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霜荣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火葬场,重生长公主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灰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敬仰已久赵誉笑笑,立刻闭了嘴,而后将话题往军营趣事中引。看来这宁阳王果然是如传闻那般不修边幅、直来直去,也好,也好!两人走至紫华殿前,却见殿内手忙脚乱出来一行人,大皇子萧凌峰抱着云霜公主正急急往外走。“这......这......”赵誉喃喃道,手足无措。萧唤尘瞥了一眼萧凌峰怀中的素衣女子。大哥不曾婚配,能让他如此紧张、还抱在怀里的女子,只能是云霜和荣清。而荣清锦衣华服,正在台上焚香祭祖,所以此女子只能是云霜了。她的嘴唇白中泛青,口中含着若有若无的血丝,双耳却通红,像极中了漠北才有的红沙毒。此毒甚难察觉,虽然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能令人头晕目眩、五感皆失,全身剧痛无比,给人瞬间造成巨大的痛苦。萧唤尘身在皇室,自是对成人礼大典...
《全员火葬场,重生长公主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敬仰已久
赵誉笑笑,立刻闭了嘴,而后将话题往军营趣事中引。
看来这宁阳王果然是如传闻那般不修边幅、直来直去,也好,也好!
两人走至紫华殿前,却见殿内手忙脚乱出来一行人,大皇子萧凌峰抱着云霜公主正急急往外走。
“这......这......”赵誉喃喃道,手足无措。
萧唤尘瞥了一眼萧凌峰怀中的素衣女子。
大哥不曾婚配,能让他如此紧张、还抱在怀里的女子,只能是云霜和荣清。
而荣清锦衣华服,正在台上焚香祭祖,所以此女子只能是云霜了。
她的嘴唇白中泛青,口中含着若有若无的血丝,双耳却通红,像极中了漠北才有的红沙毒。
此毒甚难察觉,虽然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能令人头晕目眩、五感皆失,全身剧痛无比,给人瞬间造成巨大的痛苦。
萧唤尘身在皇室,自是对成人礼大典前的闹剧有所耳闻,看来......此事必然不简单......
可他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开了春就要回到漠北的军营中去,他这个妹妹,还轮不到他来护。
想到这,他眉头渐展,负手大步走进了紫华殿。
......
“我怎么回来了!?”
云霜醒来,发现身在自己的寝宫中,颇为惊讶。
“公主,你醒了。”侍女连袖端来一碗药,“是大皇子送你回寝殿的,御医已经来看过了,说许是在皇陵受了寒,体力不支所以才晕倒。”
“什么庸医。”云霜翻了个白眼。
她抬了抬手,好在疼痛和不适感已经消失了大半,这笔账,来日再讨也不迟。
“连袂,现在几时了?”
“戌时了,公主。”
“什么?那大典是不是快结束了?不行,快扶我起来,我还没有见到我那好二哥呢。”
连袖和连袂对视一眼,表情古怪,“公主什么时候对宁阳王这么上心了?”
云霜忙着穿鞋,语速飞快,“当然了!我对二哥敬仰已久!日日都盼着相见的这天呢!”
“可......传闻宁阳王常年戍守边关,嗜杀成性,喜怒无常,还经常三月半年都不洗澡,说粗人都是好的了,简直就是野人,公主你确定你......敬仰已久?”
云霜咬咬牙,野人算什么,前世她还见过更离谱的。
如今世人皆以为她和大皇子他们要好,现在她偏偏就要反着来。
萧唤尘虽然是最不受待见的皇子,但他兵权在握,在军中有根基,如果他能留在辰都,和大哥萧凌峰分庭抗礼,再徐徐图之,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大哥萧凌峰与其他几位皇子、荣清几乎穿一条裤子,她根本没得选。
所以,野人更好,野人才好掌控。
“我确定啊!如今二哥终于回来了,我却还是错过了见他一面的机会,我这份思念之情简直无处安放!”
云霜瞪了连袖和连袂一眼,迅速起身,“还不快来帮我更衣!”
“可......可御医说了,公主现在气虚,随时都有再次晕......”
“咚!”
话还未说完,眼前人便晕倒在了地上。
“倒......的可能......”
且慢
萧承画瞥了一眼马车内双目紧闭的云霜,面带不悦,“大哥,今日是荣清公主的成人礼大典,按照礼数,皇室成员都应出席观礼,方显重视。”
他说的没错,虽然大辰国民风淳朴,对陈教礼仪不甚重视,但大荣国极重礼教,对成人礼的焚香祭祀、宾客等级、座位、穿着配饰都有严苛详尽的要求。
为了凸显出大辰皇室对荣清公主的重视,辰璟帝下令一切均按照大荣国的礼数来置办。
萧凌峰面色为难地看了一眼云霜,此时她已站起身,脸色煞白,正在低声吩咐身边的侍女连袖和连袂。
随后,只见她定了定神,提气下了马车,并未看门口的二人一眼,虚虚行了一礼便要往殿内走。
“且慢。”萧承画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对于你给荣清下毒一事,父皇说了,等你从皇陵回来,就到这紫华殿给荣清赔礼道歉。既然,你已到了这紫华殿,那就好好给荣清道个歉。”
他们一行人在门口驻留,吸引了越来越多往来的宾客,皇室与朝廷官员、世家大族之间盘根错杂,宾客或多或少都听闻了有关荣清公主成人礼大典的插曲,互相之间开始小声议论。
“早听闻这云霜公主刁蛮任性,心思深沉,没想到果真如此。”
“是啊,她下这么狠的手,也不怕大荣皇帝心有芥蒂。”
“还好荣清公主是皇上的亲侄女,要是好好赔礼道歉,这事还能就这么过去了。”
“是啊,可得好好赔礼道歉,这可不是我们大辰国的待客之道。”
荣清见状,连忙迎了上来,笑盈盈地开口,“好姐姐,什么道歉不道歉的,我们一家人就不讲那些虚礼了......”她顿了顿,投来一道关切的目光,“况且,姐姐也认罚,喝了那杯晨花醉,还是快些回去休养的好。”
萧承画的身躯微微一僵,“什么?”
她认罚喝了那杯酒?那她现在......
目光扫向云霜那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庞,而她又着一身素衣,若要说她全身上下仅有的颜色,恐怕也只有那被冻得通红的指尖。
荣清自然是看出了萧承画的犹豫,捏紧了裙角。
她提起这件事,本是想说她自食苦果,在众人面前锉一锉她的锐气,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也是,就算是养一条狗都还有感情呢,更何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她还需要再推一把。
“但姐姐已经服了我给的药方,身子应该已经无碍了吧?”
萧承画听到荣清如此说,面色稍缓,抖了抖衣袖,将手背在身后,“既是如此,那就快些赔礼道歉吧。”
云霜的目光这时才从远方收回,放到了眼前两人的身上。
前世,荣清最终嫁给了后来已被封为太子的大哥,使得大辰与大荣的联盟牢不可破,大辰也挥扬起北上向大云进攻的战旗。
但云霜却在无意间发现了荣清与三哥的私情,这样出格的事,不要说在极重礼教的大荣,就是在大辰,也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前世,云霜一心为了哥哥们着想,选择了缄口不言。
可举兵那日,她才悔不当初,以为说出这桩事,就能动摇大辰和大荣的联盟。
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她的五哥还怒喝,让她闭嘴,说她连荣清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随后挥着长剑砍向她的脖颈。
她只是不明白,荣清不过是皇兄的表妹、父皇的外甥女,为什么在这些人心中,自己这个亲女儿、亲妹妹却处处都比不上她?
她看了看眼前穿一条裤子的几人,只觉得可笑。
“姐姐......”荣清脆生生的温柔嗓音打断了她的回想。
云霜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目光停留在荣清的笑脸上。
那笑容明媚生辉,任谁看了都为之动容,可云霜只感到刺透四肢百骸的恐惧与寒冷。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赤水云生图
“姐姐......真、真的不用......”
荣清过来扯了扯云霜的袖口,这一声姐姐又叫得细细软软,为难的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云霜不动声色地将衣袖从荣清手中抽出,眼中略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
她后退一步,朝着荣清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那晚本来是想给妹妹尝尝我酿的晨花醉,不料却是高估了自己的酿酒水平,竟闹了大笑话,让妹妹白白受了苦,实在是对不住。”
云霜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在场的人,除了荣清,神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那日是冬至,母后在宫中举办了宴席,在场的人有不少都受邀参加了。
酒过三巡,荣清突然向着云霜走过来,说这杯中酒不行,听闻她用晨露作底、采百花酿酒,很是好奇,想要尝尝。
可云霜当场就拒绝了。
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的晨花醉埋树下不足三月,还远没有到开坛取酒的日子,这时候取出,无论是香味还是口感,都会大受影响,白白浪费了一坛子美酒。
但荣清却十分委屈,说她本来曾看到云霜姐姐和几位哥哥一同共饮晨花醉,馋得很,想讨来尝尝,却不料原来姐姐只是不想同妹妹共饮罢了。
这样一番话说出,哥哥们齐齐投过来几道冷光,连朝中大臣们也都停下了交谈,望向这边。
云霜只得不情不愿地去树下取这晨花醉。
只是没想到,这酒早就被动了手脚。
众人听完云霜刚刚这一番话,才意识到,当日本来就是荣清主动提出要饮晨花醉,云霜才去取来,如若她不提这事,是不是就......
此时,荣清的表情略微不自然起来。
她笑容不改地拂了拂衣袖,笑意却从眼里褪至嘴边,看向云霜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
云霜自小就在父皇、母后和五位哥哥的宠爱下长大,对她来说,这些人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对付她这样的人,只需要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将她所爱之人都一个一个抢走,她必定自乱阵脚、崩溃不已,最后只需要再轻轻添一把火,她就会被烧得体无完肤、什么也不剩下。
这一年,荣清在几位皇子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本以为已经初显成效,但今日云霜的反应令她出其不意,打乱了她的计划,引得她隐隐生出一种事态已经不受控制的感觉。
云霜侧颜,看到自己的侍女连袖和连袂领了她刚刚的吩咐,已经拖来了一车东西,便扬了扬嘴角。
“既然父皇说了要赔礼道歉,那光道歉自是不够,所以——不知我这赔礼,妹妹可还满意?”
两位婢女将车上的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取出一个盒子,拉开了卷轴。
“啊!是赤水云生图!”
宾客中有人惊呼。
大辰国无人不知,他们的三皇子萧承画,虽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才能,却在书画上的造诣颇高,小小年纪就成为了九州大陆闻名遐迩的画师。
而他最出名的作品,就是这幅赤水云生图。
这幅图,妙就妙在那倒映出火烧云的赤水,实际上是鲜血染成的。
传闻,皇室微服春游至赤水,萧承画本在岸边的廊亭中作画,不料却遇上流寇作乱,而同行的云霜公主伸手为幼童挡了一刀,鲜血滴在了尚未完成的卷轴上,正好染红了画作上的赤水。
此后,大辰皇室爱民的美誉传遍九州大陆,而那幅赤水云生图也成为了价值连城的至宝。
只是世人不曾想,这幅画竟是在云霜公主的手里。
来者何人
大典结束,人群渐渐散去。
身着玄色骑装的男子走在城墙的阴影里,他的身侧默默跟着一人。
“王爷,我们奔波数十天,到辰都已经大半日了,衣服都还没换,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说话的人名唤韩弈,是镇北军韩老将军的嫡子,自小就同萧唤尘一块儿长大,与其说韩弈是萧唤尘的得力干将,倒不如说二人更像是亲密无间又互相拆台的损友。
这次萧唤尘被召回辰都,韩弈是一万个不放心,非得跟着,于是萧唤尘只得给他安了个侍卫的名头,跟在左右。
“倒也是。”
萧唤尘低头看了看自己风尘仆仆的一身行头,目光深沉。
明明萧唤尘刚刚面对那帮朝廷官员还是一副直来直去的憨厚面容,此刻他的眼底却袭上了完全不一样的深邃灵动之色。
“王爷,你看看其他皇子,过得那叫一个锦衣玉食,我们奋战沙场半辈子,还不是为了他们能够像今天这样歌舞升平,最后皇室待我们还是如此不冷不热,也挺扎心的......”
“砰!”萧唤尘一记闷锤敲在韩弈的后脑勺上。
“刚刚那么多好吃的都没堵上你的嘴,这是王都,不比漠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唤尘望向远处高台上的一座宫殿,那里是辰清宫,也是他的父皇辰璟帝的寝殿。
“不管父皇怎么做,只要大辰的子民安居乐业,我便安心。”
......
三日后。
云霜感觉今日才是真正的好多了。
没想到荣清还挺厉害,哪里去搞的毒药,既教训了人,还不留把柄,真想向她讨要一些。
罢了!现在她有更要紧的事。
一番梳洗之后,她便带着连袖连袂,来到了一座府邸面前。
这座府邸看起来很气派,府门高大而厚重,雕刻着精美的龙纹,门扉却紧紧闭着,似乎在静静诉说着这里的沉寂。
“咦......这算哪门子王府?怎么连个守卫也没有......”
连袖观察了半天,走近门口,开始轻轻叩门,叩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回过头对云霜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云霜跨上台阶,伸手推开了大门。
庭内空无一人,庭院中央,几株古老的松树挺拔而立,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却因缺乏人气而显得有些萧瑟。檐下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显得既庄重又冷清。
连袂也喃喃道,“威震四方的堂堂宁阳王,回了辰都,不住王府,又住哪儿呢?”
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哐当”一声,身后的大门猛然关上。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却不禁让人心里发毛,连袂捏紧了腰间的佩刀,连袖吓得躲在了云霜身后,云霜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房檐上飞身下瓦,速度之快,瞬息之间便逼近了云霜。
黑影毫不迟疑,手中剑光闪烁,寒气逼人,剑尖直指云霜的心口,似乎在一瞬间就锁定了对方的所有退路。
“来者何人?”剑的主人是位少年。
不过是个留不住的东西
在场的人当然知道画在云霜手里,因为萧承画完成作品后,就将它当做生辰礼送给了云霜。
此后,云霜便像是得了至宝,不仅修建了密室,专门用于保存画作,还请了专人养护,就连大哥说想去观赏一番,她都死活不肯打开密室的门。
可如今,这幅赤水云生图不仅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呈在众人面前,它的主人还当众宣布要将它送给别人......
在场的宾客都纷纷看向荣清旁边站着的萧承画,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萧承画此时脸上已没有了轻飘飘的笑意,他面色铁青,死死瞪着云霜,眼神就像是要喷出火来,胸腔剧烈起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扑过去将云霜吃掉。
萧凌峰皱紧了眉头,暗道不妙。
他这个三弟,虽然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但为人最是爱憎分明,与他无关的事情云淡风轻,可要是他真正在意的东西,别人不要想讨得半分好处。
这幅赤水云生图称得上是他最声名远扬的作品,萧承画将它当做生辰礼送给了云霜,而后每每有人谈及这幅作品、想要一睹风采的时候,他的脸上也难掩欣喜得意之色,可嘴上却一再婉拒,说这幅画如今在一个最值得拥有它的人手里好好保管着。
虽然云霜认错态度良好,舍得把价值连城的宝贝当赔礼送出去,但她当着萧承画的面如此做,即便是送给荣清,也必定会狠狠激怒于他。
萧凌峰上前一步,声音略带迟疑,“云霜,你不是最宝贝这幅画了吗?要不......要不换个赔礼......”
萧凌峰本是想缓和一下,寻一个回转的余地,但此话一出,更引得众人的目光在萧承画和云霜的脸上游移,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三哥,”云霜压根没搭理萧凌峰,转向看向萧承画,“这副赤水云生图可是我朝云殿最值钱的东西了,说起来还是三哥送我的生辰礼,如今我当做赔礼送给荣清妹妹,可是诚意十足,三哥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云霜的嘴角拉起一个明媚的笑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上一世,她确实将这幅画当做心肝一样爱护。
可后来,就因为荣清时常提起这幅画作,说羡慕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萧承画就跑来向她要回这幅画。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讨回来的道理,云霜自然不肯给,但萧承画居然想强行破密室而入,抢夺画作。
云霜在地上死死抱着萧辰画的腿,哭着问他,“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别人!?”
可萧承画却一脚踹开了她,神色冰冷,眼眸中是不见底的深渊,“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他说完,再没有看她一眼,径直冲进密室,取走了赤水云生图。
云霜心理冷哼一声。
既然是留不住的东西,不如趁早扔了。
“你!”萧承画的一声低呵将她拉回现实,他正瞪着云霜,好像在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火。
半晌后,他终于咬牙切齿地开口,“请便!”
荣清看着云霜一脸期待地转头看她,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不行,这是三哥哥给姐姐的,我不能要......”
“好妹妹,”云霜拉住了荣清的手,轻轻晃着。
“你不是早就羡慕三哥给我的这个生辰礼,也多次向我讨要过吗?难道......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非真的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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