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紫山安以蕊的女频言情小说《笼中美人:疯批皇上后悔了顾紫山安以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祁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侍巴巴的凑近,封晚媞一脚就给他踹到了公主府门外,“就你鬼主意多。”小侍起身拍拍灰尘,心里埋怨:公主暴躁易怒,真难伺候。次日殿内,江予夺俯身行礼,“参见陛下。”封国帝摸了摸胡子,随后挥挥手,“客套话就免了,朕想让你留在封国,不知你可否愿意?”江予夺愣神不到一秒,恢复神色。正中他下怀,他装作勉强道:“回陛下,此举甚好。”封国帝向江予夺慈祥的笑了笑,“一来邦交两国关系,二来赏封国景色,岂不美哉?”“好。”江予夺皮笑肉不笑,与皇帝周旋。他被安排住处在一个破旧府邸。江予夺知道这是封国帝给他的下马威,让他安分守己。回到府邸后,江予夺席地而坐。令羽看见自家殿下郁闷至极,实在不忍心,便提议道:“属下陪殿下出去散散心?”江予夺郁闷的是以后该怎么接近...
《笼中美人:疯批皇上后悔了顾紫山安以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侍巴巴的凑近,封晚媞一脚就给他踹到了公主府门外,“就你鬼主意多。”
小侍起身拍拍灰尘,心里埋怨:公主暴躁易怒,真难伺候。
次日殿内,江予夺俯身行礼,“参见陛下。”
封国帝摸了摸胡子,随后挥挥手,“客套话就免了,朕想让你留在封国,不知你可否愿意?”
江予夺愣神不到一秒,恢复神色。
正中他下怀,他装作勉强道:“回陛下,此举甚好。”
封国帝向江予夺慈祥的笑了笑,“一来邦交两国关系,二来赏封国景色,岂不美哉?”
“好。”江予夺皮笑肉不笑,与皇帝周旋。
他被安排住处在一个破旧府邸。
江予夺知道这是封国帝给他的下马威,让他安分守己。
回到府邸后,江予夺席地而坐。
令羽看见自家殿下郁闷至极,实在不忍心,便提议道:“属下陪殿下出去散散心?”
江予夺郁闷的是以后该怎么接近封晚媞,揉了揉眉心,“好。”
出门后,江予夺抬头看了眼,正好与封晚媞对视。
他愣了一瞬,随后看了一眼他的府邸,又看了一眼公主府。
他的府邸和公主府是…
面对面…
封晚媞眨了眨眼,略显尴尬。
封晚媞整理一下头发,微微颔首,“见过二皇子。”
江予夺拧了拧眉心,接近她不得心急,“公主殿下。”
安静,空气太安静了。
封晚媞率先打破这宁静,“不知二皇子要去往何处?”
想起昨日她说的话,江予夺烦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也冷冷相待:“公主还是莫知道这些琐事。”
封晚媞莞尔一笑。
“是本公主多嘴了。”她对待恩人自然好声好气。
江予夺没理她,转身就回府邸。
她这是把人得罪不轻。
跟在封晚媞身后的婢女出声提醒:“公主,太子殿下该等急了。”
她很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冷淡开口:“走吧。”
还要应付商家嫡子,商不凡。
他曾对她说过:我生来就是要保护你的。
肉麻,当真是肉麻。
她今日特意换了一身灰暗衣服,把自己打扮丑丑的,为的就是让商不凡对她死心。
当这一身灰暗站在封寻面前,封寻都不知说什么好。
商不凡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淡淡开口:”皇兄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封寻回过思绪,让下人给封晚媞倒了杯茶,“皇妹可知父皇将江国的二皇子留在了封国?”
她上哪知道去?
封晚媞阴阳怪气道:“皇兄的消息倒是灵通。”
封寻还在自顾自的继续说:“父皇昨日还在与我商讨江国议和之事,怎么今日就把人留在封国?”
“皇妹不觉得蹊跷吗?”封寻直勾勾的紧盯着她。
封晚媞眼神微眯,装做神情惊讶道:“皇兄难道在揣测父皇的心思?”
封寻转头,整理袖子,惶恐了一瞬,“没有,只是觉得蹊跷罢了。”
转过头来继续道:“皇妹最近可不要与江二皇子走的太近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怕你落人口舌。”
如若她和那个二皇子走太近了,难免会生出感情。
封晚媞不语,他这样说不就是怕两国联姻吗,商家是太子一派,总的来说就是公主这一派压根没什么人。
夺权之事,只有蠢货才会上心,她只想独善其身。
商不凡过来拿身体挡在她前面,对封寻说:“阿寻,我有要事与阿媞商量。”
转头扶住封晚媞肩膀,“走,我带你出去。”
没等封晚媞反应过来,她人已经不在封寻面前了。
封寻面色阴暗,眸中像一池深水,商不凡竟敢碰封晚媞的肩膀,真是越来越放肆。
-
这条街是她从小最喜欢来的,百姓们称这条街为财运街,因为她们到这里卖物品,总是能很快卖出去。
商不凡走在前面,封晚媞跟在后面。
商不凡看出来了封晚媞兴致缺缺,特意找话题,“阿媞最喜欢胭脂水粉,那边有水粉铺子,我带你去看看。”
封晚媞制止他,摇了摇头,看起来兴致缺缺,“不用了,多谢你为我解围。”
“阿媞倒是生分了。”商不凡失落的挠挠头,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才会惹她开心。
“我散散心,你回去吧。”
商不凡失落的情绪明晃晃摆在脸上,却也无奈道:“好吧,自己要注…意安全。”
商不凡逐渐消失在封晚媞的视线中,她叹一口气,指不定皇兄又要跟商不凡赌气。
她自己慢悠悠的走在财运街,这天下如今分四分。
幽影阁,江国,封国,云国。
幽影阁,江湖中最令人畏惧的存在,行踪不定,主要经营拿钱卖命。
阁中高手集云,阁主连皇家都礼让三分。
封国和江国开战,江国现如今处于弱势,委求其全来议和。
幽影阁不掺和皇家是非。
云国则是安稳不动。
各国内争夺权势也是鱼龙混杂。
这皇家的亲情最是伤人,她还不如做一只闲云野鹤游荡在江湖之中。
也算自由。
今日封寻给她个下马威,警告她不要妄想皇权。
封寻是闲妃所生,而她是皇后所生。
因她是个女儿身,闲妃曾经也是受宠,才立了这太子。
闲妃和皇后斗的你死我活。
封寻自然也厌烦封晚媞。
明日便是中秋宫宴,她还要选礼给母后,不想这些琐碎之事了。
走到一半停住脚步,这副玉佩吸引了她的目光,一对鸳鸯玉佩。
商贩定睛一看,她这衣服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姐,便没有好气道:“没钱就少看。”
封晚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随后睥睨了他一眼,“狗眼看人低。”
商贩急了,指着封晚媞鼻子骂,“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封晚媞丢了个金元宝在地下,漫不经心道:“这对玉佩我要了。”
这下可把商贩弄不会了,急忙蹲下捡元宝。
赔笑。
没办法,这姑娘给的实在太多了。
封晚媞懒得跟这种人废话,她拿了玉佩就走,走后却愣住了。
这对玉佩该送给谁呢,鸳鸯玉佩可不好送。
思来想去倒是想到个人,江予夺。
这块玉佩就当是给他赔罪了。
那些金银首饰母后都看腻了,那她就亲手做月饼送给母后。
回到公主府后,封晚媞撸起袖子就是干,她先是准备好糯米粉,大米粉,黄油混合成冰皮。
冰皮放置自然晾干,糯香浓郁,冰凉香甜。
然后做出莲蓉馅,甘香味浓,甜而不腻。
包上馅在一压,大功告成。
美味的冰皮莲蓉月饼就做好了,顺便也给江予夺带了一份,就当做是中秋节心意。
做完之后,封晚媞伸了伸腰回屋子里躺下了。
望着天花板,她又忍不住想江予夺的身影。
他孤身被留在封国一定很孤独。
蓦的,窗外闪过黑影。
封晚媞警觉起身,“谁?”
得哄着他,怕他多想。
江予夺一听,便放下心来。
随后小溪端着药走来,江予夺接过,吩咐小溪退下吧。
小溪一头雾水,这是把自己当男主人了?
封晚媞拿手遮面,给小溪使了个眼神,小溪紧忙退下。
封晚媞缓缓凑到江予夺面前,江予夺因为害羞,把药端到俩人脸中间,磕磕巴巴道:
“你……喝药 。”
封晚媞立马装虚弱,顺势倒在江予夺怀里,语气微弱,“你喂我喝。”
装小白莲花,这个她当然拿手。
江予夺看透一切的眼神,宠溺的环住她,左手端药,右手拿勺,药碗在封晚媞面前,二话不说舀一勺开始吹。
封晚媞靠在江予夺胸膛,脸色皱眉,她不想喝药。
下一秒刚想钻出怀中,被江予夺死死抱住,语气不紧不慢,“跑去哪里?喝药。”
封晚媞紧闭双嘴,一身反骨。
就不喝,你能拿我怎样?
“想让我嘴对嘴喂你喝?”江予夺声音蛊惑人心。
封晚媞满身抗拒,随后从他手中把药碗夺来,一口闷。
苦……
但,长痛不如短痛。
江予夺看她苦的小脸都皱到一起,从袖子里拿出蜜饯,喂给她。
封晚媞得了蜜饯仿佛获得新生。
“这几日出门多添衣服。”江予夺苦口婆心,生怕封晚媞又病重。
封晚媞乖乖点头。
随后令羽又来找他说事情。
江予夺眼神依依不舍的看向她,封晚媞心中明了,他又要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点点头对他说,“去吧。”
俩人离去,屋里内又剩封晚媞一人。
她眼神失落,江予夺还是没有告诉自己他忙什么去了。
兴许是不方便告诉吧,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互通心意后她仿佛变的越来越敏感,情爱真叫人忧愁。
转眼看封寻这边,素儿跪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微微发抖。
封寻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似在嘲讽她,“我要娶你了。”
素儿不敢吱声,继续把头低着。
娶了有何用,她只不过还是她人替身罢了。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封寻面带冷峻,不屑一顾。
随后又喃喃自语道:“我娶了你,你说,封晚媞会不会吃醋?”
那疯癫的眼神,看的素儿心惊胆战,语气畏畏缩缩的说,“太子殿下天人资质,公主大抵是会吃醋的。”
“什么叫大抵?”封寻眼神微微一眯,眼神危险。
素儿急忙又磕头认错,“奴婢愚钝。”
他冷哼一声,“不及她万分。”
片刻,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封晚蓦的拿起枕头砸向她。
素儿被砸倒在地,眼泪婆娑。
此时此刻封晚媞要是看见这个场景,高低得骂封寻窝囊男人。
封寻声音恢复了平常,“滚出去。”
素儿腿都跪麻了,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随后颤颤巍巍退了下去。
-
封晚媞在公主府后院与闲怡虚与委蛇。
“姐姐今儿怎得空,来我公主府?”封晚媞的纤细指尖轻轻拨弄后院娇嫩的花。
闲怡脸上假笑,“姑姑让我前来告知妹妹,太子殿下大婚在明日。”
要不是想惩戒你,谁会让你来?
封晚媞瞥了她一眼,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直接怼她,“知道了,然后呢?”
闲怡现在特别想掐死她,但害怕封晚媞打她,毕竟她会武功。
她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姑姑自然想让你前去。”
封晚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气氛在此处凝固住,闲怡只好开口,“妹妹拨弄的这花好看,开的很是娇……”
封晚媞矜持的侧身躺在榻上,手拄着脑袋,闭着眼,“弹一曲。”
少宣抚琴,琴声透露出慌张不安,像是怕被怜爱。
封晚媞黑亮的长发披着 ,容貌妖艳妩媚,她是什么恶人吗?
曲毕,少宣就要为自己宽衣解带,“奴的初次献给小姐。”
封晚媞立马抬头制止,语气淡淡,“且慢。”
少宣的眸中含着泪看向她。
让人好不怜惜。
封晚媞义正言辞道:“退下吧。”
少宣不解,“那小姐买下我是为了什么?”
她哽咽。
把封晚媞问住了。
思考半晌后,“看不惯那个镇国将军的女儿,我今日能助你脱身,明日就要靠你自己了。”
少宣一听,跪下磕头。
今日之事确实给他吓到了,如若再有此次事情发生,他手无缚鸡之力。
他要抱个救命稻草,“恳求小姐带我走吧。”
“这不妥。”封晚媞连忙摆手,这要是让母后知道了可打断她的腿。
少宣又眼中含泪,“我愿给小姐当牛做马。”
封晚媞拄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
这也不是不行。
正好她的马没人看着。
少宣成功的让封晚媞带走了他。
回到公主府后,下人们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婢女1:“公主府来好看的公子了!”
婢女2:“不过,这个公子为什么被发配到了马窖?”
太监1:“他也是太监吗?”
随后这个太监被封晚媞呵斥:“太监你个头,别废话,看着他。”
太监连忙低头应和。
封晚媞只期望江予夺来的时候不要和他碰上面,就少宣这个长相,真的会误会她养男人。
但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到了夜晚,江予夺厚脸皮的又来公主府蹭饭。
还一本正经的说,“我来看看你昨天吃饭伤到脾胃没有,特意给你带来的补药。”
带药是假,想培养感情是真,他需要迅速得到布防图。
赶紧当上驸马,事半功倍。
封晚媞立马推起笑容,“让你担心了。”
随后小心翼翼拿起补药,好像如获至宝一般。
江予夺看她这副样子,揪心一般。
转眼不再看。
今天的菜都是符合江予夺口味的。
江予夺看这一桌子的菜,无名的怒火。
大抵是怒自己将封晚媞当做工具。
而封晚媞真心待他。
江予夺摔下筷子,“没胃口。”
摔筷子把封晚媞摔愣了,好端端的怎么了?
这些菜还是她苦口婆心问令羽才问出来的,说不吃就不吃?
“不合胃口,还是你今日不舒服?”封晚媞还是问他了。
蓦的,他起身,过来死死抱住她。
封晚媞这下真懵了,挣扎开来,唤他,“江予夺!”
流氓啊,信不信给你来一个后空摔给你摔懵圈。
江予夺没吱声,但松开她了,与她对视说了句:“谢谢你。”
看近在咫尺的妖孽。
封晚媞眨巴眼睛,耳朵悄悄的红了。
长的那么唇红齿白干什么!
江予夺随后拉她坐下,他自己也坐下。
默默吃饭。
封晚媞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真是阴晴不定啊。
江予夺三下两下的往她碗里夹肉。
封晚媞看看他的筷子,再看看自己碗里的肉。
这算不算间接性亲吻。
犹豫再三还是吃下去了。
俩人用过膳食后,就要出门消消食。
江予夺边走边感叹,“公主府的后花园很美,跟你一样。”
封晚媞心道,你可别说话了,太肉麻了,但还是笑呵呵的回应:“你也美。”
江予夺愣了下,他自小不会与女人谈情说爱,就算装也装的拙劣不堪。
气氛处在了一个尴尬点。
突然凉亭里有琴声传来,吸引了江予夺的注意。
封晚媞暗叫不好,要拉江予夺走。
江予夺一把给封晚媞拉回来,声音附在她耳边缓缓道:
“我们一起去听听。”
封晚媞心力交瘁,既来之则安之吧。
俩人走到凉亭附近,江予夺看清弹琴之人后,冷着脸对封晚媞说:“这位是?”
没等封晚媞回答他,少宣到先开口,语气柔弱:“奴…是一个看马的。”
江予夺满脸嘲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马的会弹古琴,真是多才多艺。”
少宣一听这话,眼神微微露出委屈之色,“奴叨扰了小姐和公子,求小姐责罚。”
江予夺皱眉,小姐?
这里是公主府不知道吗?
他这样说,那他的身份就不是一个看马的,看马的怎会不知这里是公主府?
看马的怎么会弹古琴?
封晚媞连忙摆手道:“不必,你下去吧。”
少宣得令,微鞠一躬告退。
临走前还和江予夺对视了一眼,像是挑衅一般。
江予夺的脸彻底黑下来,咬牙切齿跟封晚媞说道:“想不到公主有这种雅兴。”
自己说出口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争风吃醋?
他又不喜欢封晚媞,为何要生气。
封晚媞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活命才到我这里当马夫。”
江予夺缓了缓情绪,强颜欢笑 “开个玩笑罢了。”
封晚媞云里雾里。
立马凑到他跟前,眼神探究的盯着他,“你莫不是吃醋了?”
江予夺红着脸倔强道:“没有。”
封晚媞满脸不信,激他,“少宣琴艺了得,那今晚我就浅听一曲。”
“不行!”江予夺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封晚媞忍俊不禁,都这样了还说没吃醋?
蓦然小溪禀告:“公主,林家嫡女明日大婚,邀您前去。”
封晚媞愣了一下,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
镇国将军林家,嫡女林婉婉。
封晚媞应声:“好。”
小溪退下后,江予夺双眼一亮的看向她。
封晚媞挑眉,“想去吱个声?”
江予夺一本正经的,“吱。”
她眼角抽了抽,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带你去。”
-
林府门内,妆点得遍布红绸锦色,房檐廊角,梅枝桂花树上,红绸花高高挂起。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纷纷贺喜。
封晚媞和江予夺缓缓齐肩而来。
人群内谈论的声音响起。
“公主身边的男人是谁?”
“你不知道吗?是江国二皇子。”
“这俩人真是郎才女貌,看起来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议论皇族可是杀头之罪。”
语毕,纷纷噤声。
光洒在新婚夫妻的身上,那女子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嫁衣,微微失神的眼神。
封晚媞怼了怼江予夺,悄声跟他说:“这个女子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半个时辰过去,江予夺丝毫没有让她放下剑的意思。
表情好似在说,你的进步空间还能更多。
封晚媞也暗中较劲一般,暴露便暴露,她定要稳住面子。
下一秒。
不行,真累了。
随后封晚媞放下剑,耸了个脑袋向江予夺走去,语气虚弱不堪,“不行了。”
江予夺好笑似的看着她,“刚学剑第一天就能稳剑半个时辰,公主果真深藏不露。”
封晚媞叉个腰看着他,不服气的说道:“那二皇子又当如何?”
江予夺低头,勾唇一笑,“切磋切磋。”
封晚媞也来劲了,剑尖指向他挑衅道:“今日我便教教你。”
语毕,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出步甚小,但顷刻间便到了离江予夺四五丈处,剑刚要抵到他的脖子上。
一下秒江予夺拿起剑鞘抵挡住,侧过头看向她,微微挑眉,随后快如闪电的反击,剑法凌厉如刀。
俩人步步追逐,一人剑法轻盈如飞,一人凌冽迅速。
这样一看反倒封晚媞占了下风。
江予夺手腕一转,胳膊将封晚媞固定住。
封晚媞看近在咫尺的脸庞,脸蛋涨的通红。
江予夺硬也耳朵微烫。
风起时,满天落叶飘落,一片叶子落在封晚媞肩头。
小溪和司灵此刻路过。
小溪看向正在切磋这俩人身上,小脸红扑扑,拿手捂住眼睛,“羞羞,这哪是教公主练武?这不就是打情骂俏嘛!”
司灵板着一张脸,语气依旧毫无波澜,“莫要非议主子。”
小溪白了她一眼。
吐槽她真没人情味。
江予夺反应过来,然后用指尖将叶子夹起,语气平缓道:“你输了。”
随后又道:“你武功不如我,往后还是我过来日日教你武功。”
她还有伤,怎么打的过。
他趁人之危!
心里吐槽,但还是面带笑容的应下,“我武功虽不如你,但我厨艺定是比你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江予夺应是膳房都没踏进过。
江予夺很淡定,“做饭女子便足够了,为何男子还要会?”男子会保护自己的爱人就够了。
封晚媞差点跳起来打他,“凭什么女子就做饭,人家令羽都会做饭!”
没错,激将法。
江予夺面色裂了一瞬,咬牙切齿:“令羽做饭不好吃。”
“人家至少会做,你呢?”封晚媞环着手臂,饶有兴致看着他。
“谁说我不会。”
封晚媞摊开手,耸耸肩,“很期待你的表现。”
来到膳房后的两人,江予夺手忙脚乱,封晚媞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江予夺虽平生没做过饭,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做了一道西红柿鸡蛋面。
封晚媞看他操作猛如虎,结果是个二百五。
西红柿都被他炒成黑色,那糊味直冲封晚媞而来。
封晚媞被呛得一直咳嗽。
随后她又看江予夺把盐一直往里倒,不禁瞪大眼睛。
令羽这多放盐是随了主?
真是造孽。
烧柴就更不用说了,江予夺一起身满脸蹭的都是灰。
封晚媞乍一看他像个煤球,实在是不忍直视。
江予夺把这道菜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封晚媞连忙往后躲避,差点踉跄,“你等会,先别靠近我。”
江予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很脏,端着菜往后挪了两步。
脸上挂着黑漆漆的灰。
看起来可怜极了。
封晚媞憋笑,随后又道:“你把菜放下,你人过来。”
江予夺照做,到了她面前。
封晚媞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然后仔细的给江予夺擦脸。
江予夺望着她那专注的眼神,心跳加快,离她越来越近。
封晚媞看近在咫尺的脸,立即垂下脸,耳根悄悄红起来 ,支支吾吾道:“怎…么了?”
江予夺回神,尴尬的摸了摸衣服,“我这道菜虽不忍直视,但还是做了出来。我是不是比令羽厉害?”
她觉得此时的江予夺特别可爱,卸下了冷冰冰的样子,像个争强好胜的孩子,“你最厉害,但是你西红柿鸡蛋面里为什么没有面?”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趾尖,语气低落:“我不会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晚媞没笑他。
真没笑。
她忍俊不禁的跟他说:“没关系,我教你。”
江予夺听罢,沾沾自喜的又开始吹捧自己,“我可一学就会。”
封晚媞憋住笑,没说话。
板子上放着面粉和水,他俩的首要任务就是和面。
封晚媞一步一步的教他怎么和面。
他也学的有模有样。
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感叹认真的男人真有魅力。
此刻她想出了一个鬼点子,既想了出来,便做了。
她把面粉抹在江予夺鼻尖,抹的江予夺一愣。
江予夺反应过来随后追她,也要往她脸上抹。
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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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凤仪宫。
封晚媞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听她母后说辞。
“过两日你的父皇会举办骑射。”
一听这话封晚媞双眼放着光,骑马射箭她最在行。
容纪棠一看自家女儿这副模样,提醒道:“走个过场便可,不要过于争风。”
封晚媞脑袋便又耸下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做事要顾大局。”容纪棠无奈的说教她。
“哎呀母后,做事要顾全大局,行事要干净利索,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可对长辈失礼。”
“要承担的起自己做事的后果,必要的时候保全自己为重,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容纪棠端庄优雅的揪住她的耳朵,“怎么,嫌母后烦?”
封晚媞连忙求饶,憨厚笑道:“安安怎敢嫌母后烦呢?安安想母后还来不及。。”
“少贫嘴,闲妃最近很消停。”容纪棠突然想起来。
封晚媞白眼一翻,仿佛一提到她就感觉晦气,“蠢妇一个,整日跟个泼妇似的。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好像谁能看得起她一样。”
“女儿家多注意言辞,那也要多加关注她。”容氏不疾不余道。
“好的母后,那安安退下啦?”她急着回去看自己的马。
“去吧,万事已自己为重。”容氏万般叮嘱。
回到公主府的,封晚媞迫不及待的去马厩找少宣。
“少宣,把我那匹马拉出来。”
封晚媞吃着吃着眼神就转向了江予夺身上的铃铛。
太过于好奇,咽下食物,便开口问道:“江予夺,你身上的铃铛好看。”
听到这话,江予夺抬起手轻抚铃铛,眼神里尽是怀念,“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随身携带。”
她好像问到不该问的了。
她做不到感同身受,自然也不知安慰什么好,笨重的说了句:“你母亲在天之灵,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
江予夺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说。
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叫他节哀顺变。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你母亲已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只有封晚媞告诉他,你母亲在你身边一直保佑你。
江予夺对她笑了,跟她待在一起,他突然感觉到了幸福,就像母亲在他身边一样心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瞬间把想法甩出脑袋。
-
和煦的阳光,隐约照进屋子,封晚媞要死不活的从榻上起身。
能不能把天天请安这项去掉啊。
真是受够了。
让她起的比鸡早,比让她练武还难。
封晚媞骂骂咧咧的穿着衣服,唤小溪准备出门请安。
小溪进来一看,拍手叫好,脸色惊喜,“我家公主会自己更衣啦!”
封晚媞脸色一顿,面色略微无语。
指了指自己,她是什么手脚残疾的人吗?
随后指了指小溪,皮笑肉不笑道:“你过来,你看我不收拾你。”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小溪被揪耳朵,揪的她连忙求饶。
主仆俩人,公主府鸡飞狗跳。
封晚媞先是来到了母后这里,看见母后的她就好像鸡崽子看见了鸡妈妈一样,一个跳扑,扑到她母后怀里。
“母后,安安想您了。”说罢,还拿脸蹭了蹭。
容氏一脸嫌弃的拿手挪开她的头,“我的衣服褶皱了。”
封晚媞委屈抬头,满脸母后不要了我的样子。
你女儿重要,还是你衣服重要?
昨天听江予夺说他母后已经逝世,她好不容易情绪到位,想跟母后亲近亲近。
别说了,心寒。
容氏看女儿这样,终究还是心软,把自家女儿的头重新拥入怀中,顺便带了句:
“今天安安也要好好练武。”
一听这话,封晚媞瞬间起来,跟她母后保持三步距离,“母后,我还得给其他长辈请安,先走一步。”
说罢,比兔子跑的还快。
容纪棠无奈笑了笑,她这副样子真是随了爹。
一想到她爹,容纪棠就忍不住悲伤。
逃出母后魔爪的封晚媞此刻真是汗流浃背。
接着她给父皇请完安,呼出一口气。
这该死的请安可算结束了。
小溪出声提醒道:“公主接下来要去往哪里?”
“走!出去玩。”
于是,主仆俩人去往了阁音楼。
二人非常低调的走进阁音楼,这阁音楼可不是什么不入流之地。
是听曲,看舞之地。
没事世家公子小姐总爱来这里陶冶情操。
虽然封晚媞很低调,但还是被管事的发现,“公主您来啦!”
嗓门子可大,生怕人家不知道。
管事的随后又道:“快给公主准备一等房听曲。”
封晚媞脸色算不上好看,“聒噪。”
管事的赔笑,擦汗。
这位公主得好生招待着,稍有不注意就能掀了这阁音楼。
一等房在二楼,从楼上往下看,视野最好。
台上缓缓出现一名男子,一袭月白色银衣,瞳眸好似被月光侵染过,出淤泥而不染。
怀里抱着古琴,他含笑弯腰行了个礼。
随之,席地而坐。
白皙的手指尖,隐隐约约透露着粉色。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悠扬的旋律传来。
各家小姐纷纷叫好。
正当封晚媞还沉浸在这琴声中时,蓦然听见一女子的声音。
“开个价?”声音狂妄又自大。
台上男子眉头轻皱,朝着女子行了个礼,“卖艺不卖身。”
那女子旁边的侍女听后,怒喝:“我家小姐看得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封晚媞端起茶杯,靠近嘴边吹了吹,模样似在看热闹。这场面是要强抢民男?
男子没有回应她。
那名女子看他不理,怒气冲天道:“十两银子买你一夜!”
男子隐忍没出声,这里的达官贵族他得罪不起。
封晚媞本来还想看热闹,但如此下去她的良心仿佛受到了谴责。
便嘲讽道:“出手真阔绰。”
封晚媞一开口,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那个男子也在内。
林清念转头一看,也是在一等房的女子。
她说话便有敌意些,生怕这位女子与她抢人,“你插什么话?”
封晚媞本来还想笑着解决这件事,一句你插什么话给她惹恼了。
脸色也微冷下来,“二十两。”
林清念一怔,嗓音更大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可是镇国大将军!”
封晚媞气势也不甘示弱,“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清念看她这架势,突然惶恐不安,怕是招惹大人物了。
封晚媞勾唇一笑,缓缓开口:“我……什么都不是。”
有时候逗逗狗,不也挺好玩的吗。
在座各位傻眼了。
干嘛呢?
闹着玩呢?
台上的男子面色也僵了一瞬,不知所措。
林清念听清后,哈哈大笑,指她,“什么都不是啊?那你有什么脸面和我叫嚣。”
封晚媞微眯着眼,“凭我有钱。”
小溪则是扶额,无法直视。
随着公主去吧,开心就好。
林清念一看她这副样子,气急败坏,“三十两!”
“五十两。”封晚媞轻飘飘的说。
镇国将军之女再有钱也比不过皇氏。
传出去也不好听,为了一个男的花费这么多银子。
封晚媞像得了逞的小狐狸,汗流浃背了吧姊妹。
林清念一咬牙,“六十两!”
旁边的侍女提醒道:“小姐,老爷会骂你的。”
林清念推开她:“你少管我!”
封晚媞啧啧称奇,真是刁蛮之人。随后继续开口:“六十一两。”
林清念差点破口大骂,“你!”
封晚媞懒懒的倚在椅子上,声音慵懒而漫不经心,“归我。”
场下一片呼吁。
镇国将军之女,颜面扫地。
管事的上一秒还在流汗,生怕这位祖宗生气,下一秒已经笑的合不拢嘴,急忙把这男子让人送到公主屋内。
一场闹剧结束,封晚媞目光看向男子。
男子低头不语,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局促不安四个字,“奴叫少宣,请小姐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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