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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里寄相思后续+完结

超级小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黄和另一个婆子都惊呆了。我的老天奶,二老爷怎么如此残暴?小黄是沈怀成的书童,跟了他将近十年,可从来没见过沈怀成对任何人动手。怎么这次抬脚就把府里的老人给踢得吐血?这还是那个冷漠有礼的二老爷嘛?沈怀成看向另一个婆子,那双眼睛,带着漠视一切的阴冷。他并不说话,只是浑身都笼罩着一层冰霜。那婆子颤抖着爬行几步:“二老爷,奴婢听芙蓉说,说老夫人气二少夫人不知道体恤二老爷身体,拉着二老爷白日宣淫,不守妇道。身为新妇,却不去明霞院请安,懒惰贪睡,因此惩戒二少夫人,让二少夫人去祠堂悔过。”她边说边给沈怀成磕头:“奴婢知道的就是这些,二老爷饶命啊,二老爷饶命。”沈怀成一挥手,小黄就扯着那个吐血的婆子往外头走。后面磕头的婆子也跟了出去。哎嘛,老天奶啊...

主角:超级小姝超级小姝   更新:2025-03-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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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里寄相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黄和另一个婆子都惊呆了。

我的老天奶,二老爷怎么如此残暴?

小黄是沈怀成的书童,跟了他将近十年,可从来没见过沈怀成对任何人动手。怎么这次抬脚就把府里的老人给踢得吐血?

这还是那个冷漠有礼的二老爷嘛?

沈怀成看向另一个婆子,那双眼睛,带着漠视一切的阴冷。

他并不说话,只是浑身都笼罩着一层冰霜。

那婆子颤抖着爬行几步:“二老爷,奴婢听芙蓉说,说老夫人气二少夫人不知道体恤二老爷身体,拉着二老爷白日宣淫,不守妇道。身为新妇,却不去明霞院请安,懒惰贪睡,因此惩戒二少夫人,让二少夫人去祠堂悔过。”

她边说边给沈怀成磕头:“奴婢知道的就是这些,二老爷饶命啊,二老爷饶命。”

沈怀成一挥手,小黄就扯着那个吐血的婆子往外头走。后面磕头的婆子也跟了出去。

哎嘛,老天奶啊,二老爷比煞神还要可怕。

沈怀成沐浴后回到清晖院内,新婚妻子依旧在酣睡。

他轻轻上床,躺在外侧。她的呼吸很轻,低不可闻,然而她身上传来幽幽暗香,一缕缕缠绕在他鼻端,引得他不禁侧身靠过去,想搂住她。

她却皱眉,低声说:“……起……起……”

沈怀成无声而笑,闹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是要起床了。

然而他并不舍得让这个小妻子起床,天亮后,他独自起来去明霞院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自然听说了昨夜的事,看到这个小儿子,脸色也不好看:“怎么一个人来了?她呢?这个女人啊,你不能宠着,要不然她会蹬鼻子上脸。”

“儿啊,我可告诉你,她小门小户的,亲娘死得早,我们可得好好提点呢。要不然,以后咱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沈怀成给老夫人行礼之后,施施然坐下,给老夫人倒茶:“母亲,昨日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他这几年位高权重,脸也越来越威严肃穆,现在和自己母亲说话,脸上也没有笑意,只不过说话的语气带了些许的柔和而已。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不是审了人嘛?这可是在府里,不是你衙门那里,竟然踹人?你可知,黄婆子被你踢得吐血。”

沈怀成不以为然:“主子问话而不答,反而狡辩。此等奴仆,留之无用。儿子已下令将其送到庄子里去,就在那里养老吧。”

卢氏脸色蓦然发白:“你、你个逆子。”

那可是她的陪嫁!

沈怀成接着说:“母亲终日催儿成婚生子,儿子听令成婚。生子一事,也遵从母命。新婚夫妇洞房,竟被说成白日宣淫?母亲可知,当今圣上最厌恶宣淫之事,一旦传出去,被那些御史、言官得知,不知道会怎么辱骂儿子?辱骂儿子,就是辱骂沈家。”

卢氏脸色发白,似乎有些紧张。

“前日,大理寺寺卿刘大人抬了房小妾,刘大人在休沐的时候,和小妾亲热,传到圣上耳朵里,圣上开玩笑说刘大人的日子比皇上还要逍遥,吓得刘大人当即跪下请罪,把那小妾卖入青楼,他自请罚俸半年,圣上才放过他。”

卢氏被他吓住:“此话当真?圣上还管大臣的家事?”

沈怀成并不回答,反而说道:“母亲,让大嫂约束下人,谁敢多言,立刻发卖。”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那丝若有若无的轻柔都没了,带着官场上的森严,整个厅堂弄得跟衙门的刑堂一样。

沈怀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重新调整了一下:“母亲,苏氏还小,其母早逝,母亲还得仔细教才行。那些惩罚,也就罢了。”

卢氏:“???”

芙蓉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她不敢偷看沈怀成,只看身侧的卢菲。

卢菲两手拧着绣帕,几乎要把绣帕撕烂。

他就是护着那个小妖精。

沈怀成起身:“母亲,儿子就不耽误母亲用饭,这就走了。”

说完,昂然而去。


那人忽而快步向前,叫住苏昂:“昂儿,你爱吃这个点心,拿去吃。”

苏昂见到来人,笑着叫人:“宋大哥,你怎么在这儿?这点心我最爱吃,谢谢宋大哥。”

宋启瑞站在车窗边,朝苏裳拱手行礼:“苏姑娘。”

有小黄跟着,苏裳不敢开口,只和宋启瑞微微点头,放下车帘。

两家已经退婚,这种情况下见面,并不合乎礼仪。她竟然不知道,宋启瑞平时端方君子,这次竟如此大胆,敢在大街上公然向前搭话。

小玉坐在车内,吓得护住车帘:“姑娘,可不能和他说话。”

这年头,女人的名声,容不得一丝污点。

苏昂还小,却也知道男女大防,因而对车马车说:“姐,我这就回家去,你好好的。”

苏裳低声说:“好,你快回家去,你也要好好的。”

宋启瑞听到她低柔的声音,想到两人春季在河边行走,她也是如此低语,一时沉醉。

马车走远,苏昂扯了愣在原地的宋启瑞:“宋大哥,走吧。”

小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跟上马车。

这是谁?这人似乎认识二少夫人?这件事,要不要和二爷说?

苏裳本就闷闷不乐,路上又偶遇宋启瑞,心下更加抑郁,加上小黄就在车外,什么都不能和小玉说,只好拿了那两枝牡丹根茎查看。

“我看院子角落里尚且空着,回去就把这两枝牡丹种在那儿。眼看着冬天就要到了,还得搭建个低矮的草棚给它们保温。”

她心里盘算着,和小玉说话。小玉压低嗓门:“姑娘,他们欺人太甚,他们看不惯咱们倒也罢了,难道这些牡丹花枝,也得罪他们了不成?竟然剪了花枝,扯断根茎,砸了花盆,真真可恶。”

苏裳说道:“算了,今后那里已经不是咱们的家,不提也罢。”

她一个不受宠爱的出嫁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娘家还是少回去为妙。

苏裳给卢氏请了安,忍受住她的冷言冷语后,回到清晖院,问人要了小铲子,选了一处墙角,开挖。

却说沈怀成下衙后急匆匆回家,翻身下马,进了清晖院。此刻,天色欲晚,一线红霞挂在西天,映照在清晖院内,给蹲在地上的那人描绘上一层红边,朦朦胧胧,仿佛仙女下凡。

他走近,发现她拿着一截很短的花枝,正在栽种。那双纤纤素手,捧了泥土覆盖在根茎之上,随后抚平,轻轻按压。

落日余晖下,她耳边的那些浅黄色的小茸毛像婴儿的茸毛一样竖起,调皮地勾引着他的心绪。他最爱这里,柔软,咬在嘴里还很有弹性。

沈怀成闭了闭眼睛,掩盖住眼底的欲,睁眼后已经是一派清明:“种的什么?”

苏裳惊叫了一声,从地上弹起来,也不知道这个肃穆的沈大人看了多久:“大人?”

沈怀成笑。

这笑容如果让小黄看到,一定会惊得跳楼。

他家二老爷,多少年都没笑过了。

苏裳赶紧给沈怀成行礼:“大人。”

沈怀成拿了地上的小铲子埋土:“这是什么花枝?”

苏裳:“……牡丹花枝。”

“这么短?”

苏裳:“……大人,今日我回苏家,家里的花枝…被鸭子扭断了,所以我就…挖出来带回来了。大人,我看这角落闲着,就想种这里。不知可否?”

她小心翼翼看着沈怀成,仿佛只要沈怀成说声“不行”,她立刻就会拔掉这花枝。

沈怀成放下铲子,起身。

这小娘子就是太胆小。

他高她很多,她又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为了看清楚她的表情,他只好弯腰,并稍微屈膝:“这是你家,你想种哪儿都可以。不必请示我。”

苏裳心头一喜:“多谢大人。”


沈怀成七手八脚捆干草,苏裳实在看不过去:“大人,我来吧。”

沈怀成岂能让小娘子干这等粗活:“我来,我会,我可以。”

苏裳只好按住干草,让他捆绳子。两个人靠得很近,小娘子的脖颈就在沈怀成眼皮子底下,散发着说不清楚什么味道的香味儿,昨夜欢好的痕迹还在,沈怀成捆干草捆得心猿意马,拼命找话题:“你喜欢种花?”

苏裳说:“是,看到这些花儿我就喜欢。在娘家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种了好多盆牡丹、芍药和蔷薇花,秋天的时候就种各种菊花,大部分菊花是黄色的,也有白色的,绿色的。那时,满院子都是菊花的淡香。等菊花干了,我和小玉,昂儿就摘了做菊花茶。听说怀庆府那边的菊花艳绝天下,我就想着假如有一天……”

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和自己说她的日常生活。沈怀成心头柔软,拉着她的手进了内室,觉得自己那几天和这么温柔美貌的小娘子冷战简直是发神经,他喜欢这日子,喜欢这日常。

沈怀成握住苏裳的手腕,这手腕滑腻白嫩,清清凉凉的。他掏出那两个镯子献宝:“喜欢吗?”

一只玉镯是深绿色的,一只浅绿色,仿佛春日里榆钱串的颜色,苏裳拿了那个浅绿色的:“这个好看。”

沈怀成把那浅绿色的镯子给她套上去:“这原是年轻姑娘喜欢的东西,那只深绿色的等你老了再佩戴。是夫君考虑不周,回头多选几只颜色浅的给你。若论值钱,还是深绿色的帝王绿值钱,一个能买十个浅绿色的镯子。不过还是你喜欢最重要。”

苏裳低头道谢:“多谢大人。”

沈怀成捏着苏裳的手腕不舍得放手:“这镯子和你很配,很好看。娘子,今日我休沐,闲来无事,不如带你逛街。我看你也不出门买东西,今天我们去买几套衣裙如何?”

苏裳才十六岁,在苏家的时候经常出门,到了沈家,卢氏管得严,反倒没什么机会出门,自然憋闷,听到这话不免雀跃:“好啊好啊。”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含笑看着沈怀成。沈怀成觉得自己一下年轻了十岁,目前和自己小娘子同岁了。

小黄安排了马车,一行人去了最繁华的大街。正是午后,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怀成带着苏裳径直去了最大的铺子,这里专门售卖女子喜欢的各色首饰,手帕和香囊那些。他熟门熟路进去,店老板一看,立刻点头哈腰过来:“公子,好久不见公子,公子一向可好?”说完,偷眼看他身后的苏裳。

哎嘛,我的老天奶,这可是天仙一样的美人。

沈怀成面色柔和:“嗯,带我夫人来看看你这里的簪子,最好的金簪、金步摇、玉簪、珍珠、碧玺那些都拿来让我夫人选。”

店老板心花怒放:“好,好,夫人,请跟我来。”

好东西都在二楼。

苏裳跟着店老板上了楼梯,却听到有人娇呼一声:“沈郎。”

苏裳回头看,却见一个年轻夫人,带着金光闪闪的牡丹缠枝金步摇,两眼含笑看着沈怀成。

她穿着淡黄色的糯裙,裙边绣满金色小蝴蝶。那些金色丝线闪闪发亮,小蝴蝶随着她的走动,振翅欲飞,仿佛真的一样。

苏裳自然知道这些蝴蝶是丝线染了金粉后绣成,这么一条裙子,不知道要用掉多少金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不过是普通的丝线绣了缠枝红梅而已,还洗了几水,旧了。


邹雪莲拉住沈溪骂她:“你看看你,把你婶婶的东西给弄碎了吧?”

“弟妹,她小孩子顽皮不懂事,摔碎了这个瓷娃娃。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买最好的瓷娃娃给你赔罪。”

她又呵斥沈溪:“还不给你婶婶道歉?”

沈溪知道闯祸了:“对不起,婶婶。”

苏裳的眼泪都快滴下来了,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点头。

沈怀成隔着窗子看到这一幕,非常不满,不过一个瓷娃娃而已,碎了也就碎了,小辈已经道歉了,怎么当婶子的连句话都没有?

“沈溪给你道歉呢,你礼仪呢?”

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严厉,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苏裳更加不敢哭,赶紧屈膝给沈溪行了个礼:“没事。不过小事而已,大嫂不必放在心上。”

邹雪莲笑着对沈怀成说:“二弟回来了?刚才母亲还在念叨你,说你这几日劳累,让厨房好好给你补一补。”

沈怀成瞥了一眼木呆呆的苏裳:“谢大嫂转告,我这就去看望母亲。还请大嫂先行。”

进了内室,沈怀成叫了句:“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丫头进来,捡起来那个碎成两半的瓷娃娃,苏裳想追出去,却被沈怀成叫住:“苏氏,过来帮我更衣。”

苏裳眼睁睁看着丫头拿着瓷娃娃出去了。

她心不在焉,选了套深红色的团花深衣,沈怀成展开双臂,低头看她。小妻子的半垂了脑袋,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还不肯看他。

脾气不小。

谁惯着她?

沈怀成抬头看房梁,她身上的淡香缠绕在他鼻端,弄得他心烦意乱。那个年轻公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和她年纪相仿,而自己呢,比她大十岁,是个老男人。

但自己是大周第一才子,年少成名,现在又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整个大周女子,谁不想嫁给自己?就她不知足,小门小户嫁到沈家,还给自己脸色看。然而这个女人不吭声,他却想听她说话,无奈先开口:“还生气呢?”

苏裳后退半步,小声说道:“妾身不敢。”

给台阶都不知道下。

沈怀成一甩衣袖,带头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沈怀成才发觉他竟然把在自己那个陌生公子身上受的气,撒在妻子身上,何其可笑。沈怀成啊沈怀成,你多大了,为官多年,还和一个年轻人置气,简直可笑。

他侧首对跟在身侧的苏裳说:“不过一个小瓷娃娃而已,碎了就碎了。你还想捡起来,如果伤了手,未免得不偿失。”

苏裳并不抬头,低声说:“是,大人所虑甚是。”

沈怀成听出来她心情低落,顿住脚步:“还伤心呢?你那个摔碎的瓷娃娃,用料粗陋,不过地摊上的小东西,碎了也就碎了。瓷器、玉器,库房里多的是,你去挑,喜欢的多拿些回来把玩。”

苏裳垂首,她捂住肚子:“大人,我……不舒服,可否请大人先去明霞院?”

她果然面色不太好看,有些惨白。

沈怀成随即扭身:“那我也不去了,我陪你回去叫大夫过来。”

这可不是苏裳的目的,她赶紧说:“大人,母亲两天没见着你,甚是担心。我不过是来了月信,用不着叫大夫,多躺一躺就行了。”

沈怀成是知道女人在这件事上有多烦,也并没有多放在心上:“那行,我和母亲说一声,这几天就不要晨昏定省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苏裳垂首道谢:“谢大人。”


那俊俏公子看到沈怀成一双眼睛晦暗如海,暗蓝色的深衣衬得他如山岳巍峨,登时明白这人非同小可,他起身拱手行礼:“多谢公子美意,小生不敢打扰公子畅意情怀。”

沈怀成眼神含笑:“我看公子的腰包很有特色,蓝色天幕下仙鹤悠然饮水,优美雅致,此情此景,何等悠然,竟让我等俗人见而忘忧。此等佳物,不知公子在何处所得?”

那俊俏公子低头看了看腰包,神色竟然非常怅然:“此乃友人所赠送,她素来巧思,心灵澄澈。”

沈怀成眼神一紧,审视了俊俏公子一眼:“哦,这位友人一定颇具慧眼,能买到如此实用美观的腰包。不知公子可否转赠与我,我必回赠公子重金。”

那公子一愣,宽袖护住腰包,向沈怀成微微颔首:“抱歉,在下实难从命。”

他并不多言,然而眼神坚定。沈怀成只好洒脱一笑:“好,打扰。”

回到座位上,再次回头看时,那俊俏公子已经带着小厮离开了。

陈劲喝得脸都红了:“我说你要人家的腰包干什么?你钱那么多,什么买不到?偏偏看上人家定情信物。”

沈怀成板着脸:“胡说,怎么就是定情信物?他说是友人所赠。”

“嗤,也就是你这等不解风情的直男,才会如此愚蠢。男人会送他腰包?除非他好龙阳喜断袖。不过,我看那公子气宇轩昂,轩轩然如同松柏立于白雪之中,一定不是那种人。”

说完又是一口酒。

沈怀成脸色很难看,一甩衣袖:“走了。”

说完,起身而去,直把陈劲给气得怒骂不止。

。。。

沈府内,邹雪莲带着女儿沈溪和儿子沈太初在院子里玩,沈溪六岁,正是贪玩的时候,她和丫头们玩跳绳。沈太初三岁,扭着屁股跟在沈溪后头,要和她玩,结果一脚踩在绳子上,把正在跳绳的沈溪绊倒了。

沈溪一把推过去,把沈太初推了个仰八叉,后脑勺磕在地面上。

沈太初马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可是沈家嫡长孙,连卢氏都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宝贝着呢。邹雪莲大怒:“沈溪,你当姐姐的,就不知道带着弟弟一起玩?”

沈溪大声反抗:“我为什么要带他玩?我跳绳跳得好好的,他倒来捣乱,你不骂他,反来骂我?你就是偏心,偏心的人都不得好死。”

邹雪莲气得咬牙:“你个小混蛋,给你脸了?你过来,看我不打你。”她想去抓沈溪,奈何太初抱住她的脚哭得撕心裂肺的,她只好抱着他哄他。

沈溪一跺脚:“哼,你们都欺负我。我不和你玩了。”

她扭身跑了。

她跑到清晖院,看到苏裳正忙着缝袍子:“婶婶。”

苏裳一看这小姑娘到了,让小玉拿点心和茶水招待她:“婶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告诉婶子,下次婶子给你备好。”

说话间邹雪莲赶到,苏裳赶紧起身:“大嫂。”

邹雪莲笑着说:“弟妹,忙着呢?你不用招待我,我是来抓这个小混账回去的。”

沈溪立刻躲在苏裳背后:“我不回去,我一会去你就会罚我读书。我就在婶婶这里。”

邹雪莲伸手来抓,沈溪灵活躲过,倒把苏裳扯了个趔趄。

“小混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邹雪莲转了个大圈子,绕道苏裳背后,扯住沈溪的胳膊,沈溪使劲儿一甩,碰翻了苏裳的针线筐。

有一物掉在方方正正的青砖上,吧嗒,碎了。

是那个喜庆的瓷娃娃,被摔成了两半。

苏裳、沈溪和邹雪莲都愣在原地。苏裳的心,似乎也跟着那声“吧嗒”,轻轻碎了。

这是宋启瑞送给她的。那日,两人在河边相见,宋启瑞递给她一个瓷娃娃,她则给了他一个白鹤腰包。

“裳裳,我要出去游学,待我归来,我们就成亲。”

她还记得,自己非常羞涩,紧紧握住这个瓷娃娃,都不太敢看宋启瑞。此后宋启瑞离开京城,两个人再也没见过面,直到回门那天,她才见到他,知道他回来了。

她没嫁给他,今日,这个瓷娃娃,也碎了。

难道是上天的启示,让她忘记过往,埋没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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