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服气,但是……我当然不服气,凭什么,”江樾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敢双手撑在桌子上跟陈卓恒叫板:“先不说正式的任命通知还没下来呢,就算下来了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就因为他是男的,就因为他是源总跟前的红人吗?
昨天我要是答应他了,那以后呢?
陪吃陪睡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
敬杯酒怎么了?”
陈卓恒也被她的话点燃了。
“敬杯酒当然没什么,敬源总我心甘情愿,但凭什么是他?
师傅,我在最后叫您一声师傅,您之前最讨厌投机取巧的人,但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您不为所动,还帮着他来指责我,我已经明白您的态度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序找到她时,她已经喝的半醉。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呀?
这样对胃不好。”
他看她喝的两颊通红,趁机掐了掐她的脸。
“时序,你怎么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口齿不清的继续说:“我上次发过誓要戒酒戒色的,哎呀,都怪你。”
“好好好,这也怪我。
走吧。”
说完,把她打横抱起往外面走去。
平时江樾防他跟防贼一样,这喝醉了反而更不好糊弄了。
“阿樾,你家门禁密码是什么?”
他凑到她耳边悄悄地问。
这个时候的江樾醉了但没完全醉,她双眼迷离地看着时序,问:“你想干嘛?
你要偷我东西吗?”
“对呀,我要潜进你家把你偷走,酒蒙子。”
时序看她防备的样子,多半是套不出密码了,只能把她先带回自己家。
回答完时序问题的江樾睡意全消,她像第一次坐他车的一样,东摸摸西翻翻,可他车太干净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找什么呢?
我车上可什么都没有啊。”
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作祟的手,还在她的掌心挠了挠。
她的手白皙纤细,指甲圆润饱满,他一只手就能轻易的把两只手都包裹住。
他把她的手拉过去放在唇边吻了下,看到光秃秃的指根想这里要戴上戒指才好看。
23.时序家离她不远,只隔离两条街道的距离。
他开门时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密码锁,时序像想起什么一样,拉过她的手录入了指纹,嘴上还酸溜溜地说:“小气鬼,我家都给你录指纹了,你的密码还不告诉我。”
江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