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 番外》,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父亲二十七个妻妾,姨娘又去世的早,一年到头我也和我父亲说不上几句话,他做了什么事,杀了什么人,岂是我这个不受宠的庶女能知道的?说的他像个罪无可恕的恶人一样,他就算真的十恶不赦,也不曾对你有过半分恶意,相府的上上下下,也从没有人对不住你赵明轩。你把自己标榜的像个为国为民的圣人一样,你没从中得到好处吗?你现在是百姓心里的大英雄,将士敬服的大将军,皇帝眼里的爱将,这些和我父亲不遗余力的支持你没有一点关系吗?说到你认为的尊荣,我这三年来没得到你半分尊重,从不懂世事的无忧少女变的形销骨立,患得患失,这就是你给的尊荣?你给的尊荣我要不起,我也不要了。别再彼此折磨了,结束这一切吧!”赵昀气的浑身发抖,他从小就出类拔萃,长大又谦逊自律,勇猛果敢...
《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 番外》精彩片段
“我父亲二十七个妻妾,姨娘又去世的早,一年到头我也和我父亲说不上几句话,他做了什么事,杀了什么人,岂是我这个不受宠的庶女能知道的?
说的他像个罪无可恕的恶人一样,他就算真的十恶不赦,也不曾对你有过半分恶意,相府的上上下下,也从没有人对不住你赵明轩。
你把自己标榜的像个为国为民的圣人一样,你没从中得到好处吗?
你现在是百姓心里的大英雄,将士敬服的大将军,皇帝眼里的爱将,这些和我父亲不遗余力的支持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说到你认为的尊荣,我这三年来没得到你半分尊重,从不懂世事的无忧少女变的形销骨立,患得患失,这就是你给的尊荣?
你给的尊荣我要不起,我也不要了。
别再彼此折磨了,结束这一切吧!”
赵昀气的浑身发抖,他从小就出类拔萃,长大又谦逊自律,勇猛果敢,被视为年轻人的楷模,从没有人把他说的这么一无是处。
他恶狠狠的说:“你以为我愿意留你吗?要不是看你伺候母亲还算尽心,我早就把你休了。”
“按理说,我没有过错,应该和离才对,你若不愿意,写封休书也行,我也认了。”
赵昀看她铁了心想和离,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你昨日究竟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从前的白苏已经死了,那个为你低到尘埃里的白苏再也没有了。”
白苏一下子伤感起来,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穿来了这里,父母和爷爷现在不知道怎么样,自己还没尽过一点孝心就离开了他们,再也见不到了,泪水一下在她眼睛里涌出来。
她抹了把眼泪道:“从前种种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不依附任何人,也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再过仰人鼻息的日子。”
赵昀看她流泪也不好受,耐着性子道:“就算真的要和离,也要过段时间,等我慢慢告诉母亲,求得她的同意再说,到时我会派人把你送回徐州。”
白苏态度坚决的说:“我说了不再依附任何人,就不会回徐州,也不必劳你派人相送了,我只求和离。
再说了,母亲也不一定同意,母亲若是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呢?”
赵昀冷冷道:“不同意就这样过,你还敢忤逆不孝不成?”
白苏也气坏了,这人的心肠和长相一点都不一样,白长了个好模样,对老婆这样,还想让老婆行孝道,该死的臭男人。
“孝敬母亲是你当儿子的和你以后妻子的责任,母亲已经准备给你找几个妾室,到时候你和你的妻妾一起孝顺她老人家吧!”
赵昀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嫉妒了,不愿意让我纳妾?平民百姓还有三妻四妾,你还指望我一辈子守着你一个人?真是可笑!”
“是挺可笑的,你这种轻视女人的人,永远都不会懂什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你同不同意和离,我今日都会离开这里。”
赵昀怒道:“反了你了!来人!”
站在外头的近卫李友推门进来,单膝跪地道:“属下在,请将军吩咐。”
白苏对赵昀出言不逊,李友在外面早就听不下去了,恨不得主子狠狠教训她一番。
“白氏,言语无状,不敬夫君,把她带回梧桐院禁足反省,没我的命令不得出房门一步。”
“属下遵命!”
李友站起身,恶狠狠的朝白苏走过来。
白苏愤怒的两眼冒火,看了眼挂摆在案几上的宝剑,紧走几步,一把抽出来放在脖子上,对李友吼道:“你不准过来!不自由,我宁死!”
李友轻蔑的一笑,继续向前迈步,丝毫不把她的生死放在心上。
白苏紧接着说:“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在这,你可以不顾我的死活,但将军府以势压人,逼死没有过错的嫡妻,到时候朝廷怎么看你家将军,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他。”
李友一下像被钉在那里一样,一步也不敢往前迈。
赵昀道:“你倒是个烈性子,我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妻子,还成了以势压人了。”
说完冲李友挥了挥手,李友行礼退了出去。
赵昀皱眉道:“还不把剑放下来,这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不是你拿来胡闹的!”
白苏把剑从脖子上拿下来,用手拄在地上,顿觉委屈万分。
虽然她举剑时,料到赵昀不会为此让她死,但李友的态度让她意外,要是他再往前走,她真不知道会怎样。
白苏流着泪道:“府里无人不知你对我弃如敝履,面上恭敬,心里哪个拿我当回事,恨不能我立时死了,好给他们的新主母腾地方。”
“他只是奉命行事,你对我大呼小叫的,他能敬重你吗?”
白苏虽然句句都在咄咄逼人的指责他,话说的很难听,但也不是全无道理。
他觉得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很鲜活,有个性!
看她拿剑横在皙白的脖子上,他真的感到了害怕,怕她万一拿不稳……。
“你是有人敬着护着,还有母亲疼爱着,我娘要是能知道我这几年过的日子……”
白苏想起妈妈,泪如雨下,哽咽道:“你我夫妻一场,与其相看两相厌,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以后见了面还能当个朋友,没想到你不但不答应,还以夫权孝道压我。
既然不能好合好散,我就去找官府,看看大周有没有为女人伸张正义的地方。”
赵昀皱眉道:“你真的那么恨我,不惜闹到官府也要离开我吗?你以为离开了我就能找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吗?”
“总要试过才知道,找到了是我的幸运,找不到我也认命!”
“好吧!我答应你!”
赵昀觉得心里有种从没有过的挫败感,他坐回榻上,拿起笔在锦帛上写下和离书,写完签了字,按了手印,起身交给白苏。
“我要你禁足,也只是想让你冷静几天,等我求了母亲,再与你商量和离,你既等不了,就依了你吧!
这几年是我冷待了你,府里的东西和钱你随意拿,以后若有难处,也可以来找我。”
赵明轩态度突然软下来,白苏很不习惯,记忆里的他天天儿板着脸,从没对她和颜悦色的说过那么多话。
白苏是被孙媪喊醒的,孙媪一边给他穿鞋一边道:“拜师礼带了好几个大箱子,林先生和叶掌柜他们不让我们喊你,但也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不是。”
秋月端来水,伺候白苏洗了脸,她困劲缓过来了些,问:“林先生是林澈的父亲吗?”
“是,婢找人打听了,这林公子是林先生的老来子,从小宠到大,偏林公子又知书达理,还很孝顺。”
“他们怎么也来了,拜师不是磕个头就完了吗?”
“拜师不是小事,当父亲的也该给师父见个礼的,林先生以前是位名医,叫林盛,叶掌柜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
“那叶掌柜和林先生是师徒吗?”
“不是,叶掌柜医术出自宏正堂,但老先生没有正式收徒,就像福来和秋月一样,不是也学到了女郎的手艺了吗!”
“哦,半师半主。”白苏明白了。
秋月给白苏重新梳好头发,用发带绑好,叹道:“女郎越来越像美公子了。”
白苏一笑:“以后就只穿男装,省事,就这梳头就省许多时间,走吧!”白苏站起身往外走去,“他们来了多久了?。”
孙媪道:“一个时辰了。”
“哎呀,太失礼了,你们也不早点叫我。”
“林先生不让喊,再三强调的,说打扰了白先生休息,以后就没脸来了。”秋月道。
白苏快步走过回廊,推开正屋的门,几人正在里面低声说着话,看到白苏,叶掌柜上前搀着林盛道:“白先生来了。”
林盛站起身拱手道:“白先生,小儿林澈拜师心切,我们冒昧前来,打扰白先生了。”
林澈和叶掌柜也站在林盛后面行礼。
林盛大概得六十岁左右,须发花白,面色红润,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袍子。
白苏行礼道:“是晚辈无礼,不知先生要来,让先生久等了,林先生请坐。”
“先生是小儿的师父,哪里能是晚辈,老夫今日特意过来拜见先生。
林父被叶掌柜的搀扶着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对着白苏拱手道:“小儿从小到大没佩服过谁,这次是真心佩服先生,今日我就把他交给先生管教,如有懒惰懈怠,任凭先生责罚。”说完对白苏深施一礼。
白苏赶紧上前搀扶,道:“林先生快起来,既然林先生信得过我,我就收下他。”
林父喜道:“白先生请坐,让小儿磕头行拜师礼。”
白苏端坐在榻上,林澈弯腰九十度长揖跪下道:“徒儿林澈,叩见恩师!”言罢,额前触地,郑重的拜了三拜。
拜完从怀里掏出拜师帖,双手托着道:“徒儿林澈,仰慕师父之学识,承蒙师父允纳门下,徒儿将谨遵师教,潜心致力于学,愿执弟子礼,朝夕侍奉师父左右,莫齿不忘教诲,所有情出本心,绝不反悔。徒儿林澈叩上。”说罢把拜师帖高举过头顶呈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澈从叶掌柜手中接过茶,跪着双手奉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到一旁。
林澈奉上拜师礼单。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盛道:“请先生训话。”
白苏道:“济世救人,诚信处事,医为仁术,必具仁心。”这是她爷爷经常说的话。
林澈叩首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林盛道:“请白先生给小儿赐个字吧!”
白苏想了一下,道:“林澈沉静内敛,希望他以后能随性洒脱些,就叫子由吧!”
林盛手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很喜欢这个字。
林澈又磕了个头,“弟子谢师父赐字。”
白苏看着林澈虔诚的跪伏在自己脚下,她心里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责任很大!
她上前扶起林澈,道:“我必竭心尽力,毫无保留,不负你和林先生的信任。”
林澈老成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来笑脸。
白苏扶着林盛坐下道:“林先生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吗?”
林盛道:“几年前患了眼疾,一只眼还能看到些光亮,另一个接近失明了。”
“我能看一下吗?”
林盛一下子激动起来,“当然可以。”
白苏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仁已经发白,是很严重的白内障。
林澈试探着问道:“师父对这种眼疾有办法医治吗?”
白苏点点头,“这是白内障,只是我没有工具,若有了趁手的手术器械,还是能治的。”
此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惊讶不已,这么严重的眼疾都能治?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苏,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林盛低声道:“白内障,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名字取的真好。”
叶掌柜上前拱手道:“先生需要什么工具,只要说出名字,或是有个样子,小的都能够找的到。”
“我改天给你画个草图,你找个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只要先生有样图,小的就是把全京城的匠人都请来,也要做出让先生满意的工具来。”
“行,画好了直接给你。”
林盛道:“那就有劳白先生了,治不好也没事,本来就是瞎子,先生不要有负担,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行。”
“我自当尽力而为。”白苏笑道。
“那我们不打扰了,小儿就留下来听先生吩咐,老夫就告辞了。”
白苏亲自送走的林盛和叶掌柜。
楚涵在里屋对福来道:“这林澈走了大运了,找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师父。”
福来道:“林公子人不错,又对公子恭敬有加,公子收下他也算多个亲人。”
楚涵问:“你家公子的医术那么厉害,是跟谁学的呀!”
福来沉吟片刻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公子没有师父,都是从书上自学的。”
“那也得是读了奇书孤本,要不然会不了那么多,他出身一定很好吧,怎么做起大夫来了。”
“不做大夫怎么能救治你?主子的事我不方便多说,你少说点儿话吧,伤口不疼了吗?”
“怎么不疼啊?就是因为疼才说点儿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吗?”
“那我给你读会儿书吧,公子这里有不少书,我拿两本你看看,有喜欢的我给你读。”
“你还识字啊,主人的书也让你看吗?”
福来笑道:“那是,不懂的公子还给讲呢!”
白苏领着林澈进来,吩咐福来去休息。
她用手摸了摸楚涵的额头,林澈道:“师父,您摸额头是想确定他发热不发热吗?”
午后,腌制好的羊被绑在烤架上,碳火被点着,白苏教福来多久翻一次面,何时改花刀,抹酱料。
其余众人在一旁都听的认真,楚涵对陈峰道:“你记住步骤哈,全程盯着,这样烤熟的羊肉,一定比你们以前弄的好吃。
白苏,你腌制的时候是不是放酒了,怎么还有一股酒味儿。”
白苏扭过身来道:“腌制的时候是一定要放酒的,酒能去腥味,再抹上鸡蛋和调制的酱料,烤出来的肉外焦里嫩,香的很,都回屋等着吧,得烤两个时辰才能熟。”
太阳渐渐偏西,天气也凉快了起来,羊肉烤了一个多时辰,浓浓的香味就把人从屋里招出来了。
羊肉已经变成了诱人的枣红色,福来正在给打了花刀的羊肉上刷着酱料,酱料和羊油滴在木炭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楚涵道:“这也太香了,苏苏,我等不到它熟了,现在就想吃。”
众人哄笑,白苏笑道:“里面恐怕还没熟透,再等一两刻也等不及了吗?”
“等不及!”
众人又笑,白苏道:“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得熟透了才能吃,孙媪小月,去把井里的西瓜拿过来,先让楚涵解解馋。”
西瓜的价钱很贵,等闲人家都吃不起,白苏因为过节才买了两个。
白苏让人在庭院里设了筵席,准备在院子里一边吃肉喝酒,一边聊天赏月。
楚涵一边吃西瓜,一边抱怨,“什么非得熟透啊!以前生肉都吃过,也没怎么样啊!”
白苏让秋月把西瓜给每人送过去两块,道:“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是病人,就得听我这个大夫的。”
正在这时,林澈急步进来,一进门就喊:“师父,徒儿回来了,这香味在胡同口就闻到了,徒儿带了一坛女儿红,给师父品尝。”
东子在后面跟着进来,怀里抱着一坛女儿红,放到桌案上,给白苏见礼。
白苏拿了两块西瓜递给两人:“正缺一坛好酒呢,东子来的正好,羊肉马上就烤好了,给林先生带回去些。”
福来撒上香料和葱花,香味扑面而来,烤好的羊肉从架子上取下来,放在托盘里,他切下来两个羊腿,还有几斤羊排用油纸包好,交给东子。
白苏道:“再给东子切一块儿,让他拿着路上吃。”
东子拿着肉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众人围坐在长方形的食案前,白苏坐在主位,楚涵坐在左侧,下首边是陈峰,福来,林澈坐在右侧。
楚涵那边道:“苏苏,我先吃了哈,不是我不懂礼数,实在是这羊烤的实在太诱人,哈哈……”
白苏轻笑:“大家都随意吧。”
秋月给大伙一人倒了一杯酒,一时间酒香四溢。
楚涵有伤不能喝酒,给他准备了一杯蜂蜜牛奶。
楚涵啃了一口羊腿道:“以前受伤也没人说不能饮酒呀,你让我喝一小杯也行啊,有肉没酒,真是太遗憾了。”
白苏笑道:“别说一杯,就是一滴也不行,在你们家,你就是泡在酒缸里,我也不管,在我这儿,对伤口不好的,影响健康的一律不能吃,我还等着你好了给我送诊金呢!”
楚涵撇撇嘴,心里却对白苏管着他很受用,他十岁就没了娘,在府里他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谁对他说吃这个那个对身体不好。
白苏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味道醇厚,口感绵柔,还有一点点甜味。
“这酒不错,大伙儿随意,别光顾着吃肉啊。”说罢白苏一饮而尽。
白苏洗了把脸就去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坐在高榻上,面色不悦,,她按着记忆给老夫人行了礼,“母亲,儿媳许久没有去过外面,一时觉得新鲜,就多玩了一会,让母亲挂念了,是儿媳的不是,请母亲饶我一次。”
“秋红说你不舒服,我让田媪去你那问问,再去请个大夫来,没想到你已经出了门,出门连护卫都不带,万一遇到歹人怎么办?”
“儿媳知道错了。”这几年老夫人待原主一直不错,白苏不想临走再惹她生气,尽管跪在地上认错很不习惯,但对方是个老人,跪就跪吧!
“知错就好,起来坐我这里来,大夫怎么说?现在可好些了?”
白苏爬起身跪坐到高榻上,“现在没事了,早上头有点晕,我以为生了病,就没过来给母亲请安,大夫说是气阴两虚导致的眩晕,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和声道:“你别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等亏了身子就后悔莫及了,我这还有两支人参,你拿回去让厨房给你熬点汤喝。”
“儿媳谢过母亲,这两支人参先放在母亲这里吧,这几天我先按大夫的方法调理一下,过几日若不见好,我再来母亲这里来讨要。”
这两支人参还是皇帝御赐的,为了表彰赵母教导赵昀有功,赏给功臣母亲的,白苏怎么好意思吃掉呢。
“好吧,过几天你若不来讨,我就让人做好给你送过去。”
“母亲的身体才是顶顶重要的,儿媳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希望母亲健康快乐。”
老夫人觉得她这句话说的怪怪的,但也没往心里去,“你既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晚上和明早就别来请安了,等身体大好了再来。”
白苏又郑重的行了个礼,就回到自己房间。
“孙媪,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孙媪点点头道:“都收拾好了,细软和衣物被褥都打包好了,夫人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孙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看我现在过成这样有什么好的,我明天就找赵明轩和离,不会改变主意的。”
“是,既然女郎决定了,婢就去告诉咱的人一声,让他们都收拾一下,省的到时候忙乱。”
“不用,我不带那么多人走。”
“此去徐州路途遥远,人少了怎么行啊?女郎在路上总要有人保护。”
“我不回徐州,白家恐怕也没人欢迎我们,我今日已经买了一个院子,以后不靠任何人,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带的人多了暂时也负担不起,还不如让他们留在这,孙媪想留下还是跟我走。”
孙媪一下红了眼眶,流泪道:“女郎这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嫌婢不中用了吗?婢就算是做些女工绣品卖,也能补贴家用的,女郎明知道婢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孙媪丈夫死的早,没留下一儿半女,也没有改嫁,入了相府后一直伺候刚没了娘的白苏,尽心竭力。
白苏笑着说:“我本来就打算带你走,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吗!”
“女郎就算是身无分文,婢也跟着,讨饭也会先给女郎吃。”
白苏大笑:“我不会让你们跟着我讨饭的,我有谋生的手段,咱现在一共还有多少钱?”
“陪嫁只有三十万钱,这几年花了十万,除了今儿女郎拿走的五万,还有十五万钱,另外还有将军给的聘礼还没动,也一块带走吧!”
“不必了,赵府的东西一件不带。”
“行,都听女郎的,省的堕我们白府的脸面,便宜他们了,很多陪嫁都带不走。”孙媪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不表。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苏约摸着赵昀给他母亲请过安了,就让孙媪秋月检查一下要带走的东西,自己寻着原主的记忆,穿过花园,去他的书房找他。
离书房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有护卫上前拦她,“夫人留步,将军吩咐过,夫人不能进书房。”
白苏大声道:“你去告诉赵明轩一声,我找他有急事,他要是不见我,我就去衙署找他!”
书房外面的近卫进去禀报,不一会跑过来请她进去。
原主以前常常在花园往书房方向眺望,但从来不敢靠近,就是赵昀不在的两年,她也没有走近过一次。
赵昀正在书案上写着什么,听到她进来,头也没抬道:“找我何事?”又冷哼一声,“还要闹到衙署去?”
白苏心想,怪不得原主被冷落了好几年还这么迷恋他,赵昀生的真是好看,冷着脸坐在那,也俊的像副画一样。
“我要和离!”
赵昀手顿了一下,把笔放在笔架上,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苏直视着他,一字一字的说:“我、要、和、离,你写和离书吧!”
一向对他小意讨好的人,竟然要和离!
赵昀前天晚上泡了两次凉水澡才把火压下去,本以为她是为那天做的蠢事来赔礼道歉,没就想到她是为了要和离,我还没提和离呢,她倒敢,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怒气。
他冷笑一声:“没趁了你的心,恼羞成怒了?堂堂将军夫人,不顾廉耻,使那些个下作手段,我还没追究你,你倒闹起来了,是欺我对你太好了吗?。”
白苏一下气乐了,“你对我好?真是笑死,你的好收回去留给你以后的夫人吧,我现在只想离开你这个畏惧权势,欺负弱小的混蛋。”
赵昀气的蹭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当初你心里不满意这门婚事,为何不拒绝,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吗?你既同意了,又一天天摆个受害者的嘴脸给谁看,折磨一个无辜的人,你一点都不心虚吗?”
赵昀向前逼近了两步,厉声道:“我畏惧权势?你爹手里握着十万大军的粮草,国库又空虚,供给但凡迟一点,后果就不堪设想,我能拿弟兄们的命冒险吗?
别说让我娶你,就是让我娶头猪,我也不会犹豫。
再说府里哪亏待你了,将军夫人的尊荣你没有吗?你无辜?白冉的女儿,就算受些委屈也不无辜,被你爹处死的上千臣民,和被株连的上万百姓才是无辜!”
白苏既感动又无奈,把三人一个个扶起来,道:“我只是看你们忙碌帮把手而已,家务活我也不擅长,以后就你们做,我负责挣钱。”
三人一听又跪了下来,孙媪道:“怎么能让女郎去抛头露面挣钱,福来说了,明天就去找活干,我做些手工,都能挣一点,咱还有十万钱,省着点花,也能过几年日子。”
白苏咯咯笑了起来,“你们都不必为生计发愁,我既然决定和离,就有挣钱的法子。”
福来道:“小的也识字,也有把子力气,明天一定能找个挣钱的活计,女郎就安心在家养养身子吧。”
“你做杂役挣不了多少钱,就别想着挣钱了,你们在家里给我打下手就行,都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
“女郎,你有什么挣钱的方法啊?”秋月问。
“现在先保密,你们也别收拾了,咱们先出去吃饭,回来再收拾。”
孙媪道:“让他们两个陪女郎去吧,我带了些吃食,就在家里看家吧!”
白苏上前搂住孙媪的胳膊撒娇道:“那怎么行,你还没去过酒楼呢,咱们今天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一个都不能少。”
几个人说笑着去了附近有名的太白楼,要了一个雅间,点了几个招牌菜和一壶酒。
白苏端坐在主位,看着热气腾腾的菜,又看看站在一旁的三人,无奈的道:“说了你们都过来一起吃,怎么不听话呢!我心里把你们当家人一样,你们老是和我见外。”
她心道,这古人好是好,但也太守礼了,她一个人吃,三个老人小孩站在后面伺候,她不好意思啊!
白苏佯怒道:“你们不过来一起,我也不吃了!”
三人一看女郎发了脾气,这才别别扭扭的过来。
孙媪道:“女郎别生气,实在是没有奴婢和主子一个桌上吃饭的先例,让外人知道了,要笑我们没规矩了。”
“管他们怎么说,我的话就是咱家的规矩。”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
秋月给她布菜倒酒,孙媪和福来也只捡白苏吃过的菜用公筷夹一点吃,白苏没用过的,他们一口也不动。
白苏见状吩咐道:“小月,你去拿个盘子,把每个菜都夹一些,剩下的你们吃,你也不用再伺候我了。”
秋月给白苏每个菜都捡好的夹到盘里,又把鱼腹上的肉挑好刺,把肉去了骨头,放在陶碗里让白苏食用。
伺候完白苏,几人果然自在了很多,大口吃起来。
白苏举起酒杯道:“今日我很高兴,为庆祝我重获自由,我敬你们一杯,今后你们也跟我一样吃三餐,我吃什么,你们也吃什么,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们饿着。”说罢一饮而尽。
三人跪直上身,朝白苏举了举杯,都一饮而尽,孙媪扭过头抹了抹眼角。
福来道:“小的誓死追随女郎!”
“我也是。”秋月道。
白苏盘里的菜吃了一半就吃饱了,暗道浪费。
秋月和孙媪也都放下了筷子,福来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所有的菜,把白苏剩下的也吃的干干净净。
午后办好了房契过户手续,又置办了一些东西,给马买了料草,几人心里都真正踏实下来。
将军府内。
门子传来话,说白苏已经离开,赵昀听后就坐在那里发呆。
到了饭时,李友请示何时传膳。
赵昀道:“你让人去衙署传个话,今日让常青带队操练,军务让王绍处理,老夫人吃完早饭让人告诉我一声。”
李友办好这些事后,见赵昀还没传膳,硬着头皮命人去书房摆膳。
赵昀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了,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李友道:“她伺候老夫人一场,你不该那个态度对她。”
李友心里一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道:“属下知错了,属下看她言语对将军不敬,一时失了分寸。”
“那些话是难听,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她只是生在了白家,谁又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呢?”
李友额头触地道:“属下该死,属下知错了,散值后就去刑房领罚。”
近卫在门外禀报,说老夫人用完饭了,赵昀起身去了福安堂。
赵昀一进门就跪在跪垫上磕头请罪,“母亲,儿子不孝,特来向母亲请罪。”
老太太一见他没去衙署就知道出了事,他平时就没为私事耽误过公事。
老太太稳了稳心神,问:“何事,直说。”
赵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道:“早上,白氏来找我和离,我同意了,此时她已经离家。”
老太太先是一惊,而后大怒,指着赵昀骂道:“不经我同意就敢和离,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人都走了再给我说还有什么用,你是见不得我过舒坦日子啊,以后你的事也不必告诉我。”
赵昀哪里受的住这么重的话,红着脸在地上重重磕头,“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息怒。”
老太太见他磕头磕的咚咚响,又心疼又生气,大骂道:“你给我出去,别在这碍眼。”
赵昀抬起头,额头已是红肿一片,又赔了几句不是,见母亲扭着头不理他,就起身去了院里跪着。
侯在外头的李友看到将军额头肿的老高,跪在院里的青石地上,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日头渐渐从东边挪到了头顶,秋老虎晒得厉害,赵昀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水浸透,屋里老夫人还没发话叫起来,李友急的团团转,见到老夫人院里的丫鬟婆子就鞠躬作揖,打手势让她们去老夫人那求情。
田媪在屋里为老夫人轻轻打着扇,看老夫人脸色好看些了,才求情道:“今儿的日头晒的院里的花都蔫儿了,将军也是孝子,偏跪在最硬的青石板上,这上晒下烤的,都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刚才我在院里经过,看将军满脸是汗,脸色苍白的在那强撑着,八成是没吃早饭,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的粘在身上了。
那李友好歹也是跟着将军上过战场的功臣,此时急得也不顾身份了,见了院里的丫头仆妇就行礼,指望着能在老夫人跟前求个情。
老夫人,将军为了认错,连多年不告假的规矩都破了,老夫人就念在将军诚心,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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