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薄冰言便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是薄冰言薄先生吗?
昨日给你朋友通了电话后,一直未等到你过来,请问你是不是陆离小姐的未婚夫?”
薄冰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是的!
我手机掉了,才补好电话卡,给你们添麻烦了!”
对方顿了一下:“薄先生,我接下来说的事请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你未婚妻陆离驾驶的轿车,于昨日下午五点三十分左右同一辆水泥罐车相撞,当场死亡,请尽快前往警察局办理相关手续!
还有就是,她是一尸两命。。。”
薄冰言只觉得双耳嗡的一声,如雷鸣电闪般,大脑为之一空,再也听不进对方说的任何话,跌坐在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心中一阵悸痛,像被活生生剜了心一样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泪淌成了水滩。
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突然想起来,是呀,我怀孕了。
昨天早晨顾然陪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回家是想着给他一个惊喜,而他呢,在我和孩子尸骨未寒之时,正与他的白月光缠绵悱恻。
我痛不欲生,几乎是肝肠寸断般的痛,我手摸着肚子,已经哭成泪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让你看见这多彩的世界。
“薄冰言,我恨你!”
第二日清晨,薄冰言拖着沉重的心情只身前往警察局,手续很繁琐,还有保险理赔之事,他还是懂我的,将赔偿款全部捐给了抚养我的孤儿院,也算是为养我的地方做出贡献了。
薄冰言回家后手中抱着我的骨灰盒,他将骨灰盒放在卧室的床上,随后反锁了卧室门,我进不去,只能盯着房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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