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蛇尾比人手打得更疼更用力。
我的左脸瞬间高肿。
“嘶嘶，蛇君名讳不是你这下贱人类可直呼的！”
我咳出血水，继续解释。
“我柳慕的新娘！我要见柳慕！他能证明我的身份！”
周围蛇人怪异地看着我。
“胡说八道的雌人，给我打到她清醒！”
随后我被蛇尾疯狂打在身上，我的皮肤已经渗出了血。
他们看见血后反而更加兴奋。
粗壮尾巴上的鳞片纷纷张开，刮在我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别打了。”
我伏在地上抱着头，哀求他们。
“求求你们别打了。我真的是柳慕的新娘！”
“大人，这雌人还嘴硬呢。”
黑色蛇人冷笑，尖利的爪子将我的舌头拉扯出来。
蛇人手上腥臭地味道让我忍不住干呕。
“我们当然知道蛇君大人有新娘，但夫人可不会说话，她是哑巴！”
我愣了。
我曾经的确是哑巴。
2.
在离开蛇君山的前一晚，柳慕送了我他眉心的翡翠鳞。
他说这是蛇君信物。
世间只此一枚。
从那以后我就可以说话了。
对，还有翡翠鳞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我真的是柳慕的新娘，我有——”
话还没说完，粗壮地黑尾巴再次打在我身上。
我撞上祭碑后，眼冒金星的跌在祭台上。
喉中的铁锈味不断加重。
“都说了不能直呼蛇君大人名讳！”
“老大，让我好好教训她！”
“轻点，别弄死了嘶嘶嘶。”
一条尾巴缠上我的身体。
“你不听话，那就让你尝尝蛇人的厉害。”
身体上的尾巴逐渐收紧。
胸腔受到了强烈压迫。
我清晰地听见了骨骼间的声响。
“求求你们……你们……让我见柳慕……”
“嘶嘶，还不死心呢。”
尾巴缠得更紧了。
我几乎无法呼吸。
“等蛇君大人出关你就能见到了。不过嘛。”
周围的蛇人纷纷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