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和警官在我身后撑腰,我一点都不害怕,义正言辞道:这可是法制社会,我和肖雄没有办结婚证就不是夫妻,而且这本来就是一场绑架!
我还被你们家的肖雄欺负,这是妥妥的人身伤害强奸未遂!
如果你们要继续闹,我马上请律师起诉你们。
肖家人暗自里是清楚我父母是绑着我嫁过去的,特别是一听到我要起诉便不想把事情闹大,只需要退回二十万彩礼事情就算了。
我委屈巴巴道:我没有碰过彩礼一分钱,都在我父母那,而且我还被段辉劫走了十万块买车,我已经身无分文了,要钱找他们去。
因为是在警察局,肖家人不敢做什么过激行为,得知段家住院的医院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站在我身旁的小玉好似看透了一切,称赞道:你这一局,设得真妙。
次日,我去市里的医院检查身体,竟然碰到了段辉。
段辉的头包扎了一大圈,右手也骨折了,他狼狈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休息。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给我钱让我去买车就不会发生这样都事情了。
我的驾驶证吊销了车子扣了还罚了一大笔钱,现在爸妈也躺在里面昏迷不醒。
肖家人都找上门把彩礼钱全部要了回去,都怪你个丧门星!
如果不是你就不会这样.......呜呜呜呜......段辉朝我乱发一通脾气后居然崩溃大哭起来。
我没搭理他,面无表情地走进病房内看望老人。
父亲母亲一人躺着一张病床,插着管子,挂着吊瓶,面色惨白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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