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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于我不同,惊若是我的夫人,是我孩子的娘亲。
陛下见我不为所动,便又说:“堂堂定安王世子衣冠不楚、髭毛不修成何体统?
你且歇两日养足了精神再随朕去那怡香楼。
这是皇命,爱卿莫要辜负了朕的苦心。”
我依旧不说话。
他拍拍我的肩,冷然道:“退下吧,朕乏了。”
我不记得是怎么走出皇宫的。
我只知这天下,唯一在意惊若的人只有我了。
3“属下该死,没有找到惊若。”
风川跪在地上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也没让他起来。
躺了两日,望着屋梁发着呆。
我熟知惊若的性子,她不愿出来我必然找不到她。
若离开我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能健康快乐。
那我不会去打扰她,可至少要让我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哪怕只是远远看着。
若她真的快乐。
当然,只要让我抓住一点机会都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丫鬟端着盆敲响房门:“世子殿下该梳洗了,陛下已在前厅等候。”
我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说道:“进来吧。”
剃须束发锦袍加身,我又变回原本光鲜浪荡不可一世的世子爷。
怡香楼的老鸨见了我和陛下立马点头哈腰贴上来。
“贵人哟快快请,鸢儿早已在房中等候多时了。”
我摇着扇子想要扇远这些庸脂俗粉的廉价气息,我本就不喜这烟花之地却也不能独善其身。
我虽浪荡但平时也不过装模作样逗逗惊若,与那些公子哥打打马球摇摇骰子。
我自认为作为皇亲贵胄,我这人也算是清风霁月、笃行专一的绝顶好男儿。
我唇角勾起,伸出一只手示意。
“陛下请。”
走到一半,我突然尿急只好向皇帝致歉。
“陛下先行,臣需得去方便。”
“去吧,朕且在茶室等你。”
“是。”
我逃到后院才勉强吸得一口新鲜空气,顿时便感觉神清气爽。
方便后,路过后厨遇上一莽撞的丫鬟,她急着倒水,却不巧黄褐色的汁水溅到了我衣袍上。
我拧眉,正要怪罪。
那丫鬟却立马跪下磕头。
“奴婢知错,还请公子责罚。”
这话一出我心里的焰气也消了不少,原是无意冒犯我那便算了。
我看着药蛊中褐色的汤药疑惑道:“你这是在熬什么?”
那丫鬟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是药,就是普通的风寒药。”
普通?
我自然是不会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