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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他一穷秀才要发家致富前文+后续

诸神不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再就是小一辈的孩子们,有大表哥田春生的一儿一女,大的女儿田大丫今年八岁,小的儿子田虎子今年六岁,都是嘴甜的,见到人就喊叔叔。大表哥今天是二婚,先前那个媳妇跟一货郎跑了,丢下两个孩子,和大表哥头上的绿帽子。据说今天的新娘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前面夫君没了,还没来得及留下一儿半女,她就带着嫁妆搬回了娘家,后经媒婆介绍才嫁给大表哥的。还有表姐田春兰的儿子,今年五岁的徐冠捷,田春兰嫁到城里,夫君在县衙当一小吏,生活条件不错。五岁的徐冠捷明显比别的小孩都穿的好,小小年纪就有些自命清高,又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又担心他们的手弄脏自己的衣服。就很别扭的坐在一旁,看到秦明倒还知道喊一声叔叔。再就是自家两个侄女秦苏秦婉,记忆里,这两个侄女的名字还是原主帮起...

主角:阮半梦云半芹   更新:2025-03-18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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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半梦云半芹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古代,他一穷秀才要发家致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就是小一辈的孩子们,有大表哥田春生的一儿一女,大的女儿田大丫今年八岁,小的儿子田虎子今年六岁,都是嘴甜的,见到人就喊叔叔。大表哥今天是二婚,先前那个媳妇跟一货郎跑了,丢下两个孩子,和大表哥头上的绿帽子。据说今天的新娘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前面夫君没了,还没来得及留下一儿半女,她就带着嫁妆搬回了娘家,后经媒婆介绍才嫁给大表哥的。还有表姐田春兰的儿子,今年五岁的徐冠捷,田春兰嫁到城里,夫君在县衙当一小吏,生活条件不错。五岁的徐冠捷明显比别的小孩都穿的好,小小年纪就有些自命清高,又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又担心他们的手弄脏自己的衣服。就很别扭的坐在一旁,看到秦明倒还知道喊一声叔叔。再就是自家两个侄女秦苏秦婉,记忆里,这两个侄女的名字还是原主帮起...

《穿越古代,他一穷秀才要发家致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再就是小一辈的孩子们,有大表哥田春生的一儿一女,大的女儿田大丫今年八岁,小的儿子田虎子今年六岁,都是嘴甜的,见到人就喊叔叔。

大表哥今天是二婚,先前那个媳妇跟一货郎跑了,丢下两个孩子,和大表哥头上的绿帽子。

据说今天的新娘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前面夫君没了,还没来得及留下一儿半女,她就带着嫁妆搬回了娘家,后经媒婆介绍才嫁给大表哥的。

还有表姐田春兰的儿子,今年五岁的徐冠捷,田春兰嫁到城里,夫君在县衙当一小吏,生活条件不错。

五岁的徐冠捷明显比别的小孩都穿的好,小小年纪就有些自命清高,又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又担心他们的手弄脏自己的衣服。

就很别扭的坐在一旁,看到秦明倒还知道喊一声叔叔。

再就是自家两个侄女秦苏秦婉,记忆里,这两个侄女的名字还是原主帮起的,秦家就秦秀才一个读过书的,起名这事自然就落到他头上。

按说今天外祖父家这婚娶大事,秦明的二姐也应该到场,不过这里乡下有个说法,家里有人怀孕期间,不能参加别人婚礼,而秦明的二姐现在就处于怀孕期间。

孩子们正在那玩丢瓦片游戏,就是在地上用树枝画出格子,标上12345的顺序。

然后参与玩的人就按顺序拿着瓦片从一开始丢起,瓦片不能丢到外面也不能压到画线。

准确丢中的顺利通过,轮到下一个丢,没按规定丢中目标的要学小狗叫。

秦明一开始对这个孩子们玩的游戏并不感兴趣,了解到游戏规则后,他也想围观一下。

只是当秦明听说如果没丢中目标要学狗叫时,他笑了。

他觉得这个惩罚虽然可爱,却不太和谐,让想参与的人会有所顾忌。

于是,秦明向孩子们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我们能不能改变一下?比如,把失败学狗叫的惩罚去除,而是成功了获得奖励。”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袋芝麻糖,隔着透明的塑料袋,能看到里面一根根金黄色上面沾满芝麻的芝麻糖。

“投中正确位置的奖励一根芝麻糖,你们说好不好?”秦明问。

“好!好啊!”孩子们欢快的答应着,其中还掺杂着吞咽口水的声音,连坐在一旁闹别扭的徐冠捷也磨蹭着走了过来。

既然全员通过,那就进行报名参加,秦明一句“愿意玩的举手”,就见齐刷刷举成一片。

游戏开始了,第一个参赛的是年龄最小的秦婉,她站在起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抛出手中的瓦片。

瓦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入了第一个格子。

秦婉得意地笑了,转过头看向秦明,好像在说:“芝麻糖拿来。”

秦明连忙芝麻糖奉上,众小孩见此,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接下来是徐冠捷,他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了,他也馋那个芝麻糖。

他仔细看好,轻轻地抛出瓦片,瓦片在空中划过,最后稳稳地落入了第二个格子,引来身边孩子们的喝彩声。

徐冠捷满意地点点头,也扭头看向秦明,还喊了一声“叔叔。”

秦明又奉上一根芝麻糖,两个得到芝麻糖的秦婉和徐冠捷,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吃着芝麻糖,发出嘎嘣脆的声音。


这样的雪势如果不及时清理,一旦积累到一定程度,极有可能会导致屋顶承受不住重量而坍塌。

秦明开始思考怎么才能有效地除去这些积雪。

他找来一根长竹竿,小心翼翼地站在屋檐下,开始敲打屋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雪块落下。

秦明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难道要爬上屋顶,用扫帚将雪扫下来?很快这个想法就被秦明否定。

自家这房子本就破旧,人上去搞不好就会踩踏掉下来。

秦明看着手中的长竹竿,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他喊母亲找来一根长绳,绑在长竹竿的顶端。

要了试验的时候,秦明让母亲帮抓住绳子,秦明将长竹竿扎进屋顶的雪里,让母亲在不远处拉绳子,两人配合着拉下一大堆雪。

秦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与母亲相视而笑,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方法可行。

母子俩配合着,很快就将房屋正面屋顶上的雪都拉了下来。

这时,秦明的爷爷走了过来,看到屋顶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做得很好。”爷爷夸赞道,“你们先将自家屋顶上的雪除一遍,然后去通知大家,让大家也使用这个方法。”

“好的,爷爷。”秦明应了一声,拉着母亲将自家屋顶上的雪除完。

爷爷站在门口说道:“你们去帮助别家除雪,家里孩子我看着呢。”

许三丫刚刚也从厨房出来看到了他们怎么除雪,也跟了出来说道:“我去大伯二伯家看看他们怎么除雪,要是不行就用咱们家这套。”

爷爷欣慰的催促:“去吧!抓紧时间,村里一百多户人家呢!”

秦明拿着绑着长绳的长竹竿,和母亲一道出了门,先去了隔壁春华婶子家,她家男人正站在屋顶上,手中拿着铁锹,一锹一锹的往下甩雪,就跟挖土一样。

秦明看的冒出一身冷汗,连忙说道:“得万叔,您这站在屋顶太危险了,屋顶上的积雪太重,稍有不慎就会发生意外,我们这有个更安全的办法来除雪。”

春华婶子本就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家男人在屋顶除雪,生怕他有个站立不稳、脚下打滑。

这会听到秦明这么一说,赶紧也对着秦得万喊道:“当家的,你先下来,听听明哥儿有什么好办法,你站在屋顶上,我这心一跳一跳,很不安生。”

秦得万倒也听话,先将铁锹从上面丢到雪地里,又小心翼翼的顺着木梯从屋上下来。

拍着手上的脏污,对着他们笑,“他婶儿,明哥儿,你们家的雪除完啦?”

田冬竹答道:“除完了,让你们看看我们家除雪方法。”

说着向秦明飞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秦明笑着点头,表示我懂,我都懂!

先将长竹竿放到屋顶的积雪上边,两人一个拉绳子,一个拉竹竿,就拉下一大堆雪,比得万叔一锹一锹铲雪效率高的多。

得万叔和春华婶子眼睛一亮,学到了,这法子他们俩可以模仿,完全没有风险。

秦明和田冬竹做了个示范就要走,春华婶子想借长竹竿一用,被秦得万拉住,“他婶儿,你们是不是赶着去教别家?”

“是啊!我们得去别家都看看,要是也有上屋顶的,也好提醒一下,除雪还是要以安全为主。”田冬竹说着话脚步也没停。

春华婶子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好,你们先去前面那排住户,我们家除完雪,就去看看第二排。”


秦明一家被引至一间装饰雅致的客厅,屋内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古董摆件,显示出主人家的富贵与品味。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中年胖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张员外。

张员外见到秦明一家,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秦家三人客气的称呼:“见过张员外!”

“秦家的人来了啊!”张员外的声音冷淡而威严,“坐吧。”

秦明一家依言坐下,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

张员外开口问道:“你们是来送货的?”

“是。”秦明开口回道,“今日前来,除了送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张员外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示意秦明继续说下去。

“关于我和张家小姐的亲事。”秦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家经过深思熟虑,都认为我和令千金的婚事或许并不合适。”

话音刚落,张员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没想到这秦秀才会主动退让。

“你、你说什么?”一位中年妇女跨了进来,正是张员外的夫人。

张夫人听说秦家来人了,急忙赶来,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秦明看着张夫人焦急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坦诚地说道:“小生科举落榜,张员外已上门退亲,是我家当时考虑不周才没答应,如今想来,我家境贫寒确实配不上令千金的尊贵。”

张夫人听闻此言,冷冷的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摸着鼻子,回避着夫人的目光,心里却是认同秦明所言非虚。他们张家在本地也算得上富贵之家,而秦明家境贫寒,科举两次落榜,前途渺茫。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婢女,她进来就福身行礼,说道:“老爷,夫人,五小姐听说秦家来人了,命奴婢请秦家夫人去后院饮茶。”

众人面面相觑,张夫人与张员外对视一眼后,起身说道:“秦夫人既然来了,就随我去见见我家五小姐吧!”

“哎!”田冬竹只得被动的跟着张夫人往后院走去。

田冬竹跟随着张夫人穿过繁复的回廊,步入幽深的后院。

这里的景致与张府前厅的庄重截然不同,小桥流水、曲径通幽。

田冬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心里一个想法一直往外冒,建造这样一个花园那得多少银子啊。

终于,她们来到了一处装饰典雅的院落,张夫人带着田冬竹走进待客厢房。

厢房内放有碳盆,整个厢房温暖如春,案几上摆放着茶具,袅袅茶香伴随着微风飘散。

静坐在房中的,正是一位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穿着一袭翠绿的衣裙,宛如春天里的一抹新绿,清新脱俗。

少女看到秦夫人,盈盈起身,款款行礼:“秦夫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田冬竹仔细打量这位五小姐,不禁愕然,这不是上次自己在书肆门前见过的那个美若天仙女子吗?

当时自己怎么想来着?就是很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天天不干活都行的那种。

这可怎么办?真的要陪着三儿回绝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张府主厅里,张员外,秦老三,秦明三人各自貌似淡定的品着茶,实则各自心怀鬼胎。

先说这张员外。

张员外虽然在外界威名赫赫,但一回到家,却是个典型的“惧内”之人。

他拥有庞大的家业,财富无数,却连一个妾室通房都不敢有。

张夫人自有她厉害之处,她给张员外生了五个孩子,其中四个已经长大成人并婚嫁,只剩下最小的女儿,如同掌上明珠般娇养着。


骡马市位于街道的边缘,是一个熙熙攘攘的牲畜交易市场。

秦明远远望去,只见人群涌动,各种牲畜的叫声此起彼伏。

他心生好奇,不由自主地朝着骡马市走去。

走进市场,一股浓厚动物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秦明眯起眼睛,打量着四周。

只见两旁马棚里拴着各式各样的牲畜,有矫健的骏马、憨厚的骡子,还有温顺的牛和羊。

商贩们吆喝着,试图吸引买家的注意。

秦明穿梭在人群中,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匹黑色的骏马吸引。

那匹马身材高大,肌肉线条流畅,秦明不禁驻足观看。

这时,一位与秦明年龄相仿的少年过来,少年身穿深蓝锦衣,气宇轩昂,显然是位富家子弟。

他瞥了一眼秦明,然后径直走向那匹黑马。

“这匹马我要了。”锦衣少年对商贩说道。

商贩面露难色:“这位爷,这匹马野性难羁,小的恐它伤了您。”

“小爷我赶着出城,这匹马,我势在必得。”锦衣少年傲然说道。

商贩面露为难之色,锦衣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丢给商贩。

“好了,你闪开,小爷我来驯服它。”说着解开系在木柱上的马缰绳,将黑马牵引出来。

商贩看看银票的面额,连忙闪去一边,退的远远后,还不甘心的大声喊道:

“这位爷,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了,这匹马还未驯服,您要是被它踢了,可别找我。”

秦明在一旁看的好笑,这是怕被碰瓷?还是这马就爱踢人?

少年翻身上马,一气呵成,当真是帅气潇洒,不曾想,那马儿突然前蹄跃起,明显是怒了!

少年控着缰绳与之周旋,结果黑马一声嘶鸣后,奋力将少年甩出老远,不偏不倚砸向秦明。

眼见少年后背砸向自己,秦明不假思索的以手搂起少年的劲腰,旋转一圈,卸下了惯性,才扶着少年站稳。

顾不得少年诧异的眼神,秦明看向那匹黑马。

黑马此刻已经完全失控,在骡马市横冲直撞,撞倒了几个人。

人群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秦明保持着冷静,必须尽快制服这匹黑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场中多了一个黑衣人,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挥向黑马。

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缠住了黑马的脖颈。

黑衣人用力一拉,黑马被迫停下了脚步。

然而,黑马并没有就此屈服,它猛地一甩头,试图挣脱长鞭的束缚。

黑衣人紧握长鞭,与黑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他时而用力拉扯,时而轻巧地绕开黑马的攻击。

秦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较量。

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驭马技艺,心中对黑衣人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经过一番激战,黑马终于被制服。它喘着粗气,渐渐安静下来,低下了头。

黑衣人收起长鞭,拉着黑马,将马缰绳重新系在木柱上,这才走了过来。

“主子,时间急促,属下已另外备好马匹,这匹黑马先别管了。”

黑衣人对那锦衣少年抱拳行礼说道。

秦明这时才发现少年就站在自己身旁,正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自己。

偷看秦明的少年被逮了个正着,连忙移开视线,对黑衣人说道:“嗯,知道了!”

不想偷听他们对话,秦明刚要离开,却被那少年一把拉住胳膊。

“刚才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我要走了,这匹黑马我已付过银两,就送于公子,当作酬谢。”

说完就与黑衣人一道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明,“我这是白得一匹黑马?”

好好好,秦明过去解开马缰绳,拉着黑马就要走,黑马也累了,脖子上还被黑衣人的长鞭勒破了皮,这会倒是乖乖听话跟着走。

骡马市里有人围拢过来,拦住了秦明的去路。

“你们这是要干嘛?这匹马刚刚我亲眼见那少年付过钱的,他现在又将这马送于我,你们都是有目共睹,可不许不讲信誉。”

先前得了少年银票的商贩连忙高声说道:“谁不讲信誉了?公子你可别乱说,坏了我们骡马市的名声。”

“行,你们拦住我不给走又是几个意思?”秦明不得不停下脚步。

“公子,这马既然是你的,那就请你赔偿一下我们的损失,你看看这边,这位老哥啥也没干就被黑马踢了一脚。”

“再看看这只狗子,它就出了溜一圈,也被黑马踢了一脚,你说这事你怎么解决吧!”

啊这,本来不关秦明的事,现在就是他的事了,谁叫少年将马儿送给了他。

见秦明没有反驳,商贩们态度变得和善起来,几人开始商议对策,最后,一帮人围在一起算账。

“胡老汉被踢了一脚五百文,陈拐子被踢了一脚五百文,张老六的衣服晾着的衣服被黑马踢破一个大口子三十文,张老六停在那里的板车被黑马踢翻了四百文,狗子值一两银子。”

秦明无语望天,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我就是被碰瓷的那一个。

不等他多想,领头的商贩(卖黑马那个)就走了过来,“公子,我们都已经合计好了,总共二两银四百三十文。”

秦明气愤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不懂算账呢?还搁这有整有零的糊弄我,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被踢伤,就这一件衣服要三十文,买一件新的也就这个价,还有这小狗,被踢一脚就要一两银子,一两银子都可以买一只狗了。”

领头商贩瞪大眼睛说道:“没错啊!狗归你,衣服也归你。”

“我要这衣服有何用?”

领头商贩:“公子你拿回去有没有用咱们不知道,这张老六他一个鳏夫,衣服破了也没个人帮他补,他是不是又得买一件?”

“嗯。”秦明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反正也就二两多,刚刚那黑马横冲直撞,只怕被踢到的人伤的不轻,人家好像也没多要。

“这匹黑马值多少钱?”秦明问。

领头商贩又瞪大了眼睛,“公子你不会是想卖了这黑马吧?”

“哪能呢!我就是想知道这次亏不亏?”

“亏不了。”领头商贩胸脯拍的啪啪响,还掏出一张银票给秦明看。

“看到了没?这匹马值五十两,你付了赔偿还赚四十几两呢!”

“算了算了”,秦明摸出二两银子递给领头商贩。

领头商贩瞪大眼睛看着他。

秦明又摸出一两。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领头商贩先给秦明找了零钱,几个商贩再合力帮秦明装车。

是的,没错,赔了钱,东西都是秦明的,木板车套到了黑马身上,小狗也放到了木板车上。

领头商贩还对秦明说道:“你看看这黑马,到你麾下变的多温顺,还有这狗,可是看家护院界的扛把子。”


五小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直接回了屋,弄的张员外这颗老父亲的心七上八下,还没消停,这秦秀才既然上门退亲来了。

这会夫人闺女都不在,自己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秦老三作为一个地里刨食的庄稼汉,想法其实很简单。

儿子要退亲那就退,特别是见识了张家的房子,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咱们农家人娶媳妇那是过日子的,下地干活,洗衣做饭,生育孩子,孝顺老人,这些都是乡下媳妇必备。

真要娶个菩萨一样的小姐回去供着,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明---,才没有那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喝了一口茶,扬声说道:

“张员外,您看,咱们是不是先将这次货物的尾款结一下?”

张员外回过神来,对站在一旁的小厮说:“去,叫钱账房取四十五两银子过来,是关于“鞠兰芳”的货款。”

没一会,一个山羊胡的账房先生捧着账册走了进来,先微笑着给在座的各位见了礼。

随后走去案桌边,在账册上记录好了,才从衣袋里掏出银票,仔细清点后递给张员外过目。

张员外确认无误后,递给秦明,有心想谈谈退亲事宜,又顾忌着后院夫人闺女她们的想法,就迟迟没开口。

后院这边,张夫人给田冬竹介绍:“这就是我家五小姐。

田冬竹客气的回应:“五小姐不必多礼,今日是我们冒昧上门打扰。”

少女嫣然一笑,“小女名叫若筠,与您家秦秀才有婚约的就是小女。”

田冬竹笑了笑,不无遗憾的说:“说到两家亲事,我们今天就为这事来的。

前些日子张员外曾去我们家想要退亲,我们当时没答应,提出退亲可以,需得赔偿十倍聘金,

如今想来,当时确实不该提出这种条件,今日来,就是想问问张家是否真要退了这门亲事,

若真想退,咱们也不能强求,终归是你情我愿才好?”

一旁的张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田夫人,不瞒你说,关于退亲之事,我也是今日才得知。”

田冬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就是张员外的决定了。”

张若筠点了点头,“这事我听父亲提起过一次,只是不知道您们怎么看待。”

田冬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若筠,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张家若真有意退亲,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是,我希望双方能和平解决此事,不要伤了和气。”

张若筠微微一笑,“田夫人,您放心。我会尽力说服我父亲,至于退亲。”

张若筠停顿片刻,轻声说道:“若是秦秀才不是想另娶他人,倒也不用。”

张夫人颇有深意的与田冬竹对视一眼,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田冬竹便起身告辞。张若筠送她们到门口,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了数。

张夫人陪同田冬竹回到前厅,田冬竹就拉着秦明,向张员外他们告辞。

除了张夫人微笑着点头答应,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

秦老三和秦明跟着田冬竹出了张府,坐到木板车上,才出声询问:

“孩他娘,咱们这事儿还没说清,咋就出来了?”

老两口钻进棉被里,这辆木板车经过秦家二伯改造过。

四周都围上了牢固的木板,冬日寒冷,车上铺上铺盖,人坐在里面,就跟在床上被子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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