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璟于沁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三上位?重生后公主改嫁摄政王小说》,由网络作家“宿幕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慕川和于泽清很有默契,齐声道:“瑶儿突然回宫,可曾受了委屈?”见于沁瑶情绪不佳,于慕川和于泽清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人对视一眼,于慕川先开口:“一定是李桧那个坏小子欺负你了,父皇这就下旨让他好看,来人呐……”又想到女儿平日里对李桧的维护,于慕川生生逼自己噤声。于泽清非常护短:“瑶儿不难过。哥哥,这就亲自去把那个混蛋的三条腿都打断……”还未说完,他便感觉到那不争气的妹妹扯住了自己的衣袖。父子俩只能和自己发脾气,谁让自己瑶儿非要喜欢那个低贱的庶子呢?算了,不能让瑶儿难过,可怜的父子俩只得以同样的话来安慰自己:毕竟是皇家公主,还真能被那个破侯府给作贱了?除非整个侯府的人都想不开,不想活命了!于沁瑶心酸不已,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难过...
《小三上位?重生后公主改嫁摄政王小说》精彩片段
于慕川和于泽清很有默契,齐声道:“瑶儿突然回宫,可曾受了委屈?”
见于沁瑶情绪不佳,于慕川和于泽清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人对视一眼,于慕川先开口:“一定是李桧那个坏小子欺负你了,父皇这就下旨让他好看,来人呐……”
又想到女儿平日里对李桧的维护,于慕川生生逼自己噤声。
于泽清非常护短:“瑶儿不难过。哥哥,这就亲自去把那个混蛋的三条腿都打断……”
还未说完,他便感觉到那不争气的妹妹扯住了自己的衣袖。
父子俩只能和自己发脾气,谁让自己瑶儿非要喜欢那个低贱的庶子呢?
算了,不能让瑶儿难过,可怜的父子俩只得以同样的话来安慰自己:毕竟是皇家公主,还真能被那个破侯府给作贱了?
除非整个侯府的人都想不开,不想活命了!
于沁瑶心酸不已,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她努力笑着,甜甜地叫着:“父皇,哥哥。”
这样,于慕川和于泽清更觉她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可是他们捧在手里,放在心尖的明珠啊!
“请父皇和哥哥放心,瑶儿身为公主,定不会叫人欺负,辱没自己的身份。”
可她越是这样,于慕川和于泽清就越揪心,这样的瑶儿他们都不放心啊!
他们的瑶儿终究是太懂事,太纯善了!
罢了,他们再好好敲打敲打那庶子,谅他也没有胆子敢对瑶儿不好。
于慕川和于泽清都能猜到,于沁瑶此次进宫,一定和李桧有关,估计又是来替那个坏小子求恩典,要赏赐的。
只是他们猜对了一半……
“瑶儿想休了驸马。”于沁瑶下定决心。
“休的好!”
于慕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沁瑶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便脱口说道。
于泽清却是脑袋清明:“父皇,妹妹说要休了那混蛋!”
“啊!休了,早该休了,当初就不应该嫁……”于慕川很是开心,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一般。
只是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一向沉迷李桧的瑶儿怎么突然又要休驸马。
心里虽然开心得不知如何,于慕川还是忍不住劝:“瑶儿,你真的想清楚?”
毕竟是当父皇的,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闻言,于泽清不禁在心里吐槽。
你个老狐狸,明明心里是偷着乐呢,还装什么装!
“父皇,儿臣想得很清楚。”
“平宁侯世子已是儿臣的仇人,儿臣绝不会和仇人多待一刻。”
于泽川一生只会对三个女人妥协。
第一个当然是他的皇后白安然。她是于泽川的原配,也是他一生的最爱。
可惜的是,她却在生小皇子于泽浩之时难产。
她本有活着的机会,却将这个机会留给了他的儿子。
此后,于泽川再也没有立过皇后。到今天为止,后位已经空悬16年了。
第二个就是永宁大公主于沁凝。她是于泽川和白安然的第一个孩子。
虽然心疼小女儿和小儿子,但他对长女还是寄予厚望。
因此,在给长女的封号中,他特意加了“大”字。
第三个便是于沁瑶了。
可能是排行中间,又幼时失去母亲,她从小就懂事得令人心疼,不像长女于沁凝那般开朗。
于慕川仔细一想,除了李桧的事,她从未提过要求。
要说她唯一不懂事的便是爱上了侯府庶子。可也是侯府那庶子攀龙附凤,给瑶儿灌了迷魂汤。
自家女儿怎会有错,要说错,也是那庶子的错。
“本宫忙得很,没空和你理论!”
话毕,于沁瑶抬腿就要上车离开。
“公主当真这么狠心吗?你之前说过喜欢我,都是假的吗?”
“你说过只会有我一个驸马,只会爱我,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这些话自然是李桧编出来的,于沁瑶从没说过。
过去,她虽喜欢李桧,也只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无条件满足他的要求,实现他的愿望。
从未说过这些令人羞耻的话,也未和他有过有违礼法的接触。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认真,围观的路人都开始心疼他了,觉得于沁瑶过分。
“这公主当真是狠啊!”
“以后可不敢得罪公主啊!万一让公主不开心了,小命估计都得丢了。”
“果然这女人都难缠,这公主也不能例外。”
于沁瑶的眼中全是冷漠:“你觉得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让本宫喜欢吗?”
“你又能当得起本宫的喜欢吗?”
“你在本宫眼里卑微如尘埃。”
没做任何解释,但这些话就像一把无形的石头重重砸在了李桧的心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李桧才真正觉得于沁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于沁瑶是高不可攀的。
但他就是逃避,就是忽视,以欺负她,打压她为乐。
能将高贵的皇家公主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别人做不到,偏偏他李桧做到过。这将是他心底永远的骄傲。
这一点,就连同样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都不如他。
摄政王要娶的人是他不在意的玩物。哈哈哈……想想都觉得痛快。
如今,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她眼里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
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自卑又快速涌现出来,让他疯狂,让他不甘。
不应该是这样,他可以将于沁瑶踩在脚下一次,也可以踩第二次。
“来人,把这个烂人给本宫扔远点。不要再让本宫听到他嘴里的污言秽语。”于沁瑶着急去别院,吩咐道。
李桧也没想到一向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的于沁瑶会这么狠心。
“公主,我那么在乎你,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李桧没有一点拳脚功夫,他的军功都是于沁瑶派暗卫替他挣来的。
没有一点实力的他又怎能和这些武功高强的侍卫抗衡呢?
“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吗?”
李夫人就像是那些老夫人一样拄着个拐杖过来了,怒气冲冲大喊着。
她一路来到了李桧的身边,满是恨意地瞪着于沁瑶。
“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是公主,你能厉害过头顶的青天吗?你能厉害过天意吗?”
“做事这么绝,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于沁瑶并没有生气。平宁侯府的人已经不会再影响到她了。
“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便说完吧。”
“今日,本宫就与你们把话清楚。
李老人继续气急败坏说道。
“侯府上下对公主不好吗?”
“可是公主呢,不仅背信弃义休夫,还当着全京城的人难为我们母子。”
这些话说得真是好笑。
于沁瑶心想,果然有些人是天生坏到骨子里的,坏到一直觉得自己没错的坏。
反正不管什么,都是别人的错。
既然如此,她今天定要让这对不要脸的母子好看……
“来人,将他们的嘴给本宫堵上。接下来,该本宫说了。”
“既然你们提到了天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如今的遭遇就是正在遭天谴呢?”
……
说着说着,这些人又团结起来和侍卫们撕扯起来。
侍卫们直接忽视他们的话,对他们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顿时,整个院子乱做一团,犹如菜市场那般吵闹。
李夫人和李桧正好赶到,脸上全是怒火。
反正已经和公主撕破脸,李桧的态度直接就很强硬:“这大半夜,公主非要把侯府搅合的不安宁?”
“作为皇家公主什么好东西没有,为了那点嫁妆,和自家人闹成这样合适吗?”
这话说得真是无理,明明是那些下人欺人太甚,反倒成了她于沁瑶的错了?
上一世,李桧就常常说这样的话,她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每听一次,她就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
现在,平宁侯府无人能让她退了……
于沁瑶站起来,似笑非笑,倾国倾城,直直地向李桧走去。
李夫人,李桧和那些下人都是一脸得意。
这公主顶不住压力,又要妥协。
李夫人和李桧对视一眼,连一会儿要什么东西都想好了。
反正就是要于沁瑶脱一层皮,才肯放过她。
众人越想就越兴奋,好像国库都被他们搬空一样。
就在他们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于沁瑶开口了:“这侯府上下吃穿用度用的都是本宫的嫁妆,这还不算你们偷摸拿的。”
“你们侯府家大业大,哪里还能用到本宫的东西。”
“那就连本带利全部还给本宫。”
“至于那些用过的,本宫也不稀罕要了,折成现银。”
说着,于沁瑶看了一眼李夫人头上的黄金簪子,手上戴的翠玉镯子,又看了李桧腰间带的和田玉……
不仅如此,现在平宁侯府很多上得了台面的摆设都是于沁瑶的嫁妆。
那公主统统都搬走,平宁侯府还能看吗?光秃秃的不说,连下人的月钱都很难发出来了。
这可不就是不得安宁吗?
此话一出,侯府众人都是一慌。李夫人一想到失去奢侈的生活,就脸色发白,心里空落落的。
“啪”的一声,李桧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李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母亲。
从小到大,他同母亲相依为命,从未红过脸,现在竟然打了他。
看了一眼儿子,李夫人内心是揪心的疼。
为了侯府富贵,她只得狠心怒斥:“怎么和公主说话的?”
“桧儿,你让母亲太失望了。”
接着,她便一脸歉意看着于沁瑶:“公主,真是对不住了!”
“这些下人不懂事,冒犯公主,通通该死,卖了就卖了吧!”
“至于桧儿,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老身代他向公主赔罪。这夫妻哪有不闹别扭的,床头打架床尾合。”
李夫人一生不愿低头,现在却为于沁瑶低头。
李桧更觉得愤怒无比,于沁瑶那个贱人凭什么让他的母亲这样卑微。
凭什么于沁瑶那个贱人就要高高在上。
想到此,李桧盯着于沁瑶的眼睛都快冒火星了。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沁瑶并不在意,很是从容。
恰恰李桧最看不得于沁瑶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她都不曾在意过。
“于沁瑶,母亲都这么说了,你还要闹吗?”
“你太欺负人了!”
“你以为你是公主就了不起吗?”
闻言,于沁瑶微微一笑:“那你想本宫如何?”
“你要向母亲道歉,将刚才的话收回。”李桧理所应当说道。
于沁瑶真是被气笑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凭什么让公主给人道歉啊!他自己不觉得这样很大逆不道吗?
那时,父皇和哥哥一定是失望的吧!
这一世,她真的不想和李桧扯上关系。
只是,无论是和离还是休夫,在大渝都是大事。若处理不好,对父皇,对皇家的名声都极为不利。
何况根据她上一世的记忆,一年后,李桧就会引四国联军攻破京城。
最后还是靠小皇叔才报了这深仇大恨。
想到小皇叔,于沁瑶的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个黑色的身影。
想到他,于沁瑶就更坚定,无论是为了大渝还是小皇叔,她都必须和李桧做个了断。
于沁瑶对上红月的眼神:“本宫可是当今陛下的女儿,太子的亲妹妹,有什么好怕的。”
“平宁侯府敢惹本宫,本宫必定十倍奉还。”
这话说得很是霸气,也不让人反感。
在红月心里,她的公主就该是这样,而不是唯唯诺诺的讨好他人。
这样的公主,红月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了。
就算在未来的几十年,红月已经到了当奶奶的年龄,提起公主当年说的话,还满是骄傲。
那个大渝最明亮、尊贵、自信的女子终于回来了……
红月激动的眼睛通红:“公主这样就对了,谁敢欺负公主,奴婢就与他拼命。”
红月的这句话,让于沁瑶暂时忘记了前世的痛,冰凉的心终于被温暖。
闻言,于沁瑶开起了玩笑:“可不能拼命,你拼了命,就没有人保护本宫。”
红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将话与红月说开,于沁瑶觉得算是了却了一段心事,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
谁知第二日,凌如烟又闹上了。
一大早,凌如烟看着小丫鬟端来的吃食,就怒了。
她怀着身孕嫁进来,可不是来吃苦的,大声质问:“昨日的菜还算凑合,今日怎就这般寒碜了?”
“我现在还怀着小世子呢?”
小丫鬟只得实话实说:“公主今日起不管家了,家中吃食自然和往日不同。”
一听于沁瑶不管家,凌如烟就委屈上了,认定是于沁瑶故意在吃食上为难。
想想自己进府以来的委屈,她便控制不住了。
愤怒之下,她直接不顾阻拦,冲到长乐院闹了起来。
“身为一个公主,竟然容不下一个妾?”
“你什么好东西没有,竟要克扣小妾的吃食?”
于沁瑶本来睡得正香,却被这些无端的指责吵醒了,也生气了。
好你个凌如烟,我还没收拾你,你到找上门送死。
“你一个低贱的妾,连正经的通房丫头都比不上,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本宫出自皇家,不像你这么没见过世面,你那点吃食都比不上宫里的狗。”
“你是不是有病?”
得到消息的李桧也赶到了长乐院。
见凌如烟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又想到要归还的嫁妆,也加入了指责队伍。
“身为公主,也太小家子气了。”
“给自家花钱还这么能算计?”
“公主是个屁,公主嫁人就可以不补贴夫家了吗?”
越说越过分,于沁瑶直接冲到凌如烟面前:“你大早上发什么疯?”
“你嫁给了平宁侯府,又不是本宫。谁克扣你,你找谁!”
于沁瑶又指着李桧:“你就是条疯狗!竟敢对本公主大呼小叫。”
听到声音的红月,清风,橙雨等人连忙出来。
但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李桧护着凌如烟,推搡间竟将于沁瑶给撞倒了。
头部着地,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这时,李桧和凌如烟都吓呆了,也顾不上闹了。
还是红月她们反应快,一边将于沁瑶抬回内室,一边大喊:“大夫,快叫大夫!大夫!”
刘贵妃还是笑着,又开始拉着于沁瑶拉起了家常。
“我进宫那年,公主还小。”
“没想到,这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公主便长这么大了,成婚都三年了。”
“只是这成婚便不一样了,就算是公主也要伺候夫家,不可刁蛮任性,也不可用皇家权势压人。”
如果是上一世的于沁瑶肯定能将这些话听进去,记在心里。
她还会觉得刘贵妃是为她好,和她是真的亲啊!
如今,于沁瑶只会心中不耻。
出嫁前,刘贵妃就老是和于沁瑶说这样的话,长时间耳提面命,她就被影响了。
可以说,她唯唯诺诺,讨好别人都是受到她的影响。
若是在寻常人家,刘贵妃说得话并没有什么不对。
但这是在皇家,于沁瑶贵为公主,为何要屈尊?
于沁瑶虽然生气,但也不愿就此撕破脸皮,打草惊蛇。
这一世,她就看看,这个老妖婆还能不能当上太后。
想到这一层,于沁瑶便收敛情绪:“本宫多谢贵妃的教诲!”
见于沁瑶听进去了,刘贵妃不禁松了口气。
果然,她和白安然那个贱人一样蠢,太容易糊弄了。
虽实在是看不上于沁瑶,但是该说的话,刘贵妃是一句没少说。
于沁瑶懒得听这个老巫婆喋喋不休,就托辞离开。
临走,刘贵妃还让人将她亲手做的点心、小食带上。
于沁瑶也大大方方收下了,毕竟白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谁知刚出了鸾仪宫,便在宫道上遇到了那个煞星。
二皇子于泽廷,刘贵妃的亲生儿子。
从面上看,他身材高挑,挺拔如松,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丝温和,给人一种很亲切但又不失威严的感觉。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于沁瑶都会被他这表象所迷惑。
她清楚地知道,这温和的表象之下有着怎样一颗肮脏的心。毕竟是上一世逼死亲生父亲登上帝位的人啊!
“二皇姐,三年了,廷儿总算又能见到二皇姐了。”
见到于沁瑶,于泽廷主动打招呼。
虽然于泽廷满脸笑意,语气亲昵,于沁瑶还是控制不住抖了一下。
“二皇姐,你是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闻言,于沁瑶才回神。
于泽廷和刘贵妃母子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精于算计的人。
就算是重活一世,敌暗我明,前路全是未知,她可万万不能大意。
无奈,于沁瑶只得化作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方才,贵妃同我闲聊,我想到了母后……”
于泽廷暗中松了口气。
平宁侯府的事,他自然是知道了。现在看来应该是小夫妻闹了矛盾,来宫中求安慰罢了。
想到此,于泽廷面色更加柔和:“母后是难得的好人,可惜就是走的太早了。但母后也是疼爱二皇姐的,希望二皇姐能过得好。”
“二皇姐万不可因此伤怀,要保重身体,同驸马好好过日子。”
“这样母后的在天之灵也会瞑目。”
现在,于沁瑶并不觉得于泽廷真心为自己好。
说到底,他还是为了他的权势……
毕竟,李桧是他的人,而她只是一个他们向上爬的工具而已。
一个工具,他们又怎会真的关心。
于沁瑶的眼底划过一丝冰冷:“驸马纳妾,违反律法。不若我和普通女子一样,同驸马和离可好?”
闻言,于泽廷大惊,声音严厉:“二皇姐,万万不可。”
“二皇姐虽是公主,但和离也会影响名誉。”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合适,于泽廷又连忙找补。
于慕川也是心疼到骨子里,原来璟儿对瑶儿已经重视到这般地步了。
“璟儿,瑶儿是我的女儿,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再难过都要照顾好自己。”
“你倒下了,谁来照顾瑶儿呢。”
看着秦云璟渐行渐远的背影,于慕川的内心复杂。
女儿的病情让他痛心,弟弟的神情又让他心疼。
沉思片刻,他命人尽快在民间寻找大夫,又安排更多的人手去别院,顺便将宫中库房的珍贵药材都送往了别院。
就在于慕川和秦云璟为给于沁瑶治病忙得脱不开身的时候,关于永安公主忘恩负义,不敬婆母,作威作福,嚣张跋扈……的流言传遍了京城。
长风看着已经被折磨不成人形的主子满是怒火:“王爷,这平宁侯府简直不是人!”
“王爷,要不要派人去把侯府给灭了。”
秦云璟知道于沁瑶还留着侯府有自己的用意,他不想越俎代庖,只能让这些恶心人的垃圾多蹦跶一段时间。
“不必。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
长风以为秦云璟这是被王妃影响,变得心软了,便着急开口:“可是王爷……”
“将侯府那些肮脏事都放出去,陈氏该进京了,另外帮王妃澄清谣言。”
世人都知现在的平宁侯府的侯府夫人是侧室转正,却很少有人知道之前侯府夫人死于李夫人之手。
秦云璟对平宁侯府的人极为厌恶,上一世他就是一个人打上了平宁公府,灭了他们全家。
如今,他忍着不动平宁侯府的人,就是感受到了于沁瑶和上一世的不同。
不知为何,这一世的瑶儿不再傻傻地认为平宁侯府的人好了。
不管为何,他的瑶儿想要亲自对付平宁侯府,那他就帮她,只是这瑶儿什么时候能醒啊?
长风虽然觉得这不是自家王爷的风格,到底还是领命离去。
长风一走,秦云璟就来到了于沁瑶的房中。
此时的于沁瑶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若不是她的身体还有温度,那所有人都会觉得……
看着这样没有生机的于沁瑶,秦云璟就像是看到了上一世那个来北地摄政王府来找他的瑶儿。
看着那个明媚如花的脸庞变得忧愁憔悴,失去活力。
他的心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抓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撕扯着他的心弦。
红月、清风和橙雨本来都在照顾于沁瑶,见秦云璟来了,便识趣退下。
这些天,她们也看出来了,摄政王对她们公主是真的不一般。
她们劝过秦云璟去休息,换来的是他愤怒的眼神:“瑶儿还病着,本王如何休息?”
后来,她们不敢劝了。毕竟谁都知道摄政王是活阎王。
同往常一样,秦云璟拿着毛巾给于沁瑶轻轻擦了擦脸和手,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瑶儿,等了两世,好不容易才有了结果,你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看看我……”
话到末尾,已近哽咽。本就通红的眼眸竟然淌出了泪来。
“瑶儿,你是我的全部啊!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瑶儿,我从未奢望能得到你。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你怎么就倒下了呢?”
秦云璟的声音低沉而哽咽。钱总管的话,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算他不愿意认,也得接受,可能他的瑶儿是真的不好了。
“瑶儿,我都想好了,你要是真的走了,我就陪你一起。就算在另一个世界,我也不愿意和你分开。”
全京城都知大公主和驸马相敬如宾,是难得的模范夫妻。驸马唯一的一次争吵,还被太子狠狠教育了一番。
自此,护国公府更是不敢惹大公主不快。
直到,李桧将永宁大公主的尸首扔到于沁瑶的面前。
“你还不知道吧,你姐姐和你一样蠢。以为自己是公主,就了不起吗?”
“苏家早就投靠了二皇子,求娶你姐,也是为了二皇子。”
“你以为你们姐妹算什么,不都是被人玩弄的废物。”
“那大驸马早就养了外室,孩子都有十多个了,你以为护国公府会把你姐姐的孩子看在眼里吗?简直是笑话。”
“你姐姐就是被她的婆母、驸马带人活活勒死的,听说她里还怀着种呢!”
“一尸两命,真是惨啊,死了都不得安宁,还得被我带来给你看。”
“还永宁,是永远不得安宁吧!哈哈,真是痛快。”
“你哭啊,哭得越惨,我越开心!”
……
想到这些,于沁瑶就痛得无法呼吸。
重活一世,再次见到长姐,她的双眼满是泪花:“阿姐。”
她又急切起身,来到大公主身边,紧紧抱住她:“阿姐,还在,真好。”
她抱的很紧,就怕一个松手,这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
于沁凝着实被妹妹的举动吓了一跳,温和说道:“瑶儿这是做噩梦了?还以为自己还小呢,抓住阿姐不放?”
于沁瑶摇了摇头,哽咽道:“阿姐,好久不见了,我真的太想你了。”
于沁瑶的声音中带着痛苦也有欣喜,复杂而又深沉。
她的阿姐,她那么好的阿姐,怎能被人活活勒死。
于沁凝带着责怪的口吻:“那怪谁,这瑶儿一进这平宁侯府便不认阿姐了。那拜帖都递成山了,也没见瑶儿能赴约见一面……”
“瑶儿……瑶儿实在是太想阿姐了。”于沁瑶拼命摇了摇头。
见她正是难过,于沁凝便不忍心责怪,用帕子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安慰:“瑶儿不哭,阿姐不会怪瑶儿。”
“瑶儿不哭,哭成小花猫还怎么参加宴会?”
于沁凝帮着红月她们一起给于沁瑶重新上妆。
此时的于沁瑶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华服,搭配上粉色系的头面。
不算明艳,但也让人移不开眼。
于沁瑶忍不住感慨:“瑶儿真的是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她们一同走出宫殿,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更显夺目,一路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接着她们又并肩来到了文华殿。整个大殿似乎都因为她们的到来沸腾了。
永宁大公主的端庄,永安公主的清雅,形成对比,又相得益彰。
她们不仅收获了很多目光和赞美,也有嫉妒和恶毒的诅咒……
凌如烟心想,于沁瑶,你别太得意,最多一年,你就是本夫人的阶下之囚。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得意?
你现在所有的都是本夫人的。
凌如烟低头再看看自己穿的衣裙,简直是没眼看。
虽然这是平宁侯府用了心思给凌如烟准备的,但在公主面前,还是不够看啊。
凌如烟深受李桧的熏陶,从一开始就没把于沁瑶当公主看,这个公主在她眼里不过是马上要被杀的一头肥猪而已。
况且听李桧说,这次宴会后,于沁瑶就要和亲南疆了,然后死在异国他乡,她就更觉痛快。
对,凌如烟也来了。
至于她为什么能来?平宁侯府李桧当然是实现之前的诺言,给了她平妻的待遇。
将一个低贱的妾抬成平妻,这平宁侯府是破罐子破摔了。
平时这些老狐狸就算家财万贯,也是一两银子都不愿意拿出来的。
现在倒是大出血了,想到这些老匹夫心底的心疼,于慕川都恨不得把脸笑烂了。
这样的表现倒是让于泽廷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这个傻二姐跳起舞来还是有模有样的。还变得这么虚伪,去讨那个死老头子的欢心。
他见南疆太子还是紧紧盯着于沁瑶的时候,还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也没有影响到什么。
今日之后,于沁瑶必须去南疆。
这般想着,于泽廷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就像他已经当上皇帝一样。
刘贵妃却是红了眼眶。这些东西,她就算拼尽所有都得不到。
这些年,陛下就是宠着白安然那个贱人留下的两子两女,她和皇儿于泽廷倒成了多余的。
就连秦云璟那个外人都比她皇儿的地位高……
李桧倒是被惊到了。
之前从没在意过这个蠢公主,没想到竟然会剑舞,还这么会争宠。
罢了,就算剑舞跳的好又能怎么样?能争宠又怎样?最后也只能是死。
李桧的神情都被凌如烟看在眼里。她满是嫉妒,只得在心中咒骂。
贱蹄子,不要脸,都分开了,还勾引她的夫君。
完全忘记忽视她之前做的事,真是双标啊。
她勾引有妇之夫就是追求真爱。自家夫君看了一眼别人,别人倒成了狐媚子。
就在于慕川开心之时,南疆太子沐风举杯向他敬酒:“贵国永安公主真是才貌双全,令人倾慕。”
“吾早在南疆之时便听说公主之美名,为此南疆愿意献出十座城池为聘礼,迎娶贵国永安公主为吾太子妃。”
此言一出,大殿的气氛骤然一冷。
知情的于泽廷、刘贵妃、李桧、苏家等人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是奔着看于沁瑶的笑话来着。
不知情的人则面面相觑,这十城诱惑极大,不知当今陛下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贵国的心意,大渝心领了。只是这永安公主已有亲事,实在无法再嫁。”
于慕川没有犹豫,直接用威严的语气回绝。
沐风显然是有备而来,好像知道当今陛下会拒绝:“陛下,这两国和亲不仅是家事,更是国事。若吾能迎娶贵国公主,必然能提升两国的关系。”
“再说贵国公主已经休了驸马,哪里来的亲事呢?陛下,怕是看不起南疆吧!”
于慕川的眼中闪过凌厉,心想这南疆真是欺人太甚,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闹掰了不可吗?
“太子,朕能理解你对公主的心意,只是这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公主确实已经有了亲事,一家女决不能许两家。”
“驸马已对公主有了情谊,朕绝对不能因为国事拆散他们。何况驸马还是忠良之后,对我大渝是有恩的……”
沐风再次强调:“可公主的驸马已经被休弃了,陛下这又该怎么解释?”
再不满,于慕川也只得耐心解释:“太子误会了,之前的驸马确实已经被休弃。朕说的是公主已经有了新驸马。”
接着,于慕川便示意春喜公公宣读早就准备好的赐婚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安公主智慧聪颖,温柔淑慧,深得朕心。摄政王秦云璟乃忠良之后,文武双全,堪为国之栋梁。永安公主和摄政王实乃天作之合,特赐婚于两人,择良辰吉日行婚礼之典。特赐公主绫罗绸缎若干,珠宝玉器若干。钦此!”
这也让他非常后悔。
所以,这一世,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退……
就在暗卫们离开后,秦云璟又忽然出声,将统领留下:“你等等。”
“本王看平宁侯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啊,你亲自去一趟,给他们一个教训。”
“尤其是世子,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暗卫统领领命离去……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于沁瑶转醒。
当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无忧花香时,她又想到了那个令人害羞的场景,脸上也不自觉有了红晕。
刚下床,红月便带着一些小宫女拿着洗漱用品进来了。
刚梳好头,红月着急说:“公主可算醒了。”
“一大早橙雨便说有好玩的事要亲自讲给公主听呢?”
红月又见到于沁瑶的脸红红的,便又问道:“公主的脸怎么红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于沁瑶一阵慌乱,连忙摇头:“本宫无事,你不是说橙雨有好玩的事要讲,快让她进来吧。”
橙雨一进来,就非常激动:“公主,你可知京城出了什么新鲜事?”
于沁瑶疑惑的摇了摇头。
“平宁侯府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全府的人都被打了”
“尤其是那个大坏蛋世子,竟然被人打成了猪头,被人绑在城楼边上。”
“他脖子上还挂了一个木牌,写着负心汉。”
“反正这平宁侯府是更出名了,他同凌如烟那个狐媚子也就更般配了。”
“想想都好笑,夫妻双双都变猪头……”
这么一听,于沁瑶也顾不得紧张了,心情也变得更好了。
可于沁瑶又想,谁会为她出气呢?看这风格像是太子哥哥的手笔。
也只有太子哥哥会为她做到这个份上,但是太子哥哥又不会大半夜出手,直接光明正大的。
那到底是谁呢?难道是他……
考虑到晚间要去参加宴会,用完午膳后,于沁瑶便去补觉了。
睡眼朦胧间,她就听到了小宫女的声音:“永宁大公主到!”
夜色渐浓,华丽的宫灯已经点燃,柔和的灯光通过雕花窗棂洒在寝殿,令于沁瑶的心里暖暖的。
一听阿姐来了,于沁瑶瞬间清醒。
她连忙起身:“快,阿姐,快进来!”
母后早逝,年幼的她更多是姐姐永宁大公主带大的。
父皇和哥哥都是男子,有些女儿家的私密事,她都愿意和阿姐说。
一向与阿姐亲厚,于沁瑶也没让阿姐等着,而是让阿姐进屋,一边梳妆,一边和阿姐叙话。
房门一开,永宁大公主身着一身紫色的华丽礼服款款步入,端的是大公主的威仪。
她本就华丽的礼服上还用珍珠、金线装饰着,每走一步,裙摆就像流水一般从地上铺展开来,更显端庄。
她头上戴着精致的金冠,配着红宝石、珍珠,金色步摇装饰,凤尾流苏伴随着脚步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音。
即便她是陛下最年长的孩子,看起来依旧唇红齿白,恬淡高贵,看向于沁瑶的目光中,有柔和也有慈爱。
从表面一看,阿姐婚后确实过得不错。
重活一世的于沁瑶却知道阿姐夫家究竟是怎样的恶毒面目。
永宁大公主的驸马是护国公苏家的嫡次子苏明越。
当年,于慕川本想多留大公主几年,但护国公苏鉴以军功为自家的二儿子苏明越求娶大公主。
大公主不忍父皇为难,便主动下嫁。好在苏家一直遵守驸马不纳妾的律法,从未给小儿子纳妾。大公主婚后和驸马相处也算愉快,一连为苏家诞下两子一女。
心想,谁想和于沁瑶那个贱人扯上关系啊!
红月气得直接就要动手。这位夫人便又说道:“传闻公主跋扈,没想到公主身边的宫女也是这般无理啊!”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都不敢接话了。
公主再怎么都是皇家公主,怎能当众让公主难堪,万一传到陛下和太子的耳中,她们可不想陪着那蠢夫人一起被收拾。
她们只是想八卦,又不是不要命了。
“传闻这位楚夫人原是原配夫人的陪嫁丫鬟,一朝爬床成功,先于自家小姐生下孩子……”
“请问这位楚夫人,公主什么都没做便被你如此诋毁,你卖弄风骚,自甘堕落,抢自家小姐的夫婿又算什么呢?”
“想必,你这样下贱的货色和那凌氏是闺中密友吧,真是下贱到一起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秦云璟的为人也是出了名了,谁都知道得罪他没有好下场,便没人敢说话。
“红月,橙雨,你们在等什么?”
“你们公主都被这么说了,还不将这个贱人拖出去掌嘴。”
被打之后,楚夫人也没脸在这个宴会待下去了,宴席没开,就悄悄走了。
会场也无人再敢议论于沁瑶了。
至于摄政王为什么开始参与女子之间的事,众人虽是疑惑,但也没人敢问。
于沁瑶的心里自然也是欢喜的,有个像小皇叔这样维护她的夫君很好!
“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刘贵妃到!二皇子到!”
随着春喜公公的声音响起,众人连忙起身相迎。
不想,二皇子于泽廷却看向了她,再想想秦云璟告诉她的事,于沁瑶怒气骤起。
看了一眼于沁瑶,于慕川才坐到龙椅上。
他面带微笑,看着殿内一派和谐的景象。
时不时,他还会站起来,和南疆使臣交谈。
宴会正进行地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于泽廷突然开口了:“二皇姐。”
于沁瑶便知这宴会才算是真正开始了。
“皇弟可有事?”
于沁瑶能看到,于泽廷和她说话的时候,南疆太子沐风也在看着她。
更是让她觉得后背一阵凉意,更多的是觉得荒唐。
他们怎能那样不择手段呢!
也是能和李桧、二皇子混到一起的,能算是什么好玩意儿。
于泽廷笑得天真:“南疆太子亲自来和亲,皇弟想着二皇姐擅长跳那剑舞,不如二皇姐表演一段,给我们都开开眼。”
“好让南疆知道我们大渝的女子魅力!”
这话说得好听,是让于沁瑶表演,还不是暗中拿她与舞姬比较。
这明显是因为她休掉李桧,故意羞辱她呢。
而且他明知南疆步步紧逼还逼着她去跳舞,那不明摆着要将她送去南疆吗?
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毕竟谁也不敢说出让公主出现献舞的话。
于慕川和于泽清也是满心怒火,碍于外国使臣在场,也不好发作。
上一世南疆使臣并未入京,于沁瑶也不知道这南疆太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剑舞,她是擅长,但在这样的场合下被逼献舞,实在是有违礼数。
于泽廷忽视皇帝和太子太子投来的杀人目光,继续说着:“怎么?不就献舞而已,二皇姐不敢吗?这样岂不是让南疆使臣看了笑话,我大渝女子怎能这般小家子气。”
此时,秦云璟站了起来,走到于沁瑶身旁,向于泽川行礼:“陛下,臣弟也擅长剑舞,不知臣弟可否与瑶儿共舞,为宴会助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