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清意徐景俞的女频言情小说《残春不岁寒言清意徐景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淼淼鑫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雨中,停在路边的车子不停晃动,车内温度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升高。“宝贝,别忍着,我喜欢你大胆一点。”徐景俞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言清意的理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一点点被瓦解。直到言清意被折腾的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上的男人才肯做罢。“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怎么要你都不够......”言清意红着脸,任由他替自己穿上衣服。“不是说猴子他们在游轮上替你庆生,赶紧去吧,省的他们着急。”徐景俞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眼神温柔:“宝贝,你休息好也早点过来,不想跟你分开太久。”言清意看着徐景俞离开后,冒雨开车回了家,等换好衣服去游轮时,已经是夜晚。刚上来,就听到远处一阵笑闹声传来。“这女的可真浪啊,我们下午全都看着呢,你那车可晃了一个多小时,人家路过还在往车里看...
《残春不岁寒言清意徐景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大雨中,停在路边的车子不停晃动,车内温度随着粗重的喘 息声不断升高。
“宝贝,别忍着,我喜欢你大胆一点。”
徐景俞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言清意的理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一点点被瓦解。
直到言清意被折腾的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上的男人才肯做罢。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怎么要你都不够......”
言清意红着脸,任由他替自己穿上衣服。
“不是说猴子他们在游轮上替你庆生,赶紧去吧,省的他们着急。”
徐景俞吻了吻她柔 软的唇,眼神温柔:“宝贝,你休息好也早点过来,不想跟你分开太久。”
言清意看着徐景俞离开后,冒雨开车回了家,等换好衣服去游轮时,已经是夜晚。
刚上来,就听到远处一阵笑闹声传来。
“这女的可真浪啊,我们下午全都看着呢,你那车可晃了一个多小时,人家路过还在往车里看,景俞,看着冰山美人在床上放 荡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解解馋,给我们玩玩?”
徐景俞点了支烟,声音散漫而又随意:“这种玩烂了的女人,你喜欢就拿去。”
“真的假的?你们都要结婚了,你舍得?”
徐景俞没有回答,只是不在意的嗤笑了一声。
这些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言清意体内还未散去的热情。
夜晚的海风不算冷,却让她有种刺骨的寒意,忍不住发抖。
她的放纵,每次都是因为徐景俞诱哄:“清意,你越骚证明你越爱我。”
四年来,她迎合他的喜好,配合他寻求刺激,在不同场合厮混,到头来只换来一句,玩烂了的女人。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跟她求婚?
很快,言清意就知道了答案。
“景俞本来就不爱言清意,如果不是为了给云颂月多争取资源,他怎么可能会跟那样的烂 货在一起?把她拐上床,就是景俞计划中的一环。说白了,言清意只是个应付家人、纾解欲 望的性工具,不过景俞,你爱了你嫂子这么多年真的还没上手吗?她那种清纯玉女,到床上会不会也跟言清意一样?”
“砰!”
酒瓶碎裂发出巨大声响,徐景俞的声音冷如冰封:“别拿颂月和言清意这种烂 货比!再有下次,我撕烂你的嘴!”
言清意身子一晃,撑着金属扶手才没让自己倒下。
徐景俞的话像是几万根针一样不停的扎着她的心,这种痛要不了她的命,却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
第一次见徐景俞是在云颂月的生日会上。
作为经纪人,她替云颂月挡下一杯又一杯酒,那是她第一次烂醉如泥。
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和徐景俞光着身体躺在一张床上,她准备穿着衣服跑,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捞了回去。
徐景俞声音低沉,带着惺忪的睡意:“吃完就跑?把我当男模了?”
她挣扎着要起开,“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徐景俞被她逗笑了,轻轻挑了挑眉。
“我也不是那种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谈吗?”
徐景俞眼神太过温柔,温柔到言清意无法拒绝。
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就这么落俗的陷入爱情。
四年,不管是床事还是恋爱,她和徐景俞都很合拍,她以为婚姻只是水到渠成。
所以在三个月前,他跟她求婚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明明婚期只有两个月了,他却对婚礼的事情从不着急。
不管是挑戒指还是选婚纱,又或是拍婚纱照,他都说:“不急,等颂月有时间,叫上她一起。”
他对云颂月这个嫂子比亲哥哥还要敬重,却又从不叫嫂子。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自己傻,从没怀疑过他对云颂月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言清意一个人坐在车里,流着泪回想过去四年的点点滴滴。
她以为的爱和幸福,一开始就是场骗局。
这四年是徐景俞给她编织的梦,现在梦该醒了。
她擦干眼泪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之前你说去京圈开公司的事情,我考虑好了。”
“真的?你同意去了!你不是要和徐景俞结婚了吗?这个节骨眼他能让你去?”
结婚?
言清意自嘲一笑:“不结了,去京圈吧,你说的对,事业对女人来说才是最可靠的。”
她不要再做徐景俞帮助云颂月的工具了,她要有自己的人生。
和他的一切,都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言清意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失望过。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徐景俞,他所有的深情都给了云颂月,她的死活对他来说仿佛根本不重要。
电话那头的徐景俞还试图说一些安抚言清意的话,可她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耳边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她像个木偶一样挂断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回家。
刚进门,就碰到了急急忙忙要出门的徐景俞。
他看到言清意有些迟疑。
“颂月跟我哥吵架了,她哭的厉害,我过去看看。”
就在半个时前,言清意才告诉他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他没有一句关心,也没有丝毫心疼,心里只有云颂月。
言清意脸色苍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徐景俞走到电梯口,想了想又折回来抱住她:“清意,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们就结婚。”
“上次你不是想去跳落岛跳伞吗?我们度蜜月就去那里好不好?你想跳几次都可以......”
言情意心如死灰,“不用了,你去吧。”
徐景俞吻了吻她,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言情意用力擦着徐景俞碰过的地方。
最后一次,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他为云颂月留给她的背影。
晚上,徐景俞没有回家。
言清意把自己的衣服都收进了行李箱。
那些属于她和徐景俞的情侣拖鞋、情侣杯子都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被她清理了个干净。
夜里,她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书房,给徐景俞写了一封信。
她以为割舍掉一段四年的感情,会有很多话想说,可拿起笔却发现能写下的话寥寥无几。
天一亮,言清意就起床了。那份简短的、用来告别四年感情的信被放在了桌子上。本来想给徐景俞发一条信息,可来来回回编辑几次,最终还是按下了删除键。
要说的话,都在那封信里了。
从今以后,她和徐景俞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沪城和徐景俞,都像是一场梦。
梦里有喜、有怒、有哀、有乐。
人生几十年,放下的那一刻真真假假也都变得不再重要。
上飞机前,言清意仰头看了看属于沪城的这片天。
沪城再见。
徐景俞,再见。
徐景俞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言清意听到开门声,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怎么今天没去,打你电话也不接?”灼热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宝贝,是不是白天折腾的太厉害了?”
“今天闻到颂月用的香水好闻,明天给你也买一瓶,你喷上香水我们再到车上试一次好不好?”
言清意身体一僵,胃里一阵翻涌。
他是想用香水的味道,在做的时候把她当成云颂月?
言清意刚闭上眼,推开了身后的人。
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徐景俞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电话接通,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清意,我浴室的玻璃碎了,脚被划伤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送我去医院。”
作为经纪人,言清意这些年处理云颂月的大小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忽略掉自己心中异样的情绪,起身开始换衣服:“我马上就过来。”
一旁的徐景俞神情紧张。
“颂月受伤了?严不严重?我跟你一起去。”
言清意看了他一眼,苦涩一笑。
她真是蠢。
明明徐景俞对云颂月的爱都到了掩藏不住的地步了,她竟然半点没有多想过。
言清意和徐景俞一路无话,本来一小时的车程,徐景俞开半小时就到了。
刚一进门,就看见云颂月穿着真丝睡衣坐在浴室门前,脚背被玻璃划了几个小口子,微微渗着点血。
言清意正想上前去看,身体就被猛地一推,一道人影冲到了云颂月身边。
胳膊正好撞到门上尖锐的玻璃上,血迅速涌了出来。
而始作俑者头也没回,只顾着云颂月,“怎么伤成这样了,你皮肤这么嫩留疤了怎么办?”
云颂月眼眶红红的,盘旋的泪水始终忍着不落下。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清意打电话的。”
“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
徐景俞眼神里全是心疼,他连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裹在云颂月身上,一把将人抱起。
“别怕,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直到关门声响起,言清意才忍着疼把胳膊上尖锐的玻璃拔了出来。
触目惊心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流血,不过片刻,白 皙的手臂上就全被染红了。
言清意掏出手机给徐景俞打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挂断了。
再打的时候,好在是接通了,徐景俞却只匆匆说了一句:“我现在陪颂月去医院,你自己先回家吧。”
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受伤了。
言清意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又被挂断。
她苦涩一笑,拿起一旁的毛巾捂着伤口自己去了医院。
到医院时,恰好碰见徐景俞扶着云颂月往外走。
云颂月的脚上贴了几个创可贴,与言情意全是血的胳膊形成鲜明对比。
徐景俞看到言清意也吓了一跳。
“清意,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医生!医生!”
他慌乱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不在意她的死活。
言清意被急急忙忙带去了急诊处理伤口,徐景俞连忙跟了进去。
医生准备清理伤口时,他的手机响起。
电话里传来云颂月的声音:“景俞,我晚上没吃饭有点儿饿了。”
“好,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徐景俞敷衍地轻吻下言清意的额头,“清意,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等我。”
说完,他没作任何停留,就跑了出去。
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言清意自嘲地笑了笑。
他甚至都懒得在她面前装一下。
离开医院,浑身滚烫的言清意,有种脚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高温把她身上关于恋爱的细胞全都杀死了,她突然觉得爱不爱的,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为了所谓的爱情,她丢失了自己的自尊,放弃了自己的追求,活成徐景俞想要的完美傀儡。
这样的傻事,就到今天为止了。
回家躺了几天,徐景俞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
想必是云颂月在他身边贴身照顾,他正沉醉在温柔乡里。
她也当作不知道他和云颂月车祸住院,一个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手机弹出一条推送。
跳落岛,跳出你的勇气,活出你的人生。
看着不同于前几年的标语,她忽然很想去完成两年前没能做的事情。
言清意简单收拾了下行李,一张机票,隔天就飞往了跳落岛。
站在跳台那一刻,工作人员用英语问她。
“女士,不等你的爱人一起吗?”
言清意摇摇头眼神坚定,从几千米的天空一跃而下。
女人的世界,从来不该只有男人。
她本身就是雌鹰,不必依附谁,也能有自己旷阔的天空。
这场单人的旅程持续了两周,结束后,她才打开多日没看的手机。
刚打开,数百条消息就铺天盖地扑映入眼帘。
除了离职须知,基本上都是徐景俞发的。
你电话怎么没人接?你去哪儿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能不能给我回个电话,我很担心!
......
她往下划了划,徐景俞还发来了一张钻戒的照片,底下紧跟着一条信息:这款戒指喜欢吗?赶紧回来好不好,我们还得去选婚纱呢。
后面的全都是问她去哪里,甚至卑微的问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得她不开心。
消息在前天戛然而止,只剩下最后一条。
有急事,看到速归。
言清意坐飞机刚回到家,就闻到一阵刺鼻的烟酒混合的味道。
沙发上的徐景俞眼下乌青,下巴上都是泛青的胡渣。
看到她时,他迅速掐灭手里的烟头,起身快步走来将她搂进了怀里,语气中全是后怕:“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
言清意不为所动,把身前的人推离自己。
“出去转了转,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事吗?”
“我担心你,颂月也担心你。”
犹豫片刻,徐景俞再次开口。
“你现在不管颂月的工作了?她最近状态很不好,每天都不开心。想上的真人秀,也被她对家抢走了,清意,她真的需要你。”
原来,又是因为云颂月。
和徐景俞交往以来,他好像经常跟她提起哪部剧合适云颂月,哪档综艺对云颂月的事业有帮助,让她给云颂月争取一下。
她一直以为,身为小叔子的徐景俞是云颂月的事业粉。
言清意嗤笑一声,“这几年她上的还不够多吗?”
“徐景俞,这四年我为你、为云颂月做的够多了,以后这些事我不会再管了。”
徐景俞不接:“什么意思?你又要去哪?言清意你到底怎么了?”
她避开徐景俞有些紧张的眼神,自顾自地推着行李箱进了客厅。
“公司已经给她安排了其他经纪人。”
她走到门前才停下,深呼口气,还是想要给自己这四年一个答案。
“徐景俞,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女朋友,还是你嫂子的经纪人?”
徐景俞眉头紧蹙:“清意,你知道的,颂月是我的家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是我的妻子,你一定会跟我一起守护她的对吗?”
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言清意不再执着于那个已经不重要的答案。
她轻扯唇,有些随意地开口:“结了婚才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没结婚呢。”
这是徐景俞第一次听她提起结婚,还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他有些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清意,我们的婚期就快到了,这件事情不能开玩笑。”
好些天不见,他感觉言清意好像变了。
可他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变了,他总感觉她好像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一样。
言情没有回答,拿着包就要出门:“我还得去公司一趟,先走了。”
婚礼不会再有了,云颂月的事情以后她不会管,徐景俞她也不要了。
到了公司,就看到云颂月的助理小陈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小陈指了指办公室里头,言清意立马会意。
开门,就看到云颂月坐在她的办公椅上。
看到她,云颂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清意,那档真人秀我必须得上,这是挽救那些负面新闻的唯一机会。”
言清意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是人家不要你,不是我不让你上。”
‘砰’
云颂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多了几分狠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以为景俞跟你求婚了你就坐稳徐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了?只要我一句话,景俞可以马上取消跟你的婚礼!”
“言清意,我希望你能明白,景俞不需要一个没用的老婆!”
隐藏了这么多年,云颂月终于不装了。
似乎想让言清意认清自己的位置,云颂月又当着她的面拨通了徐景俞的电话,还按了扩音。
“景俞,我想在你和清意的婚礼上办一场我的专属生日会,可以吗?”
电话那头的徐景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然可以,只要你开心,想怎么弄都行,这场婚礼本来也是为了你才举行的。”
言清意嘲讽的勾了勾唇。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征求她的意见。
得到想要的回答,云颂月得意地冲着言清意笑了笑。
她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眼睛却是看着言清意,“景俞,我上不了真人秀,你女朋友又撂摊子不管了,那些负面新闻怎么办?”
徐景俞声音笃定:“别担心,交给我。”
云颂月满意地挂掉电话,朝着言清意晃了晃手机:“不要觉得自己有多重要,我不开心,徐家二少夫人的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言清意站在原地,云颂月离开时撞的她身体摇晃,险些没有站稳。
她不在意地笑笑,本来她也不打算当什么徐家二少夫人了。
把手里得工作做一下收尾,明天就可以离开沪城了。
晚上下班,言清意看到自己的车子全是划痕,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卖国贼’几个大字。
挡风玻璃上都是刺目的红色油漆写的‘汉奸去死’。
心中一阵寒意,拉开车门,又看到一个纸箱放在了里面,打开箱子就弹出了一个恐怖满脸是血的玩偶脑袋。
她被吓的跌倒在地,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调取监控后才发现,这些都是上次围堵云颂月的疯狂粉丝干的。
警察表情有些怪异:“他们应该是因为网上关于你的新闻,所以才做了这些疯狂的事情。”
新闻?
言清意带着疑惑打开了手机,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替云颂月正名的通稿。
所有的营销号都在说,云颂月为辱华品牌发声是被经纪人逼的。
舆论风向全都转变了,网友全都在心疼云颂月,也痛恨言清意逼云颂月站队辱华品牌的行为。
言清意忽然想起了徐景俞说的那句:“别担心,交给我。”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徐景俞的电话,想问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徐景俞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承认,“清意,这是多方商议的共同决定。”
言清意不敢置信,声音都变得颤抖:“你知不知道那些粉丝有多疯狂,他们把带血的玩偶都放到我车里了!”
到现在想起那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打寒颤。
徐景俞声音苦涩,“清意,你做经纪人这么多年,你应该能明白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我相信你也不想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巨星就此陨落。”
“所以呢?我就要成为牺牲品吗?”
徐景俞这次没有回答,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哪怕这些年言清意几乎为他付出了全部,也始终是个外人,不及云颂月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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