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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又被黑化男主强制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玦眸色渐深:“师尊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反对的。”
谁反对,大不了一剑了结了就是。
宴清无话可说,想也知道他这个无人敢反对有多大水分。
无计可施,他最后又苍白的强调了一句:“我可是你师尊!”
沈玦大言不惭的点点头:“徒儿知晓,徒儿不在乎。”
他在乎啊!!!
什么禁忌师徒之恋,他可不想成为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沈玦已经被他赶走了,宴清却还没有回过神来,仰躺在竹榻上望着帐顶出神,满脑子都是被众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
养徒弟养到了自己床上,他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系统突然冒出来,冷不丁的开口:宿主你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之前不是你说的,最喜欢惊骇世俗,刻骨铭心的师徒恋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不要乱给人扣帽子!
宴清正要开口反驳,大脑却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之前想要撮合女主和沈玦时,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无所谓,他继续无能狂怒:“这能一样吗?”
系统无辜的眨了眨电子眼:有什么不一样的,无非是里面的主角之一换成了你。
宴清拒绝交流,在床上拱成了毛毛虫:“不行,我怎么可能和他结为道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系统机械的哦了一声:那宿主也不应该跟我说,应该去和男主说。
“和他说有用吗?他又不会听!”
系统真诚发问:那宿主跟我说有用吗?
宴清:“剧情都歪成这副德行了,你不应该赶紧拨乱反正推女主上位吗?”
系统沉默了好几秒,诚实道:嗨呀,其实剧情怎么发展都无所谓啦,只要男女主都好好活着,只要小世界能够正常运转,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宴清:……算了毁灭吧。
系统兴许也知道自己这话太伤人心,又开始补救: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宿主只要能豁的出去自己上阵,消除黑化值还不是手到擒来。
宴清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还不够豁出去吗?我都和他……这样那样了,你还要我怎么豁出去?”
系统嘿嘿一笑:等下次,宿主和他身体力行的来一发,说不定黑化值很快就下去了。
宴清:“……好了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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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用过晚膳后沈玦并没有再出去,随手掐了个法诀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后,就自顾自的关上了屋门。
“时间不早了,师尊早些休息吧。”
宴清双眼直直的看向他,眸中想法很明确:你呢?
沈玦善解人意道:“未免师尊夜间还有其他吩咐,徒儿就留在师尊房中,以备不时之需。”
宴清冷笑:“睡觉就是睡觉,我能有什么事,怕不是你心思不纯,才非要留下来吧。”
他本意是想要拿话刺刺沈玦,未料沈玦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应承了下来:“师尊既然看出来了,那就更应该知晓徒儿是不会走的。”
宴清说话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逆徒!”
沈玦又向他走了两步,面上神情没有半分不悦,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师尊每次骂人都是翻来覆去的这几句。”
宴清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你没说累我都听累了。
他一瞬间有些恼羞成怒,推开沈玦就往门外走去:“你不走,我走。”
沈玦反手扣住他的手肘,轻轻一拉,就将他又拉了回来,“是我说错话了,师尊别生气。”
宴清面色越发淡漠,冷言冷语道:“不吃。”
沈玦像是没听见,信手将一旁托盘上的东西端了过来,夹了一块已经剔掉刺的鱼肉,递至沈宴清唇边。
“这是后山冷泉里的灵鱼,吃了对身体好,师尊还是多少吃点吧。”
宴清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顾不上他陡然晦暗的眸色,慢半拍的开始翻旧账:“……沈玦,你给我跪下!”
沈玦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一掀袍子下摆,当真跪了下去。
“师尊别生气,气坏自己身体就不划算了。”
宴清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道:“你可知错?”
沈玦认错很快:“徒儿知错,徒儿不该情不自禁,以下犯上……”
宴清老脸陡然一红,立刻拔高了音调:“谁和你说这个了?!我不过就走了五十年,你老实交代,为什么会堕仙成魔,叛出宗门——”
沈玦长睫翩然垂下,掩去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就走了五十年?师尊原来也知道啊。你先前不过陪了徒儿十余年,却一走就是足足五十年。”
宴清一瞬间有些理亏,但他很快又开始强词夺理:“我走多少年跟你入魔有什么关系?别想转移话题!”
沈玦不答反问,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师尊就那样突然抛下徒儿,可曾想过要徒儿接下来怎么办?”
宴清:“当时你已有了自保的能力,即便没有我,你也能成功出去秘境。”
沈玦眸色深不见底,嗓音也喑哑了几分:“师尊明明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宴清心中隐隐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下意识转移话题:“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算了,我饿了,把粥给我端过来吧。”
沈玦没再辩解什么,伸手端过来鱼片粥,舀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送到了他唇边。
宴清有些不自然的喝了下去,下一秒,又下意识的被他的双手吸引了目光。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指骨分明,手背上还分布有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那只手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又舀了勺鱼片粥,宴清生怕被他发现,有些心虚的抬起头,等勺子送到嘴边后也没再矫情,下意识的张口喝了下去。
直到一碗粥不知不觉喝完,他才恍然回过神来,一旁的沈玦已经轻轻勾起嘴角,“师尊真乖。”
宴清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顿时掉了满地,觉得自己表情都要扭曲了。
他一个大男人,被这个孽徒当成小姑娘来哄,好他娘的恶心。
他闪身滚到了床榻里侧,掀起被子蒙过头顶,瓮声瓮气的开口:“我好了,你快下去吧。”
沈玦没说话,宴清却猛然感觉到身侧床榻微不可闻的下陷,沈玦没走,还坐在了他的床上。
安静了一会,宴清又自己掀开了头顶的被子,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你怎么还不走?”
沈玦居高临下的俯看着他,没头没尾道:“师尊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你总要慢慢习惯我才是,毕竟我们迟早都是要结为道侣的。”
神他妈的结为道侣,谁要和你结为道侣!
宴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背靠着床榻里侧的墙壁勉强坐直身体:“你可是忘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沈玦:“徒儿至死都不敢忘。”
宴清强忍着气开口:“那你先前说的……结为道侣,我没听错,是要结为道侣吧?”
沈玦语气和缓:“师尊没听错。”
宴清:“那你是要不顾伦理人常,一意孤行了?”
原来如此!
欺师灭祖!
大逆不道!
丧尽天良!
系统自觉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在系统空间里开始疯狂尖叫,奈何宴清睡的太沉,没有给出半分反应,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
宿主,你完啦!
依旧没人鸟它,系统放弃了,它迅速拽回纠缠成一团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蹲坐在系统空间内强制催眠自己。
跟它没有关系。
它什么都没看见,它什么都不知道。
沈玦用手轻抚身下之人苍白的面容,眉眼,鼻翼,最后落在一片软红之上。
指腹轻轻摩挲着柔软红润的唇瓣,用力按压,唇瓣微微张开,不受控制的露出些许洁白的牙齿。
沈玦眸色幽深如墨,终于忍不住俯下身采撷那点柔软的粉红,直到对方不自觉的因为呼吸困难主动张开口,他抓住机会,攻城掠地,舌尖强硬的顶开他的齿关。
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又隐隐约约夹杂着点点暗红,唇齿间溢出的呢喃恍若恶魔的低语:“真想把师尊在乎的一切都毁掉,只要他们都不存在了,师尊的世界里就只剩下我了。”
“到时候师尊怨我也好,恨我也罢,都没关系,反正我比师尊强,反正师尊也不能离开我了。”
装死的系统听着听着又重新支棱了起来,却只支棱了一秒就抱着自己的代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它就说,黑化百分百的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刚开始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才是他的真实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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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这一觉睡的很沉,等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天都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且醒来他就发觉身体竟然神奇般的渡过了磨合期,四肢活动自如,终于不再时不时的接触不良了。
他吸了口气,想伸个懒腰,忽然发现房门一开,进来一个人。
“师尊,你醒了。”沈玦手里捧着盏灯烛,一手护着小心翼翼的进了屋。
“身体可还有不适?”
宴清摇摇头,只觉这一觉睡的真是痛快,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么轻松了。
沈玦走近,将灯烛放在了床边的桌案上,昏黄的火光顿时映亮了他昳丽的眉眼。
“徒儿熬好的粥还在炉子上温着,师尊要不要喝点。”
提起吃的宴清就有兴趣了,他慢慢坐直身体,满脸慰贴的看向沈玦:“你有心了。”
沈玦立刻转身去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随后他扶着宴清从床上坐起来,殷勤到令人发指,宴清有些受不了他的热情,小臂上冒出了一点鸡皮疙瘩。
沈玦却还端着粥巴巴的站在床边,没有半分要给他的意思。
宴清犹豫了一瞬,道:“粥给为师就行,为师自己能喝。”
沈玦摇了摇头道:“还是徒儿喂师尊喝吧,师尊刚醒来,身上没什么力气,不小心烫到了怎么办。”
宴清想说自己没那么娇弱,然而看到沈玦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心软。
盛情难却,宴清强忍着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吃了口喂到嘴边的热粥,却在下一秒就被烫的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
宴清一边嘶一边不自觉抬手碰了碰唇瓣,“我怎么觉得我的嘴唇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沈玦眼底微暗,目光不自觉落到那两瓣一张一合的软红上。
唇瓣艳红又泛着几分肿意,还带着晶亮的水光,一张一合间露出些许洁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尖,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人去采撷。
“是有点肿了,很疼吗?”
怪他,不该一时失控忘了分寸,都弄疼师尊了。
宴清又抬手碰了碰,稀奇的啧了声:“奇怪,我今天才刚醒来,好端端的嘴唇怎么会肿,这竹舍里莫非还有虫子?”
沈玦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伸出手小心的摩挲了下他的唇瓣,下一秒,红肿的唇瓣瞬间恢复如常。
“这样就不疼了。”
宴清没放在心上,见他放下了碗,眼疾手快的自己端了起来,沈玦眉心微蹙,想要再度接过,宴清往后躲了躲,拿起勺子自己吃了两口:“没事,你看,我自己也能吃,这等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沈玦就没再勉强,只是安静的坐在床沿处看着他吃。
宴清被他看的不明所以,想了想,又恍然大悟,矜持地夸赞了句:“味道十分不错。”
沈玦好看的眸子顿时微微弯了起来:“师尊喜欢就好,徒儿以后每天都换着花样给师尊做。”
宴清不自觉呛了一声。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不正是后期男主哄女主时的原话吗,区别不过就是把徒儿和师尊划掉。
没想到竟然是身为背景板的他先享受到了此等“殊荣”。
真是暴殄天物。
见宴清神色带了几分诡异,沈玦不动声色的凑近了几分,问:“师尊怎么了,又烫到了吗?”
宴清连连摇头,和颜悦色的看向他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些其他事。”
“师尊在想谁?”沈玦突然握住了他的小臂,眸底似有晦涩的情绪暗暗翻涌。
还能想谁,当然在想你。
宴清顺毛顺的十分得心应手:“在想你小时候的事,怎么,长大了连自己小时候的醋也要吃?”
沈玦面色秒转晴,小声开口:“我以为师尊又在想其他人,明明我才是师尊唯一的徒儿……”
宴清继续顺毛:“你也知道为师只收了你一个徒儿,不想你还能想谁。”
说完他将空碗放进托盘里:“行了,今天你在我身边忙活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沈玦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也没有多留,应了声好就端着托盘出了屋门。
打发走沈玦后,宴清敲了敲系统。
“你确定沈玦黑化值是一百?我已经试探过了,他还是那朵单纯的小白花,顶多就是爱吃醋了点,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离谱。”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宴清疑惑,继续敲:“系统?”
好半天,系统才冷不丁的冒了出来:我在。
“刚才怎么不理我,你确定沈玦的数据是正常的?”
系统依旧安静的过分,和往日叽叽喳喳的形象大相径庭,最后被逼急了才憋出一句:当然正常。
宴清:“那现在黑化值多少?”
系统:90。
宴清大喜过望:“什么时候又降了?”
系统:……你下午睡着的时候。
宴清疑惑:“我下午睡觉时发生了什么?”
系统不自觉为他掬两把辛酸泪。
傻孩子,没发生什么,就是你差点被吃干抹净了而已。
宴清哑口无言,像是被戳穿心中所想,难免紧张,心紧绷成一弦,指节微微蜷了蜷,眼皮一跳。
沈玦何其敏锐,片刻后,他微微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
“师尊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徒儿也不会强迫师尊,至于链子,还是暂时留在师尊身上吧,徒儿真的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师尊了。”
宴清心里窝火,终究也装不出那副和颜悦色的好师尊模样,真心实意的问:“你既不愿意放我走,还来这里做什么?”
沈玦逆着光站在床沿,斜阳给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眉眼隐没在黑暗中,叫人有些看不真切。
半晌,他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下他腕间的银链,清脆的声响不绝入耳,“天色不早了,徒儿找师尊自然是为了同师尊共寝。”
宴清脊背一僵,头皮发麻,脑海里顿时跳出来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非要如此折辱于我?”
床榻边缘微微凹陷,沈玦在床榻边缘坐了下来,紧接着,宴清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手上略微有些痒意。
沈玦淡声道:“徒儿还什么都没做呢,这便算折辱了吗?”
他边开口边揉捏把玩着他的手指,动作有些狎昵,力道也在逐渐变大,宴清偏头看了一眼,就见指关节处已经染上了几分薄红,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
不知不觉间,那抹红色便从指关节处缓缓爬到了宴清脸上。
纯气的。
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这样肆意妄为,是谁都会气到七窍生烟。
“混账东西,撒手!”
“撒手?徒儿若是不撒手呢。”沈玦垂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说完这一句话,他便移开目光,盯着被揉捏到发红的指尖看了一眼,随后将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执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宴清脑袋“砰”的一声炸开。
这小崽子真的敢!
系统幽幽冒泡:你身上他哪里没亲过,区区亲个小手,宿主不要大惊小怪。
宴清:“滚!关键时候话说一半说跑就跑,现在又出来做什么?”
系统被骂了一通,一句话没说,又悄无声息的下线了。
宴清被气的头眼昏花,一旁的沈玦看向他时更是神情莫辨。
“这个时候师尊还能走神,师尊在想谁,尧青师叔吗?”
狗屁!
宴清气到蛋疼,他想谁不好,想一个曾经天天跟他作对的死对头,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畅了?
然而心里想什么是一回事,嘴里说什么又是另一回事,宴清现在的想法就是只要他不痛快他就痛快,一时恶向胆边生,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想尧青师弟了,你待如何?”
沈玦脸色不可自制的白了一下,神情止不住的阴郁。
宴清见状,痛快了一霎那,心却随即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下。
毕竟是从小养到大的小兔崽子,再怎么说还是有感情的,若不是他实在太过分,他也不想对他这般尖刻不留情。
过了好一会,单薄的血色才一点点重新涌回沈玦的脸上,他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不辨情绪道:“尧青师叔有什么好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修为平平,长的也没徒儿好看,之前还总是同师尊作对,师尊想他做什么?”
倒也不是沈玦自恋,他一向清楚自己的相貌优势,只是从前师尊面前只有自己,他不屑也用不着利用这一点来讨师尊欢心。
半天都没等到宴清回应,沈玦终于没忍住挤上了床,一边伸手去捞他的腰一边自暴自弃道:“反正不管师尊在想谁,最后也只能留在徒儿身边。”
宴清这边还在思索他为什么会想尧青,冷不防感觉他身形投射下的阴影变得大了些,连忙狗急跳墙的往床里侧滚去,口中急道:“你冷静——”
要说话就好好说,怎么还说变就变!
沈玦撑着手臂半覆在他身上,眼尾不自觉泛红,一双乌黑的瞳仁也染上丝丝缕缕的红色,“师尊还要我怎么冷静?你总是能保持冷静,生死攸关之际也能从容赴死,可我却是冷静不下来了。”
宴清心里忍不住骂街。
冷静不下来就去念清心经,搞他算怎么一回事?
“你先下去,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有失风度——”
沈玦圈着他的手腕将人拽回自己身下,又抬起那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徒儿只想要师尊,不想要风度。”
说完他俯身靠了过去,一时间,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发指。
是鼻尖碰着鼻尖,稍微一偏头就可以吻上去的距离。
宴清心跳如擂鼓,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再度吻上来,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沈玦再度逼近了一分,近到两人的睫毛已经挨到了一起,眨眨眼都觉得刺挠。
“师尊这么抗拒徒儿的亲近吗?明明我小时候我们都是在一起睡的,师尊还会抱着我哄我睡觉……”
宴清火气噌噌的冒上来了:“你也说了是你小时候,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滚下去!反了你了!”
沈玦又深深看了他两眼,终于依言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安安分分的躺在他身侧。
宴清松了一口气,以为小崽子听劝了,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下一秒,他眼前一花,再定神时,已经被牢牢禁锢在沈玦的怀里,动弹不得。
“徒儿没想对师尊做什么,只是想抱着师尊睡觉,师尊连这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徒儿吗?”
宴清越发恼羞成怒:“你哪只眼看到我生气了?”
沈玦继续顺毛:“我哪只眼都没看到,都是我的错,不该随意揣测师尊的心思。”
宴清却是油盐不进,像头倔驴,还是一个劲的朝着外面走去。
沈玦又是叹了口气,握着他手肘的手松开下移,径直搂住他的腰,带着他一起滚到了身后的竹榻上。
“师尊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口中喊着师尊,又非要和他同床共枕,哪个徒弟这么大了还非要爬师尊床的!
没等到回答,沈玦语气有些自暴自弃,拦住他的腰将他困在怀中,道:“没关系,我愿意就好了,反正师尊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宴清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一个肘击撞到了他的胸膛,口中愤愤出声:“孽障!”
沈玦被他撞的闷哼了一声,却没放开,依旧紧紧抱着他:“逆徒,孽徒,孽障,师尊尽管骂,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
宴清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一瞬间词穷,好半天才道:“疯子!”
沈玦扣在他腰间的手猛然收紧,眸中染上丝丝缕缕的红色。
他是疯了,从他发现自己对师尊的心思不纯时就已经疯了,师尊为了救他而死在他面前后,他只是疯的很厉害了。
现在师尊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把师尊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想听他哭,想听在床上求饶,想……让他永远都下|不|来|床。
“师尊说这话一定是没见过我之前的模样,我在师尊面前已经很克制了。”
他说着轻轻拾起宴清胸前垂落的几缕发丝,声音又低又温柔:“师尊,你不会想看到我真正发疯时是什么模样的。”
随着沈玦话音落下,宴清心间一阵毛骨悚然。
他退,他就进,床就这么大,很快,宴清被逼到了墙角的位置,退无可退。
“师尊跑什么,徒儿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宴清一边默默无言的往墙角缩,一边用力去掰他卡在自己腰间的手。
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把爪子从他身上拿走?
沈玦似是有些不满他躲避的举动,又把他往怀中带了带:“我只是想抱着师尊睡个觉,没想做其他的,但师尊要是再蹭来蹭去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宴清彻底僵成了一条咸鱼,窝在他怀中一动都不敢动。
沈玦抬手挥灭了灯烛,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缠抱着他,又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师尊,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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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充当了一夜人形抱枕,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好在第二天醒来时没再看见小疯子。
被小疯子抱着一动都不敢动的躺了一夜,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僵掉了,好容易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立刻听到骨头发出清脆的咔巴声响。
恭喜宿主,黑化值降低2,当前黑化值48!
宴清揉腰的动作顿住了,“我辛辛苦苦陪睡了一晚上,黑化值就只降低了两点?”
系统笑的像个智障:宿主你要知足,你们只是睡了觉素的,黑化值当然不会降低多少,等你们什么时候睡个荤的,嘿嘿嘿……
宴清面无表情:“闭嘴,退下。”
系统灰溜溜的应声:哦。
屏蔽掉无所事事闲到吃屁的系统,宴清继续瘫在床上,经过上一次逃跑,他再出逃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0。
虽说现在沈玦不在,他身上也没有链子束缚,但保不齐沈玦就在哪个阴暗角落里憋着,就等着抓他的错处,好光明正大师出有名的对他施行什么狗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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