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程彦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全局》,由网络作家“周以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周以程,一直在苦苦寻我。又或者说,是寻我的尸体。不知道是彦卿命大,还是那些人手下留了情。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她也没死。虽然没死,却也只剩下半条命不到了。那场面,和当初视频中的我,一样惨烈。我不忍再看,别开了头。周以程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她面前,眼看着她被折磨。直视着她的眼睛里,毫无半点感情。“彦卿,你还不肯说吗?你说出来,我还能留你一命。”“周以程你这个王八蛋!你才是最下贱的人,现在却在这里装什么深情?你若是真的那么爱江遇晚,当初怎么会我略施小计就上了当?怎么会我勾勾手指就爬上了我的床?在马尔代夫的时候,是谁天天趴在我身上乐此不疲,现在却还要装出一副上当受骗的模样。我呸!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贱人!”骂得好!我忍不住在一旁鼓起了掌。真是...
《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全局》精彩片段
而周以程,一直在苦苦寻我。
又或者说,是寻我的尸体。
不知道是彦卿命大,还是那些人手下留了情。
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她也没死。
虽然没死,却也只剩下半条命不到了。
那场面,和当初视频中的我,一样惨烈。
我不忍再看,别开了头。
周以程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她面前,眼看着她被折磨。
直视着她的眼睛里,毫无半点感情。
“彦卿,你还不肯说吗?
你说出来,我还能留你一命。”
“周以程你这个王八蛋!
你才是最下贱的人,现在却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你若是真的那么爱江遇晚,当初怎么会我略施小计就上了当?
怎么会我勾勾手指就爬上了我的床?
在马尔代夫的时候,是谁天天趴在我身上乐此不疲,现在却还要装出一副上当受骗的模样。
我呸!
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贱人!”
骂得好!
我忍不住在一旁鼓起了掌。
真是句句骂在了我的心坎上。
彦卿纵然是可恶至极,可他周以程又是什么好人?
若他真的足够爱我,又怎会一边享受着彦卿的温柔乡,一边却又贪恋着我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好。
说到底,也不过是渣男一个罢了。
彦卿的咒骂似乎戳中了周以程的痛处。
他像一只愤怒地狮子般恨不得将彦卿彻底撕碎。
可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丝邪魅而诡异的笑容。
他赶走了那些凌辱彦卿的人,一字一句认真道:“我突然想起来,你爸妈好像上周已经回了国,现在还住在彦家的老宅里吧?”
彦卿眼里露出了惊恐之色。
“周以程你要干什么!
你从小没爹没妈,我爸妈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要对他们动手?”
“谁叫他们养育了一个这样的恶毒的女儿,有今日的下场,是他们自找的。”
说罢,任凭彦卿如何呼喊,他也不再回头。
他不会真的要杀了彦卿的父母吧?
他们虽然养出了一个这样的女儿,但到底罪不至死啊。
我眼看着周以程像个发疯的野兽般,将彦家砸得稀巴烂。
彦家老两口也被吓得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我对周以程的厌恶,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天性凉薄之人,果然从不念任何情分。
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
周以程一番折腾之后,疲惫不堪的在街上游荡着。
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游魂一般。
突然觉得他好像我。
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解脱。
走着走着,他又走到了滨江路2号。
站在那家毁了我一生的密室逃脱门口,我那颗早已毫无波澜的心,竟然又开始翻滚起来。
进去啊!
砸开门进去,我就在里面。
明明知道周以程看不见我,我却仍旧徒劳的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
可是这一次,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周以程忽然抬起头来,四下寻找着。
“遇晚,是你吗?”
是我是我!
我就在里面,快把我的身体找出来。
他就像真的听见了我的呼喊一般,定定的望向了那扇上了锁的大门。
阵阵腐烂的腥臭从里面传来,仿佛在催促他快一点把门打开。
半晌,他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
抄起身边的破铜烂铁就开始疯狂地砸门。
门终于被砸开了。
婚礼前一天,周以程突然拉着我去玩密室逃脱。
他明知我有幽闭恐惧症,却在进入密室后就失去了踪影。
我在密室内被一群人轮番凌辱致死。
周以程却在第二日携手彦卿步入婚礼殿堂。
“阿卿,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希望你不会再有遗憾。”
“当然了,程哥哥,我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便是能与你在海边看一次日落。”
周以程二话不说就带着彦卿飞往马尔代夫浪漫蜜月。
待他再回来时,终于想起还囚困于密室的我。
等待他的,却只剩一具腐烂的尸体。
----在我被周以程骗进密室那天,幽闭恐惧症让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七八个彪形大汉趴在我身上,对我肆意凌辱。
我拼命哭喊,他们却淫笑着说,“这是密室,就算你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
我拼尽全力去反抗、去撕扯,也试过撕心裂肺地求救。
可我的挣扎求生却成了他们的兴奋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们好像不会累一般。
直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身下鲜血汩汩。
“我怀孕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拼尽全力,我说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在绝望的最后一刻,我终于脱离了那具残破的躯体。
望着满身脏污不堪的自己,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我却惊讶的发现,原来灵魂是没有眼泪的。
我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然而他们却将我残破的身子折得歪七扭八。
装进一个巨大的塑胶袋后,把我砌进了墙里。
密室很快恢复了营业,就像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
我却像带着某种羁绊一般,被牢牢束缚在了周以程身边。
于是,我看见彦卿穿着我选的婚纱,手拿我挑的捧花,挽着我的男人。
与周以程携手走进了我亲自定下的礼堂。
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
我愤怒地冲到她面前,想要狠狠给她一耳光。
而那高高举起地手,却在落下时从她脸上直直穿了过去。
那一刻我才知道,束手无策的感觉是多么无助。
我只能被拘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扮演一对幸福的夫妻。
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在所有宾客的祝福声中完成婚礼,看着周以程假戏真做睡了彦卿,还看着他们在海边幸福蜜月,躺在我定的酒店里夜夜温存,整整一个月。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蜜月结束,周以程刚下飞机就给密室打去了电话。
“江遇晚没事吧?”
“放心吧周总,江小姐早就自己逃出去了。”
“那就好。”
周以程暗暗松了口气。
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是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的。
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别说逃跑了,就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
似是看出了周以程的担忧,彦卿在一旁很是懂事地向他道歉:“程哥哥,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那么担心晚姐姐,你快去找她吧。”
周以程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彦卿,似乎纠结了半天,才终于道:“算了,她都逃出去了,必定没什么大碍,我之后再去找她解释吧。
乖,你不能累着,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他满眼的歉疚与疼惜,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哪里逃得出去,我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倒是彦卿,被蜜月滋养得幸福红润,一点也不像绝症病人了。
可是明明,就在我拒绝把婚礼让给彦卿的那一天,周以程泪眼婆娑地跟我说,她已经命不久矣。
周以程颓然地坐在那落满灰尘的沙发上。
抱着头半天没有动静。
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屋子,免得脏了我的家。
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我拼命折腾了半天,却始终不能动他分毫。
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
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
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终于起身离去。
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
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连我都看出来了。
“阿卿,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
“是吗?
我试试看。”
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才皱着眉说:“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不过程哥哥你别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晚姐姐的。”
彦卿说得真真切切,周以程感激涕零。
他们这般默契的恩爱模样,倒衬得好像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幸福的第三者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以程一边找我,却又一边与彦卿扮演着恩爱夫妻。
我几次想要弄出些动静,试图提醒周以程我的死讯。
可是却始终没有半点作用。
直到,我被人凌辱的片段传遍了全网。
周以程彻底慌了。
“到底怎么回事?”
周以程双眼通红,一把抓过彦卿正在吃早餐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哥哥,你弄疼我了!”
彦卿红着眼眶,满脸委屈。
“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程哥哥你一直在和他们联系吗?”
“可那些人是你的朋友!
是你说他们保证会照看好遇晚的,现在人不仅失踪了,还被……我不问你问谁?”
周以程突然有些哽咽,一想到那些视频里我那凄惨的模样,他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以第三视角看到了自己的遭遇。
竟是如此惨烈,如此凄厉。
周以程手机里的视频一遍遍播放着,那恐怖的一切仿佛又一次次地在我身上重演。
那凌迟般的疼痛,让我终于知晓,原来灵魂也是会痛的。
看着满脸无辜的彦卿,周以程第一次对她起了疑。
“阿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彦卿一听,便立刻红了眼眶。
“程哥哥,我没有!
你怎能这样怀疑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恶毒的人吗?
而且,我,我还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
怎么会这样,那遇晚怎么办?”
看着周以程震惊的模样,要不是灵魂没有声音,我的笑声恐怕会响彻云霄。
自己睡的人,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是我对不起晚姐姐,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孩子生下来也是受罪,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把你还给晚姐姐!”
彦卿哭着冲向大门口,却毫不意外的被周以程抱住了。
“别说傻话了,将来若是你走了,我相信遇晚定会将你的孩子当亲生孩子般疼爱的。”
两人相拥而泣,好不悲切。
可我分明看到了抱着周以程的彦卿眼底不加修饰的恶意。
“江遇晚你这个贱人,死了也让我不能安生。
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切碎了喂狗才是!”
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在这一刻听到了她的心声。
推开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腐臭迎面而来。
周以程被恶臭熏得睁不开眼,止不住一阵阵的反胃。
灵魂是闻不到味道的。
不知道是因为周以程的动作,还是因为终于再次来到自己的埋骨之地,我竟然也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周以程吐了很久,才终于缓过劲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踏了进去。
他寻着臭味散出的方向,一步步走向了那面后来才砌起来的砖墙。
他找来了密室里的榔头,开始砸墙。
终于,墙被砸穿了。
一个红蓝相间的塑胶袋隐隐出现在了那深不可见的黑暗之中。
周以程的双腿开始控住不住的打颤。
一只手放在塑胶袋的拉链上却迟迟不肯动手。
“她应该不会在这里吧?
遇晚,不会的,对吗?”
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心声,可是我无法回应他,因为此刻的我,竟然已开始慢慢变得虚无起来。
直到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才终于拉开了拉链。
那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我尸体的惨状。
四肢被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蜷缩在窄小的塑胶袋中。
已经高度腐烂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却能清楚地看到,全身上下腐烂的伤口和那早已干涸的血痂。
周以程跌落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会的,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江遇晚,你到底在哪儿!”
他无力的嘶吼着,不肯相信面前这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就是我。
可他明明看到了我脖颈处那块梅花形的胎记。
“这不是遇晚,我要去找她!”
他爬起来转身就跑,却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正好拦下。
在他砸开门之后,冲天的腐臭传到了周围的铺子里。
大家便立刻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将疯了一般要冲出去的周以程牢牢的控制住了。
在询问的过程中,周以程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但警方还是根据他断断续续的描述,找到了被他囚禁于家中,早已没了气息的彦卿。
后来,又根据线索找到了那群凌辱我之人。
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区里,却仍然没能逃脱警方的追捕。
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只是很可惜,主谋已经死了。
没多久,警察为周以程带去了破案的消息。
同时带去的,还有法医对我的尸检结果。
“江遇晚死前遭到了多人实施的严重侵害,而且,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一直低头不语的周以程,突然就抬起了头。
“你说,她有了孩子?”
“是的。
已经两个月了。”
半晌,愣神了许久的周以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旋即又开始抱头痛哭。
警察摇了摇头,只当他是真的疯了。
只有我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绝望。
他无比希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当初彦卿给了他一个假希望,让他的空欢喜变成了一场悲剧。
如今,他终于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孩子。
但那孩子,却是被他亲手送到了恶魔手里。
周以程疯了。
看着他日日夜夜被自己心魔所困的模样,我竟然说不出是爽还是难过。
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本来应该高兴的。
可是,我和孩子的生命,却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身形变得越来越淡了。
周以程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判决。
我因为没有家属亲眷,尸首一直被停放在停尸间里,无人认领,也无人安葬。
直到周以程的判决终于有了结果,他因为故意杀人且行为恶劣,而被判了死刑。
行刑前,法官问他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却向法官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送我老婆最后一程。”
“彦卿已经被她父母安葬了。”
周以程突然暴怒:“谁说彦卿是我老婆,她不是!
江遇晚才是我老婆!
江遇晚才是!”
法官不悦地皱了皱眉。
“根据婚姻登记处的信息,彦卿才是你的妻子。
所以你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
在周以程的嘶吼中,法官终于宣布对他执行死刑。
法官没有批准他为我办理后事,却出于人道主义找了社工为我进行了安葬。
我也总算是有了归处。
周以程临死前,我站在他身边,再一次听到了他的心声。
也是他最后的遗言。
“遇晚,对不起。”
就在他死去的瞬间,我好似挣脱了束缚一般。
一直锁在我心上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然而,一个小小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身边。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却轻轻的牵起了我的手。
领着我越来越透明的身躯,慢慢向着一道光走去。
“你骗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找人伤害遇晚!
她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她!?”
“只有她脏了,你才会彻底回来我身边啊!”
似乎是为了再给周以程打一记强心针,彦卿继续哭道:“程哥哥,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孩子,难道你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了吗?”
一听到孩子,周以程瞬间软了下来。
周以程自小父母早逝,一直被寄养在伯父家。
他与我一样,格外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彦卿太清楚这一点了,她算准了孩子就是周以程的软肋。
眼看着周以程的盛怒逐渐平息,我不禁在心底里暗暗自嘲。
她的孩子如珠如宝,可我那还未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又算什么?
一想到那可怜的孩子,我的心又开始阵阵揪痛。
周以程,你若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我定会一直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我的不甘和愤恨仿佛化作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中,突然就开始电闪雷鸣。
周以程似乎被雷声惊醒了一些,又逼问她我究竟在那里。
可彦卿却一口死死咬定我被卖去了山区。
周以程一听我还活着,便马上拿出电话想要找人去救我。
你这个白痴!
不要相信她啊!
我用尽全力想要干扰这一切。
我的能量场似乎终于再次起了作用。
一道闪电后,彦卿的手机忽然再次亮起。
一条信息赫然跳出屏幕:“宝贝,你今天去检查了吗?
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周以程和彦卿的目光同时落在了手机上。
彦卿突然尖叫一声,想要扑过去抢走手机,却终是慢了周以程一步。
她大喊大叫着,拼命想要去抢夺,却被周以程死死的卡住脖子抵在墙角动弹不得。
周以程打开了这个一直被隐藏起来的微信分身。
上千条赤裸而露骨的信息划过眼前。
一句句赤裸挑逗的情话,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还有那一声声“我们的孩子”。
半晌,周以程才终于反应过来头上这一片青青草原。
“啊!”
他愤怒地嘶吼声几乎要震碎耳膜。
彦卿被吓得瑟瑟发抖。
而我却嫌恶的捂住了耳朵。
白痴!
好吵。
周以程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用脚剁碎,双目赤红。
“你这个贱人!”
说罢,扯起彦卿的头发就将她拖入了浴室之中。
我没有跟进去。
却听到彦卿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她快要奄奄一息时,突然生出了一股反抗的勇气。
“就算你打死我,江晚遇也活不过来了,打死我你就永远别想找到她的尸体!”
她终于亲口告诉周以程,我已经死了。
声音里,满是怨毒。
周以程手下一滞,“她死了,她真的死了……”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可是真的等到这个答案之时,周以程还是呼吸困难,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彦卿趁着他愣神之际想要逃跑,却又被一把抓了回来。
“不告诉我她在哪儿,那我就让你尝尝她曾经受过的苦。”
他竟真的将彦卿囚禁了起来,花钱在黑道上雇了人,每日定时定点地去折磨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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