
金淼琼没理会他,垂下眼帘,她轻轻抚摸着大娃儿希儿的头发,语气听不出喜怒。
“到了莫城,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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