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全文》,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听说了没?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啥?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还能咋样?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接着说啊,咋停了?”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全文》精彩片段
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
“听说了没?
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
“啥?
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
“还能咋样?
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
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
“接着说啊,咋停了?”
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
“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
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
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
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
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
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
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
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儿帮她管货,全是为了让她省心。
这些年,她当上了柳掌柜,我出力不少。
我以为她能瞧见我的好,可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个下场。
今晚,就当最后一次,看她风光。
宴到一半,我起身去茅房,却听见赵德庸在墙角跟人吹牛:“咋样,兄弟我厉害吧?”
“就哄了柳婉清几句甜话,她就死心塌地跟我了,白捡个娃!”
“娶她?
想啥呢,我赵家门槛高着呢!”
我气得紧咬牙关,一脚踹开木板墙。
揪住赵德庸的领子往柱子上砸:“混账东西,柳婉清把心掏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
赵德庸一看是我,骂道:“林景行,你有病吧?
你夫人爬我床,你还替她出头?”
他几个狐朋狗友围上来,我架不住人多,挨了几下就被按住了。
正挨揍呢,柳婉清的声音炸过来:“都住手!
你们干啥呢!”
赵德庸挥手让人停下。
我喘着气喊:“柳婉清,这家伙压根没打算娶你,他在耍你!”
可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林景行,你够了。
还想挑拨我跟德庸?”
她扶着赵德庸转身就走:“我早该看清,你就是个小人。”
我瘫在地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彻底凉了。
柳婉清,这回是我自己放手了。
码头那家商号是咱们这行的龙头,常常跟小商号搭手做生意。
说是这行当的老大也不为过。
三年前,我扔了码头的差事,跑来柳婉清这边的商号,从个跑腿的小子干起。
那会儿码头的管事们都劝我,甚至许了我个账房的位置。
可我眼里只有柳婉清,觉得为她啥都能豁出去。
走的那天,李长风还拍着我肩膀叹气:“景行,你在码头混得风生水起,为啥要为了个娘们儿从头再来?”
我笑他是个光棍:“为了情,你这种没媳妇儿的,哪懂啊。”
那时候我血气方刚,以为只要有情,啥坎儿都能迈过去。
还跟伙计们打包票,说将来肯定儿女双全,生意兴隆。
如今想想,真是自找的苦。
李长风听我语气不对,热心肠地问:“景行,咋了?
那边过得不顺?”
“要不,回码头吧?
你走后,老大常念叨你,说咱们这帮人里就你最有出息。”
我苦笑:“现在这模样,我还能回去?”
李长风没多说,当晚就拉我去酒肆,喊上了当年赏我饭吃的管事和伙计。
酒喝到半夜,我憋不住,把这阵子的糟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们听完,气得拍桌子骂柳婉清没良心。
“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去做人家的妾,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柳婉清哭不哭我不知道,可我真后悔了。
一个大男人,喝得醉醺醺,眼泪止不住。
最后,老大一锤定音:“先把家里的事收拾利索,下月初回码头,工钱和位子都不变。”
我鼻子一酸,端起酒碗挨个敬了一圈。
到家时夜深了,院里的灯还亮着。
柳婉清坐在堂屋,皱着眉看我:“你跑哪儿去了?
半夜才回来?”
“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吧。”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凭啥让我滚?
爬别人床的是你吧。”
我心一紧,立马决定出去瞧瞧。
可赵德庸却满不在乎:“没啥,她又在耍花样了吧?
她一不痛快就这样,我早习惯了。”
“咱们回去接着喝,别扫兴。”
我没理他,起身快步出了包厢。
不是我还放不下柳婉清,只是凭个良心。
换谁倒在血泊里,我也不能坐着不动。
李长风跟在我后头跑出来,赶到时,只见柳婉清瘫在地上。
身下一摊血,红得刺眼。
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上前。
“德庸……德庸,救我……”柳婉清吓得直哆嗦,哭着喊赵德庸拉她一把。
可赵德庸挤过来一看,脸都白了,捂着嘴干呕:“这咋回事,太……太吓人了。”
他扭头就跑,挤开人群没了影。
柳婉清趴在那儿,血染了一身,无助得像条狗。
我脱下外袍,盖住她腿上那摊血,遮住那惨样。
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馆,喊来郎中抢救。
可惜,送得晚了点,孩子没保住。
才五个月的小命就这么没了,只能引掉。
更糟的是,她流血太多,郎中没办法。
从此,她再也当不了娘。
柳婉清醒来,手摸着扁平的肚子,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嚎:“我的娃……我的娃……”看着她那崩溃的模样,我不由想起一年前,她吐血失了孩子时那张冷脸。
两次大出血,她的命数算是尽了。
医馆的事了了,我本可以走人。
可转身时,她哑着嗓子问:“赵德庸……他来瞧过我吗?”
我面无表情:“没来。”
说完,我迈开腿就走。
身后,她哭得像要断了气:“对不住……”我停下脚,听她哽咽:“景行,我对不住你……”从前,不管她怎么伤我,只要掉两滴泪,我就心软回头。
这次,我只冷冷道:“药钱我垫了,十二两银子。”
“记得还我。”
如今,她该尝尝我当初的滋味了。
咱俩,总算一笔勾销。
没想到我随口一怼,柳婉清居然红了眼眶。
“林景行,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爹还在牢里,我没地儿可去,你还非要撵我走!”
我冷笑一声:“你跟赵德庸那么恩爱,他会让你睡大街?”
柳婉清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吭声。
“不是吧,赵德庸把你肚子搞大了,连个窝都不给你安?”
“真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我酒劲还没散,忍不住骂得更大声。
柳婉清却梗着脖子替他说话:“不许你骂德庸,他只是家里的事还没摆平!”
她抹了把眼泪,扶着腰站起身:“我去镇上的客栈住总行了吧。”
她那肚子还不显眼,可她护得跟宝贝似的,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跟当初咱们那没保住的孩子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哪能真让个怀孕的娘们儿大半夜跑客栈?
“得了,我去住客栈。”
“不过这院子是我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我置办的。”
“所以,院子归我。
旁的按规矩来。”
我抓了几件衣裳,背上包就往外走。
临走前,我扔下一句:“明儿一早,把和离的事办了。”
柳婉清愣在原地,像是不信我会这么干脆。
以前我对她掏心掏肺,几天工夫就翻了脸,她瞪着眼问:“林景行,你来真的?”
我扛着包,没回头:“明早辰时,衙门口,别迟了。”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
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
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
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
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
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
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
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
为啥不跟我说?”
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
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
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
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
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
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能暖暖和和出门。
她嫌柴火味呛,三年来我没让她靠近灶台一步。
逢年过节,我都备好礼,想让她高兴,可她总是甩我一张冷脸。
越想越觉得心酸。
我不想一个人窝在屋里瞎琢磨,干脆抓起外袍,跑到她常去的茶馆找人。
敲开门,迎我的却不是她,是赵德庸那张欠揍的脸。
“把柳婉清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赵德庸靠在门边,懒洋洋道:“她歇下了,有啥事明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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