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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最新章节列表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众人:“……”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皇后疑惑。怎的……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帖子已经烧了。”“烧了?”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情急...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3-27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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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众人:“……”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皇后疑惑。怎的……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帖子已经烧了。”“烧了?”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情急...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

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

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

众人:“……”

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

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

皇后疑惑。

怎的……

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

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

“帖子已经烧了。”

“烧了?”

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

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

情急下,陈嬷嬷跪下,声音清晰道:“陛下,帖子并非皇后娘娘所烧,乃是贵妃娘娘信手丢进了火盆!”

皇后:?

是……是这样吗?

皇帝看向陈嬷嬷,有些怀疑,“贵妃为何烧给皇后的请安帖?”

陈嬷嬷说:“娘娘收到薛氏的帖子后,当即便找来贵妃商量,可贵妃带来一女官,那女官也曾给陈大姑娘把脉过,她断言,陈姑娘只是普通风寒,所以贵妃不信,觉得薛氏是胡言乱语!”

“贵妃不信,皇后也该告知于朕!”

“陛下明鉴,娘娘的确想过来求见你,但贵妃娘娘所言冒犯娘娘,娘娘头风发作,已难受一下午了。”

皇帝皱眉,“贵妃说什么了?”

陈嬷嬷:“贵妃娘娘觉得娘娘过于偏信薛氏,又说娘娘出身武将之家,难免亲近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说不定,是看中了薛氏,要给太子做太子妃呢!”

果然,皇帝一听太子的婚事,登时怒了。

“放肆!”

一屋子人,除了太子,全都跪下了。

太子的婚事是宫中的不言之谜,谁都不敢轻易提的。

皇帝气得胸口起伏,一旁太子却跟没事儿人似的,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父皇,当务之急是确认疫病的真假。”

皇帝强压怒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家伙。

冰凉的。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儿子,说:“你如何安排的?”

太子说:“儿臣已经派人去襄宁侯府,顺便将林氏和薛氏都召进宫了。”

“召林氏和薛氏做什么?”

太医署令抬头解释:“疫病多是发展快速,若这疫病属实,这两位都曾给陈姑娘把过脉,对于病人初发病时的症状,自然知道的多些。”

皇帝点了头。

不过,他仍觉得不悦,命人去召崔贵妃前来。

崔贵妃很快就到了,听清皇帝的质问后,她心中慌了一下,却快速反应过来。

“陛下,臣妾冤枉啊,虽说林典药断言此病并非伤寒疫,但为保稳妥,臣妾还是劝娘娘告知陛下的,那帖子更不是臣妾烧的!”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听到孔老夫人的话,林玉娘大为震惊,“让我去请薛氏回来?”

“是啊。”孔老夫人拉住她的手,说:“她只是一时闹脾气,有你去请,她一定肯回来,毕竟她对临安是真心的啊。”

林玉娘忽然明白了,孔临萱的蠢原来不是没有缘由的。

孔老夫人睨了她一眼,“你是最贤惠的,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林玉娘默住。

她快速思考,眼神一转,说:“我去请她可以,只怕她不回来,到时候羞辱了我,那便是羞辱了孔家。不如,母亲和我同去,看在您大驾光临,薛氏必定心动。”

孔老夫人有些迟疑,“这……”

不等她自我说服,孔临安先不乐意了。

“不行!”

孔老夫人不解,“这是为何?”

孔临安冷脸道:“乡主而已,能有多尊贵。光大孔家的门楣,不是靠祖上恩荫就够的,我和玉娘凭真本事,照样能做到!”

他一定要让薛相宜看看,离开他,是怎样的大损失,她会抱憾终身的!

孔老夫人明白他是意气用事,费劲地想要劝说,孔临安已经把林玉娘拉了起来,说:“玉娘,你不用去求薛氏,我已经想明白了,她根本不能和你相比,乡主又如何,又不是她自己挣来的!”

林玉娘神色为难。

孔老夫人气得不行,拍着床框道:“你说得轻松,可你也不想想,你妹妹要出嫁了,没有薛相宜,怎么给你妹妹风光体面?”

“办婚事而已,能花多少钱?”孔临安随口道。

孔老夫人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你不当家,怎知柴米贵!”

隔壁,孔临萱哭着跑进来,说:“让我嫁云荣已经是辱了我了,若是没有体面的嫁妆和婚礼,我宁可不嫁!”

孔老夫人指着孔临安,“你听听,你听听!”

孔临安对孔临萱已生厌恶,别过脸道:“不知所谓!”

孔老夫人见状,干脆掀开被子下床,说:“好,你们不去,我去,我去把薛相宜请回来!”

她就不信,有她亲自去,这么大脸面,薛相宜会不回来?

“不可!”孔临安惊诧。

眼看老夫人来真的,林玉娘不胜其烦,强压不耐上前道:“母亲别急,小妹的婚事交给我来操办,我一定好好儿办!”

孔临萱说:“我要十里红妆!”

林玉娘真想扇她一耳光。

十里红妆,把孔家祖坟挖空卖了,都凑不齐!

孔临安头大不已,没等林玉娘说话,便已经应了。

“十里红妆便十里红妆,你嫂子自能操办好,你不必大呼小叫,失了体统。”

林玉娘嘴角微抽。

孔老夫人怀疑地看着她,问:“你当真能办?”

林玉娘估计自己要是说不能,老太太能立刻去请薛相宜,她倒不是怕薛相宜回来,也不是不能容人,是不想再看孔家乱糟糟的了。

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母亲放心,我一定让小妹满意。”

孔老夫人思索片刻,勉强同意了。

“罢了,你先办着,若是不成,再去请薛相宜回来,届时她应该也想通了。”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到,让林玉娘办也好,让薛相宜看看,孔家不缺主母,说不定薛相宜能主动回来呢!

孔临安其实也有这种念头,他堂堂男儿是不会去求女人的,他希望薛相宜能想通,自己回来。


林玉娘以为只要咬咬牙,就能把头疼的小姑子给送出阁,却没想到,她咬碎了牙也没落到好处。

起初,云家对婚事一直不热情,几次上门,都是那位姨娘操办的,云夫人压根儿就没露面。

孔老夫人气了个半死,干脆也甩脸子,将事情都交给了林玉娘。

谁料,云荣母子反倒拿起了架子,要求嫁妆有宅子不说,还得有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他们以为我是薛相宜那种商户女吗?”孔临萱气急。

孔老夫人也摔了杯子,扬言不想结亲了。

结果云荣母子一点儿没惯着他们,云母更是说:“左右我们家荣儿不愁娶,有些人家的姑娘破了身子还赖在娘家,那才是笑话!”

这话一出,直接把孔老夫人气吐了血。

没法子啊,只能低头。

但她可学不会低三下四,于是压力就都给到了林玉娘。

林玉娘手里钱不多,最大的一笔已经替孔临安还了债,剩下的一笔,她不敢再拿出来,免得孔临安怀疑。

于是,她只能东拼西凑,把孔家剩下的家当悄悄变卖,好不容易把一处小宅子盘了下来,孔临萱还嫌寒酸。

“小妹再嫌弃,那也是没有了,剩下五千两嫁妆,还得将后院租出去才能得呢!”林玉娘说。

“这怎么行!”

这下换孔临安母子炸锅了。

他们孔家诗书传家,怎能把宅子租给低等门户,这要是传出去,真是笑掉大牙了。

孔老夫人指责林玉娘:“你太胡来了!”

孔临安拉着脸,没帮着林玉娘说话。

林玉娘已累得头晕眼花,黔驴技穷,她忍着脾气,好生劝说:“这只是一时的,等我和子郁得了前程,咱们家可以买更大的宅子!”

孔老夫人依旧哼哼。

孔临安却被说动了,他知道家中艰难,但越艰难,越需要他这样的男人支撑。现在的苦难都是催促他向前的动力,他相信自己,也相信林玉娘,他们一定能携手度过难关。

于是,孔家后院一部分租给了一外地商户。

因为是官宦人家的宅子,林玉娘狠狠要了一口价,除去给孔临萱的嫁妆,她还留了银子在账上。

这下办婚事的钱有了,可办婚事的人没有,家里的仆人大办都被相宜带走了,她只能从酒楼里请。

但酒楼她也不敢请太贵的,只能做到面子好看,里子破烂。

于是婚礼那天就出了笑话,一贵女去后院休息,却不小心撞上了隔壁商户家的纨绔子弟,被对方调戏了一番,那还得了啊,人家的家丁直接带人,去把登徒子揍了一顿。

孔家租房的事,也就瞒不住了,再加上宴席粗陋,宾客们没有不暗地里笑话的。

孔临萱在绣房里听到这些事,哭得不行,嚷嚷着不要嫁了。

林玉娘抽空过来劝,孔临萱却说,要她的红宝石项圈,否则没脸出门。

“今日宴席如此寒酸,没有像样的首饰镇场子,我如何收拾脸面?”

林玉娘气得攥紧了手。

“那项圈是你哥哥亲手打的,上头的红宝石是我娘家的家传之物!”

孔临萱却说:“什么稀罕物,若是薛相宜在,一车都买得起!”

林玉娘差点吐血。


皇后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崔贵妃笑盈盈道:“这位隆安乡主不过是商户女,连医女都算不上,她的话如何可信?”

皇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是自然。”崔贵妃侧身看了眼身后的林玉娘,说:“林典药当场给陈大姑娘把了脉,确定是寻常风寒,这还不够吗?”

“她一人之言怎可信?”

“娘娘说的是,可林大人是正经女官,又曾治过痘疫,是一等一的杏林高手,她的话,难道不比隆安乡主的话可信?”

皇后一噎。

陈嬷嬷想要开口,林玉娘站出来道:“启禀娘娘,此事乃是臣与臣夫处事不当所致的笑话,薛氏不过是想与我怄气,才出了这样的纰漏。没想到,她竟闹到娘娘跟前儿,臣有罪,还请娘娘恕罪!”

崔贵妃轻笑,一双美眸轻挑,对皇后道:“娘娘,您就是太慈爱了,容易轻信他人。今日是一商户女上书说有疫病,宫中女官已诊断过了,若是还要再劳烦太医署,那日后人人都可胡乱造谣,太医署岂非要忙死?”

皇后深呼吸,袖子下的手慢慢攥紧。

她不说话,崔贵妃便更加来劲,继续道:“话说回来,臣妾也好奇,怎么娘娘这么信任这位薛姑娘,给她撑腰就算了,还封她做了乡主。”

“难道……”崔贵妃话锋一转,神色惊讶,“娘娘是看中了这位薛姑娘做太子妃?”

“胡说!”

皇后气得脸色涨红,怒道:“太子乃国朝储君,怎会娶一商户女为妻!”

崔贵妃面上毫无惧色,连连告罪,嘴上却说:“是臣妾莽撞了,臣妾还以为,娘娘出身武将之家,与常年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投缘,所以才喜欢这样的儿媳呢。”

“贵妃,慎言!”陈嬷嬷气不过道。

崔贵妃微微一笑,似乎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起身道:“娘娘若没事,臣妾便告退了。”

说罢,她对林玉娘叹道:“本想让你给娘娘把个平安脉,现下看还是不要了,娘娘只信民间大夫的,不信你们这些女官。”

林玉娘低头行礼,不敢多言。

皇后吃了瘪,却不能拿崔贵妃怎么样,眼看着崔贵妃带着人离开,她气得倒在了凤座之上!

不等陈嬷嬷上前替她抚气,她挣扎着,对侍女道:“将那帖子拿来,丢进火盆烧了!”

“娘娘!”陈嬷嬷劝阻。

皇后情绪急转直下,正在气头上,和方才高兴时一样听不进人言,对侍女道:“叫个内侍去薛氏那儿,好好斥责她,让她安分些!”

陈嬷嬷头疼不已,劝道:“娘娘何苦呢,薛氏也是好心,何况此事还没定论呢!”

“怎么没定论?难道林氏的医术不如她?”

皇后深悔,刚才不该那么着急的。

崔贵妃那个狐狸精羞辱她也就罢了,竟还咒她的太子娶一商户女。

想到此处,她便委屈地落了泪。

红颜未老恩先断,是多少后宫女子的悲哀。

陈嬷嬷心疼皇后,但还是说:“娘娘,要不请太医署令去一趟襄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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