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鸣洲沈星回的女频言情小说《繁星不许霜寒洲全局》,由网络作家“肥牛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山里的时候,傅鸣洲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模样。那时的他也不叫傅鸣洲,我叫他阿福。阿福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个人。他会给我上树摘果子,即使是酸倒牙,我们也会笑着傻乎乎地吃完。也会给我下河捞鱼,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举着河鱼向我耍宝的样子。他说他会娶我,说我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可眼前的傅鸣洲让我感到很陌生。我清楚地知道,他已经不再是我的阿福了。我自嘲地笑笑,心想,等到陪他过完生日,我就离开吧。逃婚后的第二天,我正在收拾行囊,小丫鬟却过来传话,说外面风雪凛冽。少爷在亭台上与三五好友赏雪,怕是会着凉。傅老太看了我一眼,我不忍拒绝老人家的心意,还是接过丫鬟手里的披风,撑伞赶了过去。“傅少,打算什么时候当新郎官?”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语气极为不屑,“谁说我...
《繁星不许霜寒洲全局》精彩片段
在山里的时候,傅鸣洲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那时的他也不叫傅鸣洲,我叫他阿福。
阿福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个人。
他会给我上树摘果子,即使是酸倒牙,我们也会笑着傻乎乎地吃完。
也会给我下河捞鱼,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举着河鱼向我耍宝的样子。
他说他会娶我,说我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
可眼前的傅鸣洲让我感到很陌生。
我清楚地知道,他已经不再是我的阿福了。
我自嘲地笑笑,心想,等到陪他过完生日,我就离开吧。
逃婚后的第二天,我正在收拾行囊,小丫鬟却过来传话,说外面风雪凛冽。
少爷在亭台上与三五好友赏雪,怕是会着凉。
傅老太看了我一眼,我不忍拒绝老人家的心意,还是接过丫鬟手里的披风,撑伞赶了过去。
“傅少,打算什么时候当新郎官?”
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语气极为不屑,“谁说我会娶她? ”
我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友人继续笑道,“现下你们订了婚,全上京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那姑娘虽小家子气了点,但你也别辜负了人家。”
傅鸣洲借着酒劲,摔碎了酒杯,地上狼藉一片。
他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语气凉薄,“先是借机在山里救了我,再来向我奶奶逼婚。”
“心思算尽求得这门婚事,不过是看我傅家根基深厚,想觅得一个好依靠。”
“等奶奶身体好些了,我便赶她走,别再我面前碍眼。”
一众好友皆惊愕,纷纷举杯追问。
“这苏小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惹得傅少这么专情,非卿莫娶。”
“比起乡村野妇,苏小姐的确远胜一筹。”
众人哄笑间,傅鸣洲却敛了神色维护。
“月云是名门闺秀,岂容你们背后编排。”
......
披风也不知何时掉落在脚边,沾满了碎雪。
原来我在大山里我打退了豺狼、赶跑了地蛇,用树藤将他紧紧地缠在我背上。
一脚深一脚浅地将他背回了傅家。
自己却被磨破了脚,满身冻疮,脚趾肿的像馒头一样。
在他眼里,却成了算计。
身后的来人捡起了披风,拉着我走了过去。
苏月云生得真好看,身着艳丽的红梅刺绣旗袍。
烫着最时兴的卷发,美得十分张扬。
“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傅鸣洲看到苏月云,眼睛一亮,再转而看到我。
便是满眼的嫌弃。
他起身将苏月云迎向了软榻,又把我递过去的披风,朝她拢了拢。
炉烟袅袅,他细细地叮嘱,生怕遗漏,“去沏杯茶来,上等云景红,记得要快速出汤,月云不爱喝苦的。”
我将茶一寸一寸递上,苏月云好似见不着一般,与旁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杯身炙热滚烫,双手指尖早已烫伤了皮肉。
可我却感受不到痛。
最后是傅鸣洲看不下去,把茶端了起来。
还不忘示意我赶紧走,别让血腥脏了苏月云的眼睛。
回去的路上,细碎的雪不断地飘进领口。
冻得我直打哆嗦。
上京的冬天太冷了,比大山还要冷。
我有点想家了,想奶奶酿的米酒、想我的阿福。
夜晚,我梦见了还是阿福的傅鸣洲。
阿福是村口王瘸子在山里捡来的,说是在山里撞了头,成了个傻子,看着四肢健壮,或许也能干些粗活,变把他从山洼里带了出来。
我正好遇见,觉得可怜,便用两担柴火从王瘸子手里买下了他。
我给他刮净了成团的鬓发和胡楂,换上了整洁的麻布马甲。
阿福生得真好看,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星辰般的光芒。
白天,他拉着板车去山里劈柴,我则跷起腿靠在板车上哼歌。
“听,一颗星星落地作响。”
“它不说话,它想回家。”
“月缺月满上时,星星笑了。”
“原来月亮在哪,家就在哪。”
阿福最爱听我哼这首歌,歌停下时,他便会跑过来讨水喝。
喉结滚动、汗水淋漓。
脱下湿透的马甲,光着精壮的膀子,汗珠儿顺着胸膛往下淌,太阳光一照直发亮。
阿福一下又一下,劈得木材开了花。
不足一月,柴房的柴就堆成了山。
阿福憨憨笑着跑过来领赏。
“你想要什么?”分神之际,手里的针乱了方向。
我蹙着眉看向手指的殷红,下一秒,阿福便含着我的手指,吐词不清地说,“想要阿星不受伤。”
“还有呢。”
“想要阿星的香囊。”
“还有呢?”
“想要阿星做我媳妇!”
他兴奋地大叫着,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瞬间羞红了脸,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臊着跑回了房。
阿福被拦在门外心急地敲门。
“阿星,快开门。”
“阿福不傻,快开门。”
......
“快开门!”
敲门声越来越大,快把门都敲坏了。
阿福的声音也越来越陌生,像是另一个人。
“沈星回,把门打开,你给我滚出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刚起身就看到傅鸣洲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冷冷地看着我:“你还睡得着?”
我有些不解,“我有什么睡不着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恶毒?”
虽然这段时间,他总是时不时地来找我的茬。
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怎么了?”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昨晚月云喝了你送去的茶汤,上吐下泻,你怎么用心如此之毒?”
“那份茶我泡了两杯,一杯给了你心肝宝贝,一杯给了老太太。”
“自己吃坏了肚子,倒也不必赖在我身上。”
我一愣,心底顿时钻出了一股委屈。
我越来越能分清他和阿福的区别,他们完全不像一个人。
“敢做不敢认?”他语气轻蔑,“原来山里村妇,都是这般没皮没脸!”
我大怒,“山里的女子才不会敢做不敢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认?”
“倒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来冤枉人,你算什么堂堂上京的男人?”
“你......”
傅鸣洲气结。
“你要是想嫁进傅家,除非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他撂下狠话拂袖而去。
我咬着牙,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
傅鸣洲来我房里闹得动静太大。
惊动了老太太,要求彻查这件事。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去往苏云月那边大夫就传来了消息。
原是她昨晚柿饼吃多了,又就着茶汤,诱发了腹痛。
但不管是苏小姐还是傅鸣洲,都没有人愿意简单地查一查。
要不是老夫人发了话,便谁也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
我顿时明白。
如今的傅鸣洲早已认定我是个满心算计,心机深沉的姑娘。
既然他不在意我是怎样的人,我又何必执着于此。
我下定了要离开的决心,就在他生日过后吧。
我和傅鸣洲订婚了。
他将订婚戒指几近粗暴地戴在我的手上。
红着眼说,“沈星回,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手指被蹭破了皮肉,我也红了眼眶。
他早已有了心上人,是个世家小姐,而我不过是大山里来的野丫头。
后来,当我和别人私订终身的事被戳穿。
他恼羞成怒地问我,“沈星回,我还不如一个傻子?”
“阿福不是傻子。”
“他是我丈夫。”
傅鸣洲的眸光死寂一片,“那我呢?”
......
“丫头,你救了鸣洲,想要什么赏赐?”
傅老太拉过我满是冻疮的手,轻轻地问。
可我脑子里只把大山里过冬的必需品想了个遍。
细面、粗布还是炭火?
这个冬天万不可再让奶奶受饿受冻。
傅老太看出了我的为难,双手一合,笑道“赏赐你慢慢想,先去歇息,择日和鸣洲订婚。”
一路上,我目瞪口呆地跟着仆妇跨过傅宅的亭台楼阁、河池小山、画栋游廊。
却没注意到傅鸣洲看向我那厌恶的眼神。
他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房间,把我的包袱散落一地。
“村野乡妇也配进我傅家的门第,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他的声音不小,引来了周围长工仆妇的窃窃私语。
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揶揄。
我忽略掉那些不善的视线,迈过一地狼藉的衣服。
只是心疼地拍了拍香囊上沾染的灰尘,模糊了视线。
“村妇,不想死的话明天就给我滚,越远越好。”
他嫌弃地拍了拍扔过我包袱的手,撂下一句话走了。
傅鸣洲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他的心上人是苏月云,只不过三年前苏家落寞,苏月云被迫远走他乡,嫁了他人。
只是时运不济,她的丈夫没多久就得了肺痨,死了。
而苏小姐继承了丈夫的家产,重回上京。
现在的她是上京有名的才女,还有统制大人撑腰,纵使嫁过人,可许多男人依旧对她趋之若鹜。
其中就包括把她视作白月光的傅鸣洲。
而我,只不过是救了他一命的山野女子。
若不是他在傅老太太面前答应了要娶我,我想我是不会答应与他订婚的。
我也万万没想到,他答应了娶我,却在订婚宴上玩起了失踪。
被抓回来时,他一身狼狈。
却依旧桀骜不驯地不肯低头。
直到傅老太以死相逼,他才不舍得放开苏月云的手。
傅鸣洲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走向我,将订婚戒指几近粗暴戴在我的手上。
红着眼说,“沈星回,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手指被蹭破了皮肉,我也红了眼眶。
这几日,难得的清闲。
我找来一个大箱子。
把之前写的几百封请柬,还有歪歪扭扭裁下的红喜字,自己手缝的大红嫁衣,全都整整齐齐地叠好装了进去。
然后唤家仆搬去了老太太房里。
“就说是我自己的意思,与旁人无关。”
家仆领了话,急匆匆地抬着箱子走了。
不到一刻钟,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沈姑娘,老太太唤你出门一趟。”
佛陀寺是上京香火最旺的寺庙,求姻缘出了名的灵验。
老太太自作主张地替我求了一卦姻缘签,递到我手里。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
一个连解签先生看了也连连摇头的下签。
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谢了老太太的好意。
可她偏不信邪,又从信女手上买下一枚同心结。
让我抛到院落的古树上去。
那棵古树又称千年姻缘树,抛上同心结的恋人。
大多有个好结局。
“快去,我在这等你。”
老太太蹙着眉催促,我只好笑着点点头,遂了她的意。
我将名字写在同心结上,朝着古树扔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
我的同心结被另一块打落在地,碎成了两半。
看吧,连老天也帮不了我。
古树的另一侧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信女月云愿与鸣洲永结同心,生生世世。”
“鸣洲亦愿。”
不远处,两个交叠的声音如胶似漆,傅鸣洲小心翼翼低头在苏月云的额上落下一吻。
看着携手并立的两人,我都忍不住惊叹,真是般配!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侧身往我这边看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把苏云月的手牵得更紧了些。
“你也学会这种跟踪的伎俩了?”
傅鸣洲轻蔑地看着我,神色有些鄙夷。
我的心顿时犹如垂死挣扎的鱼一般,闷得喘不上气。
在他眼里,我竟是如此卑鄙的人。
苏月云见状,亲热地挽着傅鸣洲的手。
“沈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姑娘果然生得一副惹人怜爱的好模样,就连我见了都得多看几眼。”
“只是山中野草终归是下贱,还是不要有太多妄想。”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傅鸣洲,“鸣洲和我是青梅竹马,自然会选择娶我,对不对?”
傅鸣洲笑着点点头。
“我没有跟踪你们。”
“哟,那倒是我不小心把你的同心结碰下来了。”
“沈姑娘,这是给谁人求姻缘呢?”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弯腰拾起了那块碎了的同心结。
“沈星回、阿…福?”
“沈姑娘,这同心结上面写着的阿福可是你的心上人?”
我看着一脸错愕的傅鸣洲,点了点头。
“你既有了心上人,还一心想嫁进傅家,嫁给鸣洲。”
“沈姑娘存的是什么心呢?”
“莫不真是随了外头的闲言,大树底下好乘凉?”
苏月云莞尔一笑,接着道,“我原本打算,要真是个踏实的姑娘,还可以给鸣洲做个妾室。”
“可眼下沈姑娘的德行,怕是会让傅家蒙羞......”
傅鸣洲拧着眉打断,“月云,傅家少奶奶永远只有你一个,我会跟奶奶说明,我只娶你一人。”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傅少说的是,我不过一介野草,又怎么入你的法眼。”
“不劳您费心,傅家的高门攀不上,也不会攀。”
“等说服了老太太我就回去,不给你们添堵。”
我从苏月云手上夺过同心结,随手扔进了香火炉。
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也随着一起消失了。
丝毫没注意到,傅鸣洲脸上闪过的一丝心疼。
“傅少,我虽身份低微,却也从未有过给人当妾室的打算。”
“你跟我订婚,上京谁人不知,这会又清高给谁看?”
他见我神色决绝,越发口不择言,“我倒要看看你那心心念念的情郎,什么时候来迎娶你。”
“他死了。”我嗫动着嘴唇开口,说给他们听,也说给自己听。
“他死在了大山里。 ”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苏月云娇笑的声音,“鸣洲,我们去买糖炒栗子吧。”
“云姨家的栗子出了新口味。我们买来尝尝。”
傅鸣洲怔怔地看着沈星回的背影出神,以至于苏月云一连唤他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星回难过。
他的心偶尔也会跟着隐隐作疼。
上次她被热茶烫到,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刺穿了一般。
但还是嘴硬地让她赶紧走。
这次也一样。
她有心上人不是很好吗,正好有个理由赶她走。
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嫉妒得快要发了疯。
晚上,我在老太太的房里吃了饭才回房。
她终于答应,傅鸣洲生辰一过便派车送我回去。
仆妇说,“刚刚少爷来找过姑娘。”
我看着他送过来一匣糖炒栗子,出了神。
阿福以前也爱吃栗子。
他总是拿一根长杆去打。
然后小心翼翼捧着满兜拨好的栗子,悉数送入我的嘴里。
“阿福不喜欢吃?”我嘴里鼓鼓囊囊,吐词不清。
他捻起我嘴边沾上的碎屑塞入嘴里,冲我笑,“阿福喜欢......阿星......”
看向我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坠满了星辰。
回过神来,我把那些甜腻的糖炒栗子扔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既然他不是我的阿福,那这栗子我也不要。
......
这天,苏月云意外地约我去一处水中亭阁中小坐。
“鸣洲在看戏,我一个人无聊便想着你了。”
她晃动着手中的宝石项链,“好看吗?他托人从西洋买来的。”
阳光下的宝石光彩照人,衬得苏月云也愈发有神采。
“只要我喜欢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摘下来送给我。”
“沈姑娘为何留在傅家?”她抬眼看我,眸子闪过一丝怨恨。
“我答应了一个人,要给傅鸣洲过生辰。”
“等他过完了生辰,我便会走。”
“哦......”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是老太太吩咐的。”
“沈姑娘,说起来也要谢谢你,若不是你的出现,还不至于把我称得如此出色。”
她把玩着那颗宝石,看着我嗤笑了一声,“你一个野丫头,拿什么和我堂堂才女比?”
“苏小姐也不过是仗着统制大人做靠山才得以耀武扬威。”她的嘲讽太过刺耳,我忍不住反驳。
傅老夫人不喜欢苏小姐,也正因为这个。
苏云月现在是统制大人的干女儿,傅家要走商行,与政员扯上关系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然傅鸣洲未婚妻,又哪里能轮得到我一个山里来的穷丫头。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不愿再同她世故,想转身离去。
却被她一把拉住了胳膊。
“沈姑娘不妨再帮我一次。”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拉着我向栏杆后的水面倒去。
落水前的一刹那,我分明听到她说,“你猜鸣洲会先救谁?”
扑通一声,两个人影掉入池塘,不断挣扎。
旁人纷纷叫嚷着快救人,有人落水了。
一个身影从戏馆子里冲出来,如同闪电一般掠过惊慌的众人,直直地跳入水中。
到底沉下去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四面碧水围上来,像是无数把寒冷的刀,割裂开我的肌肤。
我却安然地放弃挣扎,任凭自己沉入那水底。
我想我应该快死了,不然怎么会看到阿福朝我游过来。
他游得那样快,那样急切。
一把把我抓过来,一口又一口的渡着气。
等我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厢房内燃着安神香。
这一觉我睡得很舒服,还做了好多梦。
梦见和阿福拜堂、梦见奶奶拄着拐杖叹气,还梦见傅鸣洲发了疯,舍近求远地来救我。
我一定是梦里糊涂了,才会觉得阿福和傅鸣洲又变成了一个人。
一旁的刘妈笑着提醒我,“姑娘,这不是梦。”
见我疑惑,她兴奋地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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