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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元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奉老夫人的命令,给少夫人送来一碗补身的鸡汤。”秦府的人都知道,李嬷嬷是大朱氏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八面玲珑,很会说拜年话。瞥见方梨也在这里,李嬷嬷脸上的笑容不变。“哟,表小姐也在。”她没理会方梨的臭脸,恭恭敬敬将托盘中的参汤端到姜岁欢面前。“老夫人说,少夫人身子薄,怕冷,近日京城又连续降雪。”“担心您身子熬不住,便让厨房熬了一锅老母鸡汤,里面加了百年人参,补身又补气。”“这是老夫人对少夫人的一番心意,您快快趁热喝了吧。”直觉告诉九儿和阿忍,这碗汤肯定有问题。她二人能看懂的事,姜岁欢又岂会看不懂。只不过有些事,她看破不说破。打开盖子闻了闻,里面果然加了料。在李嬷嬷期待的目光下,姜岁欢舀出一小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个干净。仿佛被她品尝的,真...

主角:姜岁欢秦淮景   更新:2025-03-22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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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岁欢秦淮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元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奉老夫人的命令,给少夫人送来一碗补身的鸡汤。”秦府的人都知道,李嬷嬷是大朱氏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八面玲珑,很会说拜年话。瞥见方梨也在这里,李嬷嬷脸上的笑容不变。“哟,表小姐也在。”她没理会方梨的臭脸,恭恭敬敬将托盘中的参汤端到姜岁欢面前。“老夫人说,少夫人身子薄,怕冷,近日京城又连续降雪。”“担心您身子熬不住,便让厨房熬了一锅老母鸡汤,里面加了百年人参,补身又补气。”“这是老夫人对少夫人的一番心意,您快快趁热喝了吧。”直觉告诉九儿和阿忍,这碗汤肯定有问题。她二人能看懂的事,姜岁欢又岂会看不懂。只不过有些事,她看破不说破。打开盖子闻了闻,里面果然加了料。在李嬷嬷期待的目光下,姜岁欢舀出一小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个干净。仿佛被她品尝的,真...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奉老夫人的命令,给少夫人送来一碗补身的鸡汤。”

秦府的人都知道,李嬷嬷是大朱氏身边最得力的心腹。

八面玲珑,很会说拜年话。

瞥见方梨也在这里,李嬷嬷脸上的笑容不变。

“哟,表小姐也在。”

她没理会方梨的臭脸,恭恭敬敬将托盘中的参汤端到姜岁欢面前。

“老夫人说,少夫人身子薄,怕冷,近日京城又连续降雪。”

“担心您身子熬不住,便让厨房熬了一锅老母鸡汤,里面加了百年人参,补身又补气。”

“这是老夫人对少夫人的一番心意,您快快趁热喝了吧。”

直觉告诉九儿和阿忍,这碗汤肯定有问题。

她二人能看懂的事,姜岁欢又岂会看不懂。

只不过有些事,她看破不说破。

打开盖子闻了闻,里面果然加了料。

在李嬷嬷期待的目光下,姜岁欢舀出一小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个干净。

仿佛被她品尝的,真的是世上难见的美味。

九儿和阿忍非但没有阻拦,眼底还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小姐又开始搞事情了!

看到汤盅中还剩下大半,李嬷嬷笑着劝:

“少夫人都喝了吧,我也好把空掉的汤碗一并带回去。”

姜岁欢按住汤盅,“晚饭吃得有点多,剩下的半碗,等凉些我再接着喝。”

“你回去转答老夫人,多谢她今晚一番心意,明日我亲自将汤盅给她送回去。”

亲眼看到姜岁欢喝了小半碗鸡汤,李嬷嬷将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

老夫人在汤里下足了猛药,莫说半碗,就是一匙也能起到作用。

不知道少夫人这小身子骨,能不能抵得住药效的威力。

带着满心算计,李嬷嬷离开了。

离开前,警告地看了方梨一眼,仿佛在提醒她,该回哪去回哪去,不要打扰别人的好事。

方梨原本就对大朱氏用过就扔的行为深感不齿。

看到李嬷嬷舔着脸过来给姜岁欢送鸡汤,又在心底积了许多怨恨。

“表嫂真是好福气,竟得姨母这般厚爱。”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和母亲被驱离这个富贵窝,方梨对所有的人都产生了怨恨。

她知道这半年多来的好日子是姜岁欢自掏嫁妆送给她的。

最初被无偿馈赠,心中自是感激的。

当不劳而获成了常态,方梨觉得,许是姜岁欢上辈子欠了她,这辈子才会任她索求。

这就是人性,从来没有道理可言。

姜岁欢好脾气地将剩下的鸡汤送到方梨面前。

“表妹气色看着实在不好,脸色苍白,眼睛浮肿,也难怪你表哥处处看你不顺眼。”

“喝点鸡汤补补气,气色好转,容貌自然也会变美。”

“到那时,我不信你表哥还舍得赶你离开。”

这几句话就如同魔咒,在方梨脑子里转来转去。

眼前的姜岁欢,生了一张妖孽的脸。

她很美,美到男人见了为之动心,女人见了心生嫉妒。

表哥贵为皇亲国戚,当日肯娶姜岁欢进门,图的一定是她这张脸。

而姜岁欢那句喝了参汤就会变美,也成了她心头抹不去的一道烙印。

于是鬼使神差般接过汤盅,将剩余的鸡汤一饮而尽。

秦淮景从李嬷嬷口中得知姜岁欢当着她的面喝了小半碗鸡汤。

那鸡汤被母亲加了助兴之物,如果没有男人陪伴,恐怕难熬这寂寞的夜晚。

姜岁欢,看你今日还怎么逃。

亥时刚过,秦淮景偷偷摸进姜岁欢的院子里。


九儿还要再往外赶人,被姜岁欢用眼神制止住。

“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她手里拿着自制逗猫棒,尾端绑着两根彩色羽毛。

吃饱喝足的雪团儿在羽毛的勾引下,左一爪子,右一爪子,扑得正畅快。

每扑一下,颈间的金铃铛就会发出脆响。

叮叮当当,好听又悦耳。

没了九儿在前面阻拦,方梨急不可耐地冲进房门,一进门,便在姜岁欢面前跪了下去。

这一跪,吓得玩兴正浓的雪团儿瞬间没了扑羽毛的兴致。

喵呜喵呜叫了几声,便嗖地一下,躲进了里屋。

不是雪团儿怕了方梨,而是方梨身上过重的脂粉味呛得雪团儿难以忍耐。

没了雪团陪自己玩耍,姜岁欢随手将逗猫棒丢至一边。

“表妹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哭成这副模样?”

姜岁欢并没有伸手去扶跪下的方梨,而是接过九儿递来的蜜饯,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方梨膝行向姜岁欢面前跪爬几步,“表哥给了一晚上的时间收拾行李,明日一早,让我和我娘离开秦家。”

这个结果完全在姜岁欢的意料之内。

秦淮景心冷薄情,连结发妻子都可以说丢弃就丢弃,又怎会将小朱氏和方梨放在眼中。

作为两颗没用的棋子,被逐出家门的结局早已注定。

姜岁欢故作不解,“将军为何要赶你二人离开秦府?”

方梨哭着说:“表哥气我今日在秦府门前让他丢人,可这怎么能怪我呢?”

“谁知道京城物价这么高,只是随便采买些年货,两千两就没了。”

“更没想到表哥做事不念旧情,为了两千两银子,就要把我和我娘逼上绝路。”

方梨之所以这么伤心,被秦淮景下令驱赶只占其一。

真正让她痛心的是,她一心爱慕秦淮景,秦淮景却对她一点情义都没有。

九儿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表小姐,你是不是求错了人。我家小姐人微言轻,哪左右得了将军的决定。”

“如果不想被赶出这里,就去主院那边求老夫人啊。”

“她是你姨母,又是表夫人亲妹妹。老夫人开口,还怕将军不给她面子?”

九儿不提这茬还好,听到老夫人三个字,方梨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姨母也说,我和我娘应该离开京城去找我爹。”

“她让表哥拿了二百两银子,说是给我和我娘路上使用。”

“二百两银子,分明就是在打发要饭的。”

九儿哼笑,“表小姐这话说得就有些大了,二百两银子在奉安买得起一幢三进三出的老宅子。”

“只要平时花仔细些,活个五载八载不成问题。”

“你之所以觉得二百两银子像打发要饭的,是因为过去那半年,被我家小姐养刁了口。”

京城的物价并没有方梨说得那么离谱,米面粮肉都很亲民,老百姓活得也是没什么压力。

昨日方梨一口气花掉两千两,是因为她在京城最大的首饰铺,买了人家的镇店之宝。

什么东西都要买最好的,金山银山也不够花啊。

九儿一番话,抢白得方梨有无从反驳。

舒服的日子过久了,的确会忘记从前的苦。

眼看方梨越哭越伤心,姜岁欢冲阿忍使了个眼色。

阿忍单手扶起方梨,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姜岁欢笑得一脸温柔,“表妹,有什么话坐着说。”

九儿正奇怪小姐为什么让阿忍扶方梨起来,就见李嬷嬷满脸带笑地从外面走进来。


“姜岁欢,夫妻一场,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

“萧令仪为晋朝立下护国之功,即将荣升女侯之位。”

“而你,只是身份卑微的商户女,配不上太子妃这高贵的头衔。”

“所以正妻的位置,你必须割让。”

说话的男子年轻俊美,华袍加身,周身迸发着尊贵的气质。

房间布置得简朴雅致,炉内檀香袅袅生烟。

端坐于书案前的女子对男人所言充耳不闻。

她手执毫锥,一笔一划在宣纸上书写着地藏经经文。

细观之下才发现她容貌绝美,气质娇弱,如同一碰即碎的上等瓷器。

两旁婢女煮茶的煮茶,磨墨的磨墨,对男人的存在视而不见。

桌角处蜷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颈处系着一只猫爪状的金铃铛。

它团成个圆球,打着微鼾,睡得正香。

见屋内众人不理自己,秦淮景眉头紧敛,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姜岁欢,你有没有将我所言听入耳内?”

回应他的,依旧是满室静默。

只有那猫儿睁开双眸,没好气地冲他喵呜一声,以表达清梦被扰的不满。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秦淮景是要做太子的人,却被身份低微的妻子这般漠视。

连那只小畜生都敢给他脸色看。

岂能容忍?

劈手便要夺下她手中的笔想理论几句。

姜岁欢却在这时停止了写字的动作,因为地藏经的经文已经被她一字不落的书写完毕。

婢女九儿从她手中接过毫锥,放入白玉笔洗中认真清洗。

婢女阿忍奉上一方浸过水的纯白丝帕。

姜岁欢接过,姿态闲适地擦着掌心并不存在的墨污。

眼睫抬起时,眸中迸出一丝凌厉。

须臾,又收敛锋芒,拿起桌上一串佛珠,置于指尖处轻轻盘着。

佛珠黑润油亮,香气四溢。

懂门道的人,一眼便认出这些佛珠用的是最上等的沉香奇楠。

其背后价值无可估量。

“抄经时最忌分心分神,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细细的嗓音软糯蚀骨,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强势。

秦淮景很有一种尊严被践踏的耻辱感。

他是朝廷内定的太子,未来的九五至尊,岂能在小女子面前失了威信。

“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所言,我相信你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别怪我不顾夫妻情份,那个位置你驾驭不住。”

“萧令仪战功赫赫,陛下已让钦天监选定吉日,为她举办封侯大典。”

“我要在她封侯之前,以正妻的身份风风光光娶她入门。”

秦淮景并不觉得自己言行过分。

他与姜岁欢相识于微时。

那时他只是家道中落的皇室宗亲,莫说高攀太子之位,进宫面圣也不够资格。

与姜岁欢成亲当日接到调任,奉命去太虚山围剿匪患。

因表现优异被上峰提拔,并在军营中与女扮男装的萧令仪并肩作战。

生死关头,被对方数次舍命相救。

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岂是姜岁欢这种后宅妇人有资格比的。

除了战友情,萧令仪也是他人生中的一颗福星。

当今圣上膝下无子,不久前还被太医确诊身患重疾。

为了江山后继有人,便从宗室子弟中挑选皇储人选。

恰逢秦淮景和萧令仪对抗入侵晋朝的南楚大军。

经过数月拉扯战,将南楚十万铁骑逼退边境,也让长期饱受战事之苦的大晋得到了喘息。

就这样,鸿运当头的秦淮景入了陛下的青眼。

他坚信这所有的幸运,都是萧令仪给他带来的。

如此出色又耀眼的女子,必须许诺她正妻之位。

挑高眉头,姜岁欢似笑非笑地问:“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不如讲出你最终的诉求。”

秦淮景也不废话。

“只要你懂事一些,让出正妻的位置自贬为妾,我自会在秦家给你留一席之地。”

正在清洗毛笔的九儿嗤笑一声。

“得鱼忘荃这四个字可真是让将军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婚当日将妻子丢弃后宅不闻不问,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你未尽过一日夫君之责,我家小姐却代替你留在秦家尽忠尽孝。”

“老夫人,表夫人,表小姐,包括府中一众仆人,哪个没得过小姐照拂。”

“秦家在没落时还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富贵生活,谁敢说不是我家小姐的功劳。”

“本以为将军青云直上,小姐也能妻凭夫贵,苦尽甘来。”

“谁料你一开口就贬妻为妾,还要将另一个女子扶上正妻之位。”

“合着我家小姐的真心,到头来都喂了狗呗。”

秦淮景没想到一个奴才也敢声讨自己,当即变了脸。

“大胆,你什么身份,敢在主子面前这般嚣张?”

九儿冷笑,“正义面前无贵贱。”

秦淮景怒视姜岁欢。

“你就由着这奴才胡言乱语?”

手捻佛珠的姜岁欢小幅度地打了个呵欠,神色有点不耐烦。

“九儿只是陈述事实,你急什么?”

“你……”

挥了挥手,姜岁欢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

“好了,你的诉求我已收到,没别的事就先回吧。”

“有点困,午休一会儿。阿忍,九儿,清个场。”

秦淮景越来越恼。

“姜岁欢,逃避现实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话,被两个婢女挡了回去。

“既然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将军好走不送。”

秦淮景岂肯轻易离开,“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

姜岁欢将白猫抱入怀中,在它下巴上轻揉几下。

“所以你方才之言皆是玩笑?”

秦淮景:“当然不是。”

姜岁欢:“既然你没开玩笑,凭什么以为我觉得你在开玩笑?”

秦淮景:“所以你的意思?”

姜岁欢:“我没意思。”

秦淮景以为姜岁欢妥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识趣就好,我素来不喜拎不清的女人。只要听从我的安排,自会给你安身之所。”

姜岁欢玩味一笑,“那就谢谢喽。”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与怀中的猫儿一样娇气又讨喜。

秦淮景忽然对眼前这女子起了几分打量的心思。

数月未见,记忆中温润寡言的小妻子,仿佛比从前更加夺人眼眸。

腰肢纤细,肌肤瓷白,大大的眼睛里蕴藏着惹人怜爱的天真与懵懂。

眼尾处挂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让人生出一种难抑的情欲。

这样娇弱易碎的女子,果然更适合扔在床第亵玩。


长公主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说着说着,还叹起了气。

“爵儿,你后不后悔做我的儿子?”

凤西爵难得生出几分哄慰的心思,“我本来就是你的儿子,有什么后悔不后悔?”

看着英气挺拔的凤西爵,长公主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我没能给你找个好爹,就连你的姓,也是我在百家姓上随手抽签抽到的。”

楼殿忍不住去观察主子的脸色。

大名鼎鼎的祈王殿下没有爹这件事,曾经一度成为过旁人的谈资。

说起长公主秦明珠的人生过往,绝对称得上是传奇的一生。

十五岁被送到东瑜联姻,嫁给当时的东瑜太子东方敬。

没想到东方敬是个短命鬼,还没坐上皇帝的位置,就被一场大病夺走了性命。

秦明珠的身份于是变得非常尴尬,为了两国和平,不得不留在东瑜忍辱求生。

直到孪生弟弟元帝登基,才有机会带着已经三岁的凤西爵被接回大晋。

这些年,长公主绝口不提凤西爵的身世。

他父亲的身份,也成了大晋朝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秘密。

八年前,已回朝多年的长公主风光再嫁,嫁的驸马,便是在京中有实名却无实权的武昌侯贺之章。

武昌侯与长公主成亲时,府中正妻已经亡故,姨娘四位,儿女成群。

两人因为政治利益,不得不被捆绑在一起。

于是,武昌侯贺之章,便成了凤西爵名义上的继父。

好在长公主与贺之章只是利益婚姻,各住各的,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聚在一起走个形式。

凤西爵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

“我有你这个母亲就够了,至于父亲,没必要,也不需要。”

何况放眼整个京城,有哪个不要命的,敢给他凤西爵来当爹。

活阎王这个绰号,可不是随随便便取出来的。

这两年,死在他手里的贪官污吏不计其数,抓捕的敌国细作也多到根本数不过来。

否则,他不会接二连三被隐藏在角落中的那些蛀虫刺杀。

长公主知道儿子的脾气,有些话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掰扯的必要。

“爵儿,陛下近日要立储了。”

凤西爵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显然对立储一事并不上心。

长公主面带忧色地看着凤西爵,“你对未来储君有什么看法?”

凤西爵嗤笑一声:“一个蠢货,不值得我对他有任何看法。”

长公主忽然转换话题,“所以你近期有没有做好被赐婚的准备?”

见凤西爵诧异地看向自己,长公主说:“陛下昨日叫我进宫,想为你指定一门婚事。”

秦府,大朱氏的房间内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秦淮景满眼都是对母亲的关切,“为何咳得这么厉害?娘,要不要请个郎中过来给您瞧瞧?”

大朱氏赶紧拉住儿子。

“老毛病,喝点汤药就好了。”

房间内,除了母子二人,姜岁欢也被叫了过来。

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顺便欣赏这母子俩在自己面前上演母慈儿孝的精彩大戏。

至于大朱氏那一脸病态,三分真,七分假,不过都是为了作局。

只是第一局被小朱氏和方梨那两个不成器的蠢货搞砸了,所以才上演这第二局。

“岁欢,今日发生在将军府门口的那些事,李嬷嬷已经告知我了。”

“都怪你姨母和表妹不懂事,出门在外乱买东西。”

说着,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姜岁欢在这边绞尽脑汁时,秦淮景的处境也不太美妙。

“令仪,要我解释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昨晚之事,真的只是权宜之计。”

“成亲到现在将近两年,与姜岁欢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甚至连房都未曾圆过,我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什么真感情。”

萧令仪在京城暂住的别馆内,秦淮景苦口婆心向心爱之人解释昨夜为何要见姜岁欢。

也不知哪个嘴欠之人乱嚼舌根,一见面,就被她责问为什么买桂花糕。

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萧令仪对秦淮景的偏爱喜好了若指掌,知道他从来不碰糕点甜食。

一个从不吃点心的人,忽然让下属去京城最有名的糕点铺子买糕点,很难不让萧令仪对他的动机有所揣测。

这才将他叫到面前兴师问罪。

“我想听听,你所说的权宜之计,究竟是何计?”

萧令仪是个眼中揉不进沙子的人,尤其在感情方面非常霸道。

最初遇到秦淮景时,并不知晓他已有妻室。

只知这男人战术高超,容貌过人,谈吐间让她心生好感。

接触后才知晓他居然是当今陛下的亲侄子,凭个人努力,从昭武尉一路荣升至宣威将军。

历经数次同生共死,心高气傲的萧令仪无可自拔的爱上此人。

月圆那夜两人同醉,她毫无保留的奉献了自己。

醒来之后才被告知,早在两年前他便在奉安娶了妻。

如遭雷击的萧令仪觉得自己真心错付,一度要与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以求独美。

在那个让她心碎的清晨,秦淮景紧紧拥着她并承诺,回京之后立刻休妻。

有资格与他秦淮景比肩而立的,只有她萧令仪。

让萧令仪失望的是,这男人嘴上答应的好,却在回京后让她遭受诸多委屈。

且这些委屈都来自同一人,姜岁欢。

她怎能不恨?

见萧令仪始终冷着一张脸,秦淮景心中虽然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我说的权宜之计是先稳住她,让她别在立储这个节骨眼上多生事端。”

萧令仪面带哀怨的冷哼,“你所谓的稳住,就是亲自提着桂花糕去讨她欢心?”

秦淮景解释道:“演戏而已,你何必计较?”

他不理解萧令仪为何会因为这种小事与他闹。

两人当初奋战沙场,她张扬恣意,个性爽朗,与后宅中的胭脂俗粉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正因为萧令仪打破他对传统女性的认知,才如闪耀星辰,致命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萧令仪却因他的解释火气冲天,“演戏的下一步呢?是不是还要与她圆房?”

想到昨晚被姜岁欢拒绝并驱逐的窘境,秦淮景尊严大受屈辱。

他未来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却连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都搞不定。

尤其她身边那两个婢女,眼中根本没有他这个主子。

心里本来就窝着火,被萧令仪像训斥下属一样厉声责问,秦淮景的脾气也窜了出来。

“令仪,你能不能懂事一点,稍微顾虑一下我的处境?”

萧令仪腾地起身,声音也变得异常高亢。

“你让我顾虑你的感受,谁又来顾虑我的感受?秦淮景,你是不是忘了当日的承诺,想回归家庭,与你那貌美如花的小娇妻双宿双飞?”

想到姜岁欢那张狐媚子的脸,萧令仪心底就恨得不行。

她就知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爱重容貌的货色。

还以为秦淮景是个例外,却不想他也着了此道。

难怪秦淮景年轻俊美,又贵为皇亲贵胄,会将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之女娶进家门。

竟是贪恋对方的美色。

莫名挨骂的秦淮景觉得自己冤死了。

“令仪,你可不可以别无理取闹,我怎么可能会与姜岁欢那种女人双宿双飞?”

“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

萧令仪万没想到,她心爱的男人有朝一日会将无理取闹这四个字砸在她头上。

她可是战场上的不败女将,大晋朝唯个即将被封为女侯的传奇人物。

却为了一个男人,沦落到与一个妖媚女人争宠的地步。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好,既然我在你眼中这么不堪,从此分道扬镳,互不打扰。你秦家的大门,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一步。”

看出萧令仪快被气疯,秦淮景心里咯噔一声。

差点忘了,萧令仪是即将接管十万大军的掌权型人物。

待他日后登上大宝,还要靠萧令仪的势力在朝中立威。

为了后宅琐事与她闹崩,于自己而言毫无益处。

“令仪,你听说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姜岁欢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子,父母死得早,连个靠得住的亲人都没有。”

“她这种鼠辈,一封休书就解决的事,我不明白你为何还要优柔寡断。”

秦淮景只觉得自己有苦难言。

不是他不想写休书,而是姜岁欢坚持和离,还要他赔偿这两年花掉的近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他拿不出来。

如果萧令仪没在伽蓝寺门口闹那一出,还能秘密搞死对方。

伽蓝寺门前那一闹,姜岁欢是他正妻的消息不胫而走,想让她默默消失就成了空谈。

偏偏欠银子这种事,秦淮景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对萧令仪说。

他对外打造的人设是俊美多金的皇室宗亲。

当日混迹于沙场时,姜岁欢源源不断提供的钱财,让他在萧令仪和众将士面前出尽风头。

如果被外界知道他的银子都是姜岁欢给的,将士们面前抬不起头,萧令仪对他的好感也会大打折扣。

所以欠姜岁欢银子这件事,必须死死对外瞒住。

“令仪,将目光放长远些,待我坐上那个位置,大晋朝的皇后娘娘非你莫属。”

手指在她小腹处轻轻游移。

“等儿子出生,我会封他做大晋太子,也要让你成为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萧令仪满肚子的火气,在听到这番承诺之后渐消几分。

气还是气的,可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将来又是做皇帝的。

权衡多方利弊,她绝不能为了一时之气放弃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

于是气势一矮,故意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只要你答应我,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女人,昨日之事就此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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