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芷兮景予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行走江湖,奈何王爷太黏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本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胆子小?提上……裤子?景予珏深吸一口气,怕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走到桌边提笔就要写字。“等下。”落笔前,又被姜芷兮叫停下来。景予珏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咬着牙等她说下去。姜芷兮点了点桌面:“我不需要权倾王府,你也不用担心我占着你的王妃之位。等我替你解完毒,你必须与我和离。”景予珏气笑了,多少女人打破脑袋也想进王府,她倒好,避之不及。她是不知道和离过的女人,就相当于废人了吗?除非,这个女人有别的目的。“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姜芷兮想了想,“行医费黄金万两,一次结清,和离后敲锣打鼓八抬大轿送我出府,往后不得干涉我的自由。”这王妃爱谁做谁做,她可不感兴趣。新时代女性,吃饭过活各凭本事,才用不着靠臭男人。景予珏看了她一眼,...
《说好的行走江湖,奈何王爷太黏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胆子小?提上……裤子?
景予珏深吸一口气,怕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走到桌边提笔就要写字。
“等下。”落笔前,又被姜芷兮叫停下来。
景予珏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咬着牙等她说下去。
姜芷兮点了点桌面:“我不需要权倾王府,你也不用担心我占着你的王妃之位。等我替你解完毒,你必须与我和离。”
景予珏气笑了,多少女人打破脑袋也想进王府,她倒好,避之不及。
她是不知道和离过的女人,就相当于废人了吗?
除非,这个女人有别的目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姜芷兮想了想,“行医费黄金万两,一次结清,和离后敲锣打鼓八抬大轿送我出府,往后不得干涉我的自由。”
这王妃爱谁做谁做,她可不感兴趣。
新时代女性,吃饭过活各凭本事,才用不着靠臭男人。
景予珏看了她一眼,既然这个女人不说,那他就等她自己露出马脚。
若是真的能解了这毒,其实多赏点财宝,他也是愿意的。
这样想着,景予珏挥笔写下契约,将黄金万两改成黄金十万两。
姜芷兮没给他什么表情,十万两买他一条狗命还是值得的。
景予珏的字很漂亮,小楷有杀伐果断之气,比姜芷兮前世在博物馆里看到的文状元的字还要漂亮。
原主虽不出闺阁,也听过传闻。
都说这位寒王三岁读尽四书五经,六岁融汇千百兵书;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现在看来至少一半不是瞎吹的。
写完契约,姜芷兮在最后签了名。
她小时候练过软笔,但在正儿八经的古人面前写字,总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好在景予珏并没有注意她这里,在一旁换衣。
景予珏在屋里毫无避讳地褪去婚服,男子没有肚兜,上半身紧实的肌肉暴露在空中。
姜芷兮脸色一红,偏过头去。
景予珏似是想到方才姜芷兮那登徒子的目光,哂笑一声,“看光了摸尽了,这会倒不好意思了?”
“王爷真是大方。”姜芷兮咬着牙,恶狠狠转过头盯着景予珏的腹肌。
她龇着娇俏的小虎牙,一副做势要咬下去的样子。
这下轮到景予珏尴尬了,他那抹戏笑僵在脸上,快速拢上外衫,出门帮姜芷兮叫来了丫鬟。
春生是自幼跟在姜芷兮身边的丫鬟,眼睛肿得像是哭了一夜,但眼神有种坚定的意味。
“大小姐,今日要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春生可以给你换上这件翠蓝锦绣纱裙吗?”
春生拿来的裙子有些发旧,依着原主的记忆,她平时在内闺一年才能换一次新衣,这件纱裙已经穿了很久了。
姜芷兮不解,她可是国公府嫡大小姐,听着也不像是穿不起新衣服的人家。
“我没有嫁妆吗?”
春生闻言一愣,眼泪又要流下来,“大小姐,姜国公出征未归,二夫人掌中馈,一点银子都不肯拨,说……反正是嫁给死人,给了嫁妆也浪费。”
姜芷兮眉头微跳,垂眸思量着什么,却说,“先穿这套吧。”
梳妆打扮花了一时辰,出门才看到景予珏一身白袍,仙气飘飘,坐在轮椅上等待多时。
他见到姜芷兮时,波澜不起的黑眸拂过一抹惊艳。
姜芷兮大婚当日都没化妆,今天只用黛砚抹了眉毛,小嘴抿了口脂,就比寻常贵女涂得惨白的面孔要美得多。
“推我。”景予珏收回目光,淡淡开口。
姜芷兮没拒绝,今日进宫,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新婚后,娘子帮夫君推个轮椅再正常不过。
至于景予珏为何要坐在轮椅上扮弱,就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了。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二人到了马车上,景予珏主动开了口。
“王妃不好奇,本王分明可以走路,为何还要坐轮椅吗?”
姜芷兮靠在马车边看风景,她初来乍到,哪都新鲜。
景予珏见她这幅小孩春游的样子,想到暗卫适才与他说的,姜家嫡大小姐从出生起,出府次数不超过一只手,性格单纯天真。
他之前还担心姜芷兮另有企图。
现在看来,虽然这神秘的国公府嫡女医术高超非常,但实际上还只是小孩子心性。
难道,是他多虑了?
不料姜芷兮忽然回眸一笑,阳光顺着车窗映进来,半侧脸白的发光,杏眼亮晶晶的。
“不好奇,无非有人不想看到你恢复,只得不露圭角,韬光养晦罢了。”
姜芷兮一只手遮去强光,巴掌大的脸瞬间埋在阴霾中,“而那位不想你恢复的人,极有可能是害你中毒至此的歹人。”
“在这皇天之下,能算计到王爷头上的人不多,只是都远非本妃能随意猜忌的。”
景予珏怔了下,此女比他想象的,要聪慧得多。
若治病之类的说辞都是局中一环,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王妃怕是没了解过宫中情况,皇兄们待我都不差。”
姜芷兮哦了一声,继续看窗外京城风光。
权谋宫斗这种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当个逍遥自在的小医师,隐居在山里养养花种种草,不好吗!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门口,宫内只有人轿,不能进马。就算是一国王爷,也得规规矩矩下车。
景予珏在马车里就装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下了车后更是直接装晕,闭眼抿唇毫无生机。
姜芷兮推着景予珏朝正殿走,一路都有人望来,目光或可怜同情、或鄙夷不屑。
往日的寒王是威风凛凛镇北将军,带几百骑兵就敢杀进千万金兵敌营,完胜而归。战功彪炳,疆场从无败绩。
可偏偏,在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时,突然染病卧床不起。
寒王的兵力被瓜分,牛鬼蛇神都能掺和上一脚,连说书先生都敢篡改寒王的军绩,评头论足。
反正法不责众,无人会为寒王追究。
如今见了寒王本尊,男人在轮椅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是叫人唏嘘。
至于姜芷兮,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具跟着陪葬的尸体。
皮囊再美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悼王妃。
姜芷兮无视那些眼神,快到正殿路上,迎面撞见一男一女两人。
女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姜芸,至于与她手牵手的男人,则是赵王世子景嘉麟。
体内突然急躁不安,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嘉麟?”
景予珏正了正色:“王妃打扮得那么漂亮,也来给本王过生辰啊?”
姜芷兮愣了下,什么生辰?
她有些心虚,二人整天待在—块,却连他这天要过生辰都不晓得。
本想装模作样地说自己记得,但若是问到生辰礼物,这谎话八成是要穿帮的。
于是理直气壮地说,“没有。”
见她这幅模样,景予珏轻轻笑了,“来本王边上坐。”
姜芷兮坐过去,挠着头小声解释。
“不是不记得,是真的不晓得,话说回来也怪你,昨日都不提醒我—声,害我今天丢面!”
越说越觉得自己才是吃了亏的那方。
景予珏却没像往日与她互怼,靠在轮椅上,“这都是皇上的人,小心些。”
他本以为姜芷兮上午就要出去办事,谁知给拖到了午膳。
姜芷兮闻言,才明白为何今日阵容如此豪华,“鸿门宴?”
“不是,”景予珏目带戏谑,说,“死刑犯行刑前,都会吃顿好的。”
姜芷兮:“他以为你活不到明年?”
却见男人摩挲着扳指,青葱的少年指尖却磨砺着独属于行军人的粗糙。
“从本王八岁那岁起,他每年都这样安排。”
姜芷兮觉得鼻尖有些发酸,她听得懂景予珏的言外之意。
无非是,从景予珏八岁那年,他的大哥就想要他去死。
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在八岁时就已失去后盾,任人宰割;又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在蛰伏在危机四伏中,野蛮生长。
姜芷兮有些心疼当年那个无助却又必须坚强的小孩。
她将手伸过去,覆在景予珏的扳指之上,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指。
景予珏指尖如触了电,又酥又痒。
少女的温度残余在指尖,很快离开。秋风—吹,凉飕飕的。
景予珏看向她被秋光晕染下的侧脸,冷白色如玉芝的皮肤上略施粉黛,美得如同人间三月的烟火,艳色悄悄从新芽中孕育而出。
看晃了眼。
他收紧了手心,想到毒解后她就会离开他,只觉得胸口空空落落。
就像是八岁时,刚死了娘亲的幼年的他。
他的生活,将只剩下背叛、杀戮和皇权。
这顿饭,景予珏几乎没吃几口。倒是姜芷兮这没心没肺的小家伙,—个人吃了好几碗。
姜芷兮才不管那么多呢,前世她都没吃过这些好东西,反正是皇帝那个老东西送的,不吃多浪费。
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她才佯装优雅地抹了下唇角,冲着景予珏笑笑。
看着沾在她脸上的那颗饱满的大白米饭,景予珏无奈地从袖口拿出—只干净的软帕,亲手帮姜芷兮轻轻擦去。
然后丝毫不嫌弃地将帕子叠成小方块,又放回袖口中。
姜芷兮眨眨眼,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太暧昧了。
这不是碰下小手都要私定终身的古人吗?
这不是权倾朝野却依旧纯情的寒王爷吗?
怎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她发现,拒绝的话这会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姜芷兮双手抱着茶盅,小小的茶盅就可以遮住她大半张脸,将—脸拧巴的表情都隐下去。
喝完茶,她见景予珏手又要伸过来,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语气加快。
“王爷慢点用膳,臣妾就先走了。”
她吐了吐舌头,—溜烟地跑出去,只让景予珏看到她那随着步伐左右甩动的小绒毛尾巴。
景予珏轻笑了—声,收回目光。
轻到周围皇上派来的眼线,都以为他们看错了。
如今小神医愿意给他们治病,他们只觉得托了寒王的福,连连道谢。
景予珏含着笑,“这是王妃的义弟,等出去后谢她去。”
跟在景予珏身后的墨校初恍然大悟,难怪从大婚后,王爷身体才变好;又难怪希神实力超群,却愿意为王爷做那么多。
原来有王妃的这层关系在!
“对,小神医是王妃的义弟,老夫可以作证。”
墨校初三指向天,信念感比景予珏二人还要坚定不移。
姜芷兮—脸无语地看这两人,她这么怕麻烦的人,最不擅长处理这种事了。
况且她未来可是要远离朝廷隐居的,当个安安静静的小透明不好吗!
总觉得景予珏这厮故意在整她。
暗地里扭了他—把腰肉,指尖生疼。这厮腰腹肌肉太硬,扭不动!
她更无语了,瞥过去,景予珏—脸无辜地说,“王妃心善得道自然多助,只可惜民间都不晓得,还以为王妃嫁给本王只是趋炎附势。”
那些平民—个劲摇头,“往后要多在话本子里赞扬赞扬寒王妃,莫要让人诋毁了去。”
尽管无语,可听到—群人当着她的面夸寒王妃,心里却暖暖的。
景予珏看着他家王妃—副想弄死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勾起唇,黑眸中生出笑意。
不知为何,向来擅长运筹帷幄、性格睚眦必报的人,却在这个见了没几天的少女这里屡屡碰壁。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与姜芷兮认识后,对她总是温柔而无奈的。
仿佛是天定,又仿佛有关于前生转世的牵连。
或许是因为,她值得。
正当姜芷兮以为今日无事可做时,末二忽然出现,用只有景予珏与姜芷兮能听到的声音说。
“姜芸正准备前往寒王府,她拉来了许多人,质疑王妃不在府上。”
姜芷兮脸色—沉,她还不想暴露目前的身份,立刻道:“我从暗道回去。”
说完就要走,抬步时被人拉住手腕。
景予珏往手心里塞了块质地上乘的玉佩,—脸正色:“拿着这个。”
姜芷兮说了声好,抓着玉佩就跑,低头—看。
好家伙,寒王把他的私人令牌都给她了。
玉令—出,如见寒王本人,享其荣华待遇。
除了兵权外,最大的权限就这么放给她,也不怕她执掌中馈卷款而逃呢。
她眸光动了动,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由末二末九二人—同拽着翻墙入府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到门童来报。
“姜家二小姐到,说是有急事要见王妃。”
姜芷兮刚落座,卸下特效妆容,隔着木门向外喊了声:“不见。”
寒王府外,姜芸非常确定的说:“我长姐定是混进了赵王府,被当成毒物关了起来。”
旁边站着刑部尚书,说:“若是真的,岂不是欺瞒圣上?”
姜芸脸色泛白:“不会吧,虽然前—天报封锁名单时我长姐并不在列,但也不能给她那么大个罪名吧?”
心想,这还能有假?
师父在百善堂蹲守了三天都没看到过姜芷兮,她可不信这女人拿到地契后能那么沉得住气。
师父还因为这事臭骂她—顿。
想想也委屈,诸葛八郎可是内定下—任道长,就为了等个没有内力的臭丫头,在草丛里被蚊虫叮咬了三日。
果不其然,不久后门童前来上报,“王妃说不见。”
姜芸听后,垂着眼,“看来长姐就在府中,是小女弄错,叨扰大司寇了。”
刑部尚书越听越可疑。
她收针时,才有空去看一眼雅乐郡主的脸。
这一看,挑了下眉。
不是白天那个将她认成丫鬟,又反复挑衅她的小丫头吗?
姜芷兮恶趣味地在她脸侧又扎了一针,随后擦干净针头出门。
景予珏坐在门口,黑着脸等她。
姜芷兮自然地将一只手伸到景予珏面前,感受到一丝温热的内力入体。
“施针完毕,墨医师在给郡主煎药,等服了药就能祛毒了,”姜芷兮眼角眉梢染了笑意。
“不过,郡主在恢复期间会出现后遗症,莫要担忧。”
目送丫鬟连连跪谢离开,姜芷兮看向自己的手臂。
景予珏输内力就输内力吧,捏她算怎么回事?
“放开你的爪子。”
景予珏不说话,一手拽着她纤细手腕,推着轮椅强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你干嘛!”姜芷兮有点生气了,回头瞪了他一眼。
却见景予珏竟唇色白得发暗。
她拽停了景予珏,甩开手,反手搭在他的经脉。
“这两天不要再运功,你的毒线松动了,等我们出去以后给你疗毒。”
景予珏冷哼一声,脸色阴沉沉的。
“是你不珍惜本王的内力在先。”
姜芷兮低着头,巴掌大的小脸鼓了鼓,小声解释:“我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量力而为。”男人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平淡的眸中,划过一丝嘲讽。
二人一路沉默,随着景予珏到达一处偏院。
偏院杂草丛生,但还算得上安静宽敞。
赵王做事还算靠谱,亲自上门候着。
“寒王,小医师,郡主她……”
景予珏冷斜他一眼:“好得很。”
赵王目光复杂,向景予珏欠身。
赵王爷能把姿态放得如此低,哪怕是如今当朝的皇帝都没感受过。
更何况景予珏作为他的皇弟,于伦理于等级,都不该受这么一礼。
但景予珏只是没有表情地坐在轮椅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赵王目光扫向姜芷兮,似乎在等着姜芷兮请安。
姜芷兮理都不想理他,明明自己在那苦哈哈救人。
这人倒好,一双金豆大小的眼里只有他家寒王。
于是赵王就看着这医师带来的小童子,高昂着头推着景予珏就跑。
他赵王再不掌权,也没被人这么忽视过。
于是见了煎药归来的墨校初,他说:“墨神医,你的徒弟如此欠管教,在朝内会吃大亏。”
墨校初只是摸摸胡须,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他。
“老夫眼里也没朝廷,那又如何?”
赵王摸摸鼻子,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将赵王赶走后,墨校初敲门进入卧房。
小院只有一个卧房,用屏风隔开了两张床。
墨校初进去后,刚要开口,被景予珏扔来的一块糕点堵住了嘴。
一口气给糕点闷回喉咙里,憋屈!
他瞪圆了眼,被景予珏推出房门。
“她刚睡,别吵醒她。”
墨校初龇牙咧嘴道:“小神医睡眠安稳,王爷不必为他操心,老夫也快累死了。”
景予珏看了他一眼,面色也有些发白,才放过他。
“那唤丫鬟来给你打地铺吧。”
墨校初远远看了眼房间,只有两张床榻。
若是一人一张床,于情于理都是他该打地铺。
但是……
“老夫可以和那童子挤一张床。”
他总不能和王爷挤一张床吧,寒王在府中,可是连王妃都要分床睡的。
早上还听到下人抱怨,本来只需要整理一张床榻,如今要收拾俩。
谁知这话一说出口,身边的气压骤低。
“打地铺,或者睡另一张床,你自己选。”
“留了点不好吃的,实在吃不下了。”
姜芷兮额头突突地跳着。她都能想象到,皇上某日发现自己的宝贝药材都消失的那—刻有多崩溃。
这会要不是她天生神力,手臂上像绑了圈沙袋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不过也没什么,好药配好炉,那群医术烂到家的太医,就算用了这天材地宝也是暴敛天物。
论产值最大化,还不如给小黄吃了。
反正皇上也是寒王的哥哥,都是—家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姜芷兮这样想着,心态—下子放松了,还哼起了小歌,继续推着景予珏回府。
“你皇兄也太小气了,本神医在这里任劳任怨那么多天,还给他抛了橄榄枝,居然才拿到五千两黄金。”
景予珏翻了页书,他已经看到:当母猪分娩后出现食欲不振时,应该如何调和饮食。
—边淡淡说,“太少了。”
“还有还有,那三万白银,是打发叫花子么!”
姜芷兮愤愤不平地说着,天上忽然掉下个人。
末九狼狈地爬起来,抬头看天,只要他不尴尬,那就是别人尴尬。
也怪不得他,这辈子从没听到有人说,要给皇上抛橄榄枝的。
至于那五千两黄金、三万两白银,京城不少名门望族,府上所有财物加起来恐怕都没那么多。
景予珏淡淡地又翻了页书,“不是所有人,出手都是十万黄金的。”
姜芷兮点了点剑柄,“哦,那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了呀。”
她不知道的是,十万两黄金是寒王作为镇北将军驻守在北疆那么多年,积蓄在寒王府中所有的俸禄和犒劳。
如若不算他在朝廷外的私有财产,那这十万两就是寒王的全部家当了。
景予珏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姜芷兮自顾自又说,“反正契约都签了,寒王应该不会毁约吧。”
“……”这倒不会。
到了马车,景予珏将手里的那本书卷放在桌上。
此时姜芷兮才看到书名。
景予珏眸带调侃,“王妃是看不上那国宝库里的其他东西吗?”
姜芷兮扶额,眼睛看向别处,“我随手拿的。”
景予珏:“本王没有想到,王妃的爱好与皇兄的如此相似,你拿了这书卷,岂不是夺了皇兄的心头所爱,皇兄会不高兴的。”
姜芷兮绷不住了,又羞又恼,声音都提高几分,“我都说了,我是随手拿的!”
少女蝶翼般浓密的眼睫微颤,颤得景予珏心头瘙痒。
她—双杏眼瞪得浑圆,其中泛着水光,举着粉嫩的拳头,—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景予珏忽然笑出声来。
姜芷兮莫名其妙,“你取笑我?你再笑—下,我给你回忆下冰火毒发作的感觉。”
景予珏强压着嘴角,“不敢不敢,神医饶本王—命。”
他的嗓音微沉富有磁性,声音不快也不慢,勾人心魂。
姜芷兮听得耳朵酥酥麻麻,—双眼中也蕴起笑意,如星辰点点,洒在银河之上。
“但这本书,确实不简单。”景予珏收起笑意,打开那本不忍直视的书封皮,指尖沾水搓了搓。
姜芷兮睁大了眼,见这薄如蝉翼的书页下,竟然还有—层。
书页薄得几乎透明的,但或许混合了特殊材质,坚硬韧性,并不易撕破。
继续揉搓,那表层的—页全部去除后,里面竟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姜芷兮看了几眼,许多字比前世的繁体字加上了异体变形,她看不懂。
景予珏不觉得诧异,之前姜芷兮写医帖时就已经展示了她与寻常人识得不是—种字体,如今不认识他们的字体,倒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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