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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全文

婉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听说了没?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啥?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还能咋样?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接着说啊,咋停了?”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

主角:婉清柳婉清   更新:2025-03-1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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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全文》,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听说了没?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啥?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还能咋样?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接着说啊,咋停了?”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全文》精彩片段

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

“听说了没?

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

“啥?

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

“还能咋样?

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

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

“接着说啊,咋停了?”

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

“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

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

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

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

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

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

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

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儿帮她管货,全是为了让她省心。

这些年,她当上了柳掌柜,我出力不少。

我以为她能瞧见我的好,可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个下场。

今晚,就当最后一次,看她风光。

宴到一半,我起身去茅房,却听见赵德庸在墙角跟人吹牛:“咋样,兄弟我厉害吧?”

“就哄了柳婉清几句甜话,她就死心塌地跟我了,白捡个娃!”

“娶她?

想啥呢,我赵家门槛高着呢!”

我气得紧咬牙关,一脚踹开木板墙。

揪住赵德庸的领子往柱子上砸:“混账东西,柳婉清把心掏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

赵德庸一看是我,骂道:“林景行,你有病吧?

你夫人爬我床,你还替她出头?”

他几个狐朋狗友围上来,我架不住人多,挨了几下就被按住了。

正挨揍呢,柳婉清的声音炸过来:“都住手!

你们干啥呢!”

赵德庸挥手让人停下。

我喘着气喊:“柳婉清,这家伙压根没打算娶你,他在耍你!”

可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林景行,你够了。

还想挑拨我跟德庸?”

她扶着赵德庸转身就走:“我早该看清,你就是个小人。”

我瘫在地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彻底凉了。

柳婉清,这回是我自己放手了。


码头那家商号是咱们这行的龙头,常常跟小商号搭手做生意。

说是这行当的老大也不为过。

三年前,我扔了码头的差事,跑来柳婉清这边的商号,从个跑腿的小子干起。

那会儿码头的管事们都劝我,甚至许了我个账房的位置。

可我眼里只有柳婉清,觉得为她啥都能豁出去。

走的那天,李长风还拍着我肩膀叹气:“景行,你在码头混得风生水起,为啥要为了个娘们儿从头再来?”

我笑他是个光棍:“为了情,你这种没媳妇儿的,哪懂啊。”

那时候我血气方刚,以为只要有情,啥坎儿都能迈过去。

还跟伙计们打包票,说将来肯定儿女双全,生意兴隆。

如今想想,真是自找的苦。

李长风听我语气不对,热心肠地问:“景行,咋了?

那边过得不顺?”

“要不,回码头吧?

你走后,老大常念叨你,说咱们这帮人里就你最有出息。”

我苦笑:“现在这模样,我还能回去?”

李长风没多说,当晚就拉我去酒肆,喊上了当年赏我饭吃的管事和伙计。

酒喝到半夜,我憋不住,把这阵子的糟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们听完,气得拍桌子骂柳婉清没良心。

“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去做人家的妾,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柳婉清哭不哭我不知道,可我真后悔了。

一个大男人,喝得醉醺醺,眼泪止不住。

最后,老大一锤定音:“先把家里的事收拾利索,下月初回码头,工钱和位子都不变。”

我鼻子一酸,端起酒碗挨个敬了一圈。

到家时夜深了,院里的灯还亮着。

柳婉清坐在堂屋,皱着眉看我:“你跑哪儿去了?

半夜才回来?”

“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吧。”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凭啥让我滚?

爬别人床的是你吧。”


我心一紧,立马决定出去瞧瞧。

可赵德庸却满不在乎:“没啥,她又在耍花样了吧?

她一不痛快就这样,我早习惯了。”

“咱们回去接着喝,别扫兴。”

我没理他,起身快步出了包厢。

不是我还放不下柳婉清,只是凭个良心。

换谁倒在血泊里,我也不能坐着不动。

李长风跟在我后头跑出来,赶到时,只见柳婉清瘫在地上。

身下一摊血,红得刺眼。

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上前。

“德庸……德庸,救我……”柳婉清吓得直哆嗦,哭着喊赵德庸拉她一把。

可赵德庸挤过来一看,脸都白了,捂着嘴干呕:“这咋回事,太……太吓人了。”

他扭头就跑,挤开人群没了影。

柳婉清趴在那儿,血染了一身,无助得像条狗。

我脱下外袍,盖住她腿上那摊血,遮住那惨样。

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馆,喊来郎中抢救。

可惜,送得晚了点,孩子没保住。

才五个月的小命就这么没了,只能引掉。

更糟的是,她流血太多,郎中没办法。

从此,她再也当不了娘。

柳婉清醒来,手摸着扁平的肚子,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嚎:“我的娃……我的娃……”看着她那崩溃的模样,我不由想起一年前,她吐血失了孩子时那张冷脸。

两次大出血,她的命数算是尽了。

医馆的事了了,我本可以走人。

可转身时,她哑着嗓子问:“赵德庸……他来瞧过我吗?”

我面无表情:“没来。”

说完,我迈开腿就走。

身后,她哭得像要断了气:“对不住……”我停下脚,听她哽咽:“景行,我对不住你……”从前,不管她怎么伤我,只要掉两滴泪,我就心软回头。

这次,我只冷冷道:“药钱我垫了,十二两银子。”

“记得还我。”

如今,她该尝尝我当初的滋味了。

咱俩,总算一笔勾销。


没想到我随口一怼,柳婉清居然红了眼眶。

“林景行,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爹还在牢里,我没地儿可去,你还非要撵我走!”

我冷笑一声:“你跟赵德庸那么恩爱,他会让你睡大街?”

柳婉清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吭声。

“不是吧,赵德庸把你肚子搞大了,连个窝都不给你安?”

“真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我酒劲还没散,忍不住骂得更大声。

柳婉清却梗着脖子替他说话:“不许你骂德庸,他只是家里的事还没摆平!”

她抹了把眼泪,扶着腰站起身:“我去镇上的客栈住总行了吧。”

她那肚子还不显眼,可她护得跟宝贝似的,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跟当初咱们那没保住的孩子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哪能真让个怀孕的娘们儿大半夜跑客栈?

“得了,我去住客栈。”

“不过这院子是我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我置办的。”

“所以,院子归我。

旁的按规矩来。”

我抓了几件衣裳,背上包就往外走。

临走前,我扔下一句:“明儿一早,把和离的事办了。”

柳婉清愣在原地,像是不信我会这么干脆。

以前我对她掏心掏肺,几天工夫就翻了脸,她瞪着眼问:“林景行,你来真的?”

我扛着包,没回头:“明早辰时,衙门口,别迟了。”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

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

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

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

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

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

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

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

为啥不跟我说?”

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

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

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

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

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

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能暖暖和和出门。

她嫌柴火味呛,三年来我没让她靠近灶台一步。

逢年过节,我都备好礼,想让她高兴,可她总是甩我一张冷脸。

越想越觉得心酸。

我不想一个人窝在屋里瞎琢磨,干脆抓起外袍,跑到她常去的茶馆找人。

敲开门,迎我的却不是她,是赵德庸那张欠揍的脸。

“把柳婉清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赵德庸靠在门边,懒洋洋道:“她歇下了,有啥事明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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