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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完结文

折耳根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现在都新社会了,池家二小子娶媳妇,居然还在搭窝棚。不是村里人瞧不起穷人,主要是池家这穷样,纯粹是懒出来的。村里也有跟他们家一样穷的,手里没钱,也不是盖不了新房,无非是辛苦几年,自己挖黄泥做泥砖,去山上砍木头,买不起瓦片,就拿芦苇和稻草做个草房顶子。村里好些人家的房子,都是这么盖起来的。池家一大家子全都是懒骨头,别说卖力气做泥砖了,听说就是搭窝棚那十几捆柴火,都是徐革英从家里偷出来,给他们送去的,啧啧~看完池家的热闹,村里人又马不停蹄地跑到村长家门口,继续看徐家的热闹。徐革英一双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昨晚差点被烧成了秃头,披头散发地跪在村长家门口,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爹!娘!我错了,我不嫁池学农了,你们让我回来吧。”“呜呜呜我真的...

主角:赵爱兰徐振华   更新:2025-03-27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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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现在都新社会了,池家二小子娶媳妇,居然还在搭窝棚。不是村里人瞧不起穷人,主要是池家这穷样,纯粹是懒出来的。村里也有跟他们家一样穷的,手里没钱,也不是盖不了新房,无非是辛苦几年,自己挖黄泥做泥砖,去山上砍木头,买不起瓦片,就拿芦苇和稻草做个草房顶子。村里好些人家的房子,都是这么盖起来的。池家一大家子全都是懒骨头,别说卖力气做泥砖了,听说就是搭窝棚那十几捆柴火,都是徐革英从家里偷出来,给他们送去的,啧啧~看完池家的热闹,村里人又马不停蹄地跑到村长家门口,继续看徐家的热闹。徐革英一双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昨晚差点被烧成了秃头,披头散发地跪在村长家门口,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爹!娘!我错了,我不嫁池学农了,你们让我回来吧。”“呜呜呜我真的...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完结文》精彩片段


没想到现在都新社会了,池家二小子娶媳妇,居然还在搭窝棚。

不是村里人瞧不起穷人,主要是池家这穷样,纯粹是懒出来的。

村里也有跟他们家一样穷的,手里没钱,也不是盖不了新房,无非是辛苦几年,自己挖黄泥做泥砖,去山上砍木头,买不起瓦片,就拿芦苇和稻草做个草房顶子。

村里好些人家的房子,都是这么盖起来的。

池家一大家子全都是懒骨头,别说卖力气做泥砖了,听说就是搭窝棚那十几捆柴火,都是徐革英从家里偷出来,给他们送去的,啧啧~

看完池家的热闹,村里人又马不停蹄地跑到村长家门口,继续看徐家的热闹。

徐革英一双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昨晚差点被烧成了秃头,披头散发地跪在村长家门口,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

“爹!娘!我错了,我不嫁池学农了,你们让我回来吧。”

“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昨天在他们家,就吃了三个烤洋芋!

我、我当时还以为是饭前吃的零嘴,结果吃完才听他娘说,他们家晚饭就是一人两个烤洋芋,连咸菜都没。”

赵爱兰本来压根不想搭理这小白眼狼,可一想到上辈子她老了之后,在徐革英和池学农手里吃过的那些苦,赵爱兰想了想,把门打开了。

徐革英心里一喜,爬起来就往赵爱兰怀里扑。

赵爱兰捂着鼻子,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先别进来,想回家里住也行,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看到赵爱兰满脸嫌弃的样子,徐革英又是后悔又是生气。

后悔不该不听爹娘的话,非要嫁给池学农那个穷鬼。

生气她娘有了两个干闺女,这么快就忘了她这个亲闺女。

明明以前赵爱兰疼她疼的跟眼珠子一样,现在怎么全变了?

以前的赵爱兰,要是看到她被人欺负成这样,肯定早就搂着她拼命哄着了,现在居然还要跟她谈条件?

顶着被大火烧的乱糟糟的头发,徐革英心里恨的咬牙,嘴上却不得不服软。

“娘,你快说什么条件,只要你和爹让我回家,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条件,我也答应!”

“话先别说这么满,你先做到这三个条件再说吧。”

赵爱兰靠着门框,给徐革英定了三个回家的条件——

第一,让她把这些年从家里偷出去,送到池家的那些钱和东西,一样不少,全都拿回来。

第二,家里现在已经没她住的房间了,想回家可以,自己去挖黄泥做泥砖,自己挣钱盖一间房出来。

第三,以后想在家吃饭,就得下地干活挣工分,想吃菜,就要和她们一块去伺候菜园子。

徐革英呆了呆,炮仗一样的从地上蹿起来,指着赵爱兰的鼻子大骂:

“你还是我亲娘吗?我都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不心疼我,不帮我欺负回去,还让我下地干活,去挖黄泥做泥砖?”

赵爱兰白了她一眼:“当初是你自己上赶着被人家欺负,我和你爹拦着,都快拦成仇人了,你在人家家里吃了亏,现在反倒怪起我和你爹了?”

徐革英说不过她娘,干脆一屁股坐在家门口,直接摆烂。

“钱和东西他们家都吃了花了,肯定要不回来了。”

“我长这么大,连砖头都没搬过,也不会做泥砖。”

“反正我就只能答应最后一个条件,前面两个,我做不到。”


不过,现在也不晚。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去就把两个逆子分家分出去。

“革英咋办?”

徐江淮到底还是不忍心,毕竟他和爱兰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以前家里连红薯稀饭都吃不饱,爱兰还想办法每个月给革英单独蒸两次白米饭。

没想到这丫头在娘家吃白米饭吃腻了,居然喜欢上了小白脸给她煮的野菜糊糊。

赵爱兰表情冷酷地表示:“死丫头就是天生挖野菜的命!不信你回去问她,是要留在咱家,顿顿吃红薯蒸饭,还是去池学农他们家,顿顿野菜糊糊?”

赵爱兰嘴上发狠,其实心里也希望能给女儿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只可惜,徐革英就是后世的年轻人口中的“恋爱脑”,先天野菜圣体。

怕是再给她一万次机会,这丫头也还是会选择嫁给池学农那个小白脸。

夫妻俩正在商量着,怎么借这个机会撺掇两个儿媳妇离婚。突然,病房门从外面推开了。

褚红霞搀着李惠芬,俩妯娌红着眼圈走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夫妻俩面前。

“爹,娘,我要和振华离婚!”

“我也要和振民离婚!”

赵爱兰脑瓜子嗡嗡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蹿出来。

“惠芬,红霞,你们、你们不会也回来了吧?”

李惠芬胆子小,听到婆婆这么问,瞳孔瞬间放大,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心虚。

褚红霞胆子大,脑瓜子也比嫂子转得快,听到婆婆这么问,再看看旁边的公公,表情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爹,娘,你们也从上辈子回来了?”

好家伙!一家七口人,就剩下那三个白眼狼,还是原装的了。

李惠芬和褚红霞迅速加入重生大部队。

这下好了,两个儿媳妇也回来了,那有些事情,就不用瞒着她们俩了。

赵爱兰大手一挥:“走!先去国营饭店点几个好菜,咱们边吃边说。”

上辈子省吃俭用,攒下来那点钱,全让几个小畜生嚯嚯掉了,这辈子,赵爱兰决定了,爱人先爱己。

与其把钱攒着,给那几个小畜生填坑,还不如炫自己嘴里呢。

县城的国营饭店,就是比他们公社的气派,菜式也更多。

上辈子赵爱兰和徐江淮为了救小儿子,曾经来县城找过徐江淮的老战友,那时候,他们夫妻俩肚子饿得咕咕叫,也舍不得下馆子。

夫妻俩就从家里带了几个杂粮饼子,花一分钱接了两茶缸热水,一口热水,一口杂粮饼,噎得直翻白眼。

这辈子,赵爱兰大手一挥:“同志,给我们来一份西湖牛肉羹,一盘红烧肉,一个笋干烧鸭子,一个草头肉丝炒年糕,一个醋溜藕片,再来四碗大米饭。”

西湖牛肉羹

要是放在平时,老伴一口气点这么多菜,徐江淮早在旁边劝着了。

可他是从上辈子回来的,上辈子,为了捞两个不孝子,他到处找关系,请客吃饭,光是四块零八分一瓶的茅台酒,都喝掉了十几瓶。

现在想想,那些钱花在外人身上,还不如给老婆孩子吃了喝了呢。

因此,赵爱兰点完菜之后,徐江淮大手一挥,又要了四瓶橘子汽水。

“来,咱们以汽水代酒,喝一杯,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四个人都没说,但眼神却十分默契。

李惠芬和褚红霞虽然恨透了自家男人,但却很尊敬公婆,一个拿开水烫碗烫筷子,一个站起来给二老盛汤。


赵爱兰扭头就往家里走,顺手把大门给关上锁死了。

“做不到就滚!”

啥情况?

跑来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

爱兰这是真不管她闺女了?

徐革英也麻了。

她娘真不管她了?

赵爱兰才懒得管呢,好不容易她和老头子都重生了,昨天晚上夫妻俩都商量好了。

这辈子,他们再也不想当一支燃烧自己、把一切奉献给子女的冤种蜡烛了。

他们省吃俭用了半辈子,把三个子女养大成人,自问也尽到了做父母的责任和义务。

往后的日子,他们都要为自己而活。

这辈子想做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哪有时间跟这三个白眼狼耗时间?

关上大门,赵爱兰把李惠芬和褚红霞叫过来。

“惠芬,你做干菜的手艺是咱家最好的,咱家菜园子里头还有不少菜,你和红霞这几天辛苦一下,把吃不完的菜都收回来,晒成干菜,回头我托人拿去换点布票,过年给你们都做一身新袄子。”

李惠芬点了点头,褚红霞在旁边小声蛐蛐:“是得赶紧收回来,不然全让姓池的那一家子贼给偷了。”

李惠芬伸出胳膊肘,捣了捣褚红霞,让她少说两句。

干爹干娘毕竟只有徐革英一个亲闺女,现在他们正在气头上,别看嘴上说狠话,不许小姑子回家,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公公婆婆好心收留她们,还认她们做干闺女,她们可不能鸠占鹊巢,仗着这点情分,把人家亲闺女都挤出去了。

没想到赵爱兰听了褚红霞的话,居然扭头对徐江淮说:“等下咱们往池家门口绕一下,你去跟他们家人说,以后他们家里人,要是再敢来咱家菜园子里偷菜,你就带民兵去抓贼!”

徐江淮笑喷:“对对对!好吃懒做,还偷村里人的菜,回头送农场改造几天就老实了!”

赵爱兰抿着嘴笑,背着竹筐从从后门出去了。

徐江淮也背了一个更大的竹筐,腰上挂着一把柴刀,紧紧跟在媳妇身后。

走到没人的地方,徐江淮快走两步,悄悄拉住了媳妇粗糙的小手。

“爱兰你放心,这辈子,我肯定不让你被欺负,亲闺女也不行。”

赵爱兰老脸一红,手上微微用力,想甩开这死鬼。

没想到越甩死鬼攥的越紧。

赵爱兰正想发火,突然听到徐江淮哎哟一声,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

“没事,叫野蔷薇刺扎了一下,爱兰你等等,我看里头有刺嫩苔,我给你摘一把。”

徐江淮放下背筐,拿下柴刀,三两下把碍事的蔷薇藤砍了,丢到一边,露出了里面嫩红色的刺嫩苔。

刺嫩苔,小时候春天到处找这个吃

山上的野蔷薇刚冒芽,又肥又嫩的笋芽儿,藏在浑身是刺的老枝里头,没经验的想采它,非得被蔷薇刺扎的一手血。

徐江淮是上山的老手了,一把柴刀灵巧地穿梭在蔷薇藤里,三两下就把藏在里头的笋芽给勾出来了。

采了满满一大把,徐江淮掰掉下面的刺,递给赵爱兰。

“爱兰,吃!”

要是以前的赵爱兰,肯定下意识的拿手帕把刺嫩苔包起来,带回去给三个孩子吃。

现在,她毫不客气地接过刺嫩苔,从下面剥掉外层的皮,自己吃一根,再给老伴剥一根,没一会儿,夫妻俩就把一把刺嫩苔给吃完了。

走着走着,赵爱兰远远就看到了一片油茶树。

油茶树的花,小时候喜欢把花摘下来,吸里面的花蜜


上辈子是她蠢,不知道什么是“惯子如杀子”,一味的惯着四个儿女,搞得四个孩子都被她养歪了。

这辈子她算是看清楚了,小树不修不直溜,孩子没出息,多半是春笋炒肉吃得太少了,以后她要把家里的钱看得死死的!想吃香喝辣?有本事自己挣去呀。

数了三遍,确定钱的数目对上了,赵爱兰白了柳寡妇一眼,威胁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让徐振华来你这鬼混,老娘就把你们这一窝的狐朋狗友,全踏马举报到公社去,让你们下农村挑大粪去。”

从柳寡妇那把钱要回来,赵爱兰立刻跑到供销社,买了一个黄桃罐头,半斤高粱饴,半斤橘子糖。

小时候爱吃的橘子糖,有软糖和硬糖两种,我爱吃软的

路过国营饭店,又进去买了两个肉包子,两个糖三角。

糖三角,有白糖和红糖两种,个人觉得红糖的更好吃嘿嘿

回到卫生站,老大媳妇果然没舍得出去买饭吃。

大孙女平平已经醒了,捂着小肚子直喊饿,老大媳妇身上没粮票,急的坐在床边直掉眼泪。

赵爱兰看得都快心梗了。

老大媳妇什么都好,勤快,孝顺,不惹事,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子太软了,胆子也小。

自己没带粮票,不会出去借吗?

再不行,找卫生站的护士匀两个馒头,难道她回来了还会赖账不还吗?

这个胆小鬼,真是气死她了!

怪不得两辈子都被老大这个孽畜骑在头上拉屎!回头等平平好了,她非得好好治治老大媳妇这个胆小的毛病。

赵爱兰一阵风似的跑进去,从怀里掏出四个热乎乎的包子,拿了两个塞到老大媳妇手里,剩下两个,让大孙女自己选。

“平平,奶奶买了肉包子还有糖包子,你想吃哪个啊?”

徐平平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赵爱兰:“奶奶,我能都尝尝吗?我不吃完,我一半,奶奶一半。”

大儿媳妇坐完月子就下地干活了,平时还被老大使唤得团团转,徐平平从小就在赵爱兰背上长大,和她这个奶奶特别亲,有啥好吃的都要和赵爱兰分着吃。

赵爱兰看到大孙女小馋猫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包子,一颗心都快融化了,赶紧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先掰了半个糖包子,吹了吹,等里面融化的红糖浆不烫了,才喂她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徐振华在旁边站着,等着他娘把剩下半个糖包子递给他。

以前都是这样的,赵爱兰心疼大孙女早产,身子弱,经常会偷偷给她开小灶。

但平平胃口小,吃不了那么多,每次剩下的,赵爱兰自己舍不得吃,都会留给徐振华。

看到徐振华这死出,赵爱兰就知道他又想跟孩子抢东西吃了,狠狠翻了个白眼,嗷呜一口,直接把剩下半个糖包子,塞到自己嘴里去了。

糖包子真好吃,上辈子她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什么好东西都留给那几个白眼狼。

反正以后也指望不上他们,还不如把好东西都留给她和老伴,平时多吃点好的,把身体养好,钱都攥在自己手里,以后自己给自己养老。

看到老娘和赔钱货你一口,我一口,把两个大包子全吃了,徐振华当场破防。

“娘!你也太自私了吧?平平生病要吃包子,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也吃上包子了?”


不过,短发知青程梦星觉得,村长夫妻俩看起来不像是会助纣为虐的坏人,没有证据就胡乱给别人扣帽子,这种事情,他们程家人做不出来。

程梦星这番话一说出来,徐振民的脸都绿了,转过头,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

程梦星顿了顿,有些不安地看了村长一眼。

徐江淮几步跨到二儿子面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看她干啥?还想威胁人家女知青呢?”

徐振民一秒回神,捂着脸叫屈:“我没有!爹你为啥不相信我?他们知青点都是一伙的,故意冤枉我!”

徐江淮当然知道,今天这场大戏,是沈月薇那姑娘早就设计好的,就为了把脏水泼在徐振民身上,逼他想办法给她弄个回城的名额。

可徐振民要是没动色心,沈月薇就是机关算尽,也算不到他身上。

苍蝇不叮无缝蛋,这两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徐江淮上辈子也被姓沈的这丫头给设局套住了,直到沈月薇回城,抢走了亲姐姐的未婚夫,还跟着姐夫随军,做了军官太太,他才明白过来。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家元气大伤,他这个村长更是名誉扫地,再加上沈月薇成了军属,徐江淮区区一个小村长,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拿她毫无办法。

想到上辈子他们家在沈月薇手里吃过的亏,徐江淮淡淡一笑:“我去公社打电话,报公安。”

“爱兰,你带几个民兵,先把徐振民和沈月薇分开关起来,等公安来了,是非曲直,相信公安同志,自然会给知青们一个说法。”

听到亲爹要去报公安,徐振民终于慌了。

“爹!爹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你亲儿子!”

知青们都看了过来,他们也不相信,徐江淮会为了他们这帮跟自己无亲无故的知青,就把亲生儿子送进去当劳改犯。

徐江淮咳嗽一声,挺直了腰杆,大义凛然:“徐振民,你错了,大错特错!”

“我徐江淮,首先是双溪村村长,百姓的父母官!

其次是赵爱兰同志的革命伴侣。

最后才是你们三个的父亲。”

赵爱兰好笑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等他打完了官腔,才帮着又补了一刀:

“村长说的没错,你们虽然是村长的儿女,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你要是在家里犯了错,当然是我和你爹教育你。

可现在,你犯的是国家的法律!当然要交给国家,让公安机关来审判你。”

噗通一声,徐振民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沈月薇,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

她花了那么多时间,还差点失去了清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眼看着徐振民那个蠢货都已经跳进坑里。

就差一步 ,她就成功了。

不!她不甘心!公安还没来,她还有机会……

“村长!爱兰婶子,你们真要去报公安?”

沈月薇咬了咬唇,坚强地站了起来。

赵爱兰早在重生那天晚上,就从徐江淮口中知道了当年老二出事的真相。

现在看到沈月薇这朵黑心白莲花,恨不得伸出她38码的大脚,一脚把这朵黑心莲踩得稀碎!

不就是拼演技吗?她也会!

赵爱兰立刻冲过去,一把从女知青手里把沈月薇抢了过来,连拖带拽,把她拉到了知青点门口的小土堆上。

“爱兰婶子,你、你干啥?”沈月薇瑟瑟发抖,又羞又气。

农村人就是没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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