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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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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王炸开局我还以为后续你能把握的住,唉结果真的是差强人意了。我还推了好几次这是打我脸呐唉!拜拜了您嘞
何雨邦也是自然的笑了笑,没有在意介意身边的环境。伸手在大衣里面一掏,借着大衣的遮掩拿出了一份海鲜粥,动作自然的递到了南易的面前,冒着热气的碗里,何雨邦热心的放着一点个调羹。
你说他要是知道有空间何必遮掩,要是不知道 从大衣里掏出三菜一汤 还没啥反应 也是够牛逼的
这家伙除了更新慢我找不到别的缺点。所以你不要偷懒了赶紧多又快滴写吧!
剧情里面实在太刻意了
(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
二十六章以后崩了。。。。。哈哈哈哈
还行,要是围绕着强国来写更好,毕竟是多元素哇
就这一天一章真不是人干的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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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傻柱族谱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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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冯家峪村黄家院子里这会显得有点空旷,随着村里人领到野猪肉道谢离开,何雨邦没有在乎放在院子里剥好洗净的老虎肉跟猪肉,轻车熟路的走入黄家大堂。
等何雨邦在大堂内八仙桌边坐好,嘴里叼上了一支烟,随后而来的黄家父子几人才一起走了进来。原本只有黄伯跟三个儿子四人,这会却成了6人。最大的黄家小辈黄铁牛三十出头,最小的黄铁蛋也有16了。
黄父带着儿子6人站在何雨邦的一侧,除了小时候记忆模糊的黄铁蛋睁着眼睛看着何雨邦,其他几人俱是低头不语。
“黄伯,我来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这忙里忙外的怎么不见耿婶?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问,黄伯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少主,您离开后日子不太平,冯家峪镇这边来了很多光头党的驻军。家里您留下的东西被上面的长官知道了,趁我们外出打猎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长官带人抢走了东西。后来四九城解放,光头党撤退的时候,老婆子寻了个机会,想去找回东西。东西找回了,可老婆子也被乱枪打伤,落下了病根。前几年终是没有扛过来走了。”
黄屠夫轻声诉说着缘由,何雨邦沉默的抽着烟。
“是我害了耿婶。东西没了就没了,没有必要非找回来。”
何雨邦的话语中有着自责。
听到这话黄屠夫抬头认真的看着何雨邦。
“少主,这话您别说了。若不是您把我们一家5口从那一伙鬼子军手下救出来,我一家早就命丧黄泉了。更何况还时常送些吃食过来,才让老奴能在那段时间养活一家子。这是天大的恩情,老奴一家岂能让您的东西落入他人手中。也就是被老太婆抢了先手,不然去找回东西的就是我了。”
何雨邦在黄屠夫恳求的眼神中让他把话说完,抽完手里的烟。
“黄伯,你知道我的脾气。以前是世道艰难,有主奴这层关系,我可以更好的护着你一家。新中国都已经建立了,伟人都说了人人平等,你以后就不要再这样称呼了,以后叫我邦子就行。”
黄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后面被叫回来的黄家老三就嚷嚷开来。
“我就说吧,当时要是听我的拿出一张虎皮换点钱,娘也不会过世了。你们……”
“啪”黄老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屠夫一巴掌打断。
“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嚼舌?”
骂完还准备动脚踹人,却被何雨邦快速拉住了。
“黄伯,铁林也没有说错,东西哪有人重要,你糊涂了。”
说着拉住黄伯一起坐回了桌边,黄伯半个屁股坐在长凳上,顺着何雨邦的话不住的点头应是。
“都听少主……都听邦子你的。”
看到何雨邦瞪眼,黄伯忙不迭得改口。
“黄伯,早该如此了,虽说我救过你,但这些年你家里也帮了我不少,恩情也就还掉了。以后就当亲戚朋友处着就行。”
听到何雨邦的话,黄屠夫面露难色,最后在何雨邦眼神的逼视下应了下来。
“唉,都听你的。”
何雨邦见黄伯答应下来,才接着说道。
“黄伯,这些年我外出有点奇遇,得了些强身健体的药丸,身体不舒适可以吃一颗。”
说着拿出一个瓷瓶放在了黄伯的手上。
“我也是前两天刚回四九城,家里还有事没有理清楚,今天就不多留了。还要麻烦黄伯把收拾好的虎皮虎肉跟野猪,明天找人送到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院,就说找中院的何雨柱就行。”
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哥,秦姐是个好人,她真的不容易,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每天都是累死累活的操持着家里家外,她婆婆贾张氏好吃懒做,还经常苛待她。”
何雨邦真的是服了,看来这世界修正机制是真的存在。这傻子弟弟真不能让他留在四合院了,一遇到女主秦淮茹,这货的脑袋就是个摆设了。
“算了,我懒得跟你讨论秦淮茹到底怎么样。我走的时候你才十一、二岁,很多东西没来的及教你;我走后估计爹也是整天忙活生计,没有时间教你。看不清人心不怪你。”
“你长年累月的在这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打转,跟外面的世界接触的少。开年后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先去外地工作几年,见见世面再说。”
看着傻柱欲言又止的表情,何雨邦蛮横的打断了他。
“别让我真把你赶出何家,我是何家的长子,这两间房子现在的房主也是我。你给我闭嘴,别让我难做。”
说完这些吩咐傻柱上床睡觉,何雨邦坐在凳子上清理着自己内心的思绪。
……
贾家母子坐在桌边等着秦淮茹的归来,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进到屋里。
等秦淮茹机械的关上房门后,贾东旭一把拉住秦淮茹坐在桌子边,急声问道。
“淮茹,我刚看到是不是邦子回来了,事情说得怎么样?”
秦淮茹这会还沉寝在何雨邦吓人的话语中,想着他脸色平静的说出那些话,还有他脸上毫不在意的表情,真的是越想越怕。
听到贾东旭的问话,恍惚中接口就说了出来。
“邦子说要弄死你跟妈,让我嫁给傻柱。”
贾家母子听到秦淮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吓得脸色剧变。一向毫无主见的贾东旭已经在想自己会被怎么弄死了,贾张氏两股颤颤,差点没有夹住。
想起昨晚上,一个万人大厂的杨厂长,那是多大的官,居然就被何雨邦三言两语呵斥得低头丧气。那何雨邦得多大的能耐。
贾张氏觉得没有比这更害怕的时候了,想起昨晚上何雨邦徒手掰断易中海大腿的凶残,贾张氏真的要吓尿了。
一个前半生一直生活在乡下,就是来到四九城,也只是生活在南锣鼓巷一片地区的妇人。也只能靠着有易中海撑腰,在这个四合院里撒泼耍横。真遇到了事,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真的天命之主角,这会被贾东旭一打断,思绪终于回归。
“妈,你说何雨邦真敢杀人么?”
差点尿了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提问,使劲夹了夹大腿根,脸色不自然的说道。
“我们家搬来的时候,何家已经搬进来快两年了,那时是东旭他爹当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跟没有当家女人的何家走的太近。”
“那时世道乱得很,何家两个老爷们天天在外面街道上讨生活。很少在院子里说话接触,只是听院里人说何家大小子是个有本事的。”
说着就想起了46年小鬼子投降后,14岁不到的何雨邦,扛着一头300多斤的野猪回到了四合院,说为了庆祝给大家分肉。
当时的何雨邦满头满脸的血迹,头发都被血水浆成咎了,配合着脸上狰狞的疤痕,现在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妈,昨晚何雨邦说西直门悬尸案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听到何雨邦掷地有声的话语,都忘记了被扇的疼痛。半边身子躺倒在地,迅速肿起的脸颊上的疼痛,被内心的惊骇压盖了下去。
前面那些事情坐实的话还可以说自己是见财起意。生活费的事情,时间跨度这么长,数额也不少,要是一个弄不好,那是会死人的。
苍白的脸色,肿胀的脸颊,额头细密的汗珠,欲言又止的嘴,张开了几次就是说不出来。此时的易中海哪里还有往日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别人的意气风发。
易中海这会也反应过来,何雨邦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演戏,都是为了把自己的后路全都堵死。所谓的因为没有照顾好何雨水,从而打断傻柱的手脚。都是为了引出院里众人可以在“保证书”上签字。别人签的是见证,自己签的却是“生死状”。说不得自己今天就得进去。
易中海撑起身子,扶着聋老太太站了起来。故作镇定的看了站在人群中的杨厂长一眼,只见杨厂长不经意间点了点头。易中海这一下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张着有点漏风的嘴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是,院里老何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些东西。那会我也是见财起意贪心昧了下来。那段时间,因为她一大妈得了妇科病,一直怀不上。我们两口子四处求医问药花了很多钱。家里积蓄都见底了病情还是没有好,但是病还是要看,所以就昧下了老何留给傻柱的东西。”
似乎因为找到了借口,易中海说话也顺畅了起来。
“那段时间因为要给一大妈买药调理身子,很多大补之物都是高价。因此截留了老何留给傻柱的250块钱,工作介绍信跟自行车的提货单也被我卖了出去,一共卖了800块。这些钱都给她一大妈看病花了。”
“后来她一大妈身体好转了,我也想补偿傻柱。但是我知道这事做得不地道,一直不敢跟柱子说,怕他误会我。53年的时候,我内心几经煎熬,不是给傻柱找了在食堂的工作吗?这也算我对傻柱的一点补偿。其余的钱想等着找机会在跟傻柱坦白。”
说到这里易中海已经轻松不少,向着傻柱开口道。
“傻柱,一大爷这些年也算对你不错吧,不管是厂里还是院子里都没少关照你吧。”
傻柱混乱的脑袋这会已经清醒了一点,想起这些年自己跟院子里他人的纠纷,都是一大爷帮忙处理,也就点了点头。
易中海见了傻柱的反应,知道事情可以蒙混过关了。才接着说道。
“至于老何后面往家里寄的钱,我是看傻柱年纪小,怕他乱花钱,都给他攒着了,我一分都没有花。我一个月100多块钱的工资,就我跟一大妈两个人花,怎么会贪图傻柱的钱。我想等他结婚的时候一起拿出来给他。谁知道傻柱自己不争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所以那钱就一直都在我那里。”
易中海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好似自己做了好事不被人理解一样,觉得自己很冤。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会让你一大妈把你父亲这些年寄过来的钱,还有你父亲当初留下的东西卖的钱一起拿给你。以后就让老何直接把钱寄给傻柱就好了。邦子既然你回来了,以后你们何家的事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易中海说完好像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撑着半边肿起老高的脸,一脸正气的站在场中。
周围议论四起。
“我看一大爷也是好心,虽然开始做得不对,后面不是也补偿傻柱了么?”
“是啊,一大爷一直都是热心为人,经常帮助街坊们。这件事只是好心办了坏事。”
“我就说一大爷道德高尚,更何况他工资那么多,怎么会昧了傻柱的钱。估计真是一大爷说得那样。”
……
易中海耳中听着四周众人的议论,心里开心不已,平时建立的道德君子形象终于起到了作用。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的表演,眼神之中毫无波澜,内心甚至想笑。指着站在桌边瘦弱的妹妹何雨水开口问道。
“来,易中海,说说你卡着一个孩子父亲寄过来的生活费。眼睁睁得看着一个16岁的孩子被饿成这样一副鬼样子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易中海这会已经反应过来,早已想好了借口。
“这些年国家支援三线建设,厂里调走了很多大师傅。我作为厂里少有的新晋升的大师傅,一直忙于厂里的生产,疏忽了院子里的事情。雨水在家也很少出房间,我们见得不多,我以为傻柱会照顾好她。这是我做为一个管事大爷的失职。我接受街道办的处罚。”
这会众人也接受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解释,都等着看事情的后续处理,都没有出声。
轧钢厂杨厂长缓步而出,走到八仙桌的前面,开口说道。
“大家都听我说,我是轧钢厂的厂长杨利民。这个是何雨邦同志吧,事情了也清楚了,做为何家长兄遇到这个事情,情急之下做出一些冲动的举措,我们大家都能理解。既然易师傅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愿意为自己的错误做出补偿。那我们也就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各退一步。易师傅了,可以多给点钱财补偿,何雨邦同志也可以根据这个事情出个谅解书嘛。”
易中海看到杨厂长出来为他说话,以为事情就可以盖棺定论了。赶快附和着接话。
“对对对,事情做错了就应该受罚,我愿意多补偿傻柱1000块钱。”
杨厂长见易中海这么上道,想起刚才聋老太太趁人不注意递过来的眼神,心里面也是舒了一口气。开口继续对着何雨邦劝解道。
“何雨邦同志,你看易师傅也愿意多赔付一些钱财,这个事情也没有酿成什么大错,不如就这样和解了,这样既不伤了街坊邻居的和气,对你们何家也有了一个交代。”
何雨邦看着杨厂长跟易中海的一唱一和,若不是知道老聋子的五保户也有杨厂长的出力,说不定还真能让他们两个糊弄过去。何雨邦看着杨厂长缓缓开口说道。
“杨厂长是吧,你就这么肯定,这个事情就是易中海说得这样,就听信了他的一面之词,做出这种处罚不合适吧。街道办,公安局可是都在这里。”
杨厂长也看出了何雨邦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看来厂里不拿出点有力度处罚,易中海还不好脱身。想了想杨厂长试探的问道。
“易师傅做为轧钢厂的先进个人,在厂里授徒无数,有口皆碑,现在更是厂里仅剩的两个8级工之一。为了不耽误厂里的生产,进而影响支援国家建设,开除他也不好。那就把易师傅的工级降到4级,但还是需要做8级工的事情。厂里也可以补偿你弟弟何雨柱给他提升一级的工资,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杨厂长这是打算拿傻柱偷拿食堂的饭菜做威胁,希望事情可以圈定在厂子里面解决,不要让公安部门介入。
大家听到这个处罚都觉得有些重了,本来8级工99块钱的工资,一下就砍到了4级工50多块钱,少了一半,太重了。
当然也有人听出了杨厂长话里面的陷阱:工级处罚多久没有提;工级福利降不降也没有说;多长时间可以重新考级也没有交代。
何雨邦自然也听出了杨厂长话里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杨厂长几眼,在杨厂长以为他会屈服的时候猛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啊好啊,我原本还不清楚聋老太这婊子跟易中海这个畜牲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如此算计我何家。”何雨邦指着杨厂长说“原来是你站在他们后面,他们两个不做人的东西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何雨邦犹如发怒的猛虎,有着狰狞疤痕的脸上,那两个寒光四射的眼睛盯着杨厂长,声音幽幽的开口说道。
“杨利民是吧,跟你一起的应该还有一个姓区的吧,既然你们做为这两个畜牲的靠山,那我就扳倒它。”
何雨邦说到这里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时间,开工后一个月时间,你跟那个姓区的必须带着全家到西北去支援建设。到时候如果我还让我看到你们在四九城,等着你们的只会是社会主义的铁拳。”
当杨厂长听到何雨邦说出姓区的时候,脸色陡然煞白。何雨邦怎么会知道自己跟如今的区副区长有关系?
聋老太太听到何雨邦的话也是脸色陡变,隐藏得这么深的关系何雨邦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之间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何雨邦不过才是十四五岁的孩子。聋老太太惊疑不定的看着何雨邦,不清楚他到底对这件事情了解多少。
杨厂长惊骇的看着何雨邦,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邦脸色狰狞的看着杨厂长问道。
“45年7月,西直门城楼悬尸案。其中有两具尸体应该是在当年7月12号晚上,从百顺胡同38号馨香园里面绑走的。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要不要交代一下那时你在哪里?”
杨利民听到这里,心里再无侥幸。四周知道当年悬尸案众人的喧哗声也没有打断他的回忆。
45年7月12号晚上,他是亲眼见到一个脸带无常脸谱的人,在他面前带走了小鬼子翻译的两个大汉奸。三天后,被带走的两个汉奸连同25个鬼子军官,被人趁着夜色挂在了西直门的城门楼上。
被挂着的27人,除了脸上的皮肤还完好以外,全身的皮都被人活生生的拔掉了。在城门楼上挂了一夜的27人却还活着。
想到这里,杨厂长已经浑身颤抖。目露惊骇的看着何雨邦,颤声开口自辩道。
“那天晚上我们只是去馨香园为组织收集情报,没有做过别的。”
何雨邦没有关注四周了解西直门悬尸案的众人的震惊与惊骇。看着已经魂不附体的杨厂长,淡淡的说道。
“你以为我没有经过调查,就敢去鬼子经常集会的馨香园绑人,这个事情你赖不掉。即使你能封住一些人的口,当时的馨香园接近两百多人,总会还有知道当年事情的人还活着,左家三太公开口相问,你觉得你能瞒得住。”
习惯了抬着眼看人的杨厂长,这时才想起跟自己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转过眼神看了看站在桌边没有说过话的老人,见老人点了点头后。杨厂长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精神完全的萎靡了下去。
杨厂长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怨恨的眼神直射还没有从听到西直门悬尸案中回过神来得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见他们两个毫无反应才沮丧的低下头,认命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我会跟区副区长交待的。”
杨厂长说完转过身朝着垂花门走去,萧瑟的身影拖在雪地里映出很长很长。
何雨邦走到还在愣神的易中海身边,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那一边完好的脸上。等易中海拉着同样愣神的聋老太太摔倒在地上,回过神来的易中海捂着新被扇的脸颊,怨毒的看着何雨邦,没有开口说话。
何雨邦毫不在意易中海眼中的怨毒,一只脚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仰面朝天的他开口道。
“你这老畜牲不会以为我何雨邦在大年夜,搅了街坊众人的团圆聚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把事情圆过去吧!”
易中海眼神怨毒中带着惊惧,顾不上脸颊传来的疼痛,口齿不清的质问道。
“何雨邦,你到底想怎么样,事情不是说清楚了么?我也愿意赔偿。你还想逼死我吗?”
何雨邦看着眼前还在狡辩的易中海,眼中带着怜悯,开口说出了让易中海崩溃欲绝的话语。
“易中海,如果事情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何雨邦还真的会放过你。但是你到现在还在这里狡辩,不说真话。”
何雨邦放开踩着易中海的脚,走到一边。抽出一支烟来,吸了一口缓解心中的愤恨之情,才开口继续说道。
“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没有孩子,没有人给你养老。而生不出孩子的不是易大妈,而是你易中海。你不必急着否认,白家老号我比你熟悉,有必要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叫人过来来对证。我相信三太公当前,京城还没有人能说谎。”
何雨邦不顾易中海被人揭穿的撕揭砥砺,吸口烟继续说道。
“你因为没有孩子,想找人给你养老。认了贾东旭做儿徒,又因为不想贾家沉重的负担压在自己身上。于是忽悠我何家这个傻子何雨柱,让他去给贾家拉帮套。傻柱,嘿,我爹还真没有叫错,自己亲妹妹不管不顾,差点饿死自己的亲妹妹也要上赶着拉帮套。”
何雨邦深吸了一口烟,压制住内心的暴虐。
“易中海,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生孩子么?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离开易家村进城,因为迷路,淋着雨走到百顺胡同,从当时的聋老太太手中接过的那碗驱寒的“姜汤”么?”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何雨邦,眼里的惊疑喷薄欲出,死死得盯着何雨邦。眼里既有希望何雨邦是骗他的祈求,又有希望何雨邦能告诉他真相的奢望。
何雨邦也没有让易中海与四周吃瓜众人失望,宣布道。
“没错,就是那碗绝子汤。众所周知,解放前的八大胡同里,出名的青楼妓馆都有两副汤药,一副避子汤,一副绝子汤。哈哈哈,你易中海很幸运的喝了那碗本来给白寡妇准备的绝子汤。还是这会躺在你旁边的,被你认了干娘的聋老太太亲手递给你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
何雨邦没有管易中海崩溃绝望的神情,仰天大笑。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都变得快活起来。
老北京的大年夜应该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高兴与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在白天都会一起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这一天不管家里条件如何,一家人总会想尽办法置办一些吃食,包上一顿饺子。只为了让忙碌了一年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祥和的团圆夜。
南锣鼓巷95号中院的左耳房里,何雨水看着破旧书桌上稀的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粥,旁边碗里还有两个早已凉了的窝窝头,忍着腹中的饥饿。何雨水不敢吃得太早,闻着对门贾家屋里传来的猪肉饺子的香味,想起有3年多没有尝到肉味了。哥哥傻柱今年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叫到贾家屋里去过年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正想着轧钢厂发的年礼有半斤大肥肉,想着哥哥可以包一顿饺子吃,那么今年的年夜饭也就算是完美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进来说道“柱子,快过去你东旭哥家,今年我们也一起在你东旭哥家里过年。你秦姐等着你做饭了。”
从窗户后面看到哥哥傻柱拎着厂里发的半斤肥肉,还有一些二合面。一脸高兴的跟着一大爷从中院正房走入东厢房贾家,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自从父亲跟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之后,自己就跟哥哥傻柱相依为命,再刚开始那两年即使再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
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相互帮衬一下。你秦姐会记你的好。”
从那以后自己哥哥傻柱就一头扎进了贾家,很少管自己的妹妹了。
何雨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耳中也没有了对面贾家传来的推杯换盏声,估计他们都吃完了,不免悲从中来。
正当何雨水准备把桌上的东西当年夜饭吃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惊喜一下就爬上了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哥哥傻柱给自己送吃的来了。快速打开房门“哥,你给我…”话没有说完,看到得却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的陌生的男人。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估计是吓到了。
何雨邦看着眼前开门的女孩,16岁了啊。一头枯黄的头发,浮肿的眼袋,突出眼眶的眼睛,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谁也想不到就眼前的女孩,会是一个万人大厂食堂厨师班长的妹妹。
何雨邦忍住身体的颤抖轻声开口道:“是雨水么?我是大哥何雨邦,我回来了。”
何雨水愣愣得看着眼前脸上有疤的男子,他的身影与幼时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合。凹陷的眼眶流出了泪水,颤声问道“你是大哥,带我抓兔子的大哥?”
伸出手抚摸着妹子枯黄的头发,干枯扎手。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爬冰卧雪,枪打刀扎都没有流下眼泪的何雨邦,此时感觉一把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还在里面狠狠地搅动了起来。“对,我是大哥,带你抓兔子的大哥。”何雨邦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口回答,任由眼泪滴落。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何雨水大喊一声扑入何雨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大哥,爹不要我了,柱子哥也不要我了,你怎么才回来啊。”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哭着说出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抱着这个虽然才回来,却能感觉到血脉相连的大哥忽然就晕了过去。
何雨邦急忙抱住刚见面的妹子,入手好轻,骨头都能烙人。16岁的姑娘不到70斤的身子,何雨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结上了一层寒霜。轻轻的抱着雨水走入离开了十多年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已经打满了补丁,从裸露在外的颜色还能认出是自己当年用过的那一套。把雨水轻轻放在床上,对着跟进来的二丫说了声“照顾一下这小丫头,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何雨邦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走出房间。
或许是刚才雨水的哭喊声引来了四合院住户的关注,有人拿着东西从四方赶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方脸的汉子,长得很是老相,额头很深的皱纹,看起来有着30多岁。老相男子左边是一个40出头,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右边跟着一个30来岁长相周正青年,能从青年的脸上看出老贾叔的影子。何雨邦知道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何雨柱,另外两个是贾东旭跟易中海。
何雨柱在贾家吃完跟秦姐一起做好的年夜饭,大家正一起闲话古今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妹子何雨水的哭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妹子还在房间里。这会担心妹子出事,着急忙慌的带头跑了过来。
当迎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何雨水的房间里端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何雨邦正准备质问出声。喉咙里的话还没有叫出来,看清何雨邦脸上那道吓人的疤,话也卡到喉咙里戛然而止。何雨柱看清何雨邦脸上那条疤的时候,贾东旭跟易中海一样也看见了。三人都定住了脚步,表情犹如见鬼般的惊讶惶恐。
何雨邦没有管站着不动的三人,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四合院中院的中间站立。
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不管住户平常怎么相处,但只要有院里的住户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出来招呼下。能不能帮得上另说,但人必须要有个态度,不然以后你有事了都不好跟邻居街坊开口。跟后世同住一个小区,对门住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的人情淡漠根本不同,这或许也是北京胡同里的一种文化。
何雨邦等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院带着一群人过来,前院也有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清瘦的中年人也来到中院时才开口说道:“各位四合院的街坊,大爷大妈,还有些人是我的爷爷奶奶辈,我知道有些人认识我,有些可能是我离开这里十来年才搬进四合院的,你们不认识我,肯定也认识我父亲何大清。是的,我就是何大清1947年走失的长子,我叫何雨邦。在这里我先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团圆。还有我何雨邦在这里给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爷爷奶奶拜个早年。”说完用拿着东西的手向四方做了个长揖,九十度弯腰的那种。让四方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并说上了四声“大家过年好”
“邦子哥也过年好。”有年纪小认识何雨邦的。
“邦子回来了,这几年去哪里了?”有年纪大关系一般的。
“邦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家里出事了,你知道么?”也有关系走得近,关心起何雨邦的。
………
各种回话声不一而足,何雨邦站起身来等声音低了下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何雨邦这些年离开后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到前段时间才退伍回来。今天就借着这个大家都在的机会处理点事。”
说道这里何雨邦看着站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少年开口问道“刘叔,这是你家二小子光天吧?能不能麻烦他通知下全院住户来开个会。过两天出了五(就是过了正月初五)我去山上弄点野味请全院住户吃一顿。”
被叫做光天的少年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刘叔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道“你邦子哥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事。”
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
“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当刘光天去敲锣叫人的时候,院里已经有人抬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放在院子中间。
等桌子放好,何雨邦没有管其他人。快步走到桌边站定,把手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放在桌子上。
作揖一圈之后何雨邦才开口说道“各位老少爷们,我知道院子里有三个街道选的管事大爷。但是今天我就是有一点家事想跟院里人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谅解,过几天我摆酒给各位街坊邻居赔罪。”
等大家都客气着说没关系后,何雨邦也没有管其中几个脸色难看的人。开口问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住在中院正房里的何家是不是在我何雨邦走后就只剩下一个小闺女何雨水了,是不是我老何家我不回来就要绝户了!”
易中海在何雨邦的仰天狂笑中,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进城的经历。
易中海也是个苦命人,家里父亲早逝,跟着母亲长大。易家村虽然是在京城周边,但是老家乡下在如今的崔各庄地区,已经到如今的五环了。
那时的农村,家里没有个顶梁柱日子过得会特别艰难。也幸好易家村不是那种杂姓的村落,一整个村都是一姓。家家户户都是沾亲带故,也就没有发生吃绝户的惨事。能让易中海跟着母亲艰难存活。
或许是过早就见识到了世道的艰辛,到了成年后的易中海就想逃离易家村,这个带给他太多苦难的地方。只是一直未能找到机会跟路子。
还记得当年21岁,终于找到了一个跟着家族长辈到京城办事的机会。经过大半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被这里的繁华与热闹所诱惑,看到什么都想一探究竟。
走着走着就跟村里人分散了,回过神的时候天近将黑,天上又下起了大雨。漫无头绪的到处找人,不知不觉就跟着人群来到了当时一到晚上就人流如织的百顺胡同。
初春的雨煞是熬人,被淋成落汤鸡的易中海孤独的蜷缩在百顺胡同一家大院的后门屋檐下。抱着自己被浸透了的身子,易中海都觉得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中到了半夜,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端着一个小碗打开后门走了出来。发现了蜷缩在门檐下的易中海。递上了手里的那碗所谓的驱寒“姜汤”。只是易中海当时昏昏沉沉中没有注意到,递给他“姜汤”的那个女人嘴角挂着的诡异笑容。
自己也是因为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才捡回一条命。一直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贵夫人”感激不尽。心里始终想报答她一番。
再次见到那晚的救命恩人,是被当时的娄氏轧钢厂招收,安排进这个四合院后。故人重逢,又是救命恩人,自然是欣喜异常,好一顿感激涕零。
后面得知老太太孤寡一人,抱着报恩的心思,自己两口子父母又不在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接过了照顾老太太的责任。
至于后面确认自己两口子不能生了,才为了树立尊敬老人,善待老人的大院风气,认了老太太做干娘。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碗“绝子汤”所引起,那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算计岂不是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这些年为了树立榜样做得一切努力,不就是姑息养奸。自以为算计了一切,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算计得最惨的人。
易中海也明白何雨邦既然对当初的事情说得这么清楚,那肯定是经过调查的,但他心中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空洞死寂的眼神,注视着脸色苍白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言语飘忽的出声问道。
“老太太,那真的是一碗绝子汤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初我跟你是初次见面啊,你就这么算计我。”
说到后面已经声嘶力竭。满心的绝望笼罩住了易中海,他知道不能生的是自己,为了不背上不能生的骂名,才利用白家老号的大夫做了一个局,让一大妈背上了不能生的名声。
这次被何雨邦当着全院的人揭开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己还把她当成自己的恩人,潜心照顾了二十来年。
易中海心中想着这世上莫不是真的有报应,不然这样讽刺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聋老太太面对易中海的质问,脸色苍白的低下了头,她无力辩解。虽然除了那一碗“绝子汤”是故意给予易中海的,后面的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易中海见到老太太如今这样的表情,哪能还不知道何雨邦说得都是真的。想起这么多年来身边众人的戏谑目光,大家背后的指指点点。无论自己是厂里的8级工,还是做为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哪怕是街道胡同里的道德模范,别人在背后都会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骂一声“绝户”。
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两口子的努力看病,到处寻医问药,顶着他人的鄙夷不屑,小心翼翼的做人做事,就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做为依靠。谁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居然会是自己悉心照顾的“干娘”。
“噗”易中海一口血吐了聋老太满头满脸,发了疯一样的扑到老太太的身上,揪着她的头发,甩着手疯狂的往聋老太太的脸上抽起了大巴掌。
一边抽嘴里还发出了无意义的低吼,这是绝望到底了。
四周众人都被一大爷此时的疯狂吓到了,平时德高望重,处事不惊的一大爷居然也会有这一面。
一大妈本来还处在得知事情真相的震惊中,听到平时自己负责照顾的老太太凄惨的叫声后,回过神才老太太都快被易中海打死了。
一大妈看着周围无动于衷的众人,只能自己扑了过去,拉着易中海的手劝道。
“他当家的,够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本来就经常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吃坏了身子的一大妈,哪里拉得住暴怒的易中海。
何雨邦看着差不多了,一脚踹开了易中海,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手中还拽着一把灰白色的头发。
何雨邦脸带戏谑的看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易中海跟老脸被打烂的聋老太太,眼中毫无怜悯。继续冷声开口说道。
“聋老太婆,当初你孤身一人住在这个四合院里,要是在我母亲过世后,我父亲何大清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活的时候,施恩与我何家,哪怕只是帮忙看一下年幼的雨水。以我何家人的脾性会不给你养老送终?”
何雨邦等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看着自己后又接着说道。
“再退一步说,我父亲被你算计出走保定后,你要是真心对柱子兄妹好点,教他们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别让易中海算计他,教废了他。看着柱子不让雨水饿成这副模样,我何雨邦也会看在你真心付出的分上,让柱子跟雨水认下你这个奶奶。”
“但是你是怎么做的?怕柱子兄妹不会照顾人,舍不得一大妈的尽心服侍,还想过着在百顺胡同做老鸨的日子,不敢得罪易中海。眼睁睁得看着柱子在贾家这个坑里越陷越深。”
“雨水在你心里也是个赔钱货吧,反正也是要嫁出去的,到最后你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你看见她过得凄惨也是不管不问,哪怕他求到你的门口你还是假装看不到。”
何雨邦走到傻柱身边,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本来就是坐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得傻柱被踢倒在地。只听何雨邦咆哮得吼倒。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啊,自己的亲妹妹被饿晕死过去好几次,你居然不知道。只能看到别人的媳妇,人家皮燕子给你舔啊,我看你以后叫傻狗吧。”
踹到傻柱说完“呵tui”,一把浓澹吐在了他的脸上。
傻柱听说自己的妹妹被饿晕了几次,不敢置信的看着院里人,满眼探究真假的渴望,四周有人点点头。
傻柱看到有人点头确认,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低吼。
何雨水看着地上难受的二哥何雨柱,开口叫了声“大哥”,摇着头,声音级带上了祈求。
何雨邦听到妹妹的叫声,看着妹妹都摇头了,也就没有逮着傻柱出气。转过身又走到易中海的身边,蹲了下去。伸手拍了拍易中海肿胀的脸颊,没有管他疼得吸气的声音,开口幽幽的问道。
“易中海,你知道你找的养老送终的贾东旭跟柱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也不等易中海的回话,自问自答的说道。
“贾东旭比柱子多了个老娘,嘿嘿,要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看在你易中海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帮助贾东旭的份上,肯定会让贾东旭给你养老送终。但是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算计了这么多年的易中海你会不清楚。你最害怕的晚年被人吃绝户,你想想到时候会不会是贾张氏带头吃你的绝户。”
说到这里,何雨邦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任由秦淮茹一个人照顾被踹晕过去的贾张氏,而自己都没有动手的贾东旭。
贾东旭注意到何雨邦跟易中海都看了过来,耳中也听到何雨邦的话。扯了个难看的笑容,开口说道。
“师父,你别听邦子瞎说,我肯定会好好给你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保证,自言自语道。
“东旭是个孝顺孩子,他不会不管我的。”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这自欺欺人的样子。掏出烟塞了一根在他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是的,贾东旭是比较孝顺。要是老贾叔还在的时候,你就收他做儿徒,有老贾叔的点头背书,贾东旭在你的教导下会一直孝顺你。可是他是你在老贾叔出事后收的徒弟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愚孝,不管对错,只要是自己爹娘老子说得,都要听话。你看你的好儿徒,贾东旭会不会是这样得人。”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能生已经是既定事实,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决的就是养老问题。他似乎忘了何家长子正在找他算账。听着何雨邦在他耳边说出的幽幽话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何雨邦知道养老送终,是易中海得知自己不能生之后的心魔。一遇到这个问题他就会想着掌控一切,所有妨碍他养老的人或事,他都想掌控在自己手里。他知道被吃绝户是何等的凄惨,不能动,躺在都是屎尿的床上;死了之后,尸体臭了都没有人知道。他易中海绝对不能过成这样。
“要不你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离开后留下的米面粮油是谁偷走的,我帮你弄死她,这样就没有人耽误你养老了。”何雨邦犹如魔鬼低语的话传入了易中海的耳中。
想得魔愣了的易中海,顺着何雨邦的话就回答道。
“好啊,就是贾……”
“中海,你住口,有得没得不要胡乱攀咬。”老聋子在关键时刻的一声大吼惊醒了易中海。
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易中海想到要是说出是贾张氏偷走了何家兄妹的救命粮,贾张氏不死也要脱层皮。傻柱养老已经没有指望了,贾东旭已经成为他最后的选择。要是这会贾张氏被自己害了,贾东旭这条养老的路也就断了。何雨邦这个该死的畜牲是要断我的根啊。
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抽搐,吸了一口烟,脸色平静的对着何雨邦说道。
“邦子,我是有点对不住你们何家,但我对柱子是真的不错呀,柱子常在院子里,跟人打架,都是我帮着处理的呀,这些年柱子在厂子里也惹了不少事,都是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帮着处理了。我也答应了赔钱,这还不能做为你赔偿么?你又何必这样耿耿于怀,抓着不放呢?”
何雨邦站起身来,俯视着此时已经坐了起来的易中海。看着他不要脸的理所应当,事情就应该这么过去。何雨邦甩掉手头抽完的烟屁股。脸色平静的说道。
“对柱子不错?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里跟我玩聊斋!若不是你跟老聋子这婊子算计走了我父亲,本来憨厚的柱子,能被你怂恿教育成了这样?把他教成一个只知道抡起拳头逞强斗狠的混不吝,不就是想让他跟别人起冲突,你好出来平事。从而竖立你的权威么?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看把你能的。”
“对柱子不错,会截留我父亲给柱子的工作介绍信,让他没有生计;会卡着我父亲留给他的救命钱,看着两兄妹沦落到捡垃圾为生?你不就是想在他落难的时候向他施恩,好让他对你感激,死心塌地的听你的话,你也算成功了,这傻子还真被你算计了。”
“这些还只是发生在厂子跟院里的,你以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邦抬脚踩在易中海的脸上,用力踩了下去。直到让易中海的脸跟地面接触后还用脚碾磨了几下。
“知道丰泽园赵师父跟柱子是什么关系吗?那也是柱子一个头磕下去的师父,柱子是赵师傅受了端茶敬酒的关门徒弟。那时他小不清楚这些礼数,你还想糊弄我?赵师傅来找,你把他糊弄走了,居然骗柱子说他被赵师傅开革了。”
任凭易中海双手在自己腿上抓挠,厚实的军靴跟棉裤挡住了易中海的进攻。何雨邦吐了口浓痰在易中海脸上。
“再说说你为了掌控柱子继续给贾家拉帮套,破坏他跟田姑娘的乡亲。本来他们两人都相看上了,就因为田姑娘有主见,是个顾家的女子。你怕她跟柱子结婚后不愿意再接济贾家,晚上跑到人家家里说柱子脾气暴躁,爱打人,还跟院子里的有夫之妇不清不楚。需要我找人过来对证么?”
院子里众人勃然色变,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做得这么过分。议论四起,喧嚣尘上。
“看着一大爷道貌岸然,没想到居然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他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有什么资格做院子里的一大爷?”
“真没有想到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傻柱被欺负惨了。”
“一大爷这是真的想让傻柱绝户啊,做得太绝了。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把他赶出去!”
“赶他出去赶他出去”
……
易中海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停下了在何雨邦腿脚上抓挠的动作,眼中了无生趣,就那样任凭何雨邦的脚在脸上,躺倒在地。
一大妈看到自己老伴此时的模样,满心的不忍。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接受的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荼毒。一大妈跪在了何雨邦的面前说道。
“邦子,我知道这些事是老易做得不对。但我还是要求求你,你能不能看在易大妈照顾过小雨水的份上,饶你一大爷一次。”
何雨邦看着年纪不到五十却已头发斑白的易大妈。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害得易家绝户,从而愧疚了半辈子的易大妈哪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是选择了为易中海求情。她知道这一跪,自己与何家的那一点香火情也就断了,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何雨邦伸手扶起一大妈后才说道。
“易大妈,我就当易中海做的这些事情你不知情。我可以不举报他,不送他进去,但是”
说到这里,何雨邦速度极快的踩住易中海的左大腿,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脚。在一大妈“不要”的大喊声中,硬生生的折断了易中海的左腿。白生生的骨头都刺破了大腿肉,露在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嗝喽一下就晕了过去,然后又在真正彻骨的疼痛中被痛醒过来。抱着断了的大腿在地上使劲的咕蛹,张大的嘴里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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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期不是爆发战争的时候。一定要封锁一切有可能让消息外传的途径。尽量让消息锁定在一个小圈子里。知道的人数越少越好。”
“还要做好一切假象,尽可能的把问题引导到其他国家去。国内灾害严重,阿三那边局势也比较紧张,真是多事之秋。”
老首长也是连连感叹。
“是啊,如今不是个好时机。不过那么多苦难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的环境比当时可要强多了,我们深刻坚信着:祖国一定能够再次繁荣昌盛。”
“是,我们也不要在这里哀怨自叹,需要我们做得事情还有很多。虽然事情还不确定是不是跟那小子有关,但就目前得到的消息,也需要向上面汇报一下。”
“我们国家需要做好各种准备,或许这将会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好了,我们民族就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一方的“核讹诈”了”
外事长说完起身准备去向上级汇报,这个时间想来两位老人也开始办公了。
……
不提国际风云对高层造成的激荡。造成这一切的何雨邦,此时正在左家庄安逸的吃着午饭。完全没有干了“大事”的觉悟。
在外界看来有可能再次引发世界大战的大事件,此时的何雨邦确实有无视他的资本。
做为一个在其他时空生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早已看过,见过,并亲身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再惊奇刺激的事情都见识过,颇有一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淡然。
大明唯一的异姓王,一生未娶。不结党不徇私,历经5朝,屹立不倒。辅助大明攻占东瀛,绝其苗裔,毁其宗庙,崛东瀛地下金银以哺大明;制定占安南(如今的越南),以夷制夷的政策,让安南成为大明粮仓。历时5年航海,到达如今的拉丁美洲寻来土豆玉米等各种作物,主持开发大东北,使得大明真正再无饿死之人。铁血镇儒家,发明造纸跟活字印刷,大兴各种学说以启民智。一百一十四岁甍逝之时,大明人口三万万,几近统治亚洲全域。留下“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八字留言,被大明第五代皇帝以最高礼节葬入钟山以陪太祖。
第二世托生于天衍大世界,修行文明昌盛的薛姓世家,虽遭灭门惨祸,但侥幸逃的一命。或许是因为身带的印钮示警,让他得以带走了家族几千年的珍藏。后藏于世俗底层勤加修炼,得益于前几世多看了很多脑洞的小说,开辟出了有别于天衍大世界的修行法门,“于自身体内开辟小世界”的修行法。又因此法太过于强横,遭到世界意志排斥。于2000多年修行大成时,强行渡劫而被天雷劈死。
在渡劫失败后,印钮保得其元神与内世界,带其再次转生于一方核爆后的末世世界,那方世界尽是些鬼佬,走遍了世界也未能找到任何熟悉的符号。或许是被天雷劈死的怨气需要发现,又或许是第一世的记忆在作祟,开始了不是在瞎搞,就是在瞎搞的路上的历程。途中捡拾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科技。经过80多年的瞎几把乱搞,本就残破不堪的星球都被何雨邦搞得彻底荒废,人类几近死绝。何雨邦在最后受不住孤寂的压力下引爆了最后的核弹。
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弟弟,铁牛向父亲说道。
“爹,东西都给老三老四了,以后要怎么跟他们相处?”
“老大,老七老八,你们给爹记住了。”
黄屠夫听到长子铁牛的问话,敲了敲已经抽完的烟锅袋,引起三个儿子的注意,才沉声开口说道。
“你们都是少主养活的,若不是当年你们少主时常送吃食跟钱粮过来,我黄家一门早已死绝。”
“我今天在这里给你们几个立个家训:除非黄氏一门死绝,不然不得违背少主任何指令。你们几个记住了没有!!”
说到最后黄屠夫猛然大声喝问。
“记住了,除非黄氏一门死绝,不然不得违背少主任何指令!”x3
黄屠夫听到三个儿子的回答,才松了一口气。
“记在心里就好,以后老三老四你们就当一般的亲戚处就可以了。明天你们三兄弟跟我一起去送东西就好。”
拿起桌上的瓷瓶,倒出一颗药,。黄屠夫看都不看就塞进嘴里。把瓷瓶放到老大手中,转身背着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少主给的都是好东西,你们一人吃一颗,明天送东西回来跟着我学剥皮的手艺。”
……
傻柱早上在后院跟许大茂好好喝了一顿酒,趁着酒意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也相互道歉说开了一些问题。
傻柱向许大茂道歉曾套过他麻袋,许大茂也向傻柱道歉坏过傻柱的相亲。喝着酒,说着两人小时候的趣事,到最后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几瓶酒,只记得最后雨水进来了才结束这场酒局。
傻柱迷迷糊糊中听到妹妹雨水叫自己起来吃饭,睁开眼已经躺在自己房间里了。
床边站着自己的妹妹,厨房也有饭菜的香味传来。
“二哥,大哥拿回家的东西你还没有收拾了,你再睡下去都要天黑了。”
傻柱豁然起身,看着自己是和衣而睡的,马上跑到水缸边打水洗了把脸。
雨水端来饭菜坐在桌边,等傻柱也坐过来才问道。
“二哥,大哥不回来吃饭了吗?”
傻柱想了想说道。
“大哥都是这个样,他有事情就会在外面自己找吃的,小时候爸妈不在家都是大哥带我出去找吃的。雨水,快吃吧,吃完我们把东西收拾一下。”
大年初一,坚守在自己岗位的广东省人民政府第五办公室的肖副主任,已经7个年头未曾在家过年。
今年已经51岁的肖健伊是陕西人,自红军进入陕北吴起镇,时值18岁在家务农的肖健伊积极加入红军,努力学习党纪党性,严格要求自己。遵循我党一切规章制度,提高自己思想觉悟,于1937年加入共产党,并于当年一起进入延安。
肖健伊同志在延安期间,深入学习了我党的思想纲领,方针政策。曾在多支部队担任政委,以洞明世事,心细如发著称。在延安受到过教员接见。
新中国建立,因需要对国际形势的判断研析。肖健伊同志于1952年受总参2部委任,赴任广东省人民政府第五办公室副主任。到今天已经7年多了,肖健伊同志多次收集国际重要情报,完成了多次国家安排的任务,其中就有参与迎回多位科学研究人员。
大年初一这天,肖副主任早早就来到情报分析中心查看。仔细翻阅了众多情报,一则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张小纸条上用笔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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