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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世之子得靠我生? 全集

七七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十分,梦醒之时,想起那女子,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念多少佛经都冷静不下来——他想着中秋宴之后,找个机会亲自去吉安侯府上转一圈,看是否能再遇到那名女子,没想到竟在宴会上遇见她了!他看出女子的失落和隐忍,挥手招来德公公。德公公顺着皇帝的视线看过去,心里有数了,频频点头,而后退下。不一会,他便打听清楚回来了,躬身向前,靠近皇帝,小声道:“陛下,奴才都打听清楚了,那女子正是吉安侯独子萧编修新娶的夫人,永宁伯的嫡女苏晚缇。”萧怀和现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所以德公公称他为萧编修。萧平帝闻言,眉头一锁,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酒杯。德公公继续道:“萧编修身旁的是他新婚之日纳的贵妾,也是永宁伯的女儿,不过是庶女,叫苏若画。据说,新婚第三日,苏姑娘就得了急症...

主角:戴忆香邬梦琪   更新:2025-03-19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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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戴忆香邬梦琪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救世之子得靠我生? 全集》,由网络作家“七七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十分,梦醒之时,想起那女子,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念多少佛经都冷静不下来——他想着中秋宴之后,找个机会亲自去吉安侯府上转一圈,看是否能再遇到那名女子,没想到竟在宴会上遇见她了!他看出女子的失落和隐忍,挥手招来德公公。德公公顺着皇帝的视线看过去,心里有数了,频频点头,而后退下。不一会,他便打听清楚回来了,躬身向前,靠近皇帝,小声道:“陛下,奴才都打听清楚了,那女子正是吉安侯独子萧编修新娶的夫人,永宁伯的嫡女苏晚缇。”萧怀和现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所以德公公称他为萧编修。萧平帝闻言,眉头一锁,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酒杯。德公公继续道:“萧编修身旁的是他新婚之日纳的贵妾,也是永宁伯的女儿,不过是庶女,叫苏若画。据说,新婚第三日,苏姑娘就得了急症...

《快穿:救世之子得靠我生? 全集》精彩片段


半夜十分,梦醒之时,想起那女子,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念多少佛经都冷静不下来——

他想着中秋宴之后,找个机会亲自去吉安侯府上转一圈,看是否能再遇到那名女子,没想到竟在宴会上遇见她了!

他看出女子的失落和隐忍,挥手招来德公公。

德公公顺着皇帝的视线看过去,心里有数了,频频点头,而后退下。

不一会,他便打听清楚回来了,躬身向前,靠近皇帝,小声道:

“陛下,奴才都打听清楚了,那女子正是吉安侯独子萧编修新娶的夫人,永宁伯的嫡女苏晚缇。”

萧怀和现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所以德公公称他为萧编修。

萧平帝闻言,眉头一锁,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酒杯。

德公公继续道:“萧编修身旁的是他新婚之日纳的贵妾,也是永宁伯的女儿,不过是庶女,叫苏若画。据说,新婚第三日,苏姑娘就得了急症,被送去京郊的庄子上养病了,前几日才回侯府。”

德公公自幼与皇帝一同长大,侍候皇帝多年,极其了解皇帝的心思。

所以他聪明的称苏晚缇为苏姑娘,而不是萧夫人。

萧平帝看着萧怀和对身边小妾一副体贴入微,对苏晚缇却视而不见的样子,眸子一沉,寒声道:“原来萧怀和竟是个宠妾灭妻的。”

德公公在旁附和,“就是说啊,真没看出来萧编选竟是这样的人,可怜苏姑娘了,世间女子若是姻缘不好,夫君不疼爱,会过得很艰难的——”

原来如此!

萧平帝闻言,一瞬间明白了苏晚缇要去找玄空大师问姻缘的缘由,

也明白了为何她会不顾自身安危,拼命救人积攒功德,

原来,她是想要赢回夫君的心。

此刻的她,眼睛还是红的,眸子中浸着一层水雾,楚楚可怜。

可是面对夫君的冷待、小妾的嚣张,还有周围好奇、讥笑的目光,她还是高高地昂起头,目不斜视,脆弱却坚强。

萧平帝的心被重重地揪起,看着苏晚缇的目光就带了一丝心疼,

他轻叹,“真是个可怜人——”

苏若画是个人精,她感受到了皇帝的视线,心里突突直跳,而后,她趁萧怀和低头夹菜的工夫,大胆地抬头,迎上皇帝的目光,

勾唇一笑,极具魅惑。

没想到皇帝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哼”苏若画心里有些不舒服,便扭了扭身子,撅着嘴对萧怀和撒娇,“夫君,你说要为妾讨个封赏的,现在宴会都过半了,你何时向皇上请封啊?”

萧怀和抬眸看皇帝,觉得现在皇帝心情不错,便用绢布拭嘴擦手,道:“别着急,我现在就去。”

萧怀和生得俊朗、风度翩翩,他起身,举止优雅、气度不凡,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他向皇帝行礼后,恭声道:“臣萧怀和祝皇帝福寿安康,东离国盛世太平。趁此中秋佳节之际,臣斗胆向皇帝讨个封赏。”

“嗯,你想讨什么封赏?”萧平帝眸子一沉,没有往日的淡然。

他之前不觉的,现在知晓了萧怀和的家事后,看他总觉得有些不顺眼。

而苏晚缇则低着头,用丝帕轻捂嘴角,掩下嘴角的冷笑。

前世也是如此,萧怀和生怕委屈了苏若画,直接在中秋宫宴上向皇帝讨封,皇帝是个好心性的,只要臣子提的要求不过分,他就一口应允。

所以,宫宴后,苏若画便被封为六品安人,在侯府生生压了原主一头。


她坐起身来,抱着被子发呆。

身子像散架了一般酸痛,每一处酸痛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

他像没吃过肉一般,馋得可怕,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要尽兴,直到她无力承受——

宿主,你终于听劝了,现在要不要生子丸?系统的出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其实,昨夜的事,在她的计划之外,她控制不了对方。

不过,对方是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岂是她能控制的?若她能控制气运之子,那她就可以直接称王称帝了!

想到此,苏晚缇释然了。

事可以做,但孩子可不能要,现在时机不到。

她摇摇头,默默道:“不行。”

忽地,她想起昨夜,每一次她浑身颤栗不止时,

萧平帝都故意逼问她,“朕到底行不行?”,得到满意的答复才继续——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又羞又怒,攥紧拳头捶了一下床,愤然道:“如此欺辱我,实在可恨!”

“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哑了?”苏晚缇这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极其沙哑。

宿主,是你昨晚上叫的,你叫了一夜。不过你放心,你叫得很好听。

苏晚缇惊愕,颤着嗓子问,“92,你一直在旁边听着了,看着了?”

宿主,这些对本系统来说都是数据,你不要放在心上。

听到系统这么说,苏晚缇神色稍缓。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素月推门进来,“小姐可算醒了,小姐睡得可沉了,奴婢来了好几次,小姐都没醒。”

苏晚缇提着心,抖着声音问:“你来过好几次了?”

那她也看见了?

素月拉开床幔,笑道:

“小姐昨夜可听到猫叫?奴婢昨夜听到小姐房里有猫叫,本以为是小咪,可是一摸,小咪正睡在我的床榻上呢。”

小咪也被苏晚缇带回伯爵府了。

素月忙着手里的活,继续道:

“奴婢怕有野猫进来,扰了小姐睡眠,就过来看,没想到刚走到房门口,不知怎地就睡着了,直到天亮了才醒。我醒后,来看小姐,小姐睡得可香呢。”

苏晚缇脸颊绯红,小声道:“是有野猫来着,后来它自己走了。”

“没吓到小姐就好。”素月将床幔挂起,又去拉开窗帘,絮絮道:

“说来也怪,猫都是在春天叫的,怎么这深秋时节也叫起来了。”

苏晚缇低着头,闷闷的,不敢搭话。

窗帘打开,秋日清澄澄的阳光像掺了碎金的河水,流动下来,浸润万物。

苏晚缇见了明澈的阳光,心情明朗了些。

她伸个懒腰,脸上有了笑模样,哑哑道:“素月,我昨天着了凉风了,嗓子不舒服,你去给我炖个冰糖雪梨吧。”

素月笑着应下了,正走到门口,就见春桃推门进来。

一向持重的春桃,此刻竟有了一丝惶恐之色。

“小姐,皇宫里来人了,是皇上身边的德公公,他说要小姐接旨……”

此时,门外传来德公公独特的嗓音,“皇上特意交代了,让苏姑娘不用出来,在里面接旨就好。”

可算等来了,不枉费她昨夜的辛苦。

苏晚缇表面吃惊,心里却是稳稳的。

她示意素月给自己拿衣服,起身,将衣服穿好后,让春桃将门打开,而后带着二人跪下。

“臣女苏晚缇接旨。”

德公公眼中掠过赞赏,他知道皇帝宠她,可她若恃宠而骄,失了分寸,那纵然有皇帝的庇佑,也走不长远。

他打开圣旨,恭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宁伯爵之女苏晚缇,柔嘉淑顺,风姿雅悦,雍和纯粹,性资敏慧。着即册封珍嫔,钦此!”


碧玉年华的女子身着一袭红嫁衣神态自若地站在他面前。

那袭嫁衣美如天边流霞,锦绣花纹由金丝银线细细绣制而成,裙摆上镶嵌数枚硕大的珍珠和宝石珠子,颗颗通透,流光溢彩,可谓美轮美奂,奢华至极。

可纵是如此夺目耀眼的嫁衣,也不及她半分美貌。

女子未戴头冠,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如墨如瀑,一张小脸巴掌大,一双杏眸波光潋滟。

红粉青蛾,杏腮桃面,红烛的光摇摇曳曳,为她的娇艳平添一分妖娆。

正应了那句,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此刻,俏生生站在他眼前的新娘,便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娇艳欲滴、摇曳生姿。

萧怀和被惊艳到了,心里暗叹道:这苏晚缇可真是个美人儿,可惜太过跋扈骄纵了,不如画儿柔弱乖顺,善解人意的好。

嘿!我怎么能把她跟画儿比呢?就她这副粗鄙行径,她连画儿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对!她连画儿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画儿的脚趾头……脚趾头……嘿嘿。

苏晚缇眼看着萧怀和的表情由惊艳转为厌恶再到心猿意马不知所谓起来。

她凝眉,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系统,他在想什么呢?怎么表情这么丰富?”

宿主,他在想你虽然好看,但是没有苏若画好,他觉得你连苏若画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他觉得苏若画的脚趾头圆润可爱像珍珠,他都没摸够……

“呕!”知道萧怀和的内心活动后,苏晚缇差点没吐出来。

“行了,行了,别说了,再说我要做噩梦了,原来这人不是个傻子,是个变态。”

拿原主这个善良无辜的人和她那个两面三刀、蛇蝎心肠的庶妹相比,简直是在侮辱原主!

而且,他想的内容也侮辱了我!

苏晚缇上下打量着萧怀和,眸光疏离,开门见山。

“小侯爷是从我庶妹苏若画那里来的?”

萧怀和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苏晚缇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小侯爷可知,我那庶妹已私自离府多日,她是与人私奔而去了。”

“你,你胡说!画儿不是不守礼法的人!”萧怀和眉眼一跳,慌张反驳。

苏晚缇挑眉,唇角似笑非笑,轻轻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捂嘴道:“天呢!小侯爷怎地如此激动,与我那庶妹私奔的男子该不会是你吧?”

说完,她清凌凌的眸光带着一丝嫌弃,上下打量萧怀和,直看到他的心里去了。

萧怀和有些心虚。

他亦知无媒苟合为礼法所不容,若传出去便是一桩丑闻。

他前几日偷偷带苏若画回侯府,本想尽快将她送回伯爵府的,可是苏若画那个小妖精太会勾人了,令人情不自禁……

萧怀和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没想到这桩密事被苏晚缇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直接说出来,他脸上红白一阵,恼羞成怒。

遂冷着脸,摆出一副厌恶暴躁相,与前世无二。

“苏晚缇,你不要胡言乱语!”

“别以为你是永安伯爵府的嫡女就可以在我们侯府耀武扬威,高高在上了,伯爵府再怎么高贵也高不过侯府去。”

“收起你在伯爵府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做派,侯府可不会惯着你的!”

“噗嗤”听到这,苏晚缇忍不住笑出声。

这人说的话也与前世无二。

苏晚缇的笑带着些嘲弄的意味,还有十足的不以为然,深深刺痛了萧怀和脆弱的神经。

他心知这门亲事是高攀来的,伯爵府只是爵位比侯府低,无论是天子的信任倚重,还是三代人的功勋劳绩都比他们吉安伯爵府强。

若说当今圣上最信任的臣子,非苏氏父子莫属。

永宁伯苏氏任督察院巡盐御史,主管全国盐务,直接向皇帝负责。

而苏氏的嫡长子苏少暄,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二十三岁,就被圣上封为骁勇大将军,统帅三军。

而吉安侯府则一直空有爵位多年,直到他中了探花,府上才有了点起色。

他怕苏晚缇看不起他,这才故意让她苦等,故意不分青白地指责她,就是为了给她个下马威,提前杀杀她的气焰,让她在他面前惴惴不安,不敢小瞧了他。

可刚刚苏晚缇那一笑,就如一根针,轻轻一下就将他的伪装刺破,让他泄了气,变回本来的模样。

他气结,眉头皱得结成一团,指着苏晚缇,说不出一个整句:“你你你……画儿说的没错,你骄横放肆,无法无天,你不配做侯府的儿媳!”

苏晚缇面不改色,一声冷笑,“那我们和离!”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刚进门的新妇就要和离,这也太刺激了!

众人头垂地低低的,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但两只耳朵都支棱着,生怕错过半个字。

萧怀和毕竟年轻气盛,被苏晚缇一激,愤愤道:“和离就和离!谁怕谁?”

苏晚缇心里偷笑,脚下生风,火速找出陪嫁中的文房四宝。

手指翻飞,研磨、铺纸、下笔,一支香的功夫,和离书就写好了。

她在女方签字处写上自己的名字“苏晚缇”,而后将和离书递给萧怀和。

“和离书一式两份,侯府聘礼返还给你,嫁妆我带走,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如何?”

只要他签下这份和离书,她就是自由之身了!

苏晚缇心中雀跃。

萧怀和神色复杂地接过和离书,再接过毛笔,正要下笔时却犹豫了。

这门亲事是他的父亲亲自去求来的,成婚之前,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调理好身体,还把他的那些通房小妾都给遣散了,让他养精蓄锐,务必让这苏晚缇尽快有孕。

父亲还说这是关于萧氏一族命运的大事。

不行,我不能与她和离!

萧怀和迟迟不落笔,蘸满墨汁的毛笔停顿在纸张之上,落下一滴墨汁,滴在纸上成了一个豆大的黑点。

他索性一甩笔,怒道:“胡闹!谁家刚成婚就要和离?你不要脸面,我们侯府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闹!”

苏晚缇正眼巴巴地等着他签字,见他反悔,一颗欢喜的心直接被浇了一桶冷水。

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你真的不签?”苏晚缇怒极,她双手握拳,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沉着脸一步步逼近萧怀和。


这亲密的姿势让女子羞怯的不敢抬头,亦不肯开口。

但是,她的身子却无声地替她作答,在他修长手指的触碰下,不可控制地颤栗起来。

“看来是好了。”男子轻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显的贪欲。

他发现了她的喜好,手上加重力度、循环往复。

女子受不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进犯,紧紧咬住丝帕,生怕自己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可唇边还是会溢出支离破碎的嘤咛——

不一会就眼神迷离、双颊酡红起来。

片刻后,女子终是不堪忍受,身子一紧,而后,化作一汪春水,软软地瘫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

真是人间尤物。

萧平帝紧紧搂住怀中娇软的可人,想起为她敷药时看尽的一身春光,只觉口干舌燥,俯下身子轻吻她的樱唇。

一瞬间,苏晚缇唇间充斥着醇厚酒香,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应对,紧张地贝齿颤抖,紧紧地咬在一起。

男子轻笑,滚烫的大掌抚在她腰侧的软肉上,

轻轻一捏。

“啊”苏晚缇被激的轻叫,唇齿微张,男子带着令人迷醉的气息趁虚而入。

这下,苏晚缇是真的慌了,心不淡定了。

她睁开双眼,水润的杏眸映出男子墨黑凌厉的眼眸。

他一双眼看着她,眼中的侵略性极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此时的他与苏晚缇初见的他判若两人。

从前的清冽淡然仿佛被突然开启的王者之势强硬地冲散了,现在的他,比之前更像一个皇帝。

苏晚缇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失控。

完蛋了,失控了!

之前她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一刻开始,她觉得事态已超出自己的预料。

她没想到萧平帝这个无欲无求了数十年的人,一旦开窍了,竟变得如此孟浪大胆。

叮!恭喜宿主完成意乱情迷任务,奖励积分500分,下个工作日后发放到账。

系统机械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此刻,他意乱情迷了,她又何尝不是。

苏晚缇没工夫理会系统的提醒,慢慢闭上了双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平帝终于放开她,她平复气息时,就听耳边低哑的声音响起。

“朕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也不可能忘记你。朕要你,你等着,朕会尽快将你接进宫中。”

苏晚缇娇柔的小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衣襟,双目含泪、莹润可怜,“可是,臣妾已嫁入侯府,陛下还是忘记臣妾吧——”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

萧平帝本就对她动了心,又体会到了她的香甜娇柔,怎会放弃?

对她,他势在必得,即使嫁为人妇又如何,即使是臣子之妻又如何?

他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河,甚至一粒灰尘、一颗石子都是他的,何况一个女人?

他眸子深邃凌厉,看着怀中的女子笑道:“是你说的,朕现在厉害了,就要做与自己能力匹配的事,切不可辜负了现在的能力。朕现在是皇帝,有什么做不到的?相信朕。”

————

萧平帝没让苏晚缇重回宴会,他对苏晚缇起了占有之心,不想让她再面对萧怀和了,便直接安排御林军将她送回侯府。

其实,他都不想让她回侯府,可是现在她与萧怀和还未和离,她没有理由不回去。

萧平帝担心萧怀和进她的院子,便安排了几十名武功高强的暗卫守护在幽香院周围,并交代暗卫,不能让侯府的任何男性进入幽香院。


佛堂在后宫之外,慈宁宫在后宫之中。

“皇帝来后宫了!”这消息像风,吹到众嫔妃耳边,众嫔妃心里长了草。

皇帝不常入后宫,一个月也就能进个两三回,得抓住机会,趁机获得皇帝的青睐!

梳洗、装扮、香粉匀涂遍身,钗环叮当作响,折腾得人仰马翻。

是以,平时只要一炷香的路程,萧平帝生生走了一刻钟。

刚抬脚入后宫,萧平帝就见风景如画的凉亭内有一美丽女子在跳舞,柔媚妖娆、摄人心魂。

是丽妃。

她纤手生花、步步生莲,腰肢柔软如柳。

一身薄透轻纱下,曼妙的身材曲线毕露,胸前的层峦叠嶂呼之欲出。

满是诱惑。

凉亭中的美人媚眼如丝,见他驻足欣赏,跳得更起劲了,还伸出纤细素白的手指向他勾了一勾。

极其诱人。

可萧平帝却面色淡淡,眼眸中竟有一丝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关切,他一招手,康公公倾身向前。

“入秋渐寒,让人给丽妃送件衣服,切勿着凉。”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德公公在他身后尖声喊道:“来人,给丽妃娘娘送衣服!”

萧平帝步子不急,正走着,一美貌女子低着头,从左边的灌木丛中飞身而出,一头扎进他怀里。

是荣嫔。

荣嫔满脸娇羞,手上拽着一根风筝线。

她贴在萧平帝的胸口,纤纤手指在壮阔的胸膛打转。

她的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陛下,臣妾在放放风筝,跑得急了,惊扰了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而后,微微仰头,一双媚眼微微泛红,樱唇微张,诱人至深。

萧平帝性子好,只淡淡地看着她,嘴角带着疏离的笑。

身子向后倾,双手一个用力,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

“可有伤到?小德子,给她叫太医看看!”而后,便又转身走了。

德公公瞟了一眼脸色渐白的荣嫔,“来人,给荣嫔娘娘传太医!”

眼看就到慈宁宫了,忽地路上又跳出一个美人,那美人肌理细腻、香气入鼻。

是乔美人。

乔美人摇摇曳曳地向萧平帝请安,曲膝站起的瞬间,一个倾身向他怀里跌去。

萧平帝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半步,乔美人惊呼一声就直愣愣地跌到了脚下的六棱石子路上。

乔美人又羞又气,疼得差点落泪。

萧平帝却无一丝要搀扶的意向,他眉目疏离,向德公公使了一个眼色,而后便头也不回,快步进了慈宁宫。

德公公会意,“来人,给乔小主也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乔贵人望着皇帝清贵的背影,狠狠甩开宫人的手,牙都要咬碎了。

她进宫之前祖母特地将家中珍藏数代的生子秘方交给她。

皇帝在位十年,膝下无子嗣,若她能怀有龙嗣,那乔家从此就飞黄腾达了!

乔美人自恃美貌,胆子又大,入宫前还专门请秦楼楚馆的翘楚私下教授学习,她有自信,若皇帝碰过她的身子后,必会念念不忘。

可惜,入宫一年了,她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几次,甚至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难道是皇帝的身体根本就不行?

乔美人紧紧捏着帕子,指尖泛白,陷入深思。

“皇帝驾到!”

太后见萧平帝过来了,眼含笑意。

她手中捏着一份名单,向萧平帝招手道:“皇帝,你也来看看,我又给你选了十名女子,她们的母亲都是好生养的,母亲易孕多子想来女儿也是如此。”

萧平帝坐下,也不看名单,只是淡淡道:“全凭母后安排。”

太后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亲生母亲是尤贵人。

尤贵人被先皇宠幸之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宫女,生性胆小懦弱,在他被先帝指为太子之后,她惊惧交加、忧思过度,一病不起。

就在他登基前夕,尤贵人撒手人寰。

昔日的皇后便成了这皇宫唯一的太后。

太后对他一直不错,她对他无要求、亦不干涉。

这十年来,她只是不断地为他挑选年轻的女子,充盈后宫,愿他早日拥有子嗣。

太后看着他一副淡淡的样子,眉眼微肃,道:“皇帝,虽说你与哀家已经决定从皇家宗亲中选择一名品貌皆优的男子过继过来,可是哀家想着,还是自己的孩子好。皇帝的年纪尚轻,便最后再试一次吧,若仍然没有结果,那哀家就死心了,再不挑选女子,逼你纳入后宫了,可好?”

萧平帝垂眸,他对皇位都无意,更别说子嗣了,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儿臣无异议,一切全凭母后安排。”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一抬手召来赵嬷嬷。

赵嬷嬷会意,立刻端了一碗汤药过来,呈送于萧平帝面前。

“这是哀家让章太医为皇帝配的补药,能强身健体,让皇帝每到夜间能精力充沛,阳气盛足,还请皇帝服下。”太后一脸关切。

萧平帝看着碗中汤药,黑乎乎的,还散发出一股草药特有的酸味。

“朕一定得喝吗?”他双眸微抬,沉沉的,有一丝疏离和冷淡。

“还请皇帝为皇嗣着想。”太后语气柔和,却不会退步。

“好”,萧平帝语气清冷,好像这事与他无关。

他端起碗一饮而尽,放下碗,碗底的花纹清晰可见。

“母后,前朝还有事要忙,若无事,儿臣就先告退了。”萧平帝起身告辞。

太后见他做什么都听之任之,事不关己,颇有些无奈,“走吧,走吧。”

萧平帝回了寝宫。

寝宫的白玉长几案上摆满了精巧点心和汤盅。

“小德子,这是?”萧平帝眉头微蹙。

“陛下,这是各宫娘娘、小主们送来的,说是请皇帝品尝。”

萧平帝微微扶额,这些妃嫔的手段怎地层出不穷?

可是,多少手段,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处的,他动不了心。

不知为何,他对女子生不出异样的心思。

他本就性子冷淡平和,对皇位没有欲望,对子嗣也没有执念,便遵从自己的内心,不沾染男女之事。

这事,太后是知道的,她便一边封锁了消息,不让宫外之人探知到这则宫中秘闻。

一边每年精挑细选数名年轻女子入宫,希望能出现一个合萧平帝心意的,改了他男女之事上的冷淡心肠。

可惜,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萧平帝最爱的不是皇位,亦不是美色,而是礼佛诵经。

他看了一眼窗外渐红的枫叶,道:“小德子,明天的事安排好了吗?”

小德子躬身上前,“陛下放心,一切安排妥当。玄空大师还是在京郊太华山山顶的小庙中修行,陛下凌晨出发,正午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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