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抬手按住裤子。
肖晚不耐烦:“大老爷们磨磨唧唧做什么?
医生眼里肉体都一样。”
“你误会了,我没多想,只是非得插这个吗?”
之前住院也插了尿管,那种痛难以言喻,我实在不喜欢。
再加上这个还是我那损友的亲姐姐。
感觉更不对劲了。
肖晚不顾反对,推开我的手,一边动作一边嘲讽:“不插尿管你指望我那不靠谱的弟伺候你?
白日做梦。”
我认命,不再反抗,只觉得耳根越来越烫。
肖晚走了后,肖恒这才进来。
“我姐好看吗?”
冷不丁这一问,我还没反应过来:“好看。”
他勾着唇:“喜欢吗?”
我一愣,拿起枕头丢过去:“肖恒,你有病啊,我感情生活都糟成什么样了,你把你姐往火坑里推?”
他接住枕头,脸上的笑容却没了:“我们这么久的兄弟,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吗?
这些天你哪一天是好心情的?”
“你不会还没忘掉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吧?”
10提起秦依,我沉默片刻。
是认真回想。
可再怎么想,我也记不清喜欢她是什么感觉了。
她给我带来的疼痛太彻底。
在这段感情里伤痕累累的我,只记住了疼痛。
“起诉离婚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只是你的伤。”
“我不出席,让律师出面吧。”
余生往后,我不想再见她一面。
肖恒没再说笑,安静地看了我几秒,才点头:“也好,她最近疯了一样在找你,都找到我这来了,你不见她也是好事,省的她纠缠不清。”
我有些惊讶。
秦依并不认识肖恒,居然能这么快就找上他。
肖恒也想不明白:“她那样对你,现在又到处找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重要。”
我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伤口,想起女儿冰冷的尸体,想起从楼梯滚下那一刻。
她到底想要什么,早就与我无关了。
刚说完,肖恒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出手机,耸耸肩:“你看,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还有点能耐啊。”
“挂了吧。”
提起她,我有些疲倦。
肖恒点头,却手滑点到接通。
秦依的声音立刻从手机里传来:“肖总,我知道是你带走了我老公,求求你,把他还给我……”肖恒气笑了:“这位大姐,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真羡慕你啊脸皮这么厚,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