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话:
“芫芫知淫相好男色,为求家眷周全,亲手将小家奴献给淫相。”
烧到一半我又急忙用夹子去捡。
我知道我记性不好,总是颠倒。
心底焦急,没注意烫伤了手,
还烧坏了裙裾。
火星子满屋飞。
我害怕得大声尖叫。
谢锡惠匆匆赶来,
他攥紧我的手,
我的指尖都被掐得发了白。
他看着满屋狼藉,抬手扇了哭闹的我一巴掌:
“这里不是燕楚,更不是谢府!谢芫芫,你还有脸哭闹?”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害怕得满脸都是泪。
因为从前我就是这样扇他的。
不止是扇,还会用弹弓、用马鞭、用一些新奇的工具凌虐他。
我说的话,也比他难听一百倍。
“这里不是大齐,更不是你母妃的被窝。”
“我听说你母妃胳肢窝里长了一对白鸽,割下来喂了乞丐?”
“你抢着睡过你母妃吗?
你们齐人,啊不,是你,命真贱啊。
折在我手里,也不算冤枉你。”
我折磨他,还以此为乐趣。
反正他父母关系差,爹不疼娘不爱,
被我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给他出头的。
我只是教他认清现实而已。
4
十四岁那年,皇爷爷赏了我一个小家奴。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