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冬声郑芬芳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林冬声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我是郑芬芳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没有其他证明,你找郑营长过来签字也行!”林冬声想到早上开口让郑芬芳陪同时,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和我还没结婚,你倒是端起营长家属架子了!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他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郑芬芳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联系一圈后,郑芬芳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她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林冬声的胳膊,直接将他拖出了医院。他踉跄着跟在她后面,拐杖被拖在...
《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
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
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林冬声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
“我是郑芬芳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
“没有其他证明,你找郑营长过来签字也行!”
林冬声想到早上开口让郑芬芳陪同时,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和我还没结婚,你倒是端起营长家属架子了!
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
他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郑芬芳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
联系一圈后,郑芬芳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
她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林冬声的胳膊,直接将他拖出了医院。
他踉跄着跟在她后面,拐杖被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她手中药袋上的名字“郭青州”,刺得他的眼生疼。
明明郭青州腿脚利索,只是轻微擦伤,她却肯亲自过来帮她拿药。
而自己腿脚不方便,她却从不开口问一句,哪怕只是不要紧的关心。
“林冬声,你跑医院来闹什么,非要大庭广众宣扬自己要和我成婚了,能享受军官家属待遇吗?”
林冬声握紧了拐杖,尽量平静叙述,“郑芬芳,我腿疼加重了,我来看看……擦破那点皮,跑医院来干嘛?
卫生所的医生又不是不会看,非得给我添麻烦!
你看人家青州,明明比你伤得重,也没你这样作天作地的!”
林冬声拔高语调,“我的腿不是擦破皮!
是弹片划伤!
卫生所没有强效消炎药!”
“行了,你总有理由!
你敢带青州去试验场,又怎会犯蠢让自己受伤?”
他苦笑,最后一次试图辩解,“我和你说过了,是郭青州带我去的。”
“青州胆子小,他不可能主动去。
林冬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再这么闹,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谎言早已一个套一个成了闭环,将他画地为牢。
林冬声遍体生寒,他曾经确实很想拥有一场婚礼,向天下昭告身份。
可是现在,他不想要了。
“取消吧!”
林冬声惨然一笑,“反正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我!
什么营长背后的男人,我不当了!”
郑芬芳愣了,随后嘲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一个孤儿,不和我结婚,你还能去哪?”
此时,警卫员匆匆跑来报喜,“营长,郭青州同志的功绩函到了!”
郑芬芳比自己得奖还开心,走前不忘警告林冬声,“别闹了,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和卫生所打声招呼,你过去看看得了。
等婚礼后,你想上军区医院享受福利也不晚!”
她甚至没等林冬声回答,径直上车,和警卫员嘱咐,“青州喜欢排骨,今天让炊事班多做,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再给他向区里申请个奖励…….”车子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湮没了林冬声的话。
“我不会和你结婚了,郑芬芳!”
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郭青州带来的福利。
林冬声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他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
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郑芬芳那天把他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没,那林冬声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营长当众打脸!”
“可不是嘛,想当吃软饭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看郭同志比他强百倍,要不是郭同志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
“对呀,林冬声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林冬声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
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他重新开始演算,将之前被郭青州窃取的公式重新推导了一遍。
他每做一步,就会将内容同步给所长。
“冬声啊。”
所长拿着她的演算稿,神情激动,“你简直是个天才!
刘教授看了你的新思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
他说你这个优化公式,能把炮弹的精准度提高至少5%,这可是个巨大突破!”
“刘教授愿意破格特招你进研究所,报告已经递上去了,盖了章,立马就能有调任函下来!”
所长兴奋地搓着手,“小林,到了京市可要好好干,我也能跟着长脸!”
所长走后,林冬声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
这几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努力平复情绪,回宿舍收拾东西,却发现东西被人翻过了,桌上堆着一摞摞红艳艳的请柬。
林冬声急忙冲向床底下的樟木箱子,本应放着他为结婚准备的几件衣服、手表,还有带过来的运算书籍和笔记,全没了。
他慌张地在屋里搜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而屋外的大喇叭正在公布为郭青州举办庆功宴的好消息。
他穿着酒红色毛呢西装,看到狼狈寻找的林冬声,噗嗤一笑,手一抖,将一袋子纸团和碎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找这个吗?”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落在林冬声的脸上、身上,也落在他淌着血的伤口上。
他颤抖着蹲下,捡起一片,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是他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如今却被撕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他面前。
“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毁了它们……偷?
别说得那么难听。”
郭青州踱步进来,“我只是借鉴了一下你的思路,帮你完善一下而已。
你看,现在我立功了,郑营长也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喇叭里传来雄壮的军歌,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林冬声的心里。
“所以,你是为了销毁证据……当然不是……”郭青州自得地扬了扬下巴,“今晚我要参加庆功宴,不知道穿什么,芬芳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的箱子,倒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做工这么好的西装和手表。”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
拄拐的林冬声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
“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
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郑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
“她没打结婚报告。”
林冬声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可是小林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郑营长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
林冬声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想起郑芬芳趾高气扬地教训他,“你要当军区唯一的女营长背后的男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青州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他!”
“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光想着享受军属优待!”
“你现在还没和我成婚,这军属的配额你尽量节省一点,不要总去后勤部要!”
他忍了三年,他看似活在郑芬芳的光环下,实则不过是没有军属优待的无名氏。
他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郭青州功劳簿上的勋章。
但这一次,不一样。
“所长你也说,这次爆炸失败与公式参数错误有关,总要有人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能避免后续的损失!”
“小林,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样,我先给你批,但你要明白,你是作为军属来的军区,没有婚姻关系,对你申请研究院的政审非常不利,上面会如何审查,我也做不了主……我明白,所长,谢谢你!”
他知道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郑芬芳也不会轻易放他走。
林冬声尝试过不同方式的解释,她却总以为他是不甘心将功劳记在郭青州身上,在和她闹。
他被困在方寸之地太久,几乎忘了除了仰赖郑芬芳,他还能靠自己。
走出检定所,他邮寄另一封信给京市的舅舅,简要说明要退婚回到京市。
林冬声裹紧了旧工装,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他要离开这里,远离郑芬芳和郭青州。
可惜,他回程路上就看到了那二人。
军区医院外,郑芬芳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郭青州下车,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刺得林冬声眼睛生疼。
明明从检定所宿舍到卫生站不过五百米,郭青州却虚弱得像是走不动路,非要郑芬芳动用吉普车接送。
看到林冬声,郭青州还故意往郑芬芳身侧靠了靠,“冬声哥,我听说你的伤得不重啊,我都出院了,你这腿还没养好?
真是让人担心。”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卖惨,郑芬芳看他的眼神也从心疼转为鄙夷。
林冬声垂下眸不看他们,“不劳郑营长和郭同志费心,我还没到几步路都要用车的程度”。
“林冬声,你什么态度?
别仗着我要和你办婚礼就无法无天!”
林冬声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谁稀罕那破婚礼,他只想等研究所的回复,然后快速逃离这里。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的离开路已被身后的两人铺满荆棘。
“芬芳,我好疼,别怪林冬声同志……”郭青州虚弱地靠在郑芬芳怀里,脸色苍白。
郑芬芳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她找来警卫员将郭青州背起,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林冬声想告诉他,他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他,将他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他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他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郑芬芳,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林冬声当时的心情,他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林冬声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他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他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他,受委屈的也是他,到头来,还要他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郑芬芳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他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他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郑芬芳的声音。
“青州,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不过说到底,他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林冬声的心。
他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他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林冬声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他非常清醒。
他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他不想当什么营长背后的男人,他要远远离开郑芬芳,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他,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林冬声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郭青州说的“斗不过他”,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他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郑芬芳才会听信郭青州的一面之词,他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林冬声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郑芬芳,他的心凉了个彻底。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林冬声的舅舅,陈卫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陈卫国一眼就认出了林冬声,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
他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他在……”陈卫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陈卫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
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捞起林冬声,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林冬声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林冬声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陈卫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
醒了就好!
郑芬芳那小子,我弄死他!”
林冬声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陈卫国越发心疼,“冬声,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林冬声知道,舅舅是在安慰他,可他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
林冬声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郑芬芳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她!”
林冬声摇了摇头,反握住陈卫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她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
那郑芬芳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林冬声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陈卫国。
陈卫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
至于郑芬芳……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她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林冬声看向陈卫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她一个女人,就算不能直接打她一顿,我们也不能放过她!
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郑芬芳,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她丢进防空洞的“丈夫”林冬声。
她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林冬声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虽然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模样,坚强又破碎。
但她又不想让他利用她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郭青州时不时提点林冬声: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郑芬芳顺手将调任函撕碎,她知道,这又是林冬声吸引她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她确实没放在心上。
她一直觉得林冬声是她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男人,跟着自己到了东北,举目无亲,还能去哪?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她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名分,一个家,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决定去看看林冬声,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等郑芬芳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
林冬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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