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发现了成片的羊肚菌。
无人机镜头扫过菌丛,看到母狐身旁还有三只幼狐,原来它还有幼狐要养,将它们带回站里放到兽栏里。
暴雨在午夜突袭山林。
我穿着绿色迷彩服,举着应急灯冲进兽栏,发现母狐正将幼崽叼进我遗忘的防晒帽。
三只绒球般的幼狐挤在帽子里,黑曜石般的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陈站长对我扔来捆干草道:“用这个。
垫在窝里防潮。”
我拆开铂金包的金属搭扣,改造成简易支架。
当我用笔在记录幼狐体重时,手机突然震动。
有一条短信收到,内容是父亲发来美术馆设计图,展厅中央赫然立着崖柏雕刻的狐狸塑像。
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