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结局免费阅读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番外》,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戏?短暂的错愕后,我读懂了纪云州话中的讥讽。所以在他看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跟刘女士之间对他的算计。目的也就是怀上他纪家的孩子。所以连情趣内衣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联想方才短短几秒的温存,就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白费心思。”轻嘲声入耳,纪云州眸色愈发冷厉。我盯着他,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平和道:“纪医生清心寡欲,怎么还中计了?”像是被人突然点破了心思,纪云州眉头微皱,冷嗤一声后绕过我身侧,拂袖而去。关门声响起时,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我深吸一口气后,强撑着身子走向浴室。氤氲的热气拂去了心口的酸涩,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我跟纪云州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即便这三年来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维系,却...
《纪云州沈弦月结局免费阅读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番外》精彩片段
好戏?
短暂的错愕后,我读懂了纪云州话中的讥讽。
所以在他看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跟刘女士之间对他的算计。
目的也就是怀上他纪家的孩子。
所以连情趣内衣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联想方才短短几秒的温存,就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白费心思。”轻嘲声入耳,纪云州眸色愈发冷厉。
我盯着他,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平和道:“纪医生清心寡欲,怎么还中计了?”
像是被人突然点破了心思,纪云州眉头微皱,冷嗤一声后绕过我身侧,拂袖而去。
关门声响起时,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我深吸一口气后,强撑着身子走向浴室。
氤氲的热气拂去了心口的酸涩,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我跟纪云州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即便这三年来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维系,却忘了我沈弦月,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心仪之选。
文不对题,我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的。
想通了这一点,这一夜我竟然睡得挺踏实。
翌日一早,我第一时间登录京协官网,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面试名单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的名字。
第一行,十分显眼。
紧接着人事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让我准备后天一早的面试。
挂断电话前我再一次瞄了一眼面试名单,却在最后一行看到了郑欣然。
各凭本事吧。
梁皓渺的信息也在这时从手机里冒了出。
“恭喜啊沈小姐,期待能跟你成为同事哦。”
简单的一行汉字,念出来时,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出那张和颜悦色的脸。
对了,还得把雨伞还回去。
我跟梁皓渺约在了住院部楼下。
雨伞和餐盒一起递过去时,梁皓渺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指了指住院部道:“纪医生应该还在忙。”
你看,餐盒送多了,连梁皓渺都以为,我又是恬不知耻的来给纪云州送吃的。
我自嘲一笑道:“梁医生误会了,这是雨伞的答谢礼。”
梁皓渺迷惑的挠挠头,颠了颠手里的餐盒,开心道:“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他说话时语气轻快,带着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童稚感,与纪云州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南辕北辙。
“这不是小梁嘛,交女朋友了?”
招呼声突兀的插进来,我跟梁皓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大褂的工作人员站在不远处,友好又八卦的看着我们。
“不是……”梁皓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一张脸涨得通红,解释道:“他们开玩笑呢,让沈小姐见笑了。”
我刚准备说没关系,“纪医生”三个字就涌进了我的耳朵里。
纪云州下楼了。
依旧是那副白衣大褂,可能是工作繁忙的缘故,此时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染着些许疲倦。
视线相撞时,我识趣的别过脸,却听到梁皓渺招呼道:“沈小姐来还伞。”
像是解释。
余光中,我看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愈走愈近,最后停在了我跟梁皓渺之间。
“又是这招?”
讥诮的语调压在耳边,我好奇的抬起头,瞧见了纪云州盯着餐盒出神的情形。
我瞬间了然,原来,在他纪云州眼里,送吃送喝,不过是套路他的手段。
我刚想挽尊,却听见梁皓渺爽快道:“纪医生还没吃吧?那分你一半?”
徒有虚名而已。
没一会,我颤颤巍巍的出了洗手间,服务生过来扶我,但被我拒绝了。
可是这酒劲太大了,好不容易挪动了两步,我的四肢却跟灌了铅一样,挪动困难。
下一刻,我只觉脚下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沈医生?!”
一声呼唤压在耳边,我勉强的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竟然看到了梁皓渺的那张脸。
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沈医生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啊?”庄蔷的大嗓门也在这时候传到我的耳中,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哇,那不会是沈医生的男朋友吧?”
庄蔷的大嗓门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双脚站稳后,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几张熟悉的面孔,其中就有庄蔷,郑欣然以及站在她身侧的纪云州。
所以,这不是在做梦?
我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片刻间,又听到庄蔷扯着那大嗓门道:“我说沈医生去哪儿了,原来在这撩帅哥……不是,梁医生?”
梁皓渺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么巧。”
庄蔷看看我,又看看梁皓渺,疑惑道:“所以梁医生是特意来接沈医生的吗?”
梁皓渺被噎了一下,顿了两秒后道:“我跟朋友在隔壁包厢。”
“那也太巧了,”郑欣然的小甜嗓由远及近,“梁医生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我有点听不得“喝一杯”这个词眼。
想着方才在包厢里,我一杯杯的“陪酒”,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手臂被扶住,梁皓渺温润的嗓音传到的耳中:“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我掀了掀眼皮,想从面前这群人里找到纪云州的那张脸,但已经力不从心。
“有劳梁医生了。”我勉强挤出这句话。
离开会所前,我隐约听到了郑欣然的话别声:“梁医生路上注意安全奥,师姐就麻烦你了。”
还挺客气。
出了会所,我麻烦一旁的服务生帮我叫车,被梁皓渺一口回绝了。
“这个点叫车不安全,而且你还喝了酒,”他态度挺坚决的,“反正一个小区,你就当是搭便车了。”
我想着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梁皓渺把车停在了小区车库,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沈医生住哪一栋,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我实在不忍心继续欺骗他,摇摇头:“不用,我可以。”
梁皓渺看我的眼神了又多了几分同情,欲言又止到:“沈医生跟纪医生……”
提到纪云州,心口好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痛彻心扉。
“我没有打听沈医生隐私的意思……”梁皓渺见我没说话,解释道:“我就是……哎……”
我猜梁皓渺在替我抱不平。
我打开车门:“时间不早了,梁医生早点休息。”
当初协议结婚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即便是冤天屈地,也是我自找的。
怨不得别人。
仗义如梁皓渺,我更不能把他牵扯其中。
出了车库,我沿着马路一直往家走,京港的冬夜温度较低,寒风一阵一阵的往我脖子里钻,等我筋疲力尽的回到大平层时,四肢已经冻僵了。
奇怪的是,心口却没那么疼了。
我脱去衣物,整个人投入在氤氲的花洒下,任凭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到尾,一遍又一遍。
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四肢慢慢恢复了知觉,我这才出了浴室。
衣帽间里,我打开抽屉,将纪云州三年前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拿了出来。
按照规矩,接下来但凡有个人喊“小姐何在”时,我就得端起酒杯起身,说一句好听的,顺便陪个酒,直到一轮游戏结束。
挺晦气的。
这不,我刚感叹完,内科的一个实习生便喊了我,我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玩,那就得守规矩不是。
杯空,众人替我鼓掌,我自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有趣吧,我的丈夫,结婚证上与我名字并排在一处的男人,此刻正细心的剥开手中的砂糖橘,递给他的小淘气呢。
我收回视线,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又是一声“小姐何在”,我也没搪塞,直接一口闷。
庄蔷在一旁替我喝彩:“没想到沈医生酒量这么好,这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事实上我酒量并不好,喝的又是皇家礼炮这种高浓度的威士忌,所以两杯入喉后,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
但酒桌游戏玩的就是乐趣,人家喊了你不喝,那就是玩不起,我总得合群些。
只是这酒,一杯一杯的,没完没了,没一会,我已经四五杯下肚了。
就在庄蔷又一次提醒我端杯时,一直调节氛围的郑欣然蓦地开了口:“师姐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要不这杯就算了吧?”
纪云州在,郑欣然的面子就是最大,这不,她刚提一嘴,让我陪酒的实习生就改口道:“行,既然郑医生提了,那这一杯就让沈医生免了吧。”
我暗暗舒了口气。
一轮游戏下来,终于轮到了郑欣然,小姑娘扫了一眼牌面,犹豫了好几秒后,抽取了其中一张。
是方片9,按照规矩,是自罚三杯。
郑欣然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微笑道:“运气好像不大好呢。”
她说完便去端酒杯,却被庄蔷拦住了:“你本来就酒精过敏,我看还是算了吧。”
郑欣然眨了眨杏眸,大方道:“那怎么行,规矩就是规矩,我可不会耍赖……”
小姑娘声音娇俏,还带着一股子的倔强,连我听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我勉强的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抬眼望过去时,这才发现纪云州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夺走了郑欣然的酒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
纪云州替郑欣然做了惩罚。
爽快的。
就像无数男朋友一样,当着众人的面维护自己的女朋友。
这明明不是纪云州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呵护郑欣然,但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呢?
想着方才被灌进肚子里的一杯又一杯,我只觉得鼻头酸涩,眼泪也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我应该是醉了。
心口的撕裂感带动着翻涌的胃部,我捂着嘴,悄悄地出了包厢。
卫生间内,我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事实上装酒的杯子并不大,我一共也没喝多少毫升,但这一秒,我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的错觉。
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纪云州替郑欣然喝酒的场景。
这就是我暗恋八年的男人啊,也是我在这段婚姻里当牛做马服侍了三年的丈夫啊,明明前一晚,他还抱着我的腰肢喊着老婆,怎么隔了一天,他就能当着我的面去呵护另一个女孩?
他把我,当什么?
许是动静太大,会所细心的服务生凑了过来:“纪太太,需要帮忙吗?”
我听着这一声纪太太,顿时嗤之以鼻。
曾经,我也以纪云州能给我一张属于这里的纪太太的专属vip卡而感到开心,但此刻,纪太太三个字已经成了一种羞辱。
室内陷入短暂的静谧之中。
几秒后,纪云州步履平缓的走过来,看着婆婆道:“吃饭了吗?”
他声线平稳,脸上也没多余的情绪,看不出喜怒。
婆婆瞄了我一眼,抬高声音道:“现在这种情况我能吃得下去吗?阿州啊,你这个媳妇了不起啊,好端端的纪太太不当,偏要去京协应聘,医生的工作本就没日没夜的,按这个进度,今年我跟你爸抱孙子的愿望肯定又要落空了。”
今年。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心口一片苦涩。
或许是我跟纪云州演技太好,才瞒得两家父母都以为我们是真夫妻。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段错误的婚姻,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阿州,你说句话啊,”婆婆见纪云州没应声,又吐槽道:“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得过去吗?”
婆婆的不满已经从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溢出来了。
纪云州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淡漠的眸子扫过我的脸颊,出声道:“等会给人事部去个电话,把明早的笔试拒了。”
拒了?
所以纪云州,也是跟婆婆一样的态度?
一种巨大的失落感扼住我的心脏,鼻头顿时酸涩一片,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往外涌。
他是不是忘了,昨晚亲手给我准备事后药的人,也是他啊。
“为什么?”话说出口,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明明没有把我当妻子看,却还要用纪太太的身份困住我?
“你知道的,”纪云州看着我,理所当然道:“医生的工作确实忙。”
所以他希望我像以前一样,每天躺在这座看似奢华却冰冷的房子里,盼着他回家吗?
“还能为什么,整天泡在医院能专心备孕吗?”婆婆在一旁补充,“要我说啊,改天妈在给你约个妇产科医生瞧一瞧,要真是无法自然受孕,也可以借助科技手段嘛。”
“科技手段”几个字刺激到了我。
所以在婆婆眼里,我只是一个生育机器?
“妈,”我强压着心口的酸楚,瞄了一眼桌上的女性专用备孕礼盒,回应道:“要不改天给纪医生约个男科吧,毕竟……生不出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问题。”
婆婆忽的被噎了一下,脸色又沉了几分。
纪云州见状马上接话:“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来接您,应聘的事,我跟她谈。”
婆婆虽然不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应允了,只是临走前,悄悄地剜了我一眼。
等到室内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时,男人交叠的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去解袖扣,再把袖口卷起来,露出了一小节紧实的手臂。
他十指修长,指节分明,连手肘之上的肌肉都隆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是一双独属于外科医生的手。
动作轻缓又优雅。
却给我一种伺机而动的错觉。
良久,见我没吭声,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头顶的灯光映照在他硬朗的五官上,照的人愈发矜贵。
只是那双瑞凤眼里,猝然间多了几分冷厉。
薄唇轻起,他目光睥睨:“就这么着急去京协?”
我反问道:“就这么不想我去京协?”
也是,那里毕竟是纪云州的主场,我若真去了,久而久之,只怕会耽误他立单身人设。
现在的纪医生可是有了心尖宠。
想到这,我补充道:“不过纪医生放心,真在医院碰上了,我也会像之前那样装作不认识。”
反正这个戏,我已经演的炉火纯青了。
“哦?这么急?”揶揄声起,男人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真把纪家当跳板了?”
还真是纪云州。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
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
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
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
“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
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
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
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
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
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
“对呀,纪医生今天算是开窍了,”听筒里,梁皓渺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他这种工作狂,一个月都不见得调休一次,能为了替沈小姐庆祝跟我换班,很用心了。”
我捏紧手机,心里面翻腾着千百种情愫,唯有一丝苦涩泄出。
梁皓渺并不知道的是,他口中这个用心良苦的纪云州,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小姐?”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偷偷保密奥,纪医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来着……”
“惊喜”两个字钻进耳膜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克制的情绪最终破防。
生怕梁皓渺听出异样,我故作轻松道:“谢谢梁医生,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沿着医学院的小路往前走,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顶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我涣散的意识才慢慢拉回。
手机上冒出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医学院的社团群。
郑欣然也在其中。
她生日那天,也是在群里通知大家的。
今天更是热闹,未读内容三百多条。
我随意瞄了两眼,一则聚会视频映入眼帘。
视频里,小姑娘拿着麦克风,唱着流行的小甜歌,一双眸子紧盯着一个方向——即便光线昏暗,我还是从男人大概的轮廓里,认出了那张脸。
是纪云州。
俱乐部的灯光迷离又瑰奇,他和她在包厢里对视,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叫做两情相悦的戏码。
在这出戏里,所有人都多余,我也是。
我苦涩一笑,瞄了一眼置顶的头像,点开一看,上一条内容,还停留在我提醒纪云州家宴时。
他从来不主动给我发信息,哪怕是我给他送吃送喝后,也得我先问一句收到没,而他的回复,要么是一个句号,要么是个数字1。
我不是纪太太,我只是还有点工具价值的,舔狗?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点视频,转发给了纪云州。
没一会,一个问号发了过来。
“知道纪医生着急了,要不再等等呢?”我迅速地打了一排字发了过去。
毕竟是社交群,你纪云州又曾是医学院里的传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被围观,讨论,一旦被人扒出我们已婚的事实,只会横生枝节……
我耐心解释,字还没打完,他又发来一个问号。
惜字如金。
我有些懊恼,直接点了删除键,又编辑一段文字发送过去:“等把证领了再秀也不迟。”
这一次,纪云州回复很快:“什么证?”
我言简意赅:“离婚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